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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当年我们驰骋在马上,奔游在长江中的那种感觉。那时的您已经变了……您将得到天下变成了自己总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我们当初将孙皓从吴国君主的位置赶下来的目的。我们只是想让百姓的生活更加的安定一下,不会被那晋国所欺躏。”
陈秉没有说话,但是陈秉此时眼睛里已经攥着两滴泪。本永重虽然看不到,但是本永重还是明显可以感受到:“主公,您不应该这样,您该是时候想想您的人民了。想想这几年您都干了什么,不断的赶制武器,不断的赶制船只,我们的实力强大了,但渐渐的失去了人心。这不是您愿意看到的,我知道。但是您却让这一切无意中变成了现实。”
本永重越说越变得有气无力:“主……公,希望您可以明确您心中所想,即使真被我说中了也无所谓。只要您明确了心中所想,相信……相信可以实现您……您心中的渴望。希……玩。”本永重连最后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便断了气。
陈秉看着本永重的尸体,刚刚的感动全消。一剑斩在本永重的身上道:“没有想到,我当你是忠臣烈士,没有相当临死之前你说出这么一番大逆不道的话。”陈秉说着再次斩出一剑,在旁边的将士们纷纷都惊恐的看着陈秉,但是陈秉的剑好像没有要停止的样子。
张志和慌忙上前挡在陈秉的剑前,双眼紧闭。陈秉慌忙停住自己的攻击道:“你干什么?”陈秉明显微微的发怒,鼻上的皮肤已经已经皱成了一团。
张志和睁开眼睛,看到陈秉的表情之后,又是一惊。陈秉接着道:“难道你也打算在这个时候对我说出刚刚那般不中听的话吗?难道也想在这景文城前背叛我吗?”陈秉的眼中不时的闪现着凶光,每个人都看的出来,陈秉已经真正的生气了。
张志和将他的手放在刚刚陈秉砍下的伤口上道:“主公,对不起您,我是本永重很好的朋友,希望您网开一面,让我将他的尸体带走,我不想让他就这样暴尸在这里。”张志和说完便跪在陈秉的面前。
陈秉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静静的将张志和扶起来道:“无妨,只要你不和本永重一样,我是不会怪罪的,既然你这么说,我还是将本永重的罪过饶恕了,以示我的宽容。”陈秉说完,张志和退后几步来了一大拜。
陈秉笑笑将张志和扶起道:“全军撤退,整顿阵型,再次攻城……”陈秉的声音想起,只见队伍开始有秩序的后撤。
雷奎看到陈秉撤军道:“这老家伙怎么回事?竟然杀了他的亲信都无动于衷,怪不得可以杀了孙皓当上吴国的国君呢!”雷奎说着自己大笑了起来。
雷奎正笑着,但是笑声忽然停止了,雷奎的眼光落在了刚刚吴国军队阵营的地方。只见所有的士兵都退下来了,但是还有一人没有退下,这个人便是张志和。张志和将自己的长枪指向雷奎道:“再战取汝人头……”张志和看着雷奎的眼睛一动不动,凌威此时从雷奎的身边走了出来,但是此时的张志和已经策马离开了。
雷奎已经看着张志和离开的地方,凌威看着雷奎发愣的眼神道:“将军?”
