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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动静,立即让拓跋越身后的侍卫同时拔刀,朝他们围逼过来。
拓跋越一挥手,他们才止住前进的步子。
九雅冷笑道:“难道这就是殿下要求我来诊治病人的待遇?”
拓跋越挑开帘子盯着她,一种属于高位者的威压顿时扑面而来,九雅不知这厮今天是发了哪门子神经,居然以这副样子对她。难道他不想要安平候的病好了么?
拓跋越盯着她的眼眸,好半晌,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下来,我有话对你说。”
第114章
更新时间:2012…11…24 16:34:26 本章字数:14626
九雅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招,但是相信在安平候病未好前,他也不敢拿她怎么样,便依了他的意,扶壁下车。待她落地后,拓跋越并没做什么,只是对青衣魅影道:“不用担心,我只与傅九走一走。”
青衣魅影互视一眼,没有出声。
拓跋越深深看着九雅,他的目光只专注于她的眼眸,好像要将她的内里瞧个明白仔细一般。九雅就让他瞧,戴着面纱的人总让人有一种神秘想窥探的感觉,她明白。不过她还是防备着,谨防拓跋越突然出手取她的面纱。
良久,拓跋越才低声道:“走吧,距候府已经不远,我们走路过去。”
九雅实在搞不懂,这好好的马车不坐,他偏要走什么路。
两人并肩而行,拓跋越闭嘴不语,观测旁边的人,才发现他竟只齐他肩头,还是一副未长开的样子。再观他额上皮肤,白玉无瑕般光洁,飞眉入鬓,眼眸流光溢彩。只是不知那青纱之下,又是何等容颜?
隐约之间,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他的整个心都跟着动了起来。
九雅只觉压抑,只想快点走到候府好早早完成任务离开,一直未出声的拓跋越忽然低声问道:“小九是哪里人?”
小九?九雅一阵恶寒。
她咳了一声,胡掐道:“祖藉宁城,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就流落外地,如今算是四海飘泊,居无定所。”让你丫连根都寻不到。
拓跋越嗯了一声,“医术是跟谁的?”
九雅眼睛一柔,“跟着祖父学了一些。”
“以你的医术,想必你祖父的更好,在宁城一带也应该很有名吧。”拓跋越似漫不经心道。
九雅顿时警惕起来,这厮狡猾得很,问她祖藉,再问她医术出处,难道是想以此来查她的根?可惜的是,她的根在前世,二十一世纪,你有本事去查吧。
“祖父因为脾气怪,从不行医,后来又带我离了宁城,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姓。”
拓跋越皱眉,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看来想从他的话里套出他的身世,那极为不可能。便转变了策略道:“既然是四海漂泊,居无定所,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九雅笑了一下,“我喜欢自由自在,更喜欢海阔天空,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正是我所向往,没想过定下来的事。”
拓跋越看了她一眼,“你现在是年纪还小,一门心思只图着享受新鲜和刺激,若是等你倦的时候呢?”
九雅暗撇嘴,“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
拓跋越停住脚步看住她,带着邀请,诱惑道:“这次事后,你不妨试着在京城落脚一段时间,试试与这里的人结交,若是喜欢开药铺,我可以帮你开更大的药铺。若是想走了,只要我有时间,一定陪你游遍五湖四海,各处山川,小九认为这个提议怎么样?”
九雅微微吃惊,这位皇太孙并不是个鲁莽之人,怎的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对一个连面相是什么的陌生人如此好,肯定非奸既盗。
她摇头道:“殿下说的这些全不是我想要的,开药铺,只不过是我想为京城的一些老百姓做些好事罢了,并不想开更大的。能开就开,不能开,我便关。更不想与这里的人有任何交集,殿下是位高权重之人,就算有时间,也不能撇下你的身份和职责去游山川,殿下的提议都是不现实的事。”
拓跋越一脸失望,深深凝望着她,“那你要怎样才肯留下来?让你做官?”
九雅更是好笑,“那更不可能,我没那份心,给我官当也会一事无成。呵,殿下这是怎么啦?我们当初可是说好的,如若候爷的病好了,我们之间就会相安无事的,殿下不会是想反悔吧?”
