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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论其他。单是“如意环”和“翻天印”想必连武帝都会为之而动心。如此一来。加起“无想印”左家便有两大超魂战技,一招法魂战技了。即便他不在了,当有自保之力了。
总归是一言,该做的,他都已是做好了。
“谈司,三十三皇孙,九崖,流东城。”左无舟战意沸腾:“该是时候算帐了,该是放手大干的时候了。”
等无晚一走,左无舟顿有孑然一身的感觉,就好象重新回到当初独自闯荡修炼的日子。
他很喜欢这滋味,肆意所为,不需顾虑,自管放手大杀。
若非有顾虑,早在前几日回来的第一兆,以他的性午就一定是杀!十崖使节团时再丹雁心豆,自是可以纵情大干一场的良机了。
若不是需要以此为筹码。逼迫流东城代为打探长生丹和万年火液的消息,他一早就出手了。大丈夫一怒,血溅五步,左无舟一怒,必是血流成河。
漫说他亲眼所见三十三皇孙派人来杀左无晚,单是冲住三十三皇孙放眼欲杀无晚,他都绝计不可能放过九崖。
三十三皇孙又如何,容河第一强国又如何,谈怒是容河九国第一强者,又如何!
谈司设擂挑衅是一罪。欲杀无晚为第二罪。如今两罪并罚。
左无舟杀意沸扬:“无晚说得杀光九崖,我自然是要做出来。”
赤日炎炎,正是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翘飞上山,人困已惧江海竭,天岂不惜河汉干。
祖大利往年此时都在河边避暑兼修炼,保持愉悦好心情。但这一两年来,尤其是这大尊会以来。祖大利再无半点好心情了。
左无舟就宛如一团乌云始终徘徊心底,挥之不去。两年半前,左无舟一战独闯红诸皇宫,祖大利躲过一劫。两年半前,左无舟最辉煌的战绩,是独毙四大武尊。
今时今日。左无舟以一敌百。尚且胜之。若非张洞天顾虑甚多,代为求情,祖大利必死,无疑。
“他当真不是人,才两年半,竟已强大至此。”祖大利已然记不得当年施展过超魂战技的青年了,不然他会更加恐惧。
凝住心神,祖大利脸色一白,望向擂台。谈司一派索然无味,这数日以来,再无多少人上擂一战了。想要等的人,却又迟迟未现身。
好象左无舟一战,进而开启了擂台战一样。许许多多的武尊。早已吓破胆,谈司一身修为。他们如何能敌,自是不敢不愿上擂。
许许多多的人,好比祖大利一样远远观战,不愿上擂,又不愿离去。
亏得他们走运,如果换做是左无舟设擂时,有这许许多多的人一边喝茶一边状似悠闲的观战。左无舟必是暴起杀人。
“怎的还是无人上擂,难道谈司就真有这么强。纵横容河大区无敌手!难道就纵得他这么气焰倡振。”风凉话自然人人会说。有人愤慨:“都怪左无舟。不知是怕了还是怎的。居然迟迟不肯上擂,我们重云的威风都沦丧了。”
“是啊是啊,他一定是怕了。不然,就他那个火暴脾气。怎可能不上擂。”左无舟擂台一战,实在凶名远播,铭刻一生,许多人都道他是火暴脾气。如非火暴。怎会冒失以一敌百。
“走了,左无舟这等人。只敢向我们横,哪敢得罪九崖国呀。谈司是容河第一强者谈怒的嫡孙。左无舟再强也不敢杀,惹出谈怒怎么办。”
设错了,我看他一定是怕了谈司,怕了谈怒,索性做只缩头乌龟。”有人大赞附和。
“哪用谈怒,九崖随便派一位武君来,就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了。”又有人如斯说。
人头攒攒的人群中,嗡嗡声不绝。恰似一大群苍蝇烦扰着清净。
恰在这一刹,一位黑衣英武青年龙行虎步,大步踏来。
一霎,难言此刻场景如何滑稽,总归就好似所有人都被动的封住了嘴巴一样,神情死灰,所有声息都一时淡了。
“是他,那个绝代凶神来了。”
谈司索然无味,总归是知晓左无舟当日在擂台上的心思了。奈何他却没有左无舟那等堪称恐怖的意志和胆色,不敢挑战太多人。
霎时,谈司有所感,骤的回身凝去,抖擞精神:“他终于肯来!”
