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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自是真的。”
“。。。。。。”难怪那天他把妃嫔们遣走后,听说叫了个摸骨的老太医,就是当年给虚云摸骨的那一位。
另外,还把宫里头给秀女们检验贞洁的老嬷嬷叫去了。
若音联想到耿安倩假孕一事,以及耿安倩被赶出宫。
倘若耿安倩真的成了四爷的女人,是不可能逐出宫外的。
因为,但凡是皇帝的女人,都不能再出宫改嫁。
见她不说话,四爷又道:“你同策凌的事情,朕知晓你和他没什么,只要你还像研制火炮时那般,温顺、体贴,朕便既往不咎。”
一直霸道的男人,难得放下帝王的架子,温和地谈条件,却还是透着帝王的倨傲。
他的声音深沉,说的如此诚恳,可若音却从中听出一丝警告的意味,更是没来由的在心中冷笑。
人总是把最好的东西糟蹋以后,才开始感慨回到从前。
可是彼此间早已覆水难收,又何必回头呢?
况且,他根本就没明白她最在意的点是什么。
他以为她最在意的,是耿安倩这个点,可耿安倩只是其中一个点而已。
他不提起策凌还好,提起策凌她就一肚子的火!
她最在意的,就是他利用了她,装作中了策凌的计,污蔑她把大清的军机图给了准部。
再来个计中计,把假的军机图给准部,让准部中计。
在他谋和准部内贼盗了准部军机图时,为了避免她和策凌培养出感情,竟不惜散布她偷了准部军机图的谣言。
挑拨她和策凌的关系,让她在准部如履薄冰。
她就不怕策凌杀了她泄愤,不怕她死在准部吗?
最后,他的计谋都成功了。
他打了胜仗,也离间了她和策凌。
这样的结果,于他、于大清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于她而言,办法有千万种,他算计得那么周到,却唯独伤害了她。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不在他保护的范围当中。
当时,他追到蒙古驿站救她的时候,还说什么“男人要保护好脚下的土地,自己的父母,怀里的女人,身边的兄弟,膝下的儿女”这种屁话。
难不成她还得感恩戴德的谢谢他救了她?
呵,就算她最后保护好脚下的土地,也保护好了她,但过程已经让她千疮百孔,她也差点因此而丧命。
以前的四爷,从来不会在这种危机时刻算计她。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不忍心拿她去博概率。
而他,现在居然还有脸跟她提要求,希望她像从前那样。
做梦吧!!!
关键道歉和求人,都得有对应的态度,再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居然拿策凌的事情威胁她,她和策凌清清白白,她有什么好怕的。
他伤害了她,利用了她,却在她面前装大尾巴狼,一副他才是受害者的样子。
还理直气壮的装没事发生,这样就能掩盖他伤害她的事实吗?不能!
那些事情已经在她心中烙印生根,再也抹不去了。
他想她回到之前,抱歉,她再也不要回到那种没有自尊、失去自我的日子了。
最近她问过了,她私底下招募的武功高手有好几千了呢。
不过,在事情没有完全把握前,她就配合他演戏呗。
若音轻轻一笑,佯作大度地道:“皇上该知道的,臣妾这人素来没什么心眼,皇上不说,臣妾都不记得后宫还有耿安倩这么一个人物。”
一句简单的调笑,表明了她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她都这样说了,男人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似乎在探究她眼底里的真切。
若音只好无辜地望着他,还撅起了嘴,“倒是皇上,居然让臣妾像在热河行宫那般温顺、体贴,怎么着,难道臣妾现在不够温顺,不够贴心吗?”
