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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在门口,见前面两个姑娘出来。
还以为留下那一个,是四爷喜欢的。
瞧着那一个,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是要得宠一会吧。
结果,他正准备把门带上时。
听见四爷冷漠的怒斥声,接着最后一个姑娘,也掩面跑了出来。
心说福晋哭的时候,您都恨不得什么都依了她。
怎么换成别人,就厌恶起来了?
还不等他琢磨明白,四爷就道:“苏培盛,滚进来!”
吓得苏培盛心中“咯噔”了一下。
不好,看来他的差事没办好呀?
可那三个姑娘,个顶个的好,怎么就不合心意了?
带着疑问,苏培盛进帐篷后,只和四爷对视一眼,就“噗通”跪在四爷面前。
因为,四爷那双冰冷如冰刃的眸子,正凌厉地扫了他一眼。
苏培盛颤颤巍巍地道:“主子爷,您。。。。。。您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我没吩咐,你就给爷整一堆子莺莺燕燕,你现在这大总管做的挺称职的,爷是不是该好好奖赏你,嗯?”四爷抬脚对着苏培盛的肩膀,就是一脚。
这次出来,他就带了苏培盛。
还有前院两个大丫鬟,柳叶和柳花。
这两个进府已经多年,本来是有通房丫鬟的意思。
但四爷秉着不吃窝边草的意念,愣是把柳叶和柳花,从小姑娘,熬成了老姑娘。
之前苏培盛说当地姑娘伺候他安置。
他还以为柳叶和柳花身子不适,请假在身。
所以苏培盛,才叫了几个当地姑娘顶上。
虽说门下奴才物色姑娘的事情,在皇子当中比比皆是。
但他认为,晾苏培盛没有胆子,不跟他说明,就直接安排这种事情。
直到那三个姑娘,个个用暧+昧眼神望着他时,他才知情。
苏培盛捂着肩膀往后倒了一下,又规规矩矩跪回了原地。
还以为能给四爷制造惊喜。
现在好了,给自己制造了惊吓。
他自顾自地掌嘴,道:“奴才该死,奴才万万不该自作主张,但奴才的心,都是为了主子爷好啊。”
“现在战事还未告捷,皇阿玛也没真正的拿下噶尔丹,平息这场叛乱,你就想让爷堕落是不是?”四爷的浓眉,不耐烦地蹙着。
苏培盛嘴角抽了抽,我的爷,不就是宠了几个姑娘,至于说成堕落,这么严重啊?
他讪讪地道:“可直郡王他们都。。。。。。”
还不等苏培盛把话说完,四爷就沉声训斥:“住口,他们是他们,爷是爷,身在乱世,爷作为皇子,不能利用身份获得特殊待遇,而是要以身作则!将士们辛苦作战,爷在这儿享福,像话吗!”
“是是是,主子爷深明大义,是奴才愚蠢了。”苏培盛不再掌嘴。
而是磕头,且磕得“咚咚”作响。
唉,不是不合心意就好。
说明他伺候四爷多年,对四爷的喜好,还是了解的。
他还以为,那几个姑娘长得不合四爷心意呢。
原来不是姑娘的问题,是四爷自个儿不重欲,顾大局呐!
大好的美人儿,却拒之门外。
四爷不知道苏培盛的想法,要是知道了,恐怕还得踹几脚。
四爷淡淡看着卖力磕头的苏培盛,冷冷道:“还不滚出去领罚,往后要是再善做主张,你也不必在爷跟前伺候了。”
“是是是,谢主子爷。”苏培盛恭恭敬敬地应了。
出了帐篷,他就领了十五板子军棍。
这军棍可不比一般的杖刑,十五军棍,就够他皮开肉绽,吃不消了。
怕是好段时间,都下不了床了。
………………
夏日的天气,到处都充满了生机,阳光也格外的明媚。
隔天的夜晚,一只灰麻麻的信鸽,就悄悄停在了禛贝勒府。
为了避免没必要的误会,四爷特意让信送到禛贝勒府的。
免得德妃还以为是若音告状,他才写的信。
不然怎么知道若音在宫里,直接将信送到了宫里。
次日清晨,若音在给德妃敬茶。
翠姑姑就进屋道:“娘娘,外头有个小太监求见,说是四爷跟前的奴才。”
闻言,若音心中一惊,但面上却不漏声色。
德妃瞥了若音一眼,淡淡道:“老四不是出征了吗,哪里来的奴才冒充的?”
