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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无意间捡到,不必谢!”将手帕交给了丫头后,燕轻语示意子鱼带她离开。
丫头握着手帕飞快的跑到了一边,将手帕还给了一个位有着极为美丽的背影的妇人,妇人精致美丽的脸庞流露出一抹小小的惊讶,随后好像释怀般的接过手帕:“是本妃多此一举了!”
“七小姐确实与常人不一般,奴婢说这手帕是‘我家王妃’之物,一般的小姐肯定不会愿意归还或者会上前攀谈,没想到她会如此简单的归还手帕还离去……”
“这就代表着她心思纯粹,不愿攀附权贵!”美丽的妇人将手帕放在桌子上,随后拿着一枚玉放在手帕中,小心的包好。美丽精致的容颜透露了无比温和柔软的光泽,虽看不清容颜,但总能猜测那阴影下的容颜该是多么的美丽。
“雪儿的身份特殊,本以为这七小姐是别有用心,看来是本妃以君子之心度小心之腹了。”
“娘娘,之前郡主中药昏迷不醒的事情奴婢从郡中口中探知其实是七小姐暗中相助,她说她没有一个朋友,唯一能帮她的只会是这位七小姐。不过当时七小姐救了郡主去不留名,确实只是单纯的帮助并无他心。”丫头站在美丽王妃的身边轻柔的说着,从王妃的手里接过被手帕包住的玉佩,微微曲膝。
“雪儿身份特殊,若是真心相待本妃自不会拒绝,罢了,将这玉佩赠与她,就说本妃邀请她参加郡主生辰宴!”
“是,奴婢这就去办!”
燕轻语不知道刚刚的一举动让战王妃对她有了极大的好感,也没有想到那位极其美丽的战王妃会来府中却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看来是暗中早就打好招呼,所以才会出现。
当得到那枚玉佩听着丫头的话时,燕轻语才惊讶不己。
战王妃参加丞相府的寿宴却无人得知?
看着手心的那枚玉佩……燕轻语不禁觉得,这大约是战王府的示好吧?
想到那个令人头痛的云婼雪,燕轻语觉得她的生辰宴还是不要去比较好?
“赤蜘,之前让你查的关于荣心候爷的事情查得如何?”燕轻语最终还是收下了玉佩,至于去不去就到时候再说吧。
赤蜘身上是万年不变的红裙,腰间一根黑色的腰带紧系,突然觉得赤蜘那高挑的身体再加上修长的腰肢比任何女人都要美丽。
“荣心候爷算是一个人物,十几岁参军,最后一战成名……再中上他继承了荣心候的位置成为了最年轻的军候,陛下对他也比较信任,并不有因为他不过二十年岁而轻视。荣心候本名张新,是前任候爷的嫡子,前任候爷几年前死亡之后没有多少就由他继任的候爷之位,除了他是嫡出之外还有两个庶的兄妹……”
“荣心候爷好像格外的迷恋燕若依,任何对燕若依不满的人都会被他暗上教训,燕若依能成为第一美人当然也多亏了他的暗中相助,否则一个庶女如何能成第一美人?就凭战王郡主就能直接碾压她的美貌。”
“至于燕若依也不是一个善茬,年少时烟姨娘病重时故意半夜掀开了她的被子让烟姨娘寒气加重,而她病床照顾的孝名远传……故意跳下湖来陷害自己的丫头从而让老夫人发现她……为了得到老夫人的宠爱她弄死了老夫人的陪嫁丫头嫁祸给了荷姨娘……嗯,还有她……啧!”
突然,赤蜘轻轻的啧了一声,语气突然变得阴冷,好像有什么东西刺中了他的死穴。
“怎么了?”
“有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我还在派人证实。”赤蜘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对于没有证实的消息燕轻语也不是很感兴趣。
“嗯,那就暂时……”
燕轻语说话的时候就听到远处传来极为嘈杂的声音,管家带着人跑了过来,看到燕轻语的时候立马派人上前一挥;“丞相有令,请七小姐立马到前厅一趟!”
这种架式……
燕轻语目光一凝,这种来者不善的架式是发生了什么?
