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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络罗氏:“我知道,你是为了孩子,但你多少也有因为我的原因吧?”
八爷薄唇轻启,冷漠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女人对他说:“爷,我已经出不去了,你真的还要这样对我吗?难道你没有一点原因是为了我,哪怕只那么一丁点,都没有吗?”
听到这话,八爷微微顿了顿,她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到了殷切的期盼。
除此之外,他还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恳求和软弱。
这样一双眼睛,他每次只要一对视,就着实没有抵抗力。
男人微微蹙了蹙眉,终是不忍心再对她冷漠。
他温润地看着她,语气也变得温和,“过来,到爷这来。”
“我都来这陪你了,你就不可以朝我走过来吗?”郭络罗氏哀怨地看着男人。
八爷:“当年,是你说要走的。”
郭络罗氏:“不,当年是你的所作所为将我越推越远,我自然心灰意冷,不敢再跟随你左右。倘若你心里真的有我,你就该同时走向我,而不是我拼命的追赶你,害怕错过,可最后还是因为方向不同而错过。”
明知道她讨厌他深陷权谋,他却不管她的感受,与她背道而驰。
这一刻,他们真的只是在讨论谁先走向谁吗?不,她们在讨论更深层的话题。
听到女人所说的话,八爷认真沉思了几秒,终是主动朝女人走去。
在他朝她走的时候,郭络罗氏也没有坐在原地不动,她也起身,朝他一步一步走去。
她们不再是背道而驰,而是朝相同的方向走着,最后在同一个地方停下步伐。
八爷自然而然地拉着郭络罗氏的手,却听到女人倒吸一口凉气,“嘶。。。”
低头一看,就见她的双手缠了雪白的纱布。
指关节处,隐隐有血色渗了出来。
看得男人眉心紧皱,“疼?”
“当然疼了。”郭络罗氏想抽回双手,可男人却紧紧攒着她的手腕。
八爷心疼女人手上因桚刑落下的伤,却又不敢去触碰她的手,担心弄疼她。
只得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是爷不好,当时爷都快从关口离开了,才看到告示说要对你和两个阿哥施行,虽然我立马赶回京城,却还是晚了一段时间。”
“早知道这样,爷就该呆在府邸,任由他们捉拿,如此,你和两个阿哥便不会受苦。”
郭络罗氏将下巴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这个肩膀,她已经八年没有依靠过了。
她对他说:“爷,只要你来了,就永远不会晚。只要你来了,我便不会怪你,两个阿哥更加不会怨你。”
“这一次,我听两个阿哥说了,这些年你瞒着替我摆平了不少事情。”
“通过他们我才知道,原来我带着二阿哥回娘家为舅舅服丧,花姨娘刁难我们,是你暗地里摆平的花姨娘。”
“后来我在京城买了一处宅子,从娘家搬了出来。刚搬到宅子时,我和二阿哥母子俩被贼人盯上,也是你暗地里命人保护我们,将那些打劫的贼人赶走。”
“有一年二阿哥生病,我急得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大夫,他们通通都治不好他,我眼睛都哭肿了。结果,突然有个江南名医主动找上门,还治好了二阿哥,阿哥们说,那名医也是你花重金请来的。”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许多,可我一直以为是自个运气好,老天垂怜我和二阿哥母子俩,直到这一次,你再不能暗地里保护我们母子,而是主动现身,换取我们母子三人的平安。”
“加上两个阿哥将这些事情告诉我,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年,我一直以为离开了你,而你却从未离开过我。”
“当我得知这些后,立马想办法,希望能够陪在你身边,来之前,我本以为你见到我会很开心的,可你非但没有表现出高兴,还要赶我走。”
郭络罗氏越说越委屈,简直委屈极了。
“。。。。。。”八爷抱着怀里的女人,他似乎很享受现在,还沉浸在此刻的温馨当中。
犹记得那一年,她带着二阿哥离开府邸,离别时,他问可以再抱抱她吗?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那个时候,他们彻底决裂,拥抱已然成了奢侈。
如今久别重逢,自然加倍珍惜。
他曾经想过,她离开他,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离去,也许彷徨过犹豫过挣扎不舍过,但至少在她决定要走的那个瞬间,她觉得没有他,她会过的更好。
正文 第1699章 她们都很爱彼此,只是用错了方式
却从未想过,如今落魄到这个地步,她却愿意陪在他身边。
八爷:“谁知道你这么傻,爷当亲王的时候,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却走得远远的。如今成了庶人,日子清贫辛苦,你倒是上赶着陪在身边。”
“我好不容易用自个的自由换回你和阿哥们,你倒好,这不白白浪费爷的心思,嗯?”