“他说他叫何忠康,这次四爷出征,就带了苏培盛,他便留下了。他还说,四爷写了家信给四福晋。”翠姑姑道。
“既然是这样,就让他进来吧。”德妃高高在上地说,接着又漫不经心地道:“看来,有人给老四通风报信了啊。”
正文 第188章 不容马虎
若音嘴角抽了抽,拜托,她整天在宫里头累死累活的。
哪里有功夫去通风报信。
关键就是她想,也不知道四爷在哪儿啊。
只是,四爷为何让人送信进宫,莫非有重要的事?
不然以四爷的信子,不可能千里迢迢,纯写信跟她脑壳,加深感情而已吧?
不一会儿,何忠康就进殿了,“奴才给德妃娘娘请安,德妃娘娘吉祥。”
“起吧,老四叫你来送信,所为何事,莫不是心疼媳妇,怕本宫欺负了四福晋不可。”德妃威严道。
此话一出,何忠康哪里还敢起来。
他朝若音草草行礼后,就跪在地上说:“娘娘,四爷向来孝顺您,一定不会这样想的。加之战事吃紧,没有重要事情,想来四爷也不会麻烦一趟。”
好歹是四爷跟前的二把手,说话还是可圈可点。
德妃没说话,只是面上还板着呢。
大概觉得,若音不过是妇人罢了,能解决多大的事情。
不过就是两口子腻歪,想找个正当理由罢了。
若音便道:“既然是要紧事,你把信拿来我瞧瞧。”
闻言,何忠康才起身,将信递给了柳嬷嬷。
柳嬷嬷又递给了若音。
若音接过后,当着德妃的面,就拆开了。
只见信中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四爷的笔势豪纵,字迹遒劲有力。
加之繁体字太过复杂,若音看的很费解。
她蹙眉一字一句的看了许久,才明白四爷的意思。
原来是康熙觉得压缩饼干和方便面好。
让她教户部掌管军粮的那些人,好好做一批,送去宁夏。
她就说嘛,四爷哪里会写信跟她腻歪。
这满满一页信纸,写的全是正事,连一句跟她客套的话,都没有。
如此看来,这才像四爷的作风,办起事来,正经的很。
若音看完信后,用余光瞥见德妃在看她。
想着信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索性道:“额娘,四爷确实是有正事与我相谈,不如您也看看吧。”
免得德妃以为她让人通风报信。
这样的话,本就冷淡的亲情,恐怕就更淡了。
其实,她是无所谓的。
但德妃是四爷的亲娘,四爷又最是孝顺,她不想四爷夹在中间为难。
德妃先是一愣,然后朝翠姑姑示意一眼。
当那封信,到了德妃手上时。
德妃细细看了一遍,见底下还有四爷的手戳,与康熙的玺印。
当即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笑道:“上回皇上生辰,还让人切了一块蛋糕来,味道还不错,后来才得知是你做的,看来你在膳房这方面,很有天赋,既然皇上和老四,都这么说了,你便收拾一下,去户部准备准备吧。”
刚刚信中内容,她也看了。
四爷一字一句都中规中矩,说的全是正事。
看来,若音并没有给四爷通风报信。
“是。”若音深舒一口气。
总算是可以摆脱德妃的牢笼了,四爷真给力!
一封信,就将德妃给搞定了,还没话可说。
“是啊,福晋,您快准备准备,大阿哥昨天早上就病了。”何忠康道。
闻言,若音才高兴起来的心情,瞬间又跌入谷底。
“既然大阿哥病了,你为何不早早告诉我,却拖到现在才说?”
“奴才昨天来过,但城门的侍卫不让奴才进宫,今儿个,侍卫们见到四爷信封上的玺印,才让奴才进宫的。”何忠康回。
若音鼻子一酸,腮帮子咬得又紧又鼓,尽量不让自己掉眼泪。
她的眼泪,只可以在自己信任的人,或者四爷面前流。
绝不能让德妃和宫里的奴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