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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包衣三旗里的宫女出身,要不是因为试婚原因抢占了先机,凭什么也来挖苦您呀。”
“后来要不是太子妃好心帮您说了几句,还不知她们要怎么说难听话呢。”
她家格格虽然家室没那些人好,但是在家里的时候,也是在老爷和福晋的疼爱下长大的。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被那些女人挨个挖苦,瞧不起!
海晴:“进这东宫,是我自个的选择,她们喜欢挖苦,就让她们挖苦好了,横竖我不得宠,她们顶多挖苦几句。没瞧见侧福晋和那两个格格,那才叫针尖对麦芒呢!”
宫女:“这倒也是,早上那侧福晋和瓜尔佳氏都快吵起来了呢。”
海晴:“女人们的后院就是这样,在家中时,哥哥们的后院,不也是成天打嘴仗,我都见怪不怪了。”
宫女:“可。。。可您和太子爷才是青梅竹马,她们不过是家室好点,倒是说您是上不得台面的。”
海晴:“哪门子的青梅竹马呀,咱能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么,从小到大,每次都是我跟在他屁股后头玩,他都不爱说话搭理我的。这话你在我面前说也就罢了,到旁人面前说,人家会笑话你的,瞧我现在这处境,像是一个青梅竹马的样子么?”
“再说了,我的家室本就不比她们,这次选秀,我的家室摆在那,要不是姑母同皇后娘娘关系好,又与万岁爷从小一起长大这层关系,我都未必能进这东宫。”
“我这家室,如若不进这东宫,甭管是被选进太子府,还是被皇室旁支选进,我都是只能做格格的,碰到一些地位低点的皇室旁支,撑死也只能做个侧福晋,还够呛。”
“要是落选,找个家族比我家差点的,或许能做个正室,可阿玛额娘不会许我找个比咱们家还差的人家的。即便嫁个比我家要好的,我也只能做姨娘。”
宫女:“老爷和夫人也是为了您好,毕竟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谁都想家族越来越好。”
“我知道。”海晴轻轻笑了笑,“所以啊,比起进别人府里,如今我能进太子后院,我是打心底里欢喜,也挺知足的,因为他是我打小就心悦的人,往后甭管怎样,我都心甘情愿。”
宫女轻叹一口气,“但愿太子爷能明白您的心意吧。”
就在主仆俩说话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太监的唱报声:“太子爷到!”
听到这唱报声,海晴就赶紧把手里的香包藏在了袖袋里,然后出去迎接了。
出了堂间,她就见少年穿着杏黄色的蟒袍,负手站在院子里。
少年欣长的身躯笔挺,浓密的长眉、英挺的鼻,英俊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亦如他每次带给她的感觉,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不自觉低至尘埃。
他站定在原地看着她,只是黑眸里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在看到少年的那一幕,海晴的心就“噗通”直跳。
亦如九年前第一次见面,一颗心止不住的狂跳。
当然,小时候不懂什么叫喜欢,纯粹就是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小哥哥,被他的容颜所吸引。
直到长大后才明白过来,自个是喜欢上这个少年了。
海晴深呼吸一口气,走到太子面前行礼:“请太子爷大安!”
然而,她才说了一个“请”字,太子就抬脚进了堂间。
海晴虽然认识少年已久,但她根本不了解他,还是一旁的小井子眼神示意了一下,她才起身,跟着少年进了堂间。
进屋后,海晴给太子奉上一杯茶。
太子睨了眼那杯茶,没接,海晴只好尴尬的将杯盏放在小桌几上。
然后,她就那么站在太子跟前,在袖袋里找呀找的,终于把她选秀前就绣好的香包递给了太子。
“太子爷,这。。。这是妾身很久以前就绣好的。”
在这大清朝,甭管男女,每个人的腰间,都会系一个香包,也称香囊、荷包。
正因为是随身之物,恋人之间也常常把它当做定情礼物相互赠送,以表衷情。
海晴就像许多普通女子那般,想把这香囊赠与太子,表示今生已经相许于他。
可太子却看着海晴手里的香包,迟迟不接。
正文 第1705章 也衷心希望她好
少女本来是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送的,可太子迟迟不接,她的脑袋便有些气馁地垂下。
可即便是这样,太子也还是没有要接的意思。
并且,他还嫌弃地道:“东宫后院里,孤不知为何人人都送这劳什子香囊,孤若是个个都收下,腰带上岂不是都要挂满了?”
