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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上升到康熙的利益。
而她的一番话,把阿茹娜和九福晋说得无地自容。
同时,心中对若音的怨恨也上升了一个高度。
不过就是件小事,哪里有那么夸张。
而一旁的八爷,似乎没料到事情反转的这般快。
向来温润的眸子,也染上了一层冰凌。
若是阿茹娜是冤枉的还好说。
可看她那副样子,加上苏麻喇姑留下的信,分明就是事实。
想他这辈子,就算再如何,在朝堂中的名望,那都是极好的。
朝中不少大臣尊称他为八贤王。
如今内里却出了个如此不堪的女人。
人家四福晋那是被冤枉的,四爷那冰山都不畏艰险,替四福晋伸冤。
但他,是绝不可能给阿茹娜伸冤的。
康熙听了若音的话后,犀利的眸光微转。
要是一个还好,偏偏两个皇子福晋都是那副嘴脸。
且听苏麻喇姑信里的意思,其余的福晋也没好到哪里去。
所以,他就得掂量着点了。
而且,这种事情还不能声张。
否则传出去,人还以为他大清的子孙,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只会让皇家颜面无光。
良久后,他冷哼一声,道:“绰罗斯氏、董鄂氏、御前失态,冲撞了太后与朕,现罚其抄孝经100遍,闭门思过。老八老九,尔等管不好内里,简直是无能,给朕禁足一月,期间朝中诸事不许参与!”
“是,儿臣遵旨。”八爷温润一笑,仿佛这都不是事儿,恭恭敬敬地领罚了。
九爷则收起那副阴险的嘴脸,面上崩得很紧,不太高兴。
“至于老四福晋。。。。。。”康熙说到这儿,轻轻咳了咳,随即威严道:“孝敬苏麻有功,又治好太后的失眠,以及朕早年在战场上留下的顽疾,便赐孝德玉如意一柄,以示嘉奖。”反正康熙身为帝王,是不会为自个的行为道歉的。
但他此举,也算是还了若音清白。
比那些明知自个错了,却还一意孤行,不管血流成河,也从不推翻自己所言的帝王要好。
若音腮帮子咬得紧紧的,磕头行礼道:“谢皇阿玛赏赐。”
最终给她做主,并表明了她是清白的就好。
别的她不奢求。
毕竟这是在皇家,一言一行都尤为关键,
康熙对于太子,都不见得公平。
她不会要求康熙对她完完全全的公平。
所有事情都是对立的。
世上也没有完全公平的事情。
有些东西看似公平,其实也不公平。。。。。。
不过,康熙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若音是被冤枉的。
但四爷着实是当着众人的面,顶了他几句。
于是,那如雷般严厉的声音,再次在殿中响起:“老四目无王法、忤逆犯上、实为不孝。。。。。。”
“皇阿玛,四爷也是一时情急,还请皇阿玛从轻发落。”若音声情并茂地开口。
在康熙要把她打入宗人府时,四爷帮她求了情。
如今康熙要罚四爷,体内燃起一股义气,让她没法坐视不管。
就当是还他一个人情好了。
她也不想他因为此事,而受到严惩。
这样的话,就不必欠他太多。
不知是不是若音的话起到了作用。
还是康熙原本就没打算重罚四爷。
“住口,朕办事由得了你插嘴!”说着,他盯着跪在殿中的若音,眸光微转后,又道:“皇四子胤禛忤逆犯上,罚其写悔过书,三日后交于朕!”
