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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蒙蒙亮,郭氏身边的奴才,就来正院了。
若音还睡得迷迷糊糊呢,就听柳嬷嬷道:“主子,郭氏身边的奴才来了,说是郭氏见了红,还流了好多血,在外边跪着哭呢。”
如果郭氏当真有了身孕,若音可能还会有点急。
偏偏她知道郭氏是假孕,便漫不经心地道:“把她打发回去,现在府里又没有大夫,冯太医也还没回来,只能让爷拿腰牌去宫里头请太医。”
说着,她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本来还想着不漏痕迹地揭发郭氏。
现在倒好,郭氏自个等不及了,要自掘坟墓,她便奉陪到底。
若音起床,换了身桃红的旗装,化了个咬唇妆,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一点。
待会万一郭氏污蔑她,她也好在四爷跟前叫屈呀。
她在镜子前照了照后,就去了四爷的前院。
苏培盛苏培盛和几个奴才,四爷的房门外打地铺呢。
不过,有几个侍卫倒是站得笔挺,在外头守着。
他们见若音来了,便拍了拍苏培盛的被子,小声道:“苏公公,福晋来了。”
苏培盛一听“福晋”二字,立马连滚带爬地起来。
朝若音打千,道:“请福晋大安。”
瞧着那狗腿的样子,不愧是四爷跟前的红人。
“起来吧,爷可是还在里头呢。”若音指了指关得紧紧的朱红大门。
苏培盛瞥了眼大门,笑回:“回福晋,爷昨夜批阅折子到深夜,刚好今儿休沐,便起的晚了些。”
“哦。”若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能让我进去吗,我有事和爷商量。”
“好好好,奴才这就给您开门,反正推开就行了。”对于若音,苏培盛倒是好说话的很。
这位如今可是后院里最得宠的人了。
反正他是不敢得罪。
至于其它的,就看四爷的意思了。
推开门后,若音抬脚就进去了。
苏培盛便又麻利的,把门的关上了。
若音不是头回来了,加之现在外边天蒙蒙亮,有光从窗户透进来。
她便借着微弱的晨光,悄么么地走绕过屋里的摆设和桌子,椅子。
就在她到走到床边时,差点被脚下一个小板凳给绊倒了。
若音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好在她没尖叫出来。
然后,她报复性的踢了踢脚下的小板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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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9章 压得喘不过气来
虽然这个动作很幼稚,但她受到惊吓的心,总算是舒坦了些。
紧接着,她便挪着步子,慢慢慢慢向床边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
快到床边时,她便小声唤了一声:“爷,起床了哦。”
。。。。。。
回答她的,是一片安静。
之所提前打声招呼,主要是知道四爷很谨慎,床边都配着宝剑的。
要是咋咋呼呼就上前,指不定得挨刀子。
没有得到回应的她,直接在床边坐下。
只见男人平躺在床+上。
他的睡姿,可以用笔挺来形容。
就像是受过训练的军人,不管何时何地,都对自己有严格的要求,姿势笔挺。
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挑的浓眉。
俊朗的侧脸轮廓分明,颇具阳刚气息。
这么个男人,就是睡着,都透着一股子冷。
仿佛随时都处于戒备状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就在若音看得愣神时,下一秒,男人就睁开了神秘而深邃的眸子。
“你怎么来了?”低沉而黯哑的声音,透着晨起时的慵懒味道。
“来叫爷起床的。”若音“咯咯”笑道。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长臂一带,整个人滚到了他结实的胸膛。
“怎的,大清早投怀送抱?”男人翻身一压,在她耳旁沙哑蛊惑。
早在女人进屋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此刻闻着女人身上的馨香,喉结不由得滚了滚。
四爷的声音属于沙哑中透着磁性魅力,且很低沉。
若音耳根子一阵发麻,抬头就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痞坏的笑。
还有那沙哑而磁性的低音炮,只要一开口,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耳根子要酥掉了。
她将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推了推。
奈何他的力量强大,不管她如何推,都跟推着玩儿似得。
若音被他通身的男人魅力和成熟的男人力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此时此刻,俊男美女相互望着彼此。
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融进体内。
就在四爷低头就要吻上女人时。
若音不合时宜地道:“爷,郭氏见红了。”
语音刚落,刚才那一刻的美好,瞬间被打破。
只见四爷瞬间从若音身上离开,在一旁重新平躺着。
他闭眼安静了几秒,就坐起身子,淡淡道:“伺候爷更衣。”
若音便起身,伺候他更衣洗漱。
期间,四爷把苏培盛叫了进来,“拿着爷的腰牌,去宫里头叫两个太医来。”
“嗻!”苏培盛应了后,就赶紧出去了。
一炷香后,若音和四爷,一同抵达了郭氏的院子。
一进屋,屋子里就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两人没进郭氏的里间,只是在外边的圈椅坐下,等待太医的到来。
李氏几个,则站在里间陪着郭氏。
半个时辰后,两个中年太医,就到了郭氏的院子。
他们朝四爷和若音拱手行礼后,就跟着奴才进了里间。
片刻后,若音能听见郭氏和太医的对话。
由于郭氏的屋里较小,里间和外间,只隔了道镂空的屏风,所以听的很清楚。
“郭姑娘,你这脉象有些异常,你确定之前是有孕过吗?”一名太医在问话。
只听郭氏哽咽回道:“当然了,一个月前,府里的大夫就给我把过脉,说我有了身孕,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的脉象很平常,并无任何异常,不像是小产的样子。”反而像是来月事的样子,但这是皇室的人,他们也不敢乱下定论,只得问:“那之前给你把过喜脉的大夫在哪,能叫他出来跟我们说一下当时的脉象吗?”
“喜脉就是喜脉,哪里有那么多废话。”郭氏有些恼怒成羞地道:“况且,上次给我诊脉的大夫,已经死了。”
其实,她早就来月事了。
但昨儿个才去的正院,所以才打算说出来。
她知道,要是见红当天诊脉,肯定能查出异常。
但她这一连好几天过去,就是太医也查不出情况了。
两个太医被郭氏恶劣的态度弄得有些尴尬。
这还没完,郭氏直接道:“反正我昨儿在正院请安时,喝了福晋院里的茶,污了口,回来肚子就很痛,夜里就见红了。”
此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太医更是装听不见,好好的过来看病,居然听了这么一档子家丑。
皇家的事情,知道的太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