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好她送过来的,能趁热吃,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
只不过,恐怕他早就这么想了。
却故意说那种话逗她。
黑狐狸,简直腹黑到了极点。
但看在他身子不适,还如此勤奋的份上,便帮他把汤摆好。
幸好巧风想得周到,还让人备了一叠青菜和米饭。
面对跟前的一汤一菜一米饭,四爷也不挑。
许是真的饿了,他接过若音盛好的饭,就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爷慢点吃。”若音说着,给他倒了杯热茶。
看着吃个饭都没时间,午膳拖到现在,还要吃这么快的男人。
她不免在心中摇了摇头,要说这大清的皇子,还真是不好当啊。
像四爷这般,爹不疼,娘不爱的皇子,就更加不容易了。
就在四爷用膳的空当,若音用屋里的茶具,煮了一壶分心木茶。
又叫来了苏培盛,把那一小罐分心木递给苏培盛,吩咐道:“你把这个收起来,这几天就用这个煮茶给爷喝,一次一小把就行了,这个冬天,爷喝完这一小罐就可以了。”
苏培盛接过那巴掌大的,又很浅的小罐子。
再看看里面的分心木,那不就是核桃里面的废木头芯吗?
但他好歹也是前院的大总管,知道主子的吩咐,只有服从。
就是心里觉得好奇啊,要说别的女主子。
不是绣些钱袋、锦囊、鞋子给四爷。
就是送各种精致的点子和膳食。
要是把核桃壳剥掉,直接送核桃肉来,倒还想的通。
像福晋这般,把核桃肉吃掉,送些薄薄的木头片来,还是第一个。
关键是那么一点量,就是喂猫都不够啊。
不过,四爷却比较认可地道:“你怎知核桃的分心木好。”
“我是在一本日常医书上看到的。”若音早就把说辞想好了,这会倒是非常自然。
四爷眸光微转,他也曾在医书上看到过。
稍稍有些心虚的若音,自然地扯到别的话题上,“爷,你往后可不能淋雨了,真当自个是铁打的身子啊。”
“一晃好几天都没事,谁知今儿一早才发觉不适。”他微微呡了口分心木煮好的水,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有一丝核桃的清香。
“哦。”若音点点头,似乎在思考什么,等到苏培盛出去后,她才小声地道:“爷,你该不会昨夜累到了吧?”
本来她只是出于好意,关怀一下。
确确实实,他昨晚耕耘到深夜啊。
可话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个是不是说错话了。
貌似听起来,有种质疑他体力的意思。
于是,当她对上男人阴冷而微怒地墨瞳时,才知道晚了。
四爷端着杯盏柄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最后将杯盏大力放在条案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然后,他整个人起身,走到陷进圈椅的女人面前。
先是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缓缓俯身。
“是不是累着,你一试便知。”他将双臂撑在椅子扶手上,让她无处可逃。
居然敢说那种话,非得叫她知道厉害。
若音看到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怕怕地咽了咽口+水。
她将双手护在身前,弱弱地道:“爷,我一时嘴快,没有别的意思啦。。。。。。”
“说出的话,就如同泼出的水。”男人带着冷气渐渐逼近。
“爷,我。。。。。。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关心你的,没想到。。。。。。我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其实爷最威猛了。”面对高压般的冷气,若音一面说好听话,一面想从男人的臂弯逃走。
结果只稍微弯了个腰,就被一把拽回,摁在圈椅靠背上。
下一秒,那嫣红的唇,就被霸道封住。
男人的吻霸道又充满侵略性,吻得声声作响。
就在若音以为,要被四爷当场办了时,外头就传来苏培盛的声音:“主子爷,隆科多求见。”
对于若音来说,这声音如同雪中送炭啊。
她睁开眼睛,眸子里有窃喜的光在闪。
刚好被四爷瞧了个正着,猛的在女人檀口中扫荡一圈后,才不耐烦地对外道:“叫他进来。”
然后,他指了指后面挂着帘子的屏风,“自个搬个小凳,去后面坐着。”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别想跑,爷忙正事再来收拾你。
若音忍不住低头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从屋里搬了个小板凳,在屏风后坐着了。
还以为隆科多来了,四爷会放她回正院呢。
结果还是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啊。
四爷依恋地擦了擦嘴角,就往外间去了。
不一会儿,苏培盛就把隆科多迎进了书房外间。
隆科多一进屋,就拱手行了礼。
四爷坐在上首,淡淡道:“免礼,赐座。”
隆科多在一旁坐下后,苏培盛就让人上了茶。
不过显然,隆科多没功夫喝茶,他屁+股才落座,就直入正题:“四爷,不瞒你说,臣今儿来府上,是想讨个说法。”
“哦?”四爷长眉一挑,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快年底了,爷近日公事繁忙,不知所为何事?”
