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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再观县主,她似乎一脸郁闷,但人家是贵妃娘娘,她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为了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晋王妃忽然笑道:“县主似乎连贵妃娘娘身边的嬷嬷嫌弃,看来与这位二姑娘的关系不错啊,果然是自家人来的。不知道和三姑娘的关系又如何?”
她指的自然是雪晴,日前傅誉说拓跋野答应了与雪晴的婚事,这位晋王妃之前也见过雪晴两次,似乎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何况雪晴又还是候府里头无权无势三爷的女儿,她打心眼里就瞧不起。
老夫人却是很热衷此事的,便笑道:“我们家誉儿媳妇和几个妹子都亲近着呢,几个妹子向来都亲睦,我们三房的又会教孩子,三丫头可知书达理得很。”
晋王妃干笑了两声,便不语了,趁低下头的时候,却是连撇了几下嘴。她相信雪晴是个知书达理的才怪。
一干人东拉西扯了一会,就在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一阵惊慌的喧哗声,转而就见傅璟雯身边的嬷嬷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哭诉道:“娘娘,不好了,太孙妃见红了,这可是如何是好啊……”
她的这话就好比在平静的湖面丢进一个石子,惊得众人都大惊失色,萧氏当先就软了手脚,由孙妈妈扶着急问那嬷嬷道:“刚才都好好的人,怎么会见红?”
那嬷嬷哭道:“才刚主子喝了雨嫣姑娘送去的粥,走了两步消了下食,正准备去歇着,却是觉得肚子开始微疼起来,奴婢一看,就见主子身下见了红,各位主子快去看看,奴婢也实在拿不主意啊。”
太子妃大惊,喝道:“来人啊,快去请太医!”
同时一干人纷纷往隔壁傅璟雯歇息的地方涌去,九雅却不慌不忙,雨蝶和春菊着急地过来小声问道:“少奶奶,不会是那粥又出了什么问题吧?我们赶紧过去看看。”
她们两个早就为今天的药膳粥提心吊胆了,想不到才一会子时间,就接连出事,还差点丢了性命。事情分明是针对她们而来。
九雅垂眸遮住眼中闪过的光芒,轻描淡写道:“急什么?若是针对我们而来,就算我不过去,待会也总有人叫我过去不是?”
雨蝶和春菊哪里有她那么淡定,急得直跺脚不已。
马皇后杨贵妃老夫人等人去得隔壁,果然见傅璟雯一脸惨白的倚在软榻上,身下丁香色裙裾已染了红,令人看得触目惊心。
老夫人颤声扑过去叫道:“我的儿,怎么会这样?究竟出了什么事啊?你这肚子里的可是皇家子嗣,怎能出得任何差错啊……”
她在这里叫唤,傅璟雯已经是泪水涟涟,虚软地低泣道:“奶奶……奶奶……我好命苦啊,坐在这里,无缘无故就出了这事……”
太子妃大叫道:“太医呢?随行的杜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就在她的叫声中,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太医急急扑了过来,杨贵妃命令道:“赶快给太孙妃瞧瞧,看看为什么忽然就见红了。”
马皇后端坐于一边,目光沉静而犀利,一言不发,却似乎在寻找什么可疑之处。她是经过风浪的人,这种事情在宫里没少经历过,就凭她的直觉,她也知道此事是针对九雅而来,只是,九雅似乎看上去一直都很小心的样子,她也相信她是个心思缜密的人,眼下出了此事,会是哪里出了差错么?
她不由望向一边似乎被吓傻了的雨嫣,不会是九雅信任的小姑子出了问题吧?
“回禀贵妃娘娘,太孙妃这是中了毒,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现在是动了胎气,如果不是药量还不够,或许现在太孙妃肚子里的孩子便无幸理。现在只待微臣开了方子赶紧用药来保胎,调养一些时日,便不会有事了。”
经过杜太医一番仔细望闻切诊,立即就下了论断。
“什么?是中了毒?所以有流产的迹象?来人,快叫人把候爷叫来,这是在候府里出的事,看究竟是谁那般狠毒,连皇家子嗣也敢害!”太子妃连声喝道。
有人急急去前面请安平候,只杜太医开方子的一小会时间,安平候就过来了,后面还跟着拓跋越和傅誉。
一来萧氏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最后道:“候爷,太孙妃可是在我们府里出的事,好在随身带了太医,不然这孩子就保不住了,是不是有人作死,想害皇家子孙啊?”