郭络罗氏受伤的双手轻轻环住男人强健的腰,“当年我曾说过,你喜欢权利,而我爱过你。如今你到了宗人府,没有了权利,我便可以继续爱你了。”
女人的话,听得八爷的心口隐隐作痛。
他将怀里的她抱得更紧了,他说:“爷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曾经伤害过你,以及,这些年没有与你相伴。”
“是嘛?我可是听说了,这些年,你身边可从没缺过女人。”郭络罗氏嗔怪地道。
八爷:“那你可曾听说,爷身边的女人都像你?”
“。。。。。。”都住在京城,郭络罗氏当然听说过,她微微点头,回应着男人。
八爷:“你离开后,爷确实有过别的女人,渐渐的,爷发现她们的脸都像你。可我还发现,她们也只有脸长得像你。”
“虽然她们温柔贴心,就算爷冷冷的,她们却总是热情似火,可爷就是喜不起来,即便爷在她们身上看了曾经的你。想来,这便是喜欢的每个人都像你吧。”
“。。。。。。”郭络罗氏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清朝女人。
在她看来,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以前在潜邸的时候,即便没有阿茹娜,八爷也有过别的女人。
尤其这些年,她和八爷已经和离的情况下,两个人是单独的个体,他便更没必要为她守身如玉了。
只不过,毕竟爱着他,心里多少有些吃味。
见她不说话,八爷低头看着她,“怎么?吃醋了?”
“才没有呢。”说是这么说,可郭络罗氏一言一行却酸酸的。
八爷凑近,与女人额头相抵,温润地道:“倘若爷是个没有过女人的愣头青,或许这些年也就一个人过了。可爷不是,爷是个正常男人,男人该有的需求,爷都有。”
“爷的心里只你一人,这些年也只许你一人怀上爷的孩子。爷若是有二心,早就带着别人跑了,何至于对她们不管不顾,一个人在这宗人府?”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如果不曾有过女人,爷本可以一个人过。爷和她们都是走肾不走心,她们都不配给爷生孩子,只有你配,你有这个权利。
“你,你带一个试试,你要是带别人跑了,我,我就,呜呜呜。。。”虽然她懂,一个正常的年轻男人,不可能八年不碰女人。
她也知道,他心里没有别的女人。
就像他说的,他是一个正常男人,身边从不缺女人。
可那么多女人,只她一人有过身孕。
以前他同她说过,说旁人都不够格,只有她有资格给他生孩子。
可那时阿茹娜正有着身孕,她没听懂他的话。
后来,阿茹娜家道落败,他戳破阿茹娜假孕一事,说是他一直避着的。
自那以后,阿茹娜疯了。
那时她才明白,他这句话里的意思。
他是在给她们之间留一丝余地,为她保留着仅有的原则。
其实,这也是八爷争储失败的原因之一。
因为府上只她一人有两个阿哥。
别的外戚便不会竭力支持八爷。
外戚支持的动力,本就是看在自家女儿有皇嗣的份上。
在他们看来,即便八爷登基成帝,也是便宜了她的两个儿子,当然无欲则刚了。
有时候,她庆幸八爷没有争储成功。
否则的话,他当皇子时就已经积蕴了无穷无尽的野心,伤了她的心。
只不过,他稍微留了一些余地。
倘若他当年登基成功,恐怕会不留余地地伤害她。
而她们,也再也回不去了。
见郭络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