隆科多一听,眼睛朝下瞥了瞥。
关于四爷是个拼命贝勒,这事他还是知道的。
正文 第249章 必定家法对待
“昨日,臣的爱妾到府上做客,最后居然被轰出贝勒府,不仅如此,福晋还让人把她殴打一顿,面上都被抓了几道疤,身上也捏青了好几块,臣。。。。。。不知四儿做错了什么,四福晋要如此待她?”隆科多面上忿忿不平。
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里,更是泛起了丝丝心疼和不忍。
李四儿比他小二十来岁,可一直是他手心里的宝啊。
就算她顶撞父母,残杀后院的女人,他都惯着。
更别说打她,骂她了。
只要一想到心尖上的爱妾,被人连赶带打的。
他心里就有一股火憋着,势必要讨个说法。
四爷把+玩着手中的翡翠扳指,握拳轻轻咳了咳,道:“前几日,爷和太子在京城视察,着了点凉,便一直没去后院,竟不知有此事,不过,爷倒是听府里的奴才提起过,说是府里来了个乡下妇人,带了几个村民滋事,上来就要把采羚拖走,福晋将其赶了出去。除了这个,似乎并没听说过,有别的客人来过府上。”
“主子爷,冯太医刚煎好药。”正好苏培盛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瓷碗,里面盛满了黑褐色的药汁。
弄得隆科多想不信都难。
朝堂上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要是真如四爷所说,身子不适,不知情也不是没道理的。
他皱了皱眉,犯难道:“四爷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至于四儿,她昨儿真是到府上造访了,若非如此,臣也不想到府上打搅,自打臣的正妻去世后,一直是她打理府上,臣便抬她做了续弦夫人,好歹她也是臣的夫人,臣希望四爷能给个说法。”
听见这话,在屏风后的若音越发觉得隆科多不是人了。
话里话外都在抬举李四儿,在讨说法呢。
隆科多要是对待正妻,有李四儿一成的情义。
他的正妻,也不至于被李四儿整死了。
呵,当真是渣男配鸡,天经地义!
绝配!绝配啊!
四爷吹了吹手中的药汁,眉头都没皱一下,就把一整晚药汁喝下去了。
他将药碗递给苏培盛,又用蓝色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随即正色道:“无妨,再忙些日子就到年末了。至于你说的事情,你把四夫人与福晋约好的时间,或是登门拜访的帖子告诉爷,爷这就让人把福晋叫来问话,若是真有此事,爷必定家法对待。”
到底是佟佳皇后的哥哥,也算他半个舅舅了。
又是朝堂重臣,曾立了不少汗马功劳。
就是康熙,都对隆科多刮目相看。
所以,没道理因为李四儿那种人,闹了生分。
凡事说话,还是要留一线余地的。
每一个朝廷重臣,在往后的日子里,都有可能对他有极大的用处。
见面三分情,有什么事情,秋后再算账。
一旁的苏培盛则“咯噔”了一下。
低头装模作样的,用拂尘扫了扫茶具上的灰。
福晋不就在屋里么,主子爷就确定隆科多不敢叫福晋来?
四爷这话,听着是没有半点毛病。
然而,隆科多却被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