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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兴中会宣告解散之后。汪兆铭等人依然用兴中会的方式保持联络,回国之后,听闻国内的光复会这几年革命闹的风生水起,连连策反了新军随同其起义,并且,光复会也屡屡刺杀满清大臣。
听说了这满清的奴隶主政权领袖摄政王载沣独揽大权以来,做的事情,多是害民之举,名为立宪革新,但所用之人都是其叔侄子弟之辈。
在年轻时候的汪兆铭还算是一名热血青年,从报纸上看到此政治新闻,勃然大怒,伙同了革命青年黄树中,两人潜入北京,在琉璃厂附近徘徊,并且,选定地点设立照相馆,假装做生意,实际是准备了**、枪支,准备找机会刺杀载。
不过,不料因为两人形迹可疑,被巡警暗中主义。这一日,忽然间十多名巡警蜂拥而进,一举闯入了照相馆,抓住了汪兆铭、黄树中两人。
两人对于想要刺杀载的动机供认不讳,不久之后,民政部尚书善亲自审问。这善在历史或许默默无名,不过其女送给了川岛浪速为养女,日本名为川岛芳子的女儿,其女在二战时期是为日本人服务的王牌间谍,对中国损害甚巨,使得这肃亲王善耆名声更显得恶劣。
“照相馆外面的地雷是不是你们埋的?”善耆问道。
“是的!”汪兆铭冷然回答。
“你埋了地雷做什么?”
“炸摄政王载沣!”
“你和摄政王有仇?”
“没有私仇,不过载沣是满人首领,我杀他也无冤枉了他!”
善耆说道:“本朝开国,对汉人不薄,为何恩将仇报?”
“呸!满清历史上不过是远方而来,冒充自称是女真后裔,被我汉人收留的民族。但却不思感恩,反在夺了我领土,奴役原主人国家的万民。满清之政,历来不是正和列强自己本民族民主,对殖民地残酷盘剥奴役一般嘛?你敢说,这满清几百年实行过满汉平等的政策吗?这历史上的旧怨也就罢了!但如今,载沣执政,理应任用贤能,不应用人唯亲。那那监国时期,更是无有建树,反倒了民怨***,列强瓜分我中国利益之势愈演愈烈。那立宪派,原本和我们革命者不是一路的,但也是想要着国家改变、强盛起来。但是看是,就是那立宪派要求开国会,国民要求权利,但你们这皇族内阁却是一概不允。名立宪,反而揽权,这是何等龌龊!国家再让载这么胡闹就完了!我就是要暗杀者腐朽朝廷中枢,牺牲我等几人,造成天下浩荡的局势,好让革命者能够推翻尔等这番昏聩之辈,让我中国不随你们坐以待毙!为我国人不被列强过分,亡国灭种,就要趁早除去尔等!”年轻时期的汪精卫,满腔的热血不输任何革命青年,胸中浩然的气势油然而生气。
第一第347章 潮流大势(一)
那我再问问你们,谁是主谋?”善耆问道。
黄树中说道:“是我!和汪兆铭无关!”
汪兆铭怒骂,说道:“你何尝主张过了革命?平日里你屡次劝阻,染发我打消反意,今日却反而承认你是主谋,想替我去死,你是打了什么主义呀?”接着,他又说道:“这件事全都是我汪兆铭做的,和这个黄树中无关!他还屡次向坏我的事呢!”
黄树中连忙抢着又说:“是我黄树中,和汪兆铭无关!”
善耆也不由动容说道:“好个烈士!虽然,你等和我立场不同,但是,敬佩你们两个汉子!如果你们肯悔过自新,那么我可以让你们不死!”
“如果,让满清权贵可以向天下人让出权利,那未免死而无憾!”
善不忍杀害,所以决定自那时把两人关押。并且,他心道,革命党人不怕死,以死来威胁,有什么用呢。事实上如若汪精卫等人在年轻时候牺牲道真是一名烈士,但随着时间发展思想变化却也难说。
紫禁城。载正在召集那般的皇族和少数的北洋洋务派官员商议国是。
“那汪兆铭、黄树中一案审的如何!这颗是震惊朝野的大案!那革命党人居然在朝廷进出口要道上安放地雷,准备弹药,如果不审问清楚了,这上个早朝也要人心惶惶,这天下该怎么治理了?”载沣沉声说道。
肃亲王善耆说道:“革命党人都不怕死,近年来不管是枭首挖心那般的酷刑,将许多叛党处决。但是,刚将那革命党处决了,外面新的革命党又闹了起来!这样杀之不尽,所以依臣之见,不如宽大处理,让其对朝廷怀有感恩之心,或许,能够消除革命党人对朝廷的怨恨!”
