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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就是不满意现状,说什么一切来源于生活。
诸上种种,她觉得四爷和他的夫人好不长久的。
通俗点说,就是他们会闹掰,不说废后,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帝后关系罢了。
正因为大清朝的女性多是老实巴交的传统女人。
有性格有思想的女性,固然是吸引人,对男人有新鲜感。
一开始,或许还能宠一宠。
可是在她看来,长久下去,男人会感到厌烦的。
尤其像四爷夫人那般强势的女人,居然敢召集那么多女性反抗。
这样的女人,即便离开男人,也可以过的很好,甚至可能活的更加精彩。
而那些传统的女人,离了男人就不行了,没法生活,只能示弱,还赢得了男人长久的宠爱。
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比自己弱一点,小鸟依人的女人。
这样他们会有保护欲,还能满足大男人主义。
那种什么都能自己解决,还整天这样那样的女人,要他们爷们做什么呀。
想通了这点,她便觉得四爷只是还没腻了他的夫人。
像他这样的男人,整个大清都是他的,不可能允许女人强过他的。
到了那个时候,想来便是他们夫妻俩彻底决裂的那一日。
这样看来,还是她最适合四爷!
只是自从东关街闹事后,四爷就从家中搬走,去了他夫人那。
她想见他一面都难。
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们都要离开扬州了。
届时想再见面,估计都没机会了。
为了进一步的发展,她正愁没地施展呢。
恰好爹爹过生辰,他们夫妻俩都会在场。
呵呵,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
三日后,是邬思道的生辰。
这一日,邬思道的许多旧友,到府上祝贺。
就连许多当地的官员,也都纷纷来了。
因为他们都知道,邬师爷曾经可是皇上的谋士。
皇上能顺利登基,有他的功勋章。
四爷和若音,早在几天前就收到了邬思道的请帖。
四爷跟邬思道有着将近十年的革命感情。
且邬思道为人讲义气,又有谋略,还是个好的。
对于若音来说,邬思道是四爷的朋友,那也是她该尊重的人。
而且,她也听说了。
那日在东关街,邬思道通过官府带了人在场。
本来是想把仁善园和底下的人捉拿归案的。
后来因为她的出现,四爷临时变卦,邬思道也就跟着变了卦。
那日,若是邬思道有一点不好的想法,恐怕她早就没命了。
可是邬思道没有。
所以在她心里,她认为邬思道是个好的。
那么,既然邬思道请了她和四爷,这个场还是要捧的。
否则她和四爷过几日就要离开扬州,往后都难见面了。
此刻,若音和四爷坐在马车里。
四爷正襟危坐在车里。
若音一手挽着他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冷战了一阵子的两个人,和好后就跟连体婴儿似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邬思道的庭院停下。
半梅给掀开了车帘,四爷和若音就下了马车。
一下马车,若音就看见邬思道和邬雲黎站在庭院门口招待客人。
周围有几个仆人伺候在身边。
三三两两的客人与他们客气寒暄。
只是在见到若音和四爷后,邬思道立马朝四爷招手,并朝她们走来。
在走了几步后,他又回头,朝邬雲黎说了几句。
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么,父女俩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只是走到若音和四爷面前时,邬思道收起板着的脸,立马牵出一抹笑容。
他笑脸盈盈地道:“四爷、四爷夫人,你们能来道贺,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若音和四爷轻轻一笑。
