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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钮钴禄氏比起来,她让人打死了冬莲,又算得了什么。
若音瞥了一眼外头阳光明媚的天气,又道:“既然你如此同情冬莲,想必冬莲的所作所为,与你也脱不了干系,我便罚你在太阳底下,跪两个时辰。”
“姐姐,大家都是一个府里的,凡事别做的太过,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四爷回来了,你没法交代吗?”钮钴禄氏又威胁道。
“那就等爷回来,我欢迎妹妹去吹枕边风。”若音没所谓地笑着,随即中气十足地道:“可现在!爷一日不在府里,这整个禛贝勒府,就是我管家。”
她钮钴禄氏做事那么绝,反倒让她别做的太过,当真是笑话。
呵,她这才刚刚开始呢,好戏还在后头!
她倒要看看,没了心腹的钮钴禄氏,就如同少了一条胳膊,还能怎么办。
“好!很好!”钮钴禄氏点点头,明显的不服气。
若音哪里会管她服气不服气,直接下令:“来人,把钮钴禄侧福晋,拖出去跪着!”
“不劳你们了,我自己会走。”钮钴禄氏淡淡道。
看来,从一开始,她就低估了福晋,以为冬莲不会死。
结果冬莲死了,福晋不光是要了冬莲的命,连她也要受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通。
本来前段时间,她想在四爷跟前吹枕边风,让四爷带她一起去宁夏的。
可四爷不是忙着,就是在福晋那儿歇下的。
谁让人家生了大阿哥,还那么美,那么得宠!
见钮钴禄氏气焰嚣张的样子,若音心里头,有个整人的法子。
她嘱咐奴才:“瞧我这记性,刚刚忘记说了,别说我不通情达理,外头地上脏,你们记得给钮钴禄氏,垫一条粗粗的大铁链子,要硬邦邦的那种才好。”
只见钮钴禄氏本来还气冲冲走路的步伐,立马顿了顿。
府里的地,奴才们天天打扫的,哪里就脏了。
那大铁链,凹凸不平的,又硬,哪里是人跪的。
她还从没听说有人罚跪,是这个章程。
不过就是觉得跪在地上不够痛,想变着法子惩罚她罢了!
钮钴禄氏被罚跪后,若音就对后院其余的人说:“行了,今儿个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后,都好好管教底下的奴才。另外,你们都给我老实点,要是敢胡作非为,我会让你们,等不到四爷回来的。”
明明是严肃的话,却被她以淡淡的口气说出来,但又异常的骇人。
“是。”众人齐齐应了。
有了钮钴禄氏和冬莲做例子,她们吓得不敢多说一个不字。
仿佛这一刻,她们才重新认识了若音。
“姐姐,待会回去后,我便让人把大格格送来。”李氏恭恭敬敬地回。
刚刚不管若音说什么,她都没敢掺合。
她现在快生了,除了幸灾乐祸,也不想在这节骨眼风头太盛,要韬光养晦。
若音摆摆手,没多说什么。
“主子,真没想到,福晋发起狠来,这么厉害,那大铁链子,非得把钮钴禄氏的膝盖,跪坏不可。”出了正院,李氏的丫鬟春竹,就说话了。
春梅上次被杖刑后,还没能下床呢,她便顶上。
“看来春梅上一次,赶在大阿哥才出生,不宜见血,不然的话,恐怕就跟冬莲一个下场了。”李氏道。
“是啊主子,那咱们接下来,怎么搞?”春竹问。
正文 第170章 终归是要弄的
“接下来,咱们当然是老老实实呆着了,往后,春梅不宜跟着我出来,就由你代替她吧。”李氏漫不经心地道。
春竹顿了顿,担心自己是下一个春梅。
同时,又想要涨月钱。
经过一番现实与理想的斗争后,终是笑回:“是,奴才愿意一直追随主子。”
李氏则嘴角带着笑,在想问题。
她知道,若音不会没来由的,去针对钮钴禄氏。
不然的话,早在钮钴禄氏进府时,就针对了,何必等到现在。
至于正院那次被下五癫散,宋氏她是排除了。
嫌疑在武氏和钮钴禄氏中间。
现在看来,难道是钮钴禄氏?
想到这儿,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真是天助她也!