摄政王载高声问道:“难道把那汪、黄两人释放?”
“不!这样也太过宽松了,有罪不罚,朝廷威信皆不存。所以,宽大也是有限度的,便判他们终生监禁,却是免他们死刑便是了!”
现在这朝政所议之事,每日,革命党人的要占据一半。
朝廷大员都是愁眉苦脸了,心想,乱世之相已经现。那朝廷中许多大臣、亲王,争权都了。不过,有权的人,便向快速利用手中权力钱,如庆亲王等人就开设了庆记公司,明码标价地卖官位。这几年下来,卖了几千个官位,也是换得了数千万英镑的财富,存在了外国银行中了。也有大臣在朝中有价销售那选举权、附议权。就算是最新推出的皇族内阁为核心的政府不是也议会吗,议会要表决一项政策,要是需要投票的,这有人想通过一项政策,一半情况下,大家都是不愿投票的,弃权甚至无理由的反对是常有的。你要通过,那也简单,选举前,事先买通这内阁的诸位皇族议员们,得搞清楚那伙人是可以买卖投票权利的,那伙人可能会刚正不阿告发你地。这样,摸清楚了行情,想让议题通过,只要有银子开道就是好办了。如果,有人刚正不阿了,其他的议员就说,这和国际接轨,人家美国人选举能在幕后买卖选票,咱就不许这么搞,如今内阁了,不流行孝敬了,得公事公办的展开投票权生意。
“启禀泽公,今日各省各部传来的喜讯是接二连三呀!”陆军部大臣铁良眉眼舒展。
载沣不由的期待,问道:“喜从何来?”
“乱已经平息!根据两江都督端方汇报,那乱已经逐步平息。对于两江的新军,已经被严家看管隔离,对其中混入的革命党开始甄别。已经使得,光复会在两江新军中的余党全部被按照士兵供认,以及搜出的名单,一网打尽了!”铁良展示手中地一份电报,“窜入乡野中的乱党,更是在地方士绅地配合下纷纷被缉拿归案。少量的占山为王者,已经沦入如土匪,不成气候了!”
“好消息!确实是个好消息!那兴中会、华兴会等逆党几年前烟消云散,以为那革命党总要消停了,但又冒出什么岳王会、光复会!这光复会屡次三番煽动新军起义,这也给我们提了个醒。南方的新军,起码是两江的新军信不得。今后,等各省的练兵大臣们都注意了,别光是注重兵员的文化、素质,更要注意他的思想动态,一旦发现叛逆苗头,扼杀于眼帘之中,宁可错杀,也不能让叛党在新军中发展新的叛逆!”载沣觉得兴奋非常,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累的有点喘。
“只有这光复会逆党,屡次三番地造反,还有这南方新军更是起义的主力,说起粮饷已经比起那被逐渐裁撤的旧军几倍。在新皇登基以来,就让朝廷不安生!”
“这新军就是不牢靠,还不如以前能打仗的乡绅办的团练军队!”
“是啊,是啊!这新军要组建起来,一个镇的开支,就足以养四五个旧式军队!而且那新军的军人,特别是的那些留洋学生,一个个都吃了**药一般,被不忠不孝的革命党人洗脑了!”
“这新军还是不练了吧!”
“其实,依我看,还是回复祖宗之法来得好!早年康熙爷、乾
让那伙贱民人认得字,不让西洋的扰乱民心地思想传不就国泰民安了!而那时候,**、禁言做的可比现在周到,会写字地乱写、乱说就抄家灭族。人人都不乱想乱说,不就天下太平了?”
“是啊,是啊!那些各省的立宪派整天在京城情愿,又不能打有不能骂地,所以他们才曾鼻子上脸,整天不让朝廷搞皇族内阁,要把内阁和决定权交给那帮子人。要说那立宪派大多数都是有功名的读书人,现在,这些人都这样大逆不道了。。。。。。。。”
说起了新军、宪政,朝中昏聩地皇族大员们纷纷提议、附议。
载沣冷冷说道:“朝廷道是想维持祖宗制度,但这天下人已经不允许不变了!这各省筹备立宪派已经开始不断请愿,要求早日拿出立宪章程。
如若逼之过急,立宪派逼成革命派了,可以乱砍乱杀?诸位就高兴了?”
朝中诸公哑口无言,摄政王这话真是诛心了。
“再说那新军,从现在看来,新军的完全依照外国的方略所练,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