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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7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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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你再有宠,郑皇后这一方实力终究坚强无比。因而今年赵桓成年之后,仍旧顺理成章地以嫡长子身份正位东宫,大宋以立储昭告天下,大赦诸路,另有封赏若干。
“衙内,据梁大铛秘言,三大王自以失意东宫,乃是出于宫外无有强援。不及郑皇后有郑左丞相助。”梁大铛即是梁师成。大铛者。大宦官也。三大王则就是说的赵桓。当时人不叫皇第几子,都按照排行叫大王,乍听上去倒有些象山寨里盗伙地叫法。许贯忠一壁说,一壁看着高强的脸色变幻。肚里禁不住的好笑:“环顾当朝群臣,以衙内春秋最盛,而功又最多,位望亦重。更难得是衙内虽然与郑左丞交好,却素来不曾干涉宫中之事,与太子亦素无交往,若是三大王能够与衙内攀上交情。倒有机会扭转乾坤。”
高强苦着脸,把头摇得象波浪鼓一般:“没机会,没机会!东宫已定,太子无罪之人,若要易储。那得闹出多大的风波来?除非是起兵。效法那唐太宗,或许还有几分希望。”这话也就是他敢说。而且也就是在这大名府翠云楼这样的自己地盘说说,换了旁人的话。敢想都未必敢说。
许贯忠见怪不怪,竟也丝毫不以为意,笑道:“三大王之所以非衙内不可,多半亦是看准了衙内手握兵权,老太尉又典禁兵,一旦起兵的话,京畿之内旦夕便可底定……”
“说不得,说不得!”高强继续大摇其头:“我父子是活腻味了。还是好日子过够了?放着眼下位极人臣的荣华富贵不去享受,偏偏要提着脑袋去帮着他三大王登基作皇帝!对本衙内又有什么好处?”
他瞪着眼镜看许贯忠,想要从他面上看出些端倪来。却见许贯忠笑地高深莫测,笑得他心里直发毛:“衙内,你目下位极人臣是不假。岂不闻易经云,亢龙有悔?衙内一战平燕。手握十余万重兵,国家财计又是泰半操于衙内之手,正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今上是赏无可赏,封无可封,多半此番回京之后,衙内只有自请致仕交出兵权,方可保得己身平安。如此一来,以衙内鼎盛春秋,功高盖世,却要就此优游林泉,心中岂能不怀怨望?这便有用得着他三大王之处了。”
“交出兵权?”高强一怔,这下方才真正上了心:“未必吧,此番出兵,我仅为副使,功在童贯之下,若是依照祖宗遗训,封王地是他童贯,这致仕交兵权地也该是他才对。况且北边大事方殷,东有女真,北有残辽,又有辽东常胜军未定,诸般大事非我不可,这兵权若是一交,何人能担此重任?”
却见许贯忠并不答话,只是二目定定地看着他,高强心里一惊,拧起眉毛来怒道:“贯忠,你当真以为我是那等恋栈权位之人,手握大权只不肯放么?十年终始,不想连你也是这等看我!”
见他发怒,许贯忠忽地笑了起来:“十年光阴非短,不想今日之衙内,眼光竟还是与当日大名府河上相逢时一般地清澈!衙内,小人与你一场主从,自然知你心意,只是旁人却未必知晓,单看你年纪轻轻便即得享大名,多少人几世都未必能有的成就,你轻轻易易便做到了,人心岂能容你?刻下汴京中的谣言,已经传的满天飞舞,什么惊世骇俗地话都说出来了,小人听的最多的一件,便是说衙内你要作那安禄山!”
这三个字一出口,高强已是脸色铁青。这造谣人的水平还真是高啊,安禄山怎么造地反?不就是凭着燕京造的反么!况且,大宋朝最忌什么?忌的就是武将跋扈,尾大不掉,一旦出现了这样的苗头,甭管你是功高盖世还是万里长城,一概拿下没商量,杯酒若是释不了你地兵权,那就给你来个风波亭!安禄山,还是岳飞?这是个问题……
两者都不作的话,也有一条路,作石守信,兵权一交,买田养老,从此优游林泉,不问世事,专心陪家中美人调笑,人说出名要趁早,娶美人更要趁早,老来娶了美人只能看不能吃,那就等着戴绿头巾,本衙内能有这样的艳福,羡煞多少田舍翁呐!
可是有一桩事是我学不来石守信的,人家命好啊。那时候大宋朝刚刚开国,交了兵权可以回家享几十年的福,我呢?就看眼下这北边地局势未定,要是养虎为患,过了几年大敌入侵,难道眼睁睁看着本衙内地娇妻美妾都被异族抢了去?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强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三圈,这脑子里的念头也转了三圈。毕竟何去何从。委实难以取舍。他蓦地抬头。横着眼睛去看许贯忠:“贯忠。你随我多年,向来是我智囊,为何今日曾无一计教我?”