拓跋越紧抿着唇,目光几乎就陷在她绚烂的眼瞳里。
这一瞬间,九雅忽然看出了他眼眸里的含意,心里一震,不是吧,现在她可是男装,难道他看出她是女子所扮?
这厮也太厉害了吧?
想到这里,她哪里还敢与他且行且走,转身就大步朝候府走去。
拓跋越盯着她的背影,意幽不明的嘴角拉起一角弧度,他不会让他离开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他会折断他的翅膀,就此留在他身边。
候府门口早有人在等着,待见到九雅和拓跋越步行而来,就急急将两人往里面请。同时闻听今日府里请了神医来给候爷看病,府里的主子都纷纷等在了忆兰居。当一院子里的人看到一身胡服神秘清艳的九雅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个个都看直了眼,世间竟然还有如此气韵如芳年少的神医,当真是少见之至。
老夫人萧姨娘等都过来询问,九雅不悦地直皱眉。拓跋越似乎怕惊扰了她,便对老夫人道:“这位神医只看病,大家就不要太惊扰他,岳父呢?先让神医给他看看。”
被人这般不尊重,老夫人有些不郁,但是对方是来看病,并非来给人见礼的,只好忍气不计较,便指了指屋里道:“在里面,三兄弟都在里面陪着。”
拓跋越随后带九雅往厢房里走,进去,就见安平候端端坐在轮椅上,傅清言傅长亭和傅誉三人都围着他,正在说话。
拓跋越上前几步道:“岳父,大夫来了,先让他看看。”
傅清言和傅长亭赶紧起身,本是想和九雅打招呼,一见她这么个装束,两人都愣住了,他们还真没见过如此引人注目却未露真颜的人。
而坐在安平候侧后方的傅誉,则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眼里闪过一抹被惊艳住后的笑意。这个竟然是他的小九雅?如此装扮,简直是太养眼了,可惜的是现在盯着的人太多,不然……他嘴角翘起一抹坏坏的笑意。
九雅的目光飞快的在他脸上一扫而过,自然是看到他眼里的色意,脸上不禁一红,这厮还真是个大色胚。
九雅朝傅清言和傅长亭微一颔首,便坐到了安平候身边,先拿了一会脉,随后又问了他吃药的情况,有模有样的思索了一会,便道:“我再给候爷开十天的药,十天之后因为我有事要往别处去,我会派一个朋友来给候爷施针,此针过后,候爷有八成机会能站起来走路。”
安平候收回了手,点头道:“若真能站起来走路,那就真是多谢神医了。”
傅清言和傅长亭亦是听得大喜,两人口中直是道谢不止。
拓跋越一拧眉,“你有什么事要往别处去?你不亲自来,谁知道你的朋友能不能把针施好?”
九雅转过去到案前开药方,淡道:“殿下放心好了,我那朋友的医术比我只强不差,若是他都出了问题,这世间个个大夫都要出问题了。”
她用左手书字,拓跋越强势地逼到她面前,握住她的笔,冷声道:“不管怎么样,十天后我希望看到的是你亲自来给我岳父施针,其他的人来,我绝不接受!”
九雅瞧着被他大掌包握住的小手,脸上大窘,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傅誉已经目含冷意,面上却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的走过来,他将九雅的手腕拉住,朝拓跋越说道:“姐夫今天是怎么啦?现在大夫开药,你把她手抓住,她怎么开?”
拓跋越正为再次握住九雅柔若无骨的手,心里泛起无数惊颤而震动,因为他日思夜想的,就是这个感觉,现在就掌握在手中,他几乎不能自己。
转眼看到傅誉亦握着那手腕,虽然是隔了衣袍,他也觉得被外人侵犯了自己所有物一般。他强忍暗怒,阴郁地用另一只手去拨开傅誉的手,“我只是在和他商讨给岳父治病的细节,请三弟不要插手。”
他说得如此光明堂皇,还要拨开自己的手,傅誉出于男人的第六直觉,就知道这里面出了问题。顿时大怒,但是他亦强忍着,手下未松,笑道:“既然是商讨,你把大夫的手捏住,又怎么商讨?商讨是要讲个心平气和,若是把大夫惹恼了,她不再尽心医治,岂非要前功尽弃?”
拓跋越沉下眼,望着傅誉,傅誉笑语晏晏,毫不松懈退让地与他对视。流动的空气瞬间都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