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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要是别人吃了瘪,就不会再问下去了。
奈何若音脸皮厚,她覥着脸,不耻下问地道:“爷就跟我说说嘛,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
她笑得一脸纯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样子。
心中却在嘀咕着,真是的,几月不见,怎的更加稳重,更加不苟言笑了!
本就腹黑的他,显得城府更深了。
好像随时都在思考着大事一样。
看在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四爷终是开了金口:“宁夏处于我国西部的黄河上游,东邻陕西,西、北部接蒙古各部落,那里矿产丰富,山脉、高原、平原、丘陵、河谷一应俱全,自然景观良好。。。。。。”
他从宁夏讲到了蒙古,还有路上发生的趣事,又或者黄河是如何之壮观。
而若音这个伪宅女,明明前世到处旅游,见了不少世面。
却还是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撑着下巴,张大眼睛,呈惊讶状。
时不时还很捧场地发出“哦~哇~”之类的赞叹声。
还不停的拍马屁:爷好厉害,爷好威武。
那真的是,言行举止都是行走的马屁精。
好像在她面前的男人,就是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了。
显然,她这般古灵精怪,四爷很是受用。
一直绷着的俊脸,总算是轻轻笑了笑。
内心的不愉快,也消失不少。
同时,体内的大男子主义,也上升到了一个高度。
见他笑了,若音适时地抛了个酸溜溜的问题:“爷说了这么多,还没告诉我,蒙古姑娘长什么样呢,我听说,蒙古的姑娘可热情了!”
四爷听出她话里的酸味,顿了顿后,毒舌地道:“再热情也没你脸皮厚。”
一般他不说话,别人都不会再继续问下去了。
偏偏她脸皮子堪比墙厚,还覥着脸问,又是拍马屁的!
“哪有,我说的都是事实。”她红着脸解释,可急可急了。
见状,四爷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起身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伺候爷安置吧。”
若音乖巧应了后,便上前伺候他更衣了。
更着更着,若音才发现,他脖子上添了颗黑痣,“咦,我记得爷脖子上,原来没痣的啊?”
“猫咬的,后来就变成痣了。”男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哦~”若音一开始还没多想。
直到低头给他解扣子的时候,才想起他脖子上那块,貌似是她咬破皮的一处。
而且,他又经常说她是蠢猫,莫非。。。。。。就是她咬过的?
然后黑色素沉淀,就变成了痣?
想到这,她小没良心的“噗嗤”笑了。
发现自个儿失态后,她便憋着笑。
只是那耸动的肩膀,到底是出卖了她。
“笑什么。”四爷见她这般没良心,腮帮子咬了咬。
“笑这颗痣,会一直留下爷身上,又想着它代表着自己,往后爷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咯。”她抬头朝他挑衅一笑,很欠收拾的小女人姿态。
看着笑得跟狡猾狐狸似得女人,男人深邃的墨瞳,正散发着对猎物才有的精光。
下一刻,他的左手便揽着女人的腰。
右手直接隔着衣裳,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啊~”若音娇+哼一声。
这时,好巧不巧,外头又传来苏培盛扫兴的声音:“主子爷,李主子让人来传话了,说是二阿哥病了,想请您去看看。”
当下,四爷的长眉便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若音则低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看来,李氏想故技重施,一点都不懂得见好就收啊。
而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呢!
