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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叹了口气,道:“我自个能有什么法子,本以为能永远的离开贝勒府,却又没出息的回来了,弘杰还被八爷放在前院带着,如今我是想见一面都难。”
“大阿哥放在前院,那倒是常事,谁让咱嫁在皇家,大清的规矩摆在那儿。”若音对于这个,倒是没什么说头,她只是问,“你上回怎的突然回娘家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不瞒你说,上回我见了红,孩子差点就保不住了,要是不回娘家,说不定真的悬!”八福晋说着,就又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跟若音学了一遍。
若音听了后,心中万分震惊。
她晓得八爷有些偏袒阿茹娜。
却没想到,那个温润而严谨的男人,居然会如此偏袒一个侧福晋。
难道是因为阿茹娜背后的噶尔丹部落?
可仅仅是因为这个,也没必要如此狠心吧。
她沉思片刻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真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傻了,她装柔弱,装可怜,你也装回去啊。不然你总是在八爷面前咄咄逼人,当着他的面打人,他哪里会怜惜你。”
“可阿茹娜会假装摔倒,受伤,我气不过啊,不打她几下,我这心里不解气。”八福晋忿忿不平地道。
“啧啧啧,居然有这等自残的白莲花。”若音瞬间觉得,自个府上那几个的道行,碰上这阿茹娜,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咬唇琢磨了一会后,给八福晋出主意:“这样吧,既然她爱装,你要比她更会装,眼看着她要摔倒了,你就先倒下,稍微擦破皮,出点血。”
在这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
她虽说是现代人,但她一个人,只能起到小小的作用,不可能改变大清的规矩。
况且,她们所处的地方是皇室,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
她要做的,是适应这个朝代。
而不是妄想改变这个朝代。
毕竟大清没了一个两个女人,地球还是照样的转。
她得认清事实。
还有就是,她对于四爷,能做到心不动,则不乱,且不痛。
可她深深的知道,八福晋很爱八爷,是做不到的。
好比她有时候,会利用四爷,甜言蜜语外加小心计,以此来达到自个的目的。
像八福晋这样痴情的,可能目的还没达到,越陷越深,伤到的是自个。
所以,有很多事情,就算她把同样的法子,告诉了八福晋,八福晋未必能做到。
她便不教八福晋如何对付八爷。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别人的感情之事,不是她能左右的,她也不想去插手。
但是教八福晋几招对付小狐狸精的法子,还是可以的。
“这。。。。。。合适吗?”八福晋虽说重活了一世。
但她到底是清朝的人,思想被清朝的规矩束缚着。
况且,前世她是泼辣的性子,这一世下了决心要好好改改性子。
谁知道,却总是事与愿违。
前一世,八爷温润,她嚣张、凶悍、泼辣。
这一世,她温柔,八爷却表现温润,内心腹黑,就连野心也比前一世强了不少。
“怎么就不合适了。”若音知道八福晋被八爷伤透了,便语重心长地道:“要是你没回府,大可以做个清清淡淡的人,可你如今既然回来了,这般不争不抢是不行的,她怎么对付你,你就报复回去,不然吃亏的还是你,凭什么呀!”
