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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低眉顺眼道:“上次姑爷不是让少奶奶叫奴婢去打听白管事的事么?打听几次都没听到个有用的,今儿终于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傅誉赶紧一正身子,“快快说来。”
他一急,竟把挂在腰间的一个香囊给挂住了,并掉在了地上。春梅立即勾腰捡起来,想要给他再系腰上,傅誉却是挥了挥手,“快给我说那个消息。”
春梅手里捏着那香囊只觉烫手无比,竟有一丝按捺不住的脸红心跳。她强自镇定道:“奴婢听一个曾经跟在白管事身边的小厮说,白管事平日都很律已,从不得罪人,对人也很公平。但是他至今未娶,听说是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女人,他总说他要为那个女人等候一辈子。”
傅誉喃喃道:“喜欢一个女人?喜欢谁?”
春梅摇头,“这是白管事闷在心里的事,我都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奴婢觉得就蹊跷,或许少奶奶被人陷害,就与白管事心里的这个女人有关呢?”其实这都是她无事找事借此来和傅誉说几句话,她哪里真联想得到白管事陷害九雅与女人有关?
然后傅誉却听得用了心,“与女人有关?什么样的女人?”
两人在这里说着话,那边厢,九雅已经洗完,由于裴妈妈去市场还没回,雨蝶又去安排人做事去了,屋子里就剩下秀彩在帮九雅抹干头发,“少奶奶,等下可别忘了找姑爷借银子啊,反正是要还的,不如先多借点,以备不时之需。”
九雅觉得实在不好意思找傅誉借钱,就怕他会误会她是贪着他的钱财,便有些犹豫道:“虽然他是我相公,可是我总觉得在金钱上得分得明明白白,何况他的情况又特殊,我真怕他会误会。”
春梅忍不住声音有些拔高,“少奶奶这么畏畏缩缩的,难道就不怕没钱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啦?”
九雅无语,半晌才叹了口气道:“我再想想办法,硬是不行,再找他吧。”
这时内室门被推开,却是裴妈妈回来,她边走进来边望着门口,一脸奇怪道:“世子爷怎么会在这里?”
秀彩回道:“或许是来找姑爷的吧。对了,今天挑丫头的情况怎么样?”
一提这个,裴妈妈呵呵笑道:“今天运气不错呢,一去就见到了一个新近从南边带过来的几个小丫头,虽然面黄肌瘦,但是这候府的饭养人,估计过得一段时间,不仅能长得顺少***眼,更是用起来好用。”
看裴妈妈一脸喜悦,就知此事交给她办没错。九雅问道:“那胡管事没说什么吧?”
裴妈妈一怔:“她能说什么?”
九雅慢慢道:“到时候长辈们肯定要说府里的丫头得由他们找人一手教规矩,裴妈妈就用点心,没事去那边提点提点那几个丫头,就说日后是在我这边办差,可别听了一些人的歪言馋语。”
裴妈妈谨慎道:“奴婢省得,自不会让这几个也跟上次几个一样那么不踏实。”
秀彩帮九雅收拾完出去倒水,却看到春梅和傅誉一同从正堂里出来,傅誉一脸淡然,春梅却眼角含春地跟在他后面,秀彩见着便是心下不有些舒服。
她待傅誉去了内室,便轻唤道:“春梅。”
春梅手里握着一个香囊,正神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什么,听她一叫,立即愣了一下,侧目看是秀彩,赶紧将手里的香囊往背后藏,“什么事?”
秀彩将手里的盆子放下,盯着她,上下打量,“你刚才在干什么?”
春梅脸红道:“没干什么?”
“那你手里拿的香囊是哪里来的?”
春梅一脸紧张:“刚才捡的。”
“捡的?”秀彩转过去看,“我怎么看着眼熟,在哪里捡的?给我看看。”
春梅脸上胀得通红,却又不敢再躲,只得勉强将香囊拿出来。秀彩自然认得那香囊是傅誉的,立即沉了脸色,“春梅,这香囊是姑爷掉的,回头我去还给他。还有,我们都只是丫头,是服侍少***,没的可不能打了什么浑主意,听清楚没有?”
她的话说得如此明显,春梅怎么又听不出来?春梅咬着下唇低了头,“我自然知道。”
“知道就好,去忙吧。”秀彩说完就端了盆子走了,春梅望着她的背影,目光露出一股怨恨之色。
傅誉进到内室,本想问九雅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但是见她一脸慵懒又似有些疲乏地闭眼歪在那里,便不再忍心追问。
九雅听他脚步声,就撑起身子给他在身边挪出了一个地方,待他坐下来,便像一只小猫一样窝他怀里,懒洋洋道:“听底下好些下人总在议论,说相公有好多田产,相公,真的是这样吗?”
她微微眯了眼,望着他。
傅誉抚摸她的头发,低笑道:“是又怎么样?”
对于金钱,这还真是一个敏感的话题,九雅尽量小心道:“这些田产现在都是相公自己打理?”
傅誉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尖挑着她的发丝,笑了笑,“有一小部分是,大部分都交给府里的人打理,怎么了,突然想到问这些问题?”
九雅没回答他,仍是好奇地问,“府里的人打理?府里的哪一个打理?”
“这还用说么,府里的生意全都是二哥一手操办,自然是交给他了。”傅誉说完,忽然想起一事,“娘子知道不,子鸦刚才查到,那个白管事的尸首是被一个姓李的男子收走了,并且在三天之后就慎重的埋在了后山。”
“姓李的男子?”一说到那个白管事,九雅就提了精神,“既然有了这么个人,若是查查他的底细,说不定就能将那个总想害我的人查出来,还有那个施毒针的,两次都很蹊跷。”
傅誉弹了她额头一下,“上次不是怀疑是我大哥么?怎么又说蹊跷了?”
九雅抓住他的手指笑嘻嘻道:“我向来喜欢用证据说话。那两根害人的毒针我已经用老鼠作过实验,先前杀吴道士的那根,针上含见血封喉的剧毒,而罗老六后颈上的,毒量却要小的多,并不是见血立死。所以,罗老六颈上那根针,肯定与你大哥无关,那么据我估计,那根针是在我们决定去找罗老六的时候就被人在屋子里射了。不知道在我们去之前,罗老六的院子里又去了什么人?只要找到这个人,自然也可以知道这个总在杀人灭口的人是谁?”
傅誉听得一脸赞叹,“原来娘子收敛毒针是准备判断大哥究竟是不是凶手,用老鼠做实验,很不错的主意。只是这个罗老六的院子里在我们之前去的人,不知现在去查,还查不查得到。”
九雅惋惜地摇头,“查不到了,那天当我知道毒针非大哥所射后,我就亲自去了一趟罗老六媳妇那边,但是她和她的几个儿女已经连夜出了府,有人说他们是去投奔他们的亲戚,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傅誉挑了眉,“哦?看来这个灭口之人心思极是慎密,知道你一捡毒针就会有所暴露,便连底都端了,让人查无可查。”
九雅叹了口气,无意识地摸着他胸前挂着的一个玉坠,“这事看来还真是只有慢慢来,那个人做这些,总有什么目的,若是目的未达,定然还要有所动作,现在只能被动的等着了,希望等的时间不会很长。”
两人说着说着便都来了困意,九雅本想开口找他借点钱,只是话到嘴边,却就是说不出来,结果话在舌底打了个旋,又给吞回了肚子里,什么都没说。
第二天一早起来,九雅就准备去老夫人那边请安,出去的时候,熊妈妈进来收拾东西,只听她奇怪道:“咦?少爷的那个