雷奎这才反映过来道:“刚刚那个人好大的杀气啊!”雷奎感叹,凌威也看向刚刚张志和离开的方向。凌威的眼中闪过光芒。
凌威晃了晃手中的长剑道:“将军请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刚刚那人接近将军十米之内。”说着,凌威一拱手。
雷奎点点头便和凌威一同回城了,此时刚刚宏大的层面,如今只剩下本永重刚刚留下了一滩血。
第一百四十七章 乐闲
陈秉大军撤退了,撤退到了四十里之外安营扎寨。天气已经变的很不好,显然有些像要下雨的样子,张志和带领着本永重生前比较要好的几人,分别在附近凑集木材,为本永重赶制棺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部分的士兵已经休息,毕竟不断的行军,以及凌晨和景文城的对峙,让士兵们都疲惫万分。
但是此时还有几人在忙忙碌碌,陈秉正和几位随行的文官讨论接下来的进攻计划;张志和已经与几个将士赶制出来了一口棺材,本永重的尸体已经顺利的躺了进去。
陈秉显然此时已经忘了本永重死了的这件事,本永重最后的忠言逆耳没有对陈秉形成什么好的影响,相反让陈秉对本永重以前的恩德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张志和虽然嘴上对陈秉的所作所为抱着请其宽恕的态度,但是实际上张志和的内心也十分痛恨陈秉。陈秉是他们这些老将的主子,并且陈秉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们这些老将一手扶持的,如今陈秉仗着君主的架子对他们的恩德全然不顾,张志和知道这些也只有自己想想,毕竟一个忠君之士是不可以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的。
陈秉与罗志玄、张冬沉、许塞武、苟鄂、乐闲等五人看着整张景文城附近的地图,前三位是陈秉随行带着的三位文官,在吴国的朝臣之上也是相当有震慑力的三个人物,而后面两位是陈秉在这几年搜集的谋士,不过苟鄂和乐闲两人的性格不同,苟鄂在陈秉的心中要占的份量重一些。因为乐闲在这几年的表现明显要比苟鄂差很多,乐闲在这几年里已经懒得上朝,每次上朝都要说出一些让陈秉大惊失色的话,当然情况也不会过于严重,要不是早就被处斩了。
而苟鄂在这几年里不断的给陈秉出谋划策,因为苟鄂的思想和陈秉一样,都是想将天下都臣服于他们的脚下,当然苟鄂的心中所想是其他人臣服于自己的脚下,而陈秉依旧是自己的主公,以苟鄂的性格还不敢将吴国划归为自己所有。
此时的乐闲依旧是一言不发,在陈秉看来,乐闲并不是无用之才,在陈秉的心里乐闲的才知一直都比苟鄂要出众许多,但是他不明白乐闲为什么会越来越没有理想中的发挥,并且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就好像是想让陈秉将自己忘了一样。陈秉的心中甚至认为,难道乐闲真的是江郎才?不过是不是这样也只有乐闲一人知道,陈秉的心里的这个念头也只是稍纵即逝。
苟鄂,庐江人士,是在陈秉上任之后招贤纳士而来的人才,有着和陈秉一样的宏大志愿,想要辅佐陈秉将整个天下征服。其的智慧相当过人,陈秉曾对苟鄂有这样的赞叹:“尔乃我大吴之洪福也……”陈秉的一句话将苟鄂的心死死的拴在了陈秉的身边。苟鄂的智慧在近年乐闲的庸碌中更为凸显,两人是陈秉手下最得利谋士,苟鄂从此在吴国谋士间的地位便踏入了巅峰时刻。
乐闲,江夏人士,与江夏守将邱峰关系甚好。乐闲是在邱峰的举荐之下而为吴国效力,陈秉也非常看重此人,在陈秉的心中,乐闲虽然不经常立下战功,但是在陈秉的心中地位却比苟鄂还要高。
苟鄂之所谓可以死心塌地的跟着陈秉,自然是因为一句古话“士为知己者死。”苟鄂得到陈秉的大力赏识,让苟鄂心中对陈秉的感激甚深。苟鄂的性格还是非常内向的,他对很多的事情虽然敢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对自己不是抱有很强的信心,致使苟鄂之所以在传闻中料事如神,也不过是别人对他的看法,如果不是认识久一点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此人有这样的才能,当然陈秉在对苟鄂的细心观察中也发现了这一点。
而乐闲就不同了,乐闲这个名字是世人传诵的。之所以他被叫做乐闲,是因为此人比较喜欢笑,并且总是一副闲散的样子,在为今天下大乱的时候,乐闲可以显现出如此的模样,自然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侧目,所以乐闲相对于苟鄂来说,名气要大上许多。并且再加上乐闲此人并不喜欢多说话,但是每次说话都会抓住重点,一击即中。这让世人对此人的看法,也就越传越神乎其神,或许陈秉对乐闲重视的原因也有这方面吧!
苟鄂道:“景文城的攻势还是尽早为好,主公您应该知道,我们之前对战的人并不是情天绝吧!相信主公也应该猜到情天绝并不在城中……”
陈秉道:“恩……苟鄂,你说的不错,我对出战此人是雷奎,也非常的纳闷,如果按照云儿的意思,情天绝此时一定只是刚刚回到城池。有两种可能,第一,他由于身负重伤的原因,在城中休息,暂时由巽国将领雷奎带领其职务防守景文城;第二,他不在城中……”陈秉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
苟鄂点点头继续道:“主公说的不错,属下正是这个意思,情天绝诡计多端,从他让我们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天业城的时候,带领数十万大军攻打景文城这个事情上看,我们就绝对不能对此人放松警惕,此人的实力仅非如此。”苟鄂说着,陈秉点头。
罗志玄道:“我了同意苟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