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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真的有好心人配合她演了这么一处绑架失踪的戏码。
就对方好吃好喝伺候着她,还有上好的马车让坐着。
她认为这个什么策凌,是不会要她性命的。
估计他只是想要用他作为战争中的人质。
就算是人质,她恐怕也是待遇最好的人质了。
吃了一口点心后,若音淡淡道:“那个什么巴特尔汗,我跟你讲,你们真的抓错人了。”
从她上车的第一天起,噶尔丹·策凌就和她坐在一个马车里。
他做事是真的严谨。
对待她这样的人质都亲力亲为。
生怕她要是跑了,他们就没有威胁四爷的对象了。
然而她开口后,对方却没动静。
若音早就习惯了沉默寡言的他。
这几天来,他统共才和她说了三句话。
分别是她肚子呱呱叫的时候,他问她“饿了”?
还有她伸手摸角桌找杯子的时候,他问她“渴吗”?
以及她抱怨马车怎么还不停时,他说“快到了。”
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互动。
就算她主动说话,都没有。
若音第一次见话这么少的男人。
简直比四爷话还少。
啊呸,她提那个臭男人做什么。
他失他的忆,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若音在心底里翻了个白眼后,就继续忽悠策凌。
“你别看我是大清的皇后,其实我过的一点都不好,皇帝那个臭男人花心的很,喜欢后宫里年轻的妃嫔,这次出来,又相中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医,你们该把那个女医抓出来做人质的。”
策凌:“。。。。。。”
“当时我都告诉你们了,她们在行宫的住处,你们偏偏不去抓她,非要抓我。你说像我这种没有任何威胁力的人质,你们既然抓错了,是不是可以考虑把我给放了。。。。。。”若音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策凌一直闭目靠在马车上,静默无言。
若音眼睛被蒙住,又看不见。
对方又一直不说话,车里安静得令人害怕又心虚。
最后,一想到他勇猛、暴戾、吃人肉、喝人血,为了不因为喋喋不休引起他不耐烦,她就适可而止,没多说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行驶的马车可算是停下来了。
耳旁,她听见策凌脚步踩在马车上的声音。
跟着一阵冷风吹进,车帘被掀开了。
她听见策凌下车的声音,还有人上前对他说:“大汗这次凯旋而归,我等知道您今日回部落,特意准备了一席好酒好肉,为您接风洗尘。”
没几秒,若音就觉得马车晃动了几下,有人上了马车。
那个人上车后,就扶着她的手,一起下了车。
根据手上的触感,那是一双女人的手。
车里很暖,外头很冷,冷热替换,若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一会儿,对方就扶着她跨过重重障碍,到了一个房间。
似乎,还让她在床边坐下了。
不仅如此,她还把她的双手给绑到了身后。
“咯吱”一声,门就关上,屋里便只有若音一个人。
若音被绑,眼睛被蒙着,只能坐在原地。
无聊之时,就站起来走动走动。
但也不好走远了,毕竟她眼睛看不见,怕摔跤。
夜里的时候,似乎还是那个女子进来了。
之前在马车的时候,都是有松开她手上的绳子,让她自由吃食物的。
这一回,却没松开她身上的绳子,而是那名女子直接喂的她。
根据味道,若音吃出她喂了她羊肉、羊汤、奶豆腐、酥油茶,全是蒙古特有的食物。
期间,若音和女子说了几句话,回应她的,却是沉默。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主子少言寡语,惜字如金也就罢了。
做奴才的,比做主子的话还少。
好歹那策凌还和她说过几句话呢。
吃饱喝足,那名女子就又将门带上,出去了。
若音吃饱后就容易犯困。
由于手被绑在了身后,她坐了一会,就侧躺睡着了。
睡着睡着,她听见门那边有了动静。
门开了后,有脚步在靠近她。
这个脚步声,是她最近比较熟悉的。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策凌。
这个可怕的男人,大晚上跑到她的房间来做什么,他不是不近女人吗?
一想到这,若音立马就神经紧绷,整个人由躺着变成了坐着。
就在这时,对方已经靠近他,似乎,还坐在了她的旁边。
并且,他还在解她手上的绳子。
这让她想起那些传闻说,准部的新任汗王策凌极度反感女人。
但凡有人靠近他,或者碰到他,轻者残废,重者当场暴毙!
于是,若音条件反射性的往后躲。
“别动。”他的声音是她听过的最低沉的男低音,“本汗在替你割断绳子,你要是乱动,会伤到你。”
听起来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因为他替她割开绳子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好像生怕弄疼她。
于是,若音只好坐在原地没动。
不知怎的,他自始至终都是给她一种“他不会伤害她的”感觉。
亦如上次在木兰围场,他举着箭对准她,却只是射中她身后的老虎,并没有伤她,而是救了她。
“怎么,你很怕本汗?”男人一面替她割绳子,一面低低地问。
若音摇头。
正文 第1457章 【9月27日更新】自己给的才叫安全感
他低笑,“既然不怕,怎的本汗一进来,你就惊醒了,还闪躲,嗯?”
“那是因为传闻中的你有点吓人,而且,就算不是你,但凡有人推门进来,我都会惊醒的。”以前她睡眠好,可最近失眠严重,睡眠也跟着变得浅了起来。
“那就还是怕了。”
若音:“。。。。。。”
“说说,他们都是怎样跟你说本汗的。”
“。。。。。。”若音可不会傻到当着他的面说他坏话。
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就把勇猛、暴戾、吃人肉、喝人血通通用在她身上了呢。
见她不回答,男人低笑了一声,“听不出我的声音了?”
“我应该听出你的声音吗?”
“你真的听不出了?”
若音蹙眉,“我认识你?”
恕她直言,在她这,所有男人的声音几乎都一个样。
要么低沉,要么磁性,要么浑厚。
所以,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除了四爷,他的声音在她看来很不一样。
四爷一个人的声音就分好几种。
他下令的时候,声音是浑厚的。
生气的时候,声音是低沉的。
高兴时,声音是爽朗的。
亲近她时,他的声音低哑的不像话。
他不一样,他和别的男人声音都很不一样。
想起这些,若音懊恼地摇了摇头。
明明说好不想她的,为什么总是下意识地想起他?
紧接着,策凌替她割开了绳子,若音的手就得到了解脱。
男人却转而替她解着脑后蒙着眼睛的布。
若音抬手,“我自己来。”
可她的话才说完,眼前就一亮。
虽然现在天黑,房间里燃着烛光。
但是,由于这几天她的眼睛都被蒙着。
突然将蒙眼布拿开,一切都显得特别的亮堂。
策凌就坐在她的旁边。
男人身材颀长,瞧着有一米九左右。
他还是跟上次在木兰围场一样,一袭银色锦袍。
头上戴着墨色圆顶立檐帽,帽子前缀有银佛。
浅棕色的皮腰带勾勒着强健的腰身。
银质面具遮住了他整张脸。
只一双眼睛正通过面具的两个窟窿看着她。
对上那双嗜血又带着戾气和阴郁的眸子,若音整个人被震慑到了。
然而这时,策凌却抬手,解着他面具上的绳子。
这是要露出庐山真面目了吗?
下一刻,她看到一张英俊的脸。
没有像他的下属所说的那样,有烫伤。
而是光洁的一张脸,小麦色的皮肤,鼻梁英挺。
双眉似箭,一双蕴藏着犀利的丹凤眼。
顿时,若音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
因为她看到了一张略微有些熟悉的脸颊。
这张脸,在几年前她有见过几次。
这这这。。。不正是舒先生吗?!
可是,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