郭络罗氏紧紧地缠着手绢,似乎有些难下抉择。
沉思片刻后,她才抬起头来,看向若音:“谢谢四嫂能和我说这些,我都记在心里了,如今也只能试个一试了。”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否则,她真担心八福晋这般郁郁寡欢下去,会得抑郁症的。
加之八福晋就像个对未来没有什么盼头的人。
年纪轻轻的,屋子里没一点生气。
有的只是檀香和佛书的拘谨味道。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若音和八福晋聊了一上午,快到午时了,八福晋让她留下用膳,她委婉拒绝后,就回府了。
马车经过京城的大街小巷,时不时能听见爆竹的声音。
还有各种敲锣打鼓的声音。
这里没有那些高科技,正月里的日子,每一天都透着浓浓的年味儿。
到处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忙碌的四爷,终是在元宵节,结束了亲朋好友来相聚的日子。
闲下来的他,坐在书案前揉了揉眉心。
这元宵节一过,马上就要上朝了。
低头蹙眉的他,似是想起什么。
再抬起头时,眉眼间的倦意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意气风发。
并且,他的嘴角扬着慵懒而好看的弧度。
“走,去你福晋主子那。”说着,他抬脚就往正院走。
到了正院,外头就几个面生的奴才。
正文 第370章 她的腰不堪一握
那些个贴身的奴才,一个都没见着。
就连李福康那小太监,也不晓得哪里去了。
见状,苏培盛清了清嗓子,准备唱报。
可他还没开嗓呢,就受了四爷一记凌厉的眼神。
吓得他咽了咽口水,哪里还敢说话。
不让人唱报的四爷,抬眼看了看屋里。
虽说眼睛没看到人,但耳朵却传来热闹喧哗的声音。
于是,抬脚就往屋里走。
一进屋,就见一屋子的奴才,正在围在正堂的八仙桌,在那儿斗地主。
他们的面前,摆着瓜子儿花生、茶、点心、零嘴、还有碎银锞子。
以及,他的好福晋,也坐在最上首的位置当中。
涂着喜庆丹蔲的玉+指,正捧着一手牛皮纸牌。
眼瞧着众人还忙于打牌,苏培盛轻轻咳了咳。
正琢磨着要不要放炸的若音,听见这声阴阳怪气的咳嗽声,眼珠子立马就转了转。
随即抬头往门口一看。
就见四爷难得穿着一身墨色的常服,上面用银线绣着竹子暗纹。
脚踩墨色云腾靴子。
一对浓眉微微上扬。
凉薄的唇微微抿着。
那双深邃的冷眸,正直视着她。
只一眼,若音哪里还有心思管炸不炸,连忙起身上前,盈盈福身行礼:“请爷大安。”
一屋子的奴才也都行叩拜大礼,“请四爷大安。”
四爷扫了眼屋里的情况,最终将目光落在女人身上。
几日不见,不过是过了个年,她看起来似乎比之前要肉了些。
白皙的脸颊微红,还透着满满胶原蛋白的光亮。
他收回眼神,没有叫起,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在屋里的太师椅上落座。
见状,若音和奴才们才起身。
然后,那些奴才赶紧滚蛋了。
若音给四爷倒了杯茶,笑道:“爷,你怎么来了,可是忙完啦。”
四爷没接杯盏,只是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示意她放在桌上就好。
若音把杯盏放下后,就悻悻的在一旁坐下。
“爷,我已经很久没斗地主啦,这不大过年的,图个热闹嘛。”
四爷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转头就见女人一副委屈极了的小可怜模样。
到底是没忍心在大过年的训她。
只是没好气地道:“爷就晓得你性子野,坐不住,便寻思着带你去逛花灯。”
“啊?”若音没有反应过来。
他居然没训她,还要带她去外边浪?
她没听错吧?
“愣着作甚,还不去换身衣裳。”
“哦。”若音起身,叫了巧风和巧兰进来。
看似表面平静的她,心中早就乐开了花儿。
来到这儿,她还没好好的出去玩过呢。
片刻后,若音梳了个小架子头就出来了,“爷,我好啦。”
四爷闻声望去,就见女人的秀发高高盘起。
头上别别着一蝴蝶银钗,珍珠碧玉步摇、还有一根梅花白玉簪。
原本喜庆的旗装,换成了丁香紫的袄裙,上面用银线绣着暗纹。
腰处的衔接很有立体感,显得她的腰不堪一握。
整个装扮显得很低调,却又充满了内蕴。
顿时,四爷的心中,对女人这番打扮颇为满意。
京城人多,他身为四贝勒,却只想低调地逛花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喧哗。
女人这一身高雅的气质、得体的妆容、端庄的举止,恰到好处。
不过,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