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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永远也不可能像小时候一样腻在自己身边,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家人。
“嗯!过会儿就走。心里挂念长姐,所以来看看。”
坐到华妃身边非鱼回答的很轻,就像嘴角的笑容浅浅淡淡的,将最真实的情绪隐藏。
☆、老奸巨猾的宁王
“那现下呢?”
为妹妹扶正发髻里的碧玉簪,华妃的视线穿过敞开的窗棂看向远方的一隅,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是值得她去看的。
“放心了!”
保持着同样的笑容、同样的语速,非鱼的视线随着华妃看向远方,那里是红红的宫墙锁着院子里的四方天。
“小妹,姐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姐姐只希望你能好好的照顾自己,别步了我的后尘。”
是对自己妹妹的了解也好,是心思细腻也罢!
非鱼无声的叹息让华妃起了疑,一双写满担忧的眸子就这样直直的撞入了非鱼的眼中。
“长姐放心,我知道该如何照顾自己的。”
拍拍华妃的手背让她放心,非鱼笑的很真挚眼中却有一丝心疼。
“倒是你一个人在深宫大院里,要多多照顾自己,别做糊涂事,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我一定会多来看你的。”
这次的行动,结局是什么谁也说不清,能不能保住命连非鱼自己心里也没了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我的好妹妹,我最心疼的小鱼儿,答应姐姐过了今天往后也要来看我!”
拉着非鱼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似乎怕自己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华妃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今天不会发生些什么。
“我答应你!”
伸手将华妃拥入怀中,非鱼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承诺,嘴角的笑愈发苦涩了。
从小就是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爸妈也总是忙自己的事业很少有时间照顾自己,童年里除了年迈的姥姥什么都没有。
如今有姐姐疼着、护着真好!
如果这一次一切顺利,她一定会多陪一陪苦命的姐姐,让她知道除了爱情,这个世界上还有割舍不断的亲情。
“好!姐姐记住了。”
恋恋不舍的松开非鱼的手,看着她走出华月殿然后消失在自己视线的尽头,一滴泪水滑过华妃的眼角,不知道为何落泪也不知道为何而哭。
中秋人月双团圆的日子,同时也是安王妃墨家三小姐,墨非鱼的生辰。在皇宫打点妥当之后非鱼就和宁王同乘一辆马,车从从永顺门出来。
坐在马车里宁王显得异常平静,身边就只带了贴身侍卫魏南一人。嘴角的笑淡然如风却给非鱼一宗异样的感觉,不过看着从瑞兽口中溢出的熏香心也安稳不少。
紫檀的香味就是浓郁,等这种香钻入人的五脏六腑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放松绷紧的神经非鱼惬意的靠在软垫上,默默盘算着时间。
照和孟子络事先设定好的路线,出了永顺门不消十分钟就能走上永乐街,永乐街繁华热闹在加上今天是中秋,街市上的人一定比别的时候还要多,所以从永乐街到泰月湖的时间就会加长。
可是从皇宫出来马车已经行走了半个多小时了,却还没有听到宣泄的人声,这是怎么回事?
心一慌人也不如先前那么镇定了,非鱼用手挑起马车的窗帘,当看到外面的情况时嘴角不由上扬,逸出一丝自嘲的笑。
☆、反被挟持
宁王果然老谋深算,一早就看穿了他们的计划,却陪着他们把戏演到现在,让自己以为水到渠成就放松了警惕,反倒掉进他的陷阱里,要不然怎么叫‘姜还是老的辣’呢!
“九皇叔,我们这是去哪儿?”
扬起尖尖的下巴,非鱼看向宁王就连眼中尖锐的寒光都不懒得遮掩,反正一切都让他看穿了,再装出一副柔顺乖巧的样子也没有意思,倒不如让他看到最真是的自己。
“东北!”
慵懒的抬起眸子宁王回答的很轻,嘴角的那丝笑容很刺眼,让非鱼不由握紧了拳头。
“东北?此刻我们不是应该去安王府吗?”
故作惊讶非鱼的眼中却寒冰千里,嘴角上挑的弧似讽刺又像嘲笑。
“呵!你们可以请本王吃一场鸿门宴,本王难道就不能请你去东北坐一坐吗?”
