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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飞快的思考着对策,立马说:“本公主拿不出来与鬼君对待的赌注,所以请鬼君收回!”
司煜城眼底平静无波,幽幽的盯着她:“心爱之物还分轻重?只要是八公主的心爱珍视之物就与本君对等。”
墨南玉跟顾言惜对视了一眼,顾言惜有些心惊。
他心中浮现一种不好的感觉,万一鬼君真看上了八公主,到时要怎么办?
燕轻语掩下眼底的惊愕,幽幽的出声:“依属下看八公主最珍贵心爱之物当属她自身了吧?”
燕轻语一语出,大家了然的点头。
原来如此。
鬼君还真是看上了八公主,所以才会让自己的属下来闹场。
司煜城半眯着双眼,盯着她的脖子,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的想一口咬住她的脖子然后拖走。没良心的,他不过是为她讨回一点场子,这还真打算拱手相让?
墨南玉双眼轻颤,然后慢慢的福身,屈膝,神情委屈的低下了头;“请鬼君恕罪,本公主不能同意这场比试,就如这位小姐所言每个女子最心爱珍视之物都一样,万万不可随便拿出来赌斗,请鬼君见谅。”
委屈红着眼眶的模样好像是司煜城在逼迫她一样,立马引得身后的顾言惜上前一步拦在了司煜城的面前,大声的说:“鬼君何苦逼迫一个弱女子?”
司煜城脸上的肌肉轻轻的抽动。
四面八方传来的视线全部都是打量,好像司煜城就是那个利用奸利逼迫八公主就范的恶人,逼得八公主身为金枝玉叶却不得不曲膝赔罪,还吓哭了。
燕轻语冲着司煜城露出一个兴灾乐祸的表情:活该,女人不好惹,现在知道了?
司煜城见识过阴谋诡计,见识过刺杀战争,见识过人心的黑暗,他向来都是以暴制暴。偏偏没有遇到像墨南玉这样的存在,动不动就红了双眼,好像被怎么样似的。
若是动手,估计会哭得更凶?
“如果本座没有记错的话,是八公主提前开口挑衅本君的人,怎么,最后变成本君欺负人了?”
墨南玉躲在顾言惜的身后,哭得更凶了。
顾言惜连忙安抚,语气不善:“鬼君是否太过份了些?百花宴会本就是才艺切磋,怎能如此步步紧逼?”
司煜城的目光一寒,手一挥,内力气浪朝着顾言惜射去的时候,顾言惜为了身后的墨南玉硬生生的抗了一下来,胸前一痛,他闷哼一声。
墨南玉哭着指控:“鬼君到底是何意?对我一个弱女子这般的步叔紧逼?顾世子不过是看顺眼为我出头而己,鬼君又何必下毒手?”
燕轻语终于看不下去了。
真的,司煜城心冷却嘴笨,跟一个女人吵架他只有吃亏的份上。
“白痴!”燕轻语轻轻的出声,眼底一片嘲讽,说:“事情的起因不过是我投了两票给云郡主,然后八公主就唆合我参加那什么挑战比试,说实话对于百花宴完全不了解的我根本不明白这宴会到底在比什么,规则又是怎么样?”
“莫名其妙的被问心爱珍视之物是什么,拿出来做为赌注……我家君上就代替我出了赌注。”
“八公主拿出赌注不很正常么?那么请问,我家君上到底哪一点欺负人了?麻烦八公主说清楚一点,别到时让大家都误会,还以为我家君上欺负女人呢!”
燕轻语的话条理清楚,十分的干净利落。
就连一边站了半天的云婼雪也跟着微微一笑:“确实,鬼君从未做什么过火的事情,也没有激烈的言辞,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欺负人的动作。”
“大约是八公主在过于畏惧鬼君的威严,一时会错意了吧?”云婼雪静静的看着燕轻语的方向,声音,体形,还有感觉,很像。
云婼雪偏头,眼底一划而过笑意。
是她吧?