管家很想上前一把将燕轻语绑走完成作务,可是想到之前无端中毒不得不喝马尿的窘境他就畏惧的后退三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轻语被人围了起来,而他自己却好像忌讳瘟疫一样不断的后退。
燕轻语幽幽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管家,勾唇;“管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如果是别人问这句话他一定会不耐烦的回答:你去了就知道。
然而这个人是燕轻语,他根本不敢造次,反而十分恭敬的回答:“烟姨娘说她安胎用的人参灵芝燕窝被人大量的盗走,最后刚刚就在您的院子里面被发现,所以丞相让老奴请您过去……”
烟姨娘……
燕轻语突然觉得这么简单的放过烟姨娘实在太仁慈了,这不,她又开始在作妖。
虽说不伤及无辜,但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大厅里烟姨娘不停的向燕寻哭诉,当着不少贵妇人的面大声的诉说燕轻语的过错,说她明明怀孕是需要大补的时候却偷她的珍中药材燕窝,是存心让她不能生下健康的儿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哭闹让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得格外的诡异,这丞相府是不是太穷了点?庶女安胎药物肯定不是为了吃,大约是为了换银子吧?
这种丑事在后院不少见,你这么大张旗鼓的披露出来倒是第一次。
燕寻一脸难堪的听着烟姨娘的哭诉,暗骂她不懂事,这种丢人的事情私下处理就好,当着这么多贵客的面让人下不来台,真是愚蠢。燕寻心里烦躁可是表面却不能露了异样,只能安抚烟姨娘后叫来燕轻语,这样事情闹大了就只能处理,之后必须要好好的让人教教她什么叫做以丞相府的利益为重。
燕轻语过来的时候燕寻表情还算平静,一副公事公办的说:“烟姨娘说你偷盗了安胎药贱卖,而且还从你的院子收出了没有来得及处理安胎药,你如何解释?”
燕轻语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平静一扫四周,淡淡的微笑:“父亲,女儿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女儿贱卖了安胎药,那请问是卖给了谁?”
烟姨娘哭闹到微红的眼瞪着燕轻语,语气不善:“在你的院子里发现那么多人参燕窝,不是拿去换银子难不成你要保胎?”
“最近女儿霉运很多,难保不是有心人士偷了烟姨娘的药材再藏到我的院子里,这样的话我最多只是一个嫌疑人,不能被断定就是偷药贼。倒是说的把药材贱卖这件事情如果证实的话倒是可以证明我偷药贱卖,所以请问父亲,有查出我把药材贱卖给谁了吗?”
燕轻语此时的表现实在太过于冷静,与平时那胆小的模样相比有着天壤之别,而且这平静的脸庞让燕寻的思虑变得杂乱,一瞬间以为看到了记忆中那个让人又爱又恨的身影,不由的紧握着双拳。
燕寻偏头,目光直直的看着燕轻语,可是却问向了烟姨娘:“烟儿,你说她贱卖了药材,可有证明?”
“有!”烟姨娘冷冷一笑,冲着燕轻语露出得意的冷笑,“城南药材铺的掌柜亲口说过最近几日都有一个不会说话的丫头拿药材换过银子,咱们府中不会说话的丫头除了七小姐身边的小鱼还有谁?”烟姨娘红着眼眶一脸失望的看着燕轻语,“七小姐若是缺银子的话大可以说,偷盗之举根本是小人所为,咱们都是一家人,若真需要银子的话妾身一定会拿出所有家当相帮,又何苦做出这种令丞相府颜面尽失的行为?”
随着烟姨娘的话落,一边的安氏也不由的补了几句,目光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叹息着:“本以为你长大了,都快要跟四皇子成亲了,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令人心寒的事情来。烟姨娘肚子里的可是你的亲弟弟,若没有安胎药,出了意外如何是好?”
安氏的叹息才是真正的高手,一句话就抹黑了燕轻语。
比如她是四皇子未过门的皇子妃……比如偷盗药材可能会害死未出生的孩子……这一句话就有两个致命的攻击朝着燕轻语而来,安氏的一句话就为她引来了无数的鄙视与白眼。
而她坐在正中间无视所有恶意的视线,目光十分认真的看向了燕寻,说:“既然有人证,可否让女儿与他对质?”
燕寻跟所有人都同意了,烟姨娘满不在乎的同意,反正人证物证都在,还怕她逃了不成?只要把燕轻语的名声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