拓跋越很焦急地陪在傅璟雯身边,傅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笑非笑地抱胸倚在窗子边,安平候一脸沉色地问已开好方子的杜太医,“太医能否查出太孙妃是中了什么毒?”
杜太医抹着额角的汗谨慎道:“回候爷,下官还未细察,这可能与太孙妃吃下的东西有关。”
老夫人老泪纵横道:“望太医细察,无论无如要抓出那个敢害人的祸害!”
杜太医转过身问傅璟雯身边的嬷嬷,“之前太孙妃可是吃过什么东西?”
那嬷嬷似乎还未从惊恐中摆脱出来,伏地哭道:“主子早上一起来就说胃口不好,就只喝了几口水,吃过几个水晶包子,又吃了些酸枣,然后就到了这里,连水都没喝一口,说累了,就躺下了。才刚就吃了小半碗二姑娘端来的粥,还没一会子,主子就见了红……”
杜太医眼目一亮,“那粥碗是否还在?”
嬷嬷爬起来道:“试毒嬷嬷试过,说粥里没毒才让主子吃下去,不过主子吃剩下的奴婢还没来得急倒掉,这就端起你看看。”
她转身就去,随后将一个精致莲叶碗端了过来,里面粥依然干净而金黄带色,一看就很振人胃口。
杜太医端来那粥闻了闻,皱了一会眉,忽然又在空气中嗅了嗅,奇怪道:“难道这里有西域过来的君笑醉?”
他随着所吸到的香味朝窗台边走去,直到傅誉面前,眼珠转了转,“三少,能不能请你让让?”
傅誉摸着下巴,撩眉一笑,“太医想要我怎么让让?”
杜太医指了指他后面,“我好像闻到你身后有古怪香味,请让我瞧瞧这后面是不是有什么乾坤。”
傅誉挑了一下眉,“哦?我身后有乾坤啊?明人不能做暗事,自然会让太医瞧瞧。”
他一让开身,立时就见他身后的窗台子上放了一盆粉色君笑醉,杜太医一把将那盆花抱了起来,转身道:“娘娘,果然这里有这么个东西。既然如此,那么太孙妃所中之毒就有解释了。”
老夫人一见那东西,心有不忍的闭了闭眼。
傅誉却似是毫无所觉一般笑问道:“咦?这么个花怎么跟我院子里的一模一样?不会是那花长了腿自己跑过来了吧?”
拓跋越目光微冷地朝他看了一眼,萧氏冷笑道:“谁知道呢?这花本是从西域进贡过来皇上赏赐给老夫人,老夫人又分开各自赏了我们,极稀有的品种,不是你那边的,难道又从西域飞过这东西来了?”
傅誉嘻嘻一笑,大点其头,“姨娘说得有道理,我们但听太医怎么说。”
杜太医放下花盆指着那莲叶碗里的粥道:“下官刚才闻过了,这粥里有西海花的香味,定然是用西海花所煮,而这西海花偏与君笑醉的香味一混,便会演变成一种导致孕妇小产的烈性打胎药,霸道得很。”
安平候皱眉,“意思是说这粥本身是没有毒的,所以试毒嬷嬷没吃出问题来。”
杜太医点头,旁边的宁国公夫人道:“应该是没毒,因为我们这些人都吃了,现在都好生生,可能这毒就出在这君笑醉的花上吧。”
杜太医摸着胡须赞同道:“夫人说得没错,这毒,看来是有人熟悉两种相混所造成的药性才有针对性下的。这下毒之人,都是极为精通药理之人,不然,一般人是干不出来。”
傅誉突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声恶气道:“你个死太医,可不要胡说八道,我家娘子就是通药理之人,难道你在怀疑害我大姐?”
杨贵妃冷斥道:“放开他,现在只讲证据,不讲情面,来人,去看看淳华院里的君笑醉还在不在。”
一个嬷嬷急急而去,过得一会,她就带着院子里的裴妈妈过来回禀道:“回娘娘,淳华院里已没有君笑醉。”
杨贵妃双目一沉,目光锐利地直盯裴妈妈,“那君笑醉哪里去了?”
裴妈妈早已跪了下去,“回娘娘,那盆花一大早就叫二姑娘搬走了,她说是少奶奶让她去搬的。”
老夫人微动容,“二姑娘,你是说雨嫣?”
裴妈妈回答,“是。”
安平候的目光立即扫向躲在一边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雨嫣身上,口齿冷厉道:“孽障,过来把话说清楚!”
雨嫣抖着身子慢慢走到安平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