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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雅把寒子鸦叫到隐蔽处,又从手腕上迅速取下一根毒针递给他,小声道:“等下找个机会把这东西送给太子身边的重要官员身上……”
寒子鸦手上在接,嘴里却不乐意道:“少奶奶,我是少爷的跟班,不是你的跟班,为什么老让我干这等事?你不是有两个跟班么?为什么不让他们干?”
九雅干笑了一声,“他们两个要保持神秘性,此时不宜出来,这活交给你最合适不过。”
寒子鸦重重一哼,撇嘴道:“你这少奶奶太无良了。”
九雅笑而不语,待他走后,便径直往那边赏花的人堆中走去。才走几步,就见一大堆盛装的女子围着月婵在说话,闻采荷和春梅也在。其中闻采荷老远就招着手,“三弟媳,快过来这边……”
九雅应声走过去,那月婵此时已稍恢复了神色,正与几个小姐在说话。雪晴雨嫣和安慧然几个围在她身边,似乎正谈论着月婵与傅清言的事。
雨嫣问道:“月婵妹妹,过年的时候是好像听奶奶说过,为了大哥曾向你爹提过亲,如今好像没了下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月婵没出声,她旁边的美婢代替她说道:“郡主的意思,她以前定婚的对象是三少,如今忽然变了,她一时接受不了。”
安慧然眼里闪了闪,抿跟笑问道:“可是三少如今已经娶妻,没有遵守婚约,那该怎么办?”
另一个美婢道:“还能怎么办?三少不守诚信,郡主自然要向他问责……”
她才说到这里,九雅已到了她们面前,她住了嘴,用力扶住月婵,好似生恐她受不住什么刺激要倒地一般。
九雅很有礼的给她行了一礼,便问闻采荷,“叫我过来何事?”
闻采荷亲热道:“我们是妯娌,自当一起赏花不是?何况还有以前服侍过你的春梅也在,她最了解你的习性,我们几个一起说话不是更随意一些么?”
九雅微笑,心里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面上却若无其事,月婵见到她,美目一黯,轻咳了两声,便走了过来,“今日若不是誉哥哥相助,你也得不到那雪莲。可见今天的比赛极为不公平,若是誉哥哥助我,我便是第一。”
九雅笑看她,“大家有目共睹,都知道郡主才情不错,不过我得我家相公相助,那是天经地义,相公自没有舍了我而去助郡主的道理。”
月婵眼眶一红,后面的美婢斥道:“你别得意,就算那雪莲被你得去了,三少也会拿来送给郡主!”
九雅看了她一眼,“是么?不知你又凭什么如此肯定?”
那美婢冷笑,“不为什么,你只需等着瞧。”
九雅淡然一笑,便欲走开,然而她忽然瞥见侧后方有人衣角一闪,就有人受不住力朝她这边倒来,她的正面站着月婵,月婵的侧后面站着春梅,她脑筋急转,身后已经有人撞向她,因为有了防备,她拼着被旁边的花刺刺到,却是往旁边一滚,后面的人就撞向了月婵,而在月婵的惊呼声中,她一头就撞向了还没反应过来的春梅。
惊呼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春梅重重被推倒,月婵亦跌倒在地上,还有两个小姐也同时滚倒,九雅半边身子倒在花丛中,花上的刺直入手臂,痛得她直皱眉。
两个美婢惊叫着扶月婵,月婵已经晕了过去,而被她撞到了春梅捂着肚子蜷在地上直呼,“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此时闻彩荷一脸焦急地去扶她,“春梅,你怎么啦?”
眼见她脸色惨白,她大呼着急叫人,傅长亭此时倒来得急时,一看春梅那么个样子,赶紧招来婆子把她往客房里抬。同时晕倒的月婵也被人抬走。
几个小姐见出了大事,都惊恐地连忙散开,九雅忍痛从花丛中爬起来,与傅长亭一起闻声过来的拓跋越皱眉问道:“要不要紧?”
九雅捂住手臂,摇头,“没事。”
拓跋越朝她臂上看了一眼,衣袖上面明明有血浸了出来,确认道:“真的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九雅一见他就有些心虚,根本不敢抬眼看他的眼睛,垂下眼帘道:“真的没事,不知道我相公在哪里?可不可以叫他现在来送我回家?”