完全不在意非鱼的态度,老神在在的宁王说的云淡风轻,还不忘了将嘴角的笑容拉扯的越发灿烂,眼中却是**裸的不屑。
只凭一个女人,就想请君入瓮。孟子络是你太过愚蠢,还是你太低估了本王的能力?
“可以!”
粲然一笑非鱼将脸上的情绪收敛干净,背脊往后一靠又舒舒服服的窝在了软靠上。
“九皇叔想请我去东北,我欢喜的很,只是不知道九皇叔要如何走?”
出城的唯一一条路已经被孟子络的亲兵把守,固若金汤,纵使宁王长了翅膀也休想飞过去。
他现在故意绕路只不过为了拖延时间,等着他驻扎在城外的五万大军前来支援,可惜要让他失望了。
“听你的意思是,本王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吗?”
眯起眼睛宁王开始细细的打量眼前的女人,她太过于自信,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深谋远虑的男子也没有她这么镇定,她脑子里在想什么真让人期待。
“不敢!九皇叔是何许人也?您可是堂堂宁王千岁,论智谋无人能及,论雄才大略您也举世无双。小鱼儿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有什么能耐揣测您的本事。”
非鱼笑得越发放肆了,弯弯的眉眼,红润的嘴唇,绝美的脸蛋,果然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只是太过于聪明的女人往往是活得最短的。
“皇叔,非鱼敬重您当初为了所谓的‘爱’放弃整个天下的决心,既然放弃了为什么现在又后悔呢?”
“不单想找回爱情还想拿回天下。您要知道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是自己的,您现在如果想要也只会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一辈子背负着骂名罢了。”
笑够了非鱼才止住笑声坐直了身子,一双凌厉如剑的眸子直视宁王,一点掩饰都没有。
“放肆!”
非鱼的话没有触怒宁王,反而是他的贴身侍卫魏南怒了,只听‘锵’的一声,泛着寒光的宝剑就落在了非鱼的脖颈上。
如果再往前一分,非鱼这颗绝顶聪明的脑袋就会和脖子分家,可惜在那之前先被宁王制止了。
☆、智者斗智
“魏南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本王不许你动就算是死,你也不能动一下。”
锋利的剑锋被宁王轻松的夹在指间,嘴角虽然笑着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护主心切老实忠心的侍卫瞬间低下了头,再也不敢放肆。
满意的看了一眼魏南,宁王又将视线落在非鱼身上,勾起的嘴角有一丝宠溺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吗?呵呵,当初的事情你一个小丫又知道多少?本王想要的东西往往比别人的多得多。”
当年这天下确实措手可得,之所以同意那场交易并不是因为无月,而是因为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孟子谦,只一眼高高在上的宁王就爱上了他。
因为他长得和他的父皇极像,拥有了他仿佛就拥有了自己的二哥。只是那个时候子谦还太年轻,他就用三年的时间让他成长。
他要子谦知道当初能将他推上皇位,现在也能将他拉下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可以依靠他,其他人都不行。
“皇叔要那么多,难道就不怕自己的心被撑破吗?”
嘲讽似的的笑着,非鱼说的不徐不缓、不轻不重,却能直直的扎进宁王的心里。
其实非鱼和宁王都是同样的人,他们都站在巅峰踩在万万人之上,要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最多的,要说有什么不同,也只是彼此站的巅峰不同,宁王是权势而非鱼则是事业。
所以宁王的心思她清楚,在提醒他的同时也在提醒自己不要太贪心,因为一个人的心脏只有拳头那么大,一旦东西装的多了就容易爆心而死,得不偿失呀!
“你说呢?”
宁王不答反问,一双沉着深邃的眸子始终看着非鱼,连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愿意错过。
“依我看皇叔肯定不怕!因为您连现在的局势都不怕,还会怕**撑破心脏吗?哈哈!”
凑近宁王非鱼将嘴角高高的勾了起来,四目相对的瞬间风起云涌。
智者斗智,虽然宁王足智多谋但是他的弱点也在这个谋字上,他能算到其一却算不到其二,他的如意算盘不一定打得响。
“眼前的局势如何?本王有五万大军驻扎城外,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