“是!”四爷面色无常,让人看不出他俊朗的容貌下,是怎样的心情。
康熙俯首于殿堂之下,淡淡扫了众人一眼。
“另外,今年春雨连连,永定河闹洪灾,你写份条陈,跟悔过书一并交给朕,若是条陈写不好,朕再治你的罪!”康熙说着就起身,从帝王通道离开。
此时,四爷的眼里,明显有喜色地应了一声“是。”
紧接着,太后踩着台阶,往正门离开。
在经过若音身边时,若音感激地道:“多谢老祖宗,今儿要不是您,我和四爷早就在宗人府了。”
“你这孩子。”太后亲手扶起了若音,道:“哀家也没帮你什么,只是帮苏麻完成她最后的心愿罢了。”
若音则摇摇头,道:“但您身份尊贵,能往太和殿跑一趟,若音打心底里谢谢您。”
这紫禁城里,哪个能请得动太后。
况且今儿个,太后还是主动来帮她的。
这一切,都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而且,她没想苏麻喇姑早就料到了事情的结果,
她老人家神机妙算,临走前还为她铺好了路。。。。。。
太后拍了拍若音的手背,慈爱笑道:“罢了,说不过你这张巧嘴,若真是谢哀家,往后多往哀家的慈仁宫走动就是了。”
若音点了点头,目送着太后离开。
其余的人则行礼:“恭送老祖宗。”
这康熙和太后两个都离开了。
其余的皇子,各有各的嘴脸。
于皇子们而言,只要太子一日未登基,考核就无处不在。
今儿个,他们是完全被女人拖累了。
在康熙眼里的形象,到底是降低了几分。
可人家老四,瞧着是在老虎门前走了一遭。
结果人家两口子,到底是在康熙和太后面前露了脸。
康熙表面上是训斥四爷,又是罚写悔过书,又是写永定河条陈。
且不说那悔过书才多大的惩罚。
就是那永定河的差事,他们挤破了脑袋,都没能抢到。
可康熙却把这等肥差事,当做惩罚给了四爷。
何尝不是安抚四爷呢。
于是,各自藏着心里的小九九,与四爷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若音和四爷,则双双上了马车,往府里回。
此时,四爷正靠在马车靠垫上,闭目养神。
正文 第378章 爷叫你过来
只是那修长的指腹,正在轻轻磨挲着蓝田墨玉扳指。
凉薄的唇轻抿着,面上的表情有些紧绷。
眼皮底下有滚动的痕迹,似乎在想些什么。
若音则蹙着柳眉,轻轻揉了揉发疼的膝盖。
平时在府里,她属于福晋,根本不必跪人,都是别人跪她的份儿。
这一次在太和殿跪了那般久,那大理石地板可硬可硬了,跪的她膝盖都直发麻。
如今麻意散去,才感觉到隐隐发疼。
四爷随意睁眼,就见女人那张漂亮的脸蛋皱在一起,在那揉着膝盖。
“过来。”他淡淡道。
若音揉着揉着,就听男人磁性的命令着。
抬头诧异了一下,笑道:“爷,不打紧的,就一点点疼。”
四爷没说话,只是用那种霸道的眼神,睨了她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爷叫你过来就过来,废什么话!
对上男人那双警告的眼神,若音讪讪一笑。
挪着屁+股,挨在四爷旁边坐下。
可她人才靠近,四爷抬手就把她的脚,搭在他身上。
还作势要去掀她旗装下摆和裤脚。
“爷,真不打紧。”若音死死护着膝盖,不让他去看。
四爷哪里是个听话的主儿。
他非但没听,反而把若音的手擎住,一把掀开她的下摆,又撸起她的裤脚。
只见那雪白的膝盖上,有块巴掌大的青紫。
四爷见了后,就又把她另一个裤脚撸起。
同样的,也是青紫了一块大的。
若音自个都没眼看,抬头就见四爷一脸抑郁,面上不太好看。
并且冷冷地道:“宫里头贵人多,不比在府里自在,往后+进了宫,裤子给爷穿厚些,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
“可这都开春了,再厚能厚到哪里去,而且我这里头可是穿了棉裤的,谁晓得太和殿的大理石地板那么硬。”
四爷没回话,只是面色一沉,掀开车帘,道:“苏培盛,拿瓶治跌打损伤的药来。”
闻言,苏培盛心中一惊,忙担忧地问:“爷,你可是受了伤啊?”
“废话那么多作甚!”四爷浓眉一蹙,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
“是是是。。。。。。”苏培盛吓得忙去取了。
片刻后,他隔着马车帘子,小声道:“主子爷,奴才找到药了。”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就掀开车帘,接过苏培盛递进来的白瓷药瓶。
然后,他拧开上面的红布瓶盖,用指腹沾上一点浅褐色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