于是,她伸出纤纤玉+指,化被动于主动,勾住了四爷的蓝玉蟒纹腰带。
正文 第203章 口是心非
她的声音娇而柔,带着点啜泣般的求饶。
可回应她的,除了男人越发孟浪的行为,再没有其它。
显然,在四爷这儿,求饶是没有用的。
谁让今夜的小野猫,格外会撩。
势必要让女人知道,招惹他的后果。
最后四爷越战越勇,还将她抵在床架子上,站着要了她一回。
不得不说,这个姿势很耗男人体力的。
稍有闪失,还容易断了命+根子。
幸好四爷体力好,怀里抱着个人儿,那都是稳站如松的运动着。
这一夜,注定是不纯洁的。
被翻红浪,一室春光旖旎。。。。。。
撩过头的后果很严重。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若音彻底软成一滩春泥,才被放过。
苏培盛一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怎么这么久,里面还没消停。
主子爷一早还要上早朝呢。
这位爷,可向来是个懂分寸,对自己苛刻的人,今儿却如此放纵,实属难得。
等到屋里好不容易静下来,他瞥了眼蒙蒙亮的天边,这才让人赶紧备水。
看来这后院,能让主子爷忘乎所以的,也就福晋了。
次日清晨,四爷早早就起了。
一屋子的丫鬟太监,上前伺候他更衣洗漱,却没敢弄出多大的动静来。
一番洗漱后,他抬脚至床边。
视线在女人身上淡淡划过,她的脖颈和锁骨处,全是殷+红的痕迹。
于是,他的嘴角,便满意地勾起一抹弧度。
等到若音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坐起身子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昨晚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冷血情兽,整整一夜啊!
随着她坐起的姿势,锦被轻轻滑落,一身的青紫红印便呈现在空气当中。
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身子,她的眼睛都辣痛了,好想抱紧自己,心疼自己哇。
这。。。。。。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惨不忍睹。
尤其是若音的肌肤雪白,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
想起昨晚的种种,她便红了脸颊。
那个男人,绝对是报复,还记着她在他身上留了颗痣事呢。
尤其是她昏睡前,他还不忘教训她:让她下次规矩点,要是再没个正行,或者不够矜持,就让她下不了床。
她真的是信了他的邪,还说她口是心非。
依她看来,他才是口是心非吧。
嘴上说着训斥的话,身体倒是诚实的身体力行了。
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她在柳嬷嬷的伺候下起了床。
奈何站都快站不稳的她,还是巧兰和巧风扶着更衣的。
身体带给她的疼痛,让她再一次在心里骂了四爷一遍。
衣冠情兽!
前几天给他沐浴时,还清心寡欲的模样。
一旦上了塌就是饿狼野兽,反差也忒大了。
然后,她扯了扯唇,对柳嬷嬷道:“咱院子里可有止痛的膏药?”
柳嬷嬷偷偷瞥了眼若音身上的痕迹,心说能看到的地方,都这般模样了。
那看不到的一处,岂不是更惨?
唉,主子爷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这是辣手摧花呀。
想归想,她一面给若音更衣,一面笑道:“本来是没有的,但昨晚您昏睡过去后,主子爷特意让人取了一罐止痛消肿的膏药,奴才想给您上药,主子爷把我们都谴出来了,是他亲手给您上的药呢,您要是觉得还疼的话,那药就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奴才这就给您再抹些吧。”
闻言,若音白+皙的脸蛋,“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昨天她真的是体力透支,被欺负傻了。
除了记住他训斥的话,别的她都不记得了。
加之早上一醒来,他就没个人影,倒不曾想,他居然亲手给她上了药!
看来这清朝的皇子不好当啊。
白天公事缠身,夜里床+事缠身,完事还得善后。
睡得比夜猫子晚,起的比大公鸡早,实属不易啊。
红红恍恍惚惚了一会子,她正色道:“不必了,晚点我自己上药吧。”
柳嬷嬷讪讪笑着应了,巧风则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原来二阿哥昨晚是真的病了,高烧不退呢!”
“哦?还有这等事情。”若音挑眉道。
“可不是么,不仅如此,爷早上知道后,大发雷霆,把照料二阿哥的奴才各打了二十板子,又从前院挑了些奴才,把二阿哥迁到了离前院较近的院子,由奶嬷嬷谢氏照料着。”巧兰附和道。
就连柳嬷嬷都掺合进来了,“听说那李氏哭了许久呢,四爷都没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