然后,四爷朝苏培盛示意一眼。
苏培盛便带着侍卫,将准备好的贺礼递给邬思道。
“邬师爷,这是我家爷和夫人备的贺礼,还请笑纳。”苏培盛道。
“哎呦,客气了客气了。”邬思道随意地扇着扇子,仆人便把礼物收下了。
怎么说他和四爷都是爷们,还不至于客气到推推搡搡的程度。
由于邬思道和邬雲黎还要在门口招待新来的客人。
若音和四爷便没在门口多呆,就抬脚进了庭院。
正文 第1421章 【8月9日更新】若音还从来没有见过
倒是那邬雲黎,从四爷出现的那一刻,眼睛几乎没离开过四爷,两眼放着光呢。
即便是他们进了庭院,邬雲黎也回头看向四爷。
最后,还是邬思道拉着她,她才继续招呼客人。
进了庭院,若音和四爷被迎到了前厅的贵宾席入座。
期间,四爷跟在场的爷们聊得挺投机。
在场女性们,聊的则是扬州的八卦。
若音初来乍到的,对那些不熟悉。
不过,她有在一旁听八卦。
听她们说哪个家族的大老爷们,又纳了个十来岁的小妾。
谁家的正妻被侍妾指着鼻子骂。
某某家的当家男人,放着后院十房妻妾不管,非要去逛窑…子。
就这样听了一个时辰的八卦,大概是客人都到齐了,邬思道便带着邬雲黎回到前厅。
邬思道和颜悦色的在上首主位入座。
邬雲黎则看似乖巧地站在他身后。
好似父女俩从未有过不悦。
“今日邬某生辰,感谢各位捧场,特准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大家,希望诸位不要客气,定要不醉不归啊!”邬思道端着杯盏,敬了大家一杯。
宾客们也端着杯盏,回敬着他。
四爷端起杯盏,轻轻闻了闻酒香,但没喝。
若音面前是茶,她意思意思地端起杯盏,用衣袖做遮掩,看似以茶代酒地喝了一口,实则连杯盏都没碰到。
当她将杯盏放下的时候,无意间对上邬雲黎的眼神。
她从那双凤眸里看到了怨恨和嫉妒。
若音淡淡地收回眼神,这就是她不愿意碰杯的原因。
紧接着,院子里摆了戏台。
邬思道的仆人把一队唱戏的伶人请了上去。
那些伶人便唱起了贺寿的戏。
还有一些仆人,则陆陆续续上酒菜。
期间,若音始终没夹筷子,更没吃任何东西。
她偷偷瞧了四爷一眼,他也没吃东西。
不过,四爷在这种场合,一般都不怎么动筷子的。
之前住在邬思道家中时,苏培盛他们都会用银针试毒,还会先吃上几口。
可今日是邬思道的生辰,若是如此,未免显得喧宾夺主,像是来砸场子的。
加之到场的都是一些贵族,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大家聊事情聊的兴起,不吃食物也没什么稀奇的。
邬雲黎见四爷和若音没吃食物,眸光微微转了转。
同时,她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院子四周,以及那些唱戏的伶人。
凤眸里有期待,还有一丝焦灼,似乎等不及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那些伶人们已经唱了一场又一场的戏。
邬思道身为主人家兼寿星公,把他们叫到厅里。
等到那些伶人进厅后,邬思道和气地道:“今日辛苦你们了。”
说着,他看了眼身边的仆人。
那仆人会意,捧了个托盘递给伶人里面的管事。
托盘里,是事先准备好的银子。
若音看着这一幕,柳眉有些讶异地挑了挑。
之前伶人们隔的比较远,加之他们都化了五花八门的戏妆,瞧不出身材和面目。
如今走近一看,她才发现他们身躯魁梧强壮,脸颊也比较刚毅。
居然一个个的,全都是男性。
以前在潜邸和紫禁城的时候,她也请过一些戏曲班子。
也去一些皇亲国戚家参加过寿宴。
基本上一个戏曲班子里,都是男女参半的。
甚至,女人更多的都有。
像这个戏曲班子,全是男人的,她还从来没有见过。
难不成因为邬思道是男人,所以比较偏这种阳刚的戏曲班子吗?
只见那戏曲班子的管事低头接过了托盘。
只是在他低头的瞬间,眼里闪过一抹阴鸷。
托盘下,一只手悄么么的从袖袋取出一把匕首。
下一刻,他连银子都不要了,直接把托盘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