让她们争个你死我活,她便只管安心养胎。
………………
正院里,若音正吃着水果,看着书。
趁着四爷没在,她得把孙大夫留下的书,全部记在脑海里。
柳嬷嬷和巧风虽守在她身旁,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若音抬头,就见她们两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便道:“有什么话,就赶紧问吧。”
闻言,巧风朝柳嬷嬷使了个眼色。
柳嬷嬷便小心翼翼地问:“福晋,老奴瞧着您平时挺稳重的,为什么今儿个,突然就罚钮钴禄氏了?”
“今儿个,我就是故意挑事的,因为那次咱院子里的五癫散,是钮钴禄氏下的。至于我为何随便找个理由,就打死了冬莲,又罚了李氏。。。。。。”若音翻了翻书,漫不经心地道:“我只是纯粹地看钮钴禄氏不爽而已,正室想罚侧室和侍妾,需要很强的理由吗?”
柳嬷嬷和巧风,是她贴心的奴才,有必要让她们跟上她心中的想法。
柳嬷嬷摇摇头,表示不需要。
还很生气地说:“看不出来,那钮钴禄氏瞧着有模有样,仙仙的,居然如此狠毒,要真是这样的话,老奴还觉得轻了!”
“是轻了点,但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先出出小气,等过段时间,我会想办法,让她把真相吐出来的,到了那个时候,就不是跪铁链子那么简单了。”若音坚定地道。
巧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福晋是想隐藏自身实力,然后好让钮钴禄氏掉坑,届时再一网打尽!”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若音淡淡的。
她今儿个,故意寻了个没所谓的理由,找钮钴禄氏的麻烦。
为的就是制造成蛮不讲理的正室形象。
这样接下来,钮钴禄氏才会掉以轻心,最后掉坑。
正在这时,李福康焦急进屋汇报:“福晋,钮钴禄侧福晋晕倒了。”
若音瞥了眼堂间的钟,淡淡道:“你且仔细看看,若是真的晕倒了,就让她院里的奴才带回去。”
这时辰还没到,就晕倒了。
要是跪够了时辰,还得了?
当真是。。。。。。好一朵娇+嫩的白莲花,芬芳美丽不禁罚。
要是钮钴禄氏是真的晕倒,这次就罢了,下次继续玩儿。
她现在没有证据,只能变着法子整整钮钴禄氏,但不能玩死了。
不然那钮钴禄氏,好歹也是大家族里出来的,要是被她罚死了。
对她和四爷都不利。
她得让钮钴禄氏,自个儿把真相说出来。
届时,一切都好办了!
但是,如果钮钴禄氏假装晕倒,她有的是法子整。
等到若音用膳后,又睡了个午觉醒来。
柳嬷嬷就笑道:“福晋,那钮钴禄氏真不禁罚,冯太医给瞧过了,是中暑晕倒的。”
“到底是缺乏锻炼,才那么一会子,就中暑了。”若音伸了个懒腰,没意思地说。
柳嬷嬷嘴角抽了抽,才发现自家福晋蛮腹黑的。
这五月天的太阳,可毒了呢。
不过心里却觉得,怪解气的。
她上前伺候若音更衣,道:“听说她的膝盖,都跪得发紫了,冯太医说过几天,还会流脓,接下来,怕是下不了床了。只可惜,怎么就晕倒了呢,要是多跪一会子,该多好。”
“不着急,来日方长,看来大铁链子效果不错啊。”若音满意地笑道。
顺便把大铁链子,划分为自创的施罚类型当中。
往后要是看人不爽了,就让跪大铁链子。
虽说比不上榴莲,但比起普通的罚跪,或者跪搓衣板,还是略胜个几筹。
只可惜了,这里没有榴莲啊,不然才酸爽呢!
“还是福晋的法子好。”柳嬷嬷觉得自家福晋格外厉害。
就是罚跪,也能罚出花儿来。
“你让人盯好后院,尤其是李氏和钮钴禄氏,钮钴禄氏的一举一动,都要像我汇报,至于李氏那里,不必看的太紧。”若音道。
柳嬷嬷皱眉琢磨了一会,不解地问:“老奴不明白,为什么要紧盯李侧福晋,却又不必看的太紧。”
“苍蝇不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