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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席间不打算喝酒的,见大家兴致这么高,不想扫兴就随他们去。却没有想到他们□□道,明明知道柳絮身上有伤还一个劲的灌他喝酒,这回可怜的柳家小公子不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是醒不过来了。
“公子,今天您还是要回去吗?”
将一杯浓茶体贴的放在非鱼面前,年迈的管家满是慈爱。
对于自家这位‘柳公子’他很了解,甚至连她的真实身份也知道,只不过还是习惯叫她一声‘公子’。
“何伯!您最了解我了,我能不回去吗?”
非鱼有些微醺,颊边两抹红云妩媚中带一分清冽。
“那我去给您备辆马车吧!您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从前她的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爱穿青衣的无月公子,有他的照顾夜里回安王府自己也放心一些,只是今天她孤身前来,又喝了酒怎么能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呢!
没有拒绝非鱼轻轻的点头,然后任由何伯把她搀起来。快到深秋了屋外总是寒风瑟瑟,凋零的叶儿在风里打几个卷,又幽幽的落在地上,失去了曾经的光彩剩下的只有一片萧瑟。
就像人生,风光的时候人人吹捧,恨不得将你推到天上去,败落的时候就人人唾弃,恨不得再来一个落井下石,让你死的更难看一些。
呵呵!看来真是醉了,我们非鱼小朋友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自己想些什么连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靠在青灰的石砖上,看着夜空中的孤月傻笑,笑的有些苦涩。
非鱼是让安王抱回府的,因为两辆马车,刚好在安王府的大门前碰到了一起。
☆、猫儿一样的小女人
非鱼是让安王抱回府的,因为两辆马车刚好在安王府的大门前碰到了一起。安王的那辆是从皇宫里回来的,而非鱼的这辆是从城北柳宅过来的。
当车帘一掀开,安王第一眼就看到了熟睡的非鱼,走上前去跟老管家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后,将非鱼抱了出来一直护在怀里。
看着静静的窝在自己怀中呼吸均匀的小女人,一丝浅笑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安王俊美无俦的脸颊,可惜还没有维持三秒钟就垮了下来,因为一阵不浓不淡的酒气钻进了安王的鼻腔。
这条死鱼,居然敢喝酒?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有伤在身吗?
还是她真的不想要自己的手臂了?
“孟子络?你怎么会在这儿?”
迷迷糊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紧绷的下颌和抿成一线的嘴唇,他那双藏尽飞雪的眼中更是阴沉的害怕,也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
“你喝酒?”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安王的眉头似乎锁的更紧了,不为别的只因为自己怀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没有!”
想都没想非鱼就一口否认,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也不闻闻自己一身的酒味。
“真的?”
阴沉着一张脸安王倾头更深的看入非鱼眼里,让她尴尬的笑了笑但还是否认道。
“真的!”
“哼!你撒谎的功夫还是一样好!”
冷哼一声安王勾起一边的嘴角,然后拉过非鱼的衣袖凑到她鼻尖,见她面上不停变换的神色,脸上的嘲讽越发浓烈了。
如果没有喝酒,身上又怎么会有酒味?况且这个狡黠的小女人一喝就醉,且酒品差的让人不敢恭维。袖子上的酒想必是喝的时候不小心沾上去的吧!
“嘿嘿!好说好说。”
在安王阴沉沉的目光下,非鱼连笑都没有了底气,见他脸色一变不由的收了声,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破天荒的没有和他对着干。
“其实嘛!我只喝了一点点。”
最后没有办法非鱼只能从实招来,抬起手用两根指头比划着,见男人似乎不相信撇了撇嘴将脸转向一边。
明明就只喝了三杯而已,他凭什么不相信。再说自己喝酒招谁惹谁了?他安王爷未免也管的忒宽了吧!
“小鱼儿,你要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是不宜喝酒的。”
见猫儿一样的小女人生气了,安王的神情也不由软下来,就连溢出嘴角的声线都带着妥协的味道。
他不提伤非鱼还不打算和他抬杠,他一提起伤我们非鱼就不开心了。
想到如意妈妈天花乱坠大说一通后塞给自己的药膏,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从袖子里拿出墨玉打造的小盒子‘啪’的一声拍打在矮几上,眉头一挑就看向了安王。
“这盒药膏是如意楼里的如意妈妈给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不如干脆扔了吧!”
