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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仍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用自己柔软的酥胸挤压他的腹部,“我大哥累得早睡了,是我让他的侍卫去叫你。如果我不这样,你会主动来见我么?”
傅誉暗哼出声,不悦道:“你怎么可以如此胡闹?快放开,这么抱着,成何体统?”
月婵就是不松手,“我不管,反正我是要嫁你的,现在已经就是你的人,才不管被别人看见,我还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看见才好,到时候,你就可以只牵着我的手,与我一起在人前出双入对。”
寒子鸦在后面看得直皱眉,想到雨蝶,想到少奶奶,他忽然有些厌恶这种不知羞耻倒贴上来的女人。当下便冷冷开口道:“少爷,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叫少奶奶来陪你。”
傅誉知道他是在损他,一边推着月婵,一边惨叫道:“子鸦不能这样,叫娘子看见了,她不剥了我的皮?”
月婵却抬起脸对寒子鸦娇嗔道:“去吧去吧,我就希望那个女人看见,然后她就气得跑了,把正妻的位子给我让出来,倒少了很多麻烦。”
寒子鸦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傅誉听了更是使力推她,月婵哪里耐得住他的大力,终于两手不敌,松开后,还被推得连退了好几步。月色下,她睁着如能滴出水来的眸子,一脸幽怨,蓦然将脸上轻纱拉下,就见一张如月下雪、天光云的绝世容颜倾泻出来。
肌肤胜雪,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美目流盼,娇慵楚楚,轻灵的气质,环姿艳逸,更将弱柳扶风的身姿衬托得几如仙女下凡。
所有人包括那些侍卫都觉眼前一亮,他们从未见过郡主真颜,真正没料到那每日轻纱遮掩之下竟是如此绝色美颜。
所有人都看直了眼。
傅誉也为此美色脸上漾起笑意,他笑吟吟道:“郡主忽然拉下面纱,又为何故?”
月婵巧笑嫣然,“当日离开京城后,我就开始戴面纱,那时候,我就发誓,今生今世,能第一个看到我真容的,便是我的夫君。誉哥哥对我的容颜是否还满意?”
傅誉两眼望天哀叹,是她自己揭下来的好不好?关他什么事?
他眼珠一转,指着那四周的侍卫笑眯眯道:“郡主可别赖我,你看看,他看见了,他看见了,他们都看见了,这么多人同时都看见了,难道郡主想让他们都当你的夫君……”
月婵气得直跺脚,捏起粉拳就要来打他,傅誉转身拔腿就开跑,动如脱兔,一射而出,月婵哪里追得到,跳着脚在后面大叫道:“我把这些人的眼珠子都挖了,他们就什么都没看见,你等着瞧——”
终于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寒子鸦紧跟两步,低声道:“少爷,若她这般纠缠,日久怕是要出事。”
傅誉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放心吧,我有分寸,连她都应付不了,我还是傅誉么?”
寒子鸦颇不以为然,在他看来,那荣昌王表面豪爽,底下奸狡,月婵郡主表面柔弱直来直去,实则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手的韧劲,与这两兄妹结交,怕是在与虎谋皮。
傅誉看了他一眼,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拍拍他的肩,低笑道:“相信我,对于他们,我比谁都了解,每一步我都算死,他们暂时还会是我的盟友。”
寒子鸦嘴唇动了动,终于出声道:“怕是对少奶奶不好交待。”
傅誉笑了,目光悠然望着那间还为他留着灯着的厢房,“这个世间,没有一个人比她还相信我……”
他微笑着推门进去,寒子鸦伫立在风中,夜风掠起他的青色袍角,猎猎作响。他眼眸沉沉,载满了这盛夏烟光里难言的心事。
九雅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身边多了个人,她往里挪了挪,朦胧唤道:“相公……”
有人低笑着轻“嗯”了一声,一只大手钻进她的衣内,揽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紧贴他,他的手在她衣内游走,他在她耳边低低道:“娘子继续睡,让为夫好好服侍你。”
九雅实在睁不开眼,任他上下其手,他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额上,眉上,唇上,直至往下,他的手指犹如带了火种的火苗,渐渐将她沉睡的欲念搅扰点燃。她不由低吟出声,待要去主动,他却在她耳边呢喃道:“娘子,就这样闭眼享受吧,我要你从温柔中醒来,又在温柔中睡去……”他轻吻一下她,轻咬她耳垂,“九雅,我爱你……”
随着他的话语,他已占满她的身体,九雅只觉整个人都飘浮起来,他时而轻柔,时而促急,她如海上一叶扁舟,依附着海水在风浪中起起伏伏。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是一只载满幸福的飞鸟,和爱侣,在晨风中轻鸣浅唱,交颈相靡。
多日未沾腥,傅誉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一般,一次又一次,九雅终于昏睡过去,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还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喃,“九雅,快点给我生个儿子……”
她在梦中都笑了,生儿子,他就这么想要儿子?如果是女儿呢?