也只有她会为自己打抱不平。
“我从未说过我要挑战公主殿下,甚至连规则都还不明白,公主殿下却说我家君上欺负人,这是否才是真正的欺负我鬼域?”燕轻语的声音微微的严厉几分,青面獠牙的面具显得更加的可怕。
“还是说,这就是大国的待客之道?”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装假哭的话,已经装不下去,墨南玉看到事态,并不如自己想象中发展的那么顺利,她只能止住眼泪,一副委曲求全的说:“鬼君别生气,我……向您赔罪,一切都是误会。”
瞧?
哪怕是赔罪也表现的这么小心翼翼,堂堂的一国公主竟然被欺负的红了眼眶,不得不屈膝赔罪,都有一画面被四周的人看在眼里,谁又还会愿意站在鬼域这边?
燕轻语勾唇:“既然是误会,我家君上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也不忍破坏百花宴,听闻魁首出现之后会有挑战出现?”
云婼雪含笑点头:“确实是这般,魁首不得拒绝。”
“原来如此,那么我们也不打扰了,想必有不少人想要挑战魁首了呢!”
这时,一群女子慢慢的走了出来,她们脸上含笑,目光灼灼,为首的一个女子冲着墨南玉拜了一拜:“奴家玄儿,听闻魁首己出,特来挑战!”
“奴家柳烟,听闻魁首己出,特来挑战!”
“奴家峦儿,听闻魁首己出,特来挑战!”
“……”
103比试(下)
前来挑战的全是青楼女子们,她们有资格挑战魁首,但是如此结队前往倒是第一次看见,特别天香楼的花魁玄儿那可是有名的才艺双绝的女子,不以女色侍人,凭着才艺坐上花魁之位。
燕轻语冲着云婼雪轻轻一笑。
给墨南玉准备了十个挑战者,一人跳一次,不累死也累残她。
云婼雪轻轻一笑,拿着袖子捂嘴浅笑。
燕轻语冲着她点头,跟司煜城直接离开。
在离开之后,司煜城目光灼灼,脑海里还在回响着燕轻语刚刚一口一个‘我家君上’,他笑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离开的两人不知道,在百花宴会有着两道极为热络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们,一个盯着司煜城,一个盯着燕轻语。
墨离双手背后静静的看着远处并肩而立的两人,他目光幽沉,双眼平静,如同古潭深水,静静的说:“本殿的兄长看来真的情根深种,还真是让人意外。”
墨离挥了挥手,暗中一道阴影弯着腰,慢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可有什么办法控制那燕轻语?”
那暗影了一下,微微一笑:“控制一个人,要么就是毒,要么就是命!”
“是么?”
墨离意味不明的静静的看着,并没有决定接下来要怎么办。
燕轻语跟司煜城相拥离开的时候正好是中午时分,外面艳阳高照,可是司煜城却不想这么早的把人送回皇宫,他想着还有哪里可以待着燕轻语去走一走,脑海里面一片花海一闪而过。
再一次回到曾经被大火焚烧的院子,那里是燕轻语跟司煜城拜堂成亲的地方。
走过一片废墟,来到了荒芜的后山,那片彼岸沙华的花海己经谢了,只剩下一些枯萎的植物还在那片山谷之中,燕轻语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下意识的寻找,曾经在河流尽头的那块石头。
那块三生石。
来到了石头的面前,她轻轻的抚摸着上面她跟司煜城的名字,记得她之前刻下名字的时候并没有用力,大约是事后被人用力的再一次沿着原本的痕迹刻划过。
所以两人的名字深深的镶刻在了石壁上,风吹雨打也无法消失。
司煜城跟她一样轻轻的抚摸着石壁上的名字,目光越来越温柔,他偏头看着身边一脸莫名的燕轻语,说:“原来,这三生石还在。”
“不过是假的三生石罢了。”燕轻语不予置评。
司煜城并没有说话,哪怕这都是假的忘川河,跟假的三生石,他也愿意相信自己的名字跟她一起已经被铭刻在了三生石上面,三生三世,轮回转世都与她再结良缘。
燕轻语知道今日司煜城带自己出来,不过是为了透透气,她明明明白,心中还是凭空生出许多的感触。
“太后大寿,你如此高调的出现,不怕被刺杀?”燕轻语轻轻的问,语气中难掩着温柔。
司煜城握着她的手,慢慢的,试探性的十指相扣。
“今日,不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