语气是讨论般的语气,但是脸上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非鱼作势要将盒子给扔了,却被安王抢先一步拿在手里。
☆、青玉续肌膏
“依本王看这盒药膏挺不错,不如你就用了吧!”
一样讨论般的语气,一样不容置疑的坚定,安王微微勾起的嘴角有一丝狡黠也有一丝促狭。
“用?王爷倒是说的轻巧,如果有什么副作用,把我的手臂擦坏了你赔得起吗?”
一双狡诈尖锐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进安王墨如点漆的瞳仁里,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嘴角翘起的弧度,有三分讽刺一分狡猾剩下的似乎全部都是高兴,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欢喜。
“不会!本王保证你擦完这盒药膏,你手臂上的伤就会好的。”
一手揽着小女人的腰,一手做发誓状安王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他给的药能不好吗?
这可是南疆进贡的奇药,炼制这么一小盒需要花费长达十年的时间,并且经司花圣女的手亲自炼制,对于续肌接骨,理疗外伤是最好的药品。
为了这一小盒药膏我们英明神武,孤傲不可一世的安王殿下,可是拉下面子亲自去忠义侯府,低声下气跟他长姐子宁郡主要来的,要的时候可没少受自家姐姐的白眼。
“青玉续肌膏?你要它做什么?”
忠义侯府里,从前的子宁郡主如今的忠义侯王妃,斜睨着自己的弟弟。
他是高高在上的安王,就连当今怀帝都要让他三分的孟子络,他想要什么没有?为何就偏偏看上了自己手里的这盒青玉续肌膏?
这个可是当年先帝在位的时候赏赐给父王的,父王又在她出嫁之前作为陪嫁让她一起带到了夫家。
知女莫若父,老安王对自己这个女儿可是娇惯得很,别的皇室宗亲家的女子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调教的温婉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也做的让人啧啧称奇。
可偏巧安王府里的子宁郡主不喜欢舞文弄墨、女红琴棋,唯一喜欢的就是老安王库房里的那些兵器和书房里的兵法。
练起武艺来难免磕磕碰碰,老安王又爱女心切就把好的全给了女儿。这盒青玉续肌膏子宁郡主知道是宝贝,一直都没舍得用过,自己弟弟一开口就要它,难免有些舍不得。
“姐!那东西你留着也没用,时间久了或许就不能用了,怪可惜的,你就让给我吧!”
在姐姐面前永远一副乖顺嘴脸的安王放下手里的茶盏,往姐姐身边挪了挪,拉着她的胳膊就像小时候骗东西时一样,不停的摇晃着。
惹得子宁郡主“噗哧”一笑,手就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你不告诉我要拿去做什么,我就不给你。”
自己的弟弟就算位高权重、冷傲孤高,但是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可爱脆弱的孩子。依旧忘不了母亲过世那年,不满三岁懵懵懂懂弟弟依偎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
那时候子宁郡主也不过八岁,同样是个孩子。母亲的离世自己也很害怕、痛苦和彷徨,却已经学会了照顾弟弟,安抚他、保护他,这一护啊就是一辈子了。
“姐!我要自然是有用处,你就一句好到底给不给?”
☆、她是我妻子!
停止摇晃姐姐的手,安王凝眸一脸严肃的看着子宁郡主,既然软的不行那就硬的,反正姐姐的性格他最了解,绕到最后她还是会给的。
“你要青玉续肌膏,是为了你家那位王妃吧?”
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子宁郡主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刻了。
安王府月头的时候起火烧了整座染梦阁,而安王妃也在火中受伤了。这件事闹得挺大,太医院里最具权威的三位太医都让他请到了府上,一连七天都轮番当值,生怕这位王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既然都姐姐知道,又要问我做什么?”
抽回视线安王端起刚才放下的茶盏,吹开茶叶却没有和杯中的水,只是烟雾渺渺将他眼中的情绪氤氲开了。
“你关心她?”
剔透的双眸看向安王,子宁郡主温柔的笑着,发髻中一枚凤凰朝日的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