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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刚落,只听男人冷冷地回:“蕾丝很恶心,爷让人剪裁掉了。”
若音听了后,顿时石化在原地。
不是说直男钟爱女人穿丝+袜或者蕾丝吗。
怎么到了四爷这儿,他这种直男癌级别的,居然觉得蕾丝恶心,这是什么操作?
若音随意地把额前秀发往后撩了一下,试着转移话题:“爷,我觉得还是咱大清的衣裳好看,不管是旗装还是汉服都超好看的,所以,我对那些纯白的衣裳,实在欣赏不来,可不可以不穿那些白色的嘛。。。。。。”
她主动拽着四爷的胳膊,撒娇地晃了晃。
殊不知,她撩发时的随意,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杀手锏。
四爷还沉浸在女人撩发的风情当中。
满脑子都是她玉+指穿过秀发的妩媚。
他轻轻咳了咳,道:“先不说衣裳,说说你最近为何不到前院来。”
“爷不是也没到我的正院嘛。”若音小声嘟囔道。
“爷公事繁忙,不来瞧你,你就不能。。。。。。到前院来了?”四爷理直气壮地道。
“正是因为爷公事繁忙,我不能打搅爷办正事呀。而且,爷看起来好凶,我怕去了正院,你会赶我走。。。。。。”她的声音娇而柔,跟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可怜似得。
四爷抬了抬手,差点就要摸她的秀发,安抚她。
可大掌悬在半空中时,他就收了回来。
并大力扳+开女人女人的手,把手臂抽了出来。
“那荔枝呢,你可知爷费了多少心思,才让人从增城运到京城来的,你居然说吃了胃寒上火,嗯?”
“荔枝确实吃多了胃寒上火呀。”若音脸皮厚,继续抱着男人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右手还放在他结实的胸膛,有意无意地画着圈圈。
“就是因为太好吃了,人家嘴馋,今儿吃了好多好多,所以才那样说的,人家这会子还觉得胃难受,嗓子直冒火呢。。。。。。所以爷就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
“该!叫你嘴馋!”四爷的手臂,传来女人身前曼妙的触感。
关键是心口被那小爪子挠得心口难耐。
似乎她每画一个圈,他的心脏就澎湃几分。
他一手擎住女人不安分的手,一手掐着她的腰。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巧风的声音:“福晋,奴才把荔枝豆沙冻端来了。”
“进来。”若音和四爷保持了一段距离。
四爷向来有偶像包袱,也就正襟危坐在床边。
等到巧风把荔枝豆沙冻放下出去后。
若音就笑着下了床,并用牙签戳了颗,自己先尝尝。
这荔枝冻从冰窖拿到正院,一路上已经回了些温度,果肉软硬适中,刚刚好。
细细咀嚼,还有股子冰淇淋的味道。
然后,她又戳了颗递到四爷的唇边。
可四爷睨了眼荔枝,就收回了眼神,并傲娇地转过了身子。
“爷就尝一口嘛,这些可是我亲自剥壳去核,让人特意做的,就等你来尝一尝。”她将荔枝又往他面前送近了一分。
四爷听说她亲自剥的,便瞥了眼荔枝,倒是没有拒绝,直接一口咬下。
若音知道,那荔枝匣子送来的时候,还没开封。
所以她断定,四爷自个肯定都没吃过。
至于弘毅和弘修,她下午已经让人送了新鲜的荔枝过去。
但这个荔枝豆沙冻,当真是特意为四爷做的。
算是感谢他每年都记得她的生辰,还大费周章地送她那么多珍贵的东西。
“怎么样,好吃吗?”她眨巴着晶亮的美眸。
就算四爷觉得这个荔枝冻冰爽甜蜜,嘴上却淡淡道:“太甜,难吃。”
“不能啊,又没有糖,哪里会腻人呢,我吃都没有腻啊。”若音说着,自个又戳了个荔枝吃,咀嚼地时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即眸光微转,叹了口气,道:“既然爷不喜欢吃,我还是赏给下人吧。”
语音刚落,她的腰被男人一把揽住。
整个身子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敢!”
