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万花剑大声喝道:“谭兄,七星宝剑锋利无匹,谭兄早已知晓,怎的竟不知小心。”
阴阳剑苦笑一下,弃去右手半截断剑,一抱拳,道:“赵兄高明,在下三招难胜,在下自行遵守诺言,今宵之事,就此完了。”转身向外行去。
赵一绝只知手中这把短剑十分锋利,但却不知他有削铁如泥之利,斩断了对方手中的百炼精钢,赵一绝才知手中持着宝刃。
甚多事端,迂旋脑际,使赵一绝根本未听到阴阳剑说些什么,直待人走到厅门口处,赵一绝才急急说道:“阁下慢走,赵某人不送了。”
万花剑似是想拦住阴阳剑,但闻阴阳剑低言数语,两人立时联袂而去。
刁佩目睹两人去远,才低声说道:“赵兄,这是怎么回事?”
赵一绝道:“那个王人龟孙子才清楚是怎么回事。”
李闻天站起身子,恭恭敬敬的抱拳一揖,道:“老前辈!咱们多谢援手,强敌已去,还望老前辈现身一见。”
其实,张岚、刁佩心中也都明白,赵一绝手中虽执着削铁如泥的宝剑,但也绝非那阴阳剑的敌手,定然是有人在暗中帮忙,才使得阴阳剑心受惊骇而去。是以,李闻天这一说,两个人四道目光,随着四下转动,搜寻那暗中出手相助之人。
但见大厅中灯火如昼,除了四个站在厅角照顾客人的伙计之外,再无其他的人。
赵一绝轻轻咳了一声,道:“这大厅附近,灯火辉煌,明的暗的,不下百只眼睛,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只小麻雀飞过来,也是无法逃避开这些人的目光。”
李闻天道:“赵兄之意,可是说这大厅之中,不可能藏的有人了。”
赵一绝道:“李兄,不妨四面瞧瞧,如是厅中有人,他应该藏在何处?”
李闻天抬头四顾,发觉厅上的灯火,布置的十分奇异,不但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被灯火照到,而且大厅上正厅的背面,也被交错的灯光照射的十分清楚。
那是说,在赵一绝严饬属下的布置中,整个的大厅中,都被灯火照的很清楚,没有一处暗影,可以供人藏身。
李间天皱皱眉头,道:“这厅中确然是无处藏身,但可能藏身在窗外了。”
赵一绝道:“不管他藏身何处,定然已听到了李兄之言。”
李闻天忽有所悟的,道:“如果他准备现身相见,也用不着咱们请他了。”
赵一绝把七星室剑还入鞘中,道:“来!咱们好好喝几杯,想不到今晚这一关如此容易。”
刁佩两道目光一直盯在赵一绝手中的七星宝剑之上,轻轻咳了一声,道:“赵兄,这把剑很名贵啊!”
赵一绝笑道:“兄弟只知道这把剑很锋利,但却未料到它竟能削铁如泥。”
刁佩微微一笑,道:“赵兄,可否告诉兄弟这把剑由何处得来?”
赵一绝道:“是一个客人,赌输了钱,把这把剑押在赌场里。”
刁佩道:“不知押了多少银子?”
赵一绝道:“押了两百两。”
刁佩道:“赵兄,见过了那位押剑的人吗?”
赵一绝点头,道:“见过,是一位中年汉子,刚好兄弟也在场中,见到这把剑,觉着这把剑很锋利,就答应了这票买卖。”
刁佩叹息一声,道:“赵兄,可是觉着这票生意吃了亏吗?”
赵一绝道:“实在说,兄弟当时感觉上吃了点亏,但今夜中一下子削断了阴阳剑手中兵刃,兄弟又觉着沾了光。”
刁佩独目闪光,沉吟了一阵,道:“很多事,想来很神秘,但事实上,却又是简单的很,一个赌客,输了钱,把随身的家伙,押在赌场中,掉头而去……”
赵一绝接道:“那位老兄,似乎是又把押剑的两百两银子输光,才回身而去。”
刁佩道:“赵兄,那人临去之际,可曾说过什么?”
赵一绝摇摇头,道:“他输得一文不名,满头大汗,再无可押之物,才枪恰离去。”
刁佩似是愈听愈感兴趣,问道:“他临去之际,没有说几时来赎回这把剑吗?”
刁佩微微一笑,又接道:“赵兄,眼下觉着这把剑,能值多少银子?”
赵一绝道:“宝剑锋利到一挥手间能削断百炼精钢,这价码,自然是大大的不同了。”
刁佩道:“赵兄心中总该有个数目罢?”