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搜寻雨蝶的人都停了下来,棚户区那边,被医治的人已渐渐有了起色,但是人数众多,要想治完,依然还要一段时间。但是时势的流转,并不能让那些可怜的百姓等到那个时候。
黄大人一再派往卢邑查控的人都如泥入大海,有去无回,不禁让黄大人坐立不安起来。准备在荣昌王等走后,他便亲自带羽林军前往卢邑一趟,他确实需要真正了解那边的情况,才好安排控制疫情的事。何况,齐王的安危,实在令他忧心。
荣昌王将药粮留下后,也并没准备多留,呆了两天,就准备打道回府,乐得张大人差点从睡梦中笑醒。
一大早,张大人就着人安排了美酒美女为荣昌王送行,有人便急急来催傅誉过去。
寒子鸦以傅誉有病还未醒为由,将人打发了回去。
九雅腰酸背痛地掀开薄被要起床,傅誉睁开一只眼将她又拉下来,低笑道:“娘子,我这几天还卖力吧?对我的表现满不满意?”
九雅娇嗔着捶他胸口,“你还说,若是夜夜被你这般折腾,我还要不要做事?”
傅誉撑着头面,“还要做什么事?只给我快点生儿育女才是正事。”
他摩挲着她容光焕发的脸,嘴里“啧啧”有声道:“看吧,娘子气色好到不行,都是被我滋润的。”
“老没正经。”九雅白他一眼,拂开他的手指,“我马上就要到卢大员外家去了,你也起来吧,别人都在等着你呢。”
傅誉仍不舍的环着她的腰,涎着脸道:“你马上就要回鲁西了,我实在舍不得和你分开,娘子,我们再来一次吧?”
九雅受不了的拧他的肉,“难道我回鲁西你就没准备回来么?你说过,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就会回鲁西来见我,就忍一个月吧,我现在实在没力气了。”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傅誉已经安排她今天借到卢大员外家看诊的时候发动攻势,让人护着她迅速出城。而这个卢大员外之说,完全是荣昌王和傅誉商议好给她退路的地方,等下会有大约五十来个傅誉认为最好的好手跟在她左右,前往卢大员外家,随后一起突围出城,直接回鲁西。
傅誉没劲地闭上眼,“如果不是那狗皇帝老逼着我,我一时也不准备给他闹这么大个动静,看来真的要忍一个月了。娘子,我把寒子鸦留在你身边,有他在,我才会放心。”
九雅蹙眉,“他是你身边最得力的人,岂能因为我把他调开?那你的在这里我又怎么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傅誉睁开眼,柔声道:“我只是个搞破坏的,能用的两千人都是能一抵十的好手,怕什么?何况他出城后还有极为重要的任务,我已经有一封极为重要的书信交给他,只有他去,我外祖才会即刻秘密派兵过来。”
九雅看他分析得在理,便也相信了他,再怎么着,傅誉也不是一个托大的人,相信他会有分寸。
起床一番梳洗之后,她今天特意让秀彩没有去棚户区,让她抱着龟毛陪她一起到北城卢大员外家去。
出了驿馆,寒子鸦已经等在外面,自从雨蝶失踪后,他脸上几乎就没露出笑容过,每次看到九雅的时候,神情也是郁沉得厉害。想必雨蝶的失踪,让他总是忆起那天他还和九雅为雨蝶争执的事,那时,他还是一副浑不在意去留遵便的样子,如今,总该也有着些许后悔吧。
所以,有时候人在拥有的时候会觉得理所当然,当理所当然变成永远的失去,再晓得去珍惜,便为时已晚。
九雅上了马车,秀彩抱着龟毛背着药箱坐在她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