眼观左无舟从街头行来。凝如山岳的气势,一步一踏之间,益是浓厚。谈司心中一惊:“难怪此人敢一敌百。此人气势竟如此浑然天
一步又一步,一踏又一踏。左无舟伊然好象高大了数倍。每一步都宛如踏在每人心弦上,每踏一步,气势都在徐徐蓄养。尤为令人震撼的是,战意一点一点的积蓄。不过数步,就亦是沸盈反天。
恰似战鼓敲打在每人心上。不过数步,就已是令得无数武尊脸色惨白了:“此人气势和战意太可怕了。”
如同移动的山脉,一步一动。声势愈是惊悚。竟俨然每一步都令得大地震颤起来,何等可怖的声势。
谈司未必没有小窥之心,一敌百乃是传闻,实属武君都做不到的奇迹。未亲眼得见,他又如何肯信。
此刻左无舟一脚一动,竟自踏得大地隐隐东倒西歪,谈司心中骇然:“此人战意当真太凌厉了,实乃生平所见。难道此人是战斗狂人。求战**竟是强烈到这等地步。”
谈司到底非俗人。一鼓战意。放声狂啸:“阁下想来便是左无舟左大尊。在下谈司,愿向阁下讨教一二!”
一声啸,当真是犹如青龙汲水,绵绵不绝,威势动天。
奈何左无舟目光纹丝不动。冷漠不杂一丝感情:“你设擂,是挑衅我!”
“并非挑衅,纯属切磋。”谈司凝神以待,含笑谦逊。
左无舟眼波漾住一丝森冷。双足一跺,烈火一样迅疾:“我不切磋,只杀人!”
第159章 割头颅 算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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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割头颅,算总帐
气势如火。气鼎旨天。
谈司心下一凛:“此人实在可怕,心志尤为可怕。”
不过一念起一念灭的光景,左无舟挟以无边怒焰眨眼现身,眼中无悲无喜,只的双瞳淡漠之色,教人一见就望而生寒。
“此人魂力怎会如此磅礴可怕!”谈司一触及,立时神色狂变:“不好!”
心念一动。谈司悲鸣一声,宛如流星一样飞将出去。狂喷一口鲜血,轰轰两声,竟自洞穿两堵青墙。
谈司脸色苍白,呕血不已,惊怒交集:“他纵是一敌百极强,也绝无可能强到一面就击倒我的地步。”
须知。谈司原是为求与古一意一战,自问论修为已有基本必胜了。何况。谈怒武帝还给他了法帝级装备,所佩带之刀及身上穿戴,皆是法帝级别的装备。
凭他本来就不弱寻常武君的修为,辅以法帝级装备,击败一般武君,不在话下。如此,才是来设擂邀战,果真是所向无敌。
眼下却在一个照面之际,就被彻底打伤。怎能叫谈司不感惊悚。
“此人的穿戴必有古怪。”
左无舟敛住心神,念及刹那之间的感应。他赫然感应到谈司所穿戴的法装。有异常强烈的能量波动,若非这些装备。谈司的伤必会再重上四分。
以往他大小战事无数,斩获无数战利品。其中就有法装和法符等等。但多次战斗下来,渐渐察觉法装和法符的效用并非能左右战斗的关键力量。也就逐步忘却了。
此时才察知,好象这些法装也有不俗的用途。并非左无舟孤陋寡闻,实是法装和法符在当前级别的战斗中,实是难以发挥太大作用。
必须达到某一阶强者,法装和法符等的威能才是能被开发出来。
谈司怒吼迎往左无舟,磅礴无比的力量轰然炸来,他狂洒鲜血,再度被轰将出去。这一次,他感应真切了,惊怒欲狂:“他不是武尊,是武君!”
“这人实在太无耻了!”谈司狂怒。
实非谈司如此单纯,实乃他设擂原是有目的而来。不论是重云还是其他数国。都绝然不可能派武君上擂,否则没打便已是输了颜面和威风。如此,实是互相默认的潜规则。
是以。谈司得以纵横擂台无敌,短短数日。连续击败多人,战得其他八国再无武尊敢上擂。
武尊级的挑战,当然是武尊来应对。否则,以武君甚至武帝上擂,要杀他实是易如反掌。
奈何他眼下碰到的绝不按理出牌的左无舟。管得他是武尊还是武君,左无舟总归是来杀人的。又不是来摆擂较量的。他才不在意什么武君杀武尊没面子之类的说法。
既是为杀人而来,公平不公平就在其次了,难道一敌百就公平了?他心中并无公平一念。是杀是放,只在一念间,其他说辞如何动
“武君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