赵一绝笑一笑,道:“三五千两银子应该值了。”
刁佩道:“如是有人出这个数字,赵兄是否会卖?”
赵一绝道:“什么人肯出这么大的价钱?”
刁佩道:“兄弟我,如是赵兄真的原意割爱,兄弟照赵兄的心意,再加一倍,一万两银子,怎么样?”
赵一绝道:“这个么,价钱是够大了……”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接道:“我再加一倍,两万两银子如何?”
这声音一入耳中,张岚等都听得出是女子的口音,而且声音很熟,赵一绝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青衣,手捧木盘的上莱伙计,站在身侧,不禁一皱眉头,道:“是你小子接的口吗?”
上菜伙什笑一笑,道:“赵大爷,你卖东西,难道也要挑肥拣瘦的看人头吗?”
这一次,赵一绝已听出了来人的口音,急急说道:“你是黄姑娘?”
青衣人接道:“正是小妹。赵大爷的眼睛不灵,耳朵倒是满灵光啊!”
赵一绝笑一笑,道:“惭愧得很,我什么都想到了,就是忘了交代一句话。”
黄小风道:“交代什么?”
赵一绝道:“只准大师傅来,不准他们带上菜的伙计。”
黄小凤缓缓把手中木盘,放在桌子上,道:“其实,还有很多的方法,赵兄不准各饭庄带上菜的伙计,一样的难不住人。”
这时,群豪都已知她身份,齐齐站起了身子。
黄小凤挥挥手,自己先在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道:“大家坐吧!”
赵一绝道:“姑娘可以除去脸上的药物了。”
黄小凤道:“我看不用了,你们既然已知道了我是谁,似乎是用不着再见我本来的面目了。”
赵一绝已听李闻天谈过桐柏三凤的厉害,不敢勉强她,说道:“刚才,是姑娘暗中援手了?”
黄小凤道:“不敢居功,我混来此地,确有助你之心,但我还未及出手。”
赵一绝啊了一声,道:“那人是谁呢?”
黄小凤道:“高半仙。除了他能够不着痕迹的帮助你,惊退阴阳剑之外,江湖上还很难找出这样身手的人物。”
赵一绝、张岚都不觉的流目四顾,但见花厅中灯耀如昼,始终瞧不出那高半仙隐在何处。
黄小凤摇摇头,道:“你们不用四下瞧了,他既然来了,总不会片语不留的回头就走。”
这当儿,一个大汉突然急步行入厅中,道:“大哥,一封信。”
赵一绝认出那是自己手下一个得力的兄弟,守在大门口,一皱眉头,道:“谁的信?”
那大汉道:“给大哥的信。”
赵一绝接过信,一挥手,道:“你出去。”
那大汉欠身一礼,退了出去。
赵一绝捧着信,倒来转去,道:“什么人开我老赵的玩笑,明明知道我老赵斗大的字,认不了一担,偏偏写一封信给我。”
黄小凤探道一瞧,只见封套上写道:“函奉赵一绝收启”下面飞龙凤舞的一个高字,大约那高字写的太草,赵一绝瞧了半天,没有瞧出来是个什么字。
黄小凤道:“高半仙的信,要不要拆开瞧瞧。”
张岚、李闻天、刁佩都已瞧出信封上写着赵一绝的名字,是以,都未插口。
赵一绝把信交给黄小凤,道:“拆开大家瞧瞧吧!”
黄小凤似是比赵一绝更急于知晓这封信的内情,急急拆开,只见上面写道:“字奉张、赵、李三兄。”
黄小凤急急叫道:“张总捕、李镖头,两位有名号。”
张岚、李闻天同时伸头望去,只见信上写道:“老夫追索内情,始知阴阳剑等亦不过受命行动之人。是则,北京城中,尚有一位江湖上极厉害的人物,幕后主持其事,其人为谁,老夫还未能察出一点蛛丝马迹,但汝等三人的处境,则更为险恶万分矣!”
看到此信,三个人都不觉为之一怔,相互望了一眼。
黄小凤接道:“三位,还有下文,你们看完了再谈不迟。”
张岚等凝目望去,只见下面写道:“尔等为老夫完成了救人心愿,老夫自有一报,俟查出主持其事的幕后人物,即刻赶来和汝等会晤,那小丫头已改扮作上菜伙计。”写到此处,突然中断,但就文字上看去,似是言未尽意。
黄小凤微微一笑,道:“原来,他已经瞧出了我的身份。”顺手把信还给赵一绝,道:
“这封信你收着吧!”
赵一绝看信上没有署名,忍不住说道:“这信后没有署名。”
黄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