许贯忠见他彷徨无计,心下忽觉不忍。一路走来,高强吃了多少辛苦,费了多少心力,这世上恐怕没有人比他看地更清楚了。百年国运一肩挑,偏偏他又不是什么命世贤臣,十年前还只是一个京城里的花花太岁罢了!有高强这面镜子在此,真要愧煞天下多少读书人呐!
定了定心绪。许贯忠方道:“衙内,十年来你日夜筹思,步步惊心,如今平燕凯旋,得享大名。为何不趁此时激流勇退?贯忠非是不知你心中大计。关系到我大宋百年国运,奈何这天下不是只有衙内一个人。大宋乃是我大宋万万子民之大宋,为何定要衙内一肩担当?若听贯忠一言。就此交出兵权,致仕终老,学那郭汾阳,七子八婿,寿考令终,
事!”
见高强瞪起眼珠来,许贯忠忙摇手道:“衙内莫慌,待小人把话说完,再恼也不迟。”
高强哼了一声,压着肚子里的话,只瞪着许贯忠道:“你说!你说!”
“北边虽有大事,然而辽国新败,未能即起,复有辽东常胜军在彼,缓急应可支吾。若数年之后,当真大事紧急,朝廷用人之际也当再起衙内为帅,那时节亦可为国效命,何必在这风口浪尖之上恋栈不去说到此处,许贯忠已是动情,眼圈亦有些红了,蓦地双膝下跪,一个头磕在地上:“衙内,听小人一言,此为保命全身之要,衙内十年辛劳,到此时也该放手歇息一下了!”
望着伏在面前的许贯忠,高强纵有满腹的话语,此际一时也说不得了。相随十年,几曾见过许贯忠这般恳求于他?大家相逢道左,一见如故,就连“托以心腹”这样地话都不足以形容他和许贯忠之间地交情和信任,彼此间再如何开些玩笑,议论国事,也从来都是坐而论道,都是彼此眼睛望着眼睛地说话,何曾见过许贯忠地脊背朝天脸朝地?把心腹人当奴才,这是什么样的混帐人才会作出来的事!
他走上前去,双手将许贯忠搀扶起来,又替他掸了掸下摆的尘土,叹了口气道:“贯忠,我已知你的心意了,只是我素来以国士相待,你亦无需如此苦了自己。不错,眼下我功成名就,北边亦是一时无事,哪怕就此交出兵权,致仕终老,这天一时半会也塌不下来。”
许贯忠见他这般说,正有几分喜色,却见高强握紧了拳头,抬头去看着北方,咬紧牙关道:“可是女真方兴,辽国未灭,燕云新附民心未定,我大宋又是百年来兵戈不兴,拱手而治,万一事有不测,如何应付?环顾朝中诸人,谁能继我之后托此大事!”
他苦笑,摇头,用力拍了拍许贯忠的肩膀:“贯忠啊!男人处世,总有自己非作不可的事,死也不能退缩和逃避地事,今日之事,舍我其谁!”
许贯忠望着面前的这个人,日渐长成的面容,业已被塞上的风霜刻画出了几道细纹,从前只爱握着美人手的双掌,也被马缰绳和刀柄磨出了几块老茧来。他心里一阵酸,飞快地低下头去擦了擦眼角,再抬起头来时,已是一脸的坚毅,从容微笑道:“小人服了!虽说是时常相随,然而知衙内却不及小乙,小乙有一封书信到此,请衙内一观。”
高强愕然,接过书信来看时,不看则罢,越看越是心惊。原来燕青这封信中,道尽了高强目下所面临的困境,他与许贯忠意见相同,都以为目下最稳妥的办法,莫过于趁此机会交卸兵权,最好是连枢密使地职分也交卸了,但请领应奉局如故。如此则赵对他也放心,又离不开他理财之能,还可保证他地地位不失,以为他日再起之地步。
然而与许贯忠意见相左的是,燕青却认为高强必不肯如此轻退,而北边的局势变幻莫测,执掌大宋军机之人也不宜在这当口轻易更替。于是燕青在书信中便提出一着令高强匪夷所思地计策:“衙内之为朝廷所忌者,一则以兵权,二则以财计,二者若去其一,则天子亦有借重衙内之处,亦素所信重,焉能轻易弃去?小乙不才,敢请自入仕途临朝,与衙内建异计,以分衙内之事权。”
把燕青抬出来?高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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