“还是臣妾现在没给您研制火炮,您嫌臣妾没用了。”
“哼!”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留给他一个背影。
瞧着女人不乐意了,四爷贴上她的背,又将她拥在了怀里。
她挣扎,他就抱的越紧,直到她挣扎不动了,他竟贴在她的耳旁,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只是觉得在热河行宫时,哪怕她生气,同他吵架,一颦一笑都是真实的。
可是现在,即便她在他的怀里,都是那么的虚无。
仿佛一眨眼,她就会在他身边消失。
良久后,他在她耳旁低沉哄道:“朕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女人,女人就该娇养着,即便你日日吃了喝,喝了睡,朕也是不会嫌你没用的。”
“吃了喝,喝了睡,那不成猪了嘛?”若音眼睛往后瞥了一下,不依道:“好啊,皇上,您竟然取笑臣妾!”
四爷说不过女人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横竖怎么说都是他的不对。
他索性也不哄她了,直接一个翻身。。。。。。。。。。。。。。。。。。。。。。。。。。。。。。。。。。
次日清晨,若音想睡到日上三竿的。
可是四爷啊,非要拉她起来,说是要她去参加那什么劳什子宴会。
还非要她和他穿一个颜色的龙凤呈祥吉服,就跟穿情侣服一样。
所以,这会她穿着墨色绣金色凤凰的吉服,正乘着凤辇,前往乾清宫呢。
至于四爷,他的龙辇就在她前面。
片刻后,两人的辇在乾清宫停下。
四爷先下的辇,若音下辇的时候,四爷的手就突然伸到了她的面前。
正文 第1539章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地拍
若音内心呵呵呵,但还是把手递到他的掌心,由着他拉着她踩着台阶,进了乾清宫大殿。
进殿时,若音发现人都到齐了。
左右两旁,分别坐着今年考中的进士们。
他们按照科考的成绩,依次排列坐着。
身为文武状元,温千墨自然是坐在最前排。
曹洛芸坐在温千墨的对面。
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两个随从。
在四爷拉着若音进殿的时候,殿里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他们实在没想到,传闻阴鸷难测,冷漠无情的皇上,居然会拉着皇后进来。
比其他人更惊讶的,是温千墨和曹洛芸一行人。
不过,震惊过后,他们还是随着众人一起行礼:“臣等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四爷看似随和地拉着若音在上首入座后,俯视着底下。
“众卿平身,不必拘谨。”
“谢皇上。”一行人起身,再次入座。
上首,若音明显感觉到温千墨和曹洛芸盯着她看。
但又碍于她的身份,没有看的太明显,属于看似有意无意。
那两双眼神仿佛在说:原来在苏州时,皇上身边的丫鬟,居然是皇后娘娘!
尤其是温千墨,那双温润明澈的黑眸,带着丝丝忧伤。
对于温千墨,若音略带尴尬。
与曹洛芸眼神对视时,她倒是大方地笑笑。
此刻,殿内的气氛有些怪异,可他们又说不上哪里怪。
只温千墨身后的属下,也就是去年陪着温千墨的书童。
他在温千墨考中后,书童的责任卸下,成了随从。
鬼知道他看到皇上和皇后进来时,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天呐!
去年在苏州时,公子看中的那个丫鬟,居然是皇后。
而那个把公子虐得体无完肤的,居然是皇上!
公子好惨啊,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皇上。
勤勤恳恳读书,辛辛苦苦习武,好不容易考上了文武双科状元。
眼看着就要功成名就,封官加爵,居然这个时候被浇了一盆凉水。
完了完了,本来他还以为皇上今儿会宣布公子的官职。
现在看来,他怎么觉得这是个鸿门宴呢?
就像那一次,皇上说是说和公子一起去拍卖行。
还说什么只要公子把项链拍下,不管公子说什么都答应。
关键人家一早就笃定公子拍不下。
即便这个代价可能会是十五万两白银,也在所不惜。
唉,公子就是想凭自个的努力力争上游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看样子,他家公子注定是没有官运。
只能回家继承爵位,娶侯爷安排的女子了。
一开始,四爷随意的和温千墨一行人谈话。
偶尔说些各地最近发生的大事。
期间,他的眼睛时不时看着底下的曹洛芸。
若音本来是没怎么留意曹洛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