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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音猜了两次都没猜中,有些气馁地道:“那臣妾不猜了。”
瞧着女人嘟着一张嘴,气馁又生气的样子,男人低笑一声,提示她,“蠢东西,你怎么不往阿哥们身上想。”
闻言,若音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立马就恍然大悟地道:“臣妾知道了,这画,是二阿哥画的。至于边上的提字么,定是大阿哥写的,您说臣妾猜得对吗?”
“这下怎的这般聪明,朕一点,你就猜中了?”
“哼,那还不简单。”猜对了的若音,娇嗔地横了四爷一眼。
大阿哥比较稳重,鲜少在他这儿逗猫。
倒是二阿哥,比较喜欢这些小动物。
每次来到她的永寿宫,但凡见了小雪花和二哈,都会逗一阵子的。
加上四爷都那么提示了,她肯定容易猜中啦。
至于字么,二阿哥的字没写得那般好看。
倒是大阿哥的一手字,在诸位皇子当中是最好的。
“瞧把你给能的。”四爷瞧着女人得意的模样,淡淡道:“朕本想再送你一只猫的,但你说暂时不想再养猫了,既然雪花在你心中的分量难以取代,朕便让二阿哥画了一幅这样的画,让它永远留在这副画里。”
“至于字么,那小子的字写得忒难看了,朕便让大阿哥提了字。”
本来若音在看到画的时候,就眼眶红红的了。
可听了四爷这么认真的话,她的眼睛更红了。
不得不说,这幅画是她来到大清后,从四爷那收到过的最走心、最有意义的礼物。
甚至,超过四爷失忆前赏赐给她的种种礼物。
而且,以前四爷几乎没有凌晨一过,就踩着点将礼物带来给她的。
她身为皇后,什么样的东西和礼物没有。
可四爷这次送她的礼物,看似只是一幅简单的画。
却不似以往那种壕无人性,只想着把他认为最贵气逼人的东西送给她。
这一次,起码他在想送她礼物时,有认真思考过她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还根据她最近发生的事情,选了一个她可能最喜欢的礼物。
他知道她因为雪花的离去难以释怀。
他还知道她最在意的,是她的阿哥们。
便让他们两兄弟,合伙送了这么一副画给她。
说真的,要是这幅画是画师画的,在她心里肯定会大打折扣的。
可阿哥们画的,便显得弥足珍贵。
这个男人,他看起来冷情,却什么都懂。
且他失忆后,心思似乎更深沉细腻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了解她,了解到她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
想到这,若音心中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但很快,她就牵起一抹笑容,嗔怪地对四爷说:“皇上可真会打主意,合着您什么都没做,什么本也没下,光是让臣妾的两个阿哥献了一幅画,也好意思三更半夜地跑来,臣妾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
她假装不在意,心里却感动到不行。
当然,这种感动纯粹是来自于二阿哥和大阿哥一起合作的画。
可男人嘛,你要是太容易满意,他反倒没成就感和征服感了。
你就算很满意,也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他下次就会继续努力。
果然,四爷听了若音的话后,不乐意了。
他不悦地道:“他们也是朕的阿哥,又不是你一人生出来的,朕的儿子画的画,也就是朕的。更何况,没有朕命令他们,他们能画出这幅画?”
看到这一幕,苏培盛憋着笑,把屋里的奴才都遣走了。
正文 第1559章 两人心里都知道
皇上是真会借花献佛,奈何皇后娘娘不领情啊。
觉都不睡了,赶着凌晨过来,谁知道一点都不讨好。
这位爷,也就在皇后娘娘这儿吃瘪吃得最多啦。
对于四爷的说法,若音故意敷衍地道:“是是是,一切都是您的功劳。”
她一副“您是皇上,您说什么都对”的样子。
可一言一行,却并无惊喜和感动,瞧着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四爷本以为女人会很感动,尤其在她眼眶发红的时候,他是这么觉得的。
甚至,他还以为她会感动到痛哭流涕。
可现在,她居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这远远没达到他预想中的效果。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四爷气得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起身冷冷地道:“安置!”
不一会儿,床帐内想起男人低沉磁性的逼问:“那礼物你当真不怎么喜欢,嗯?”
“喜,喜欢,那幅画是臣妾收到的最有意义,最喜欢的礼物了。”
“当真?”
“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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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两人一番擦洗,再次躺下时,男人拥着怀里的女人,低头,薄唇落在她的眉心。
他难得温柔地说:“音音,朕虽然失忆了,但是会像他一样待你好的。”
闻言,若音心尖尖微微颤了一下。
等到她转头的时候,男人已经闭着眼睛,均匀地呼吸了。
他口中的“他”,是指失忆前的他吗?
其实,他今日做的事情,是非常让她感动的。
因为她能够感受得到,他是走心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倘若他只是失忆,但没有伤害过她,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在热河行宫的时候,他深深伤透了她的心。
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她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不是吵吵架和好就算了的,而是他的所作所为,将她越推越远了,她再也无法靠近,也不想再靠近了。
此刻,即便她们靠得这么近,可是心与心的距离,仿佛隔了千山万水那般遥远。
就算他今晚感动了她,也无法动摇她要离开他的决心。
因为他的忽冷忽热,让她有强烈的危机意识。
他好起来的时候,像是温暖的春风,令她沐浴在温暖的海洋之中。
可保不齐什么时候,他就会像一座冰川,将她冻得无法喘息,没有一点后路。
在若音看来,感动和离开,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不是一点小感动就能愈合的。
以前,在热河行宫的时候,若音觉得感情沙子,容不得一粒细沙。
就算揉碎了,还是会硌眼,会膈应人。
时间长了就失明了,早晚都是事儿。
可是现在,她深刻地感受到,感情就像是童话故事里两个贪心的人埋在地底的宝藏。
结果挖宝的时候,却挖出一个人的骸骨。
虽然迅速埋上,甚至在上面种了树,栽了花,但两个人心里都知道底下埋的是什么。
清楚的知道,彼此间发生过什么,都经历过了什么。
每当看见树,看见花,就算表面再怎么美好,想的却是那地底下的骸骨,令人心存余悸,胆战心寒。
之前半梅说了,齐妃想尽快给大格格办婚事。
而她想的,却不只是婚事。
她想的是怎样在大格格出嫁的时候,顺利的跑路。。。。。。
次日清晨,若音本想伺候四爷更衣洗漱去上早朝。
可是男人却摁着她的肩膀,非是让她再多歇息一会。
于是,若音就睡到了妃嫔们来给她晨省、贺寿。
遣散了妃嫔们,两个阿哥就带着各自的礼物,来给若音请安了。
下午的时候,李福康笑眯眯地道:“娘娘,五格大人来了。”
“宣他进来吧。”若音笑着吩咐李福康。
“嗻。”
片刻后,五格进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还有一些精致的礼盒。
“皇后娘娘万福!”五格朝若音打千。
他虽然手持皇上给的令牌,可以随意到永寿宫看妹妹。
但他和阿玛额娘一样守本分。
即便有随意通行的令牌,也不会天天往永寿宫跑。
更不可能常常拖家带口的进宫。
皇上是给他们家开了特例,但他们不能恃宠而骄,得本分些。
毕竟,现在朝廷上就他们乌拉那拉家族一家独大。
一点风吹草动,众人都看着呢。
因此,他只有逢年过节,或者重要的日子,才去永寿宫看妹妹。
想着这一日是妹妹生辰,本来下朝后,他就打算带着礼物来永寿宫的。
可皇上却留着他在养心殿说事,还让他在宫里用了午膳。
这一拖,便到了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