语音刚落,海晴的头埋得更低了。
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绯红,臊得慌。
但她还是保持着双手捧香包的姿势,献宝似得将香包奉在太子跟前。
太子目光淡淡地看着少女,她这般模样,像极了那天夜里与他偶遇时,她向他示爱惨遭嫌弃时的模样。
于是,他淡淡扫了小井子一眼。
一旁的小井子就醒目地道:“海晴格格,太子爷公事繁忙,即便亲自收下,过几日也不知放哪去了,还是奴才先帮太子爷收下吧。”
小井子说着,就将那香囊交给一个宫女收好。
虽然香囊不是太子亲手收下,但海晴的脸上也嫣然一笑。
她笑起来真好看,脸颊还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
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光彩。
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灵韵。
白皙的皮肤如若凝脂,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
整个人一副情窦初开的娇憨模样。
太子面上淡淡的,瞧不出情绪。
他只是起身,抬脚往里间走。
见状,小井子带着奴才们出去了。
海晴则抬脚跟着太子进了里间。
她一进屋,就见少年撑开双臂,“伺候孤安置!”
海晴抿了抿唇,伺候少年更衣洗漱。
待吹熄了蜡烛,海晴便掀开床帐躺下。
可她还没来得及完全躺下,就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顿时,海晴心跳加快,面红耳赤,手无足措,大脑一片混沌。
这个一直对他冷冰冰、少言寡语的少年,他居然抱她了!!!
一时间,她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娇躯也有些紧张的微微颤抖。
感受到怀里的少女有些紧张,太子从身后圈着少女的腰,薄唇贴上少女的雪颈,“那天夜里,你当着奴才们的面,在小巷子里示爱时不是挺豪放的?如今知道羞了?”
少年的声音本就沙哑,加上处于变声期,此刻便更加黯哑了。
“。。。。。。”近距离的接触,让海晴紧张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哪像太子,早就试了婚。
此时此刻,少女就是曝光在老鹰跟前的雏。
夜色下,莞尔娇羞。。。。。。。。。。。。。。。。。。。。。。。。。。。。。。。。。。。。。。。。。。。。。。。。。。。。。。。。。。。。。。。。。。。。。。。。。。。。。。。。。。。。。。。。。。。。。。。。。。。。
次日清晨,海晴一早就伺候太子去上早朝。
然后,她梳妆打扮,要向往常那般去太子妃那晨省。
不过在那之前,太子殿里的奴才送了赏赐过来,是一对赤金镯子。
甭管是东宫里的谁,头一回侍寝,都会有赏赐,这是规矩。
而且,除了爷们赏赐的,正室那边也会有赏赐。
太子的赏赐刚到,太子妃也命人送了赏赐过来,是一对赤金蝴蝶簪子。
就连侧福晋佟佳氏,也命人送了一对鎏金的簪子过来。
然而,在赏赐后没多久,接踵而来的,还有敬事房太监送来的汤药。
敬事房的太监端着托盘到堂间时,海晴已经梳妆好,正准备去太子妃那晨省。
当她但到那黑褐色的药汁时,整个人微微一顿,眸光也随之暗淡。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正常。
“赫舍里格格,这是太子命奴才给您备的药,补身子的,您且喝吧,喝完奴才好去复命!”小太监道。
说是说补身子的药,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所谓的避子汤。
只不过,说起来好听罢了。
海晴端起那碗黑褐色的药汁,就一口喝光了。
然后,她用手绢擦了擦嘴角,将瓷碗放在托盘上,吩咐身边的宫女:“给这位公公赏些跑腿钱吧。”
说完,她就出了院子,去给太子妃请安了。
“格格,您别担心,奴才听闻,除了太子妃,太子给东宫别处都是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