正文 第527章 养出一批小野蛮
自那以后,他就开始了人生的噩梦。
加之他不愿意跟朝堂上旁的官员勾结。
导致实力不行,又曾受辱,就不受人尊重。
“放肆!”太子向来嚣张跋扈,一点不如意的地方,他就能大发雷霆,他认为这是在挑衅他身为储君的威严。
“你父母年迈,跟孤有何关系,他们就是死了,也不过是两条狗命。”太子骂的不过瘾,连带徐元梦父母都咒上了。
本来徐元梦就不是一般的文人,他是一个很有骨气、不服强权的文人。
自打十几年前被康熙当众打板子,他就知道,皇家的大忌,就是绝对不能当众顶撞皇室的人,尤其是皇帝。
而太子是个储君,也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他刚刚才忍气吞声。
如今听见太子咒骂他的父母,他才情绪高昂地道:“太子爷,我父母跟您无冤无仇,您何必咒他们,这简直是不讲道理!”
“讲道理?孤说的话,就是道理!”太子说到气氛之处,直接下了台阶,上前对着徐元梦就是又打又踢。
官员们见了,都不敢上前拉。
皇子们都巴不得太子越狂约好,最好废了他的诸君之位。
只有三爷和四爷,上前拉着太子。
“太子爷,徐元梦到底是教过咱们的老师,你就给他点颜面吧,这多大点事啊。”三爷本就是个文人。
他对徐元梦这样的人特别欣赏。
四爷只是大力拉住了太子,没有说话。
“都给孤滚开!”太子奋力一挣,就挣脱了四爷和三爷的束缚。
然后,他继续骂骂咧咧地殴打徐元梦。
并拽着徐元梦的官服,就往外头去。
最后还把徐元梦扔进了宫外的荷花池里。
他是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把徐元梦往水里按。
“孤尊重你徐元梦,你就是老师,不尊重你徐元梦,你就是狗奴才,狗奴才还敢在主子面前龇牙咧嘴,孤非得打死你不可!”
徐元梦就像个小丑,身上的官服早已湿透。
一张遍布着皱纹的脸上,涨得通红,满是屈辱。
太子捞起他一顿痛殴,又扔到了池塘里,如此反复。
徐元梦一开始,还跟个旱鸭子似得,在水里挣扎了几下。
到了后来,他索性不在水里“扑腾”,打算溺死算了。
见状,穿着一身黄色锦袍的太子,停止了殴打。
嘴角也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厌恨地道:“想死是吗,孤就偏要让你求死不得!你不是在懋勤殿教皇嗣们读书吗,孤就让你在那儿受刑!”
说着,太子负手站在池塘前,居高临下地下令:“来人!把徐元梦这个老东西,带到懋勤殿,杖责三十!”
“太子爷,徐元梦年过半百,只怕是受不住三十大板吧。”三爷实在是不忍心。
虽说他们现在长大了,有了府邸。
可那徐元梦,怎么说也是教过他们几个皇子的啊。
太子微微昂起倨傲冷血的下巴,抬脚就往懋勤殿走。
嘴里更是猖狂地道:“孤让谁死,谁就得死,如今孤饶他徐元梦一命,就算是不错了,哪里轮得到旁人插嘴。”
太子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有着身为储君的不可一世。
仿佛除了康熙,旁人在他眼里,都如同蝼蚁。
闻言,三爷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被一旁的四爷,拉了拉衣角,终是把话咽下去了。
两兄弟心领神会的对视一眼,也跟上了太子的步伐。
片刻后,年过半百的徐元梦,就被一群身材魁梧的侍卫轮番打板子。
就是年轻人,三十大板都吃不消。
别提徐元梦这样的老骨头了,身后的衣料早就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他从一开始的大声饶命,到了现在,只能有气无力的痛吟。
官帽早就坠落,面上脏兮兮的,全是从池塘沾上的泥巴。
没有血丝的嘴里,发出细弱蚊音般的呻吟:“哎呀~哎呀~”
当朝一大儒官,昨儿还在给皇子们传授儒家经典,讲授友爱仁心、教诲尊师重长,友爱亲朋。
今儿就当着官员、皇子、学生的面,被欺辱成这副样子。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屈辱,令他羞愧难当。
往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又何以在学生们面前立师威。
他本来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