拓跋越有些不悦地抿了抿嘴,淡道:“他在我爹那边,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这便派人去叫他。”
九雅轻嗯了一声,拓跋越又看了她两眼,才转身离去,她长松了口气。
然而等了好半天,都不见傅誉过来,眼见天色已黑,园子里已经有不少人陆续告辞。她也不由朝园外走去,迎面忽然走来了一人,正是孙妈妈。她一脸沉色,微一欠身后就道:“三奶奶快跟奴婢去一趟吧。”
九雅淡道:“什么事?”
孙妈妈道:“太子妃娘娘正四处找三奶奶,刚才的事,有话要问呢。”
九雅心里了然,她却是不惧,便道:“带路。”
她跟着孙妈妈穿廊过院,总算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院子,进去,就见太子妃萧姨娘和肖大太太端然在坐,旁边站着闻采荷和之前一起说话的几个小姐。
萧姨娘一见她,脸拉得比马脸还长,厉声道:“快说!刚才可是你推了月婵郡主和春梅?”
九雅怡然不惧,淡淡道:“姨娘,没凭没据的事可别乱说,之前那么多人,你怎么就断定是我推了郡主和春梅?”
旁边的肖大太太受气多时,此时好不容易见荣国夫人走了,当是要把气发泄在她身上。当下斥道:“刚才松芝和你二嫂都看见是你推了月婵,你怎么还有脸狡辩?”
九雅看向闻采荷,目露冷光,“二嫂,你刚才看到是我推了郡主?”当时她明明为避开后面的人推,已经倒向了花丛中,连月婵的衣襟都没挨到,居然都还有人说她推了人?
闻采荷根本不敢直视她,“也没太看清楚,只因为当时三弟媳和郡主站得最近,理所当然是三弟媳撞了她才对。”
“那么说,二嫂并没看见是我推郡主了。”九雅再看向肖大太太,“二嫂只说理所当然,并没说看见。至于松芝……”
她笑了笑,看向旁边的一个皮肤微黄的小姐,“刚才明明是你站在我后面,明明是你撞了我,又怎能说是我撞了郡主?”
肖松芝脸上平静如水,“是有人从后面撞了我,我受力不住便撞向了你。可是郡主是金枝玉叶,就算我撞向你,你也不该去撞郡主,如今郡主昏迷,春梅肚子里的孩子好像都要保不住了,一切责任都在你,而不在我。”
这女的跟她娘一样是个厚颜无耻,九雅怒急而笑,点了点头道:“确实,郡主是金枝玉叶,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当我发现有人撞向我的时候,我便朝旁边的花丛中倒了去,现在手臂上都还留着被花刺刺出来的伤。那么,谁又还能说是我撞了郡主?”
萧姨娘忽然插口道:“别拿那伤来搪塞,那个可以被你事后加上去,众目睽睽之下,你居然敢伤郡主,该当何罪?”
遇上她们,九雅觉得跟她们说理,简直就是一件极其愚蠢的事,她笑了一声,干脆一句话也不想辩解了,叹口气道:“叫我相公来吧,担责不担责,让他看着办。”
肖大太太脸色一青,就要斥责,太子妃拦住她,皱眉道:“誉儿正在与太子殿下议事,不必叫他。如果你说你没撞郡主,可有人证?只要有人证,不就没事了么?”
看来她们此时无论如何不会把傅誉叫来,实在不耐她们的纠缠,便道:“当时皇太孙殿下事发时立即就赶了去,可以让人问问他当时的情形。”
肖松芝一听闻皇太孙,就有些紧张了起来,皇太孙当时赶去的时候,她还趴在月婵郡主的脚上起不来身,若是他实话实说,自己岂非要担责?怪不怪这个宋九雅太狡猾,当时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她居然都有力气和时间入旁边滚,不然,撞上郡主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此时太子妃已着人去叫皇太孙,屋子里的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九雅,好像恨不能立即将她撕成两半才好。
过得一会子,拓跋越果然被人叫了来,他一脸不悦,先在太子妃面前行礼,才道:“正有事在忙呢,有什么紧急事非叫我来不可?”
太子妃笑道:“才刚月婵被人撞到,你二舅兄一个怀有身孕的小婢还差点流产,正查真凶呢。听说当时你也看到了现场,可有看到是谁撞了月婵?”
拓跋越的目光在屋子里的几个小姐身上一一扫过,终于,他把目光定在了肖松芝脸上,肖大太太一急,这皇太孙不会指认是她女儿吧?便道:“当时我女儿站在宋九雅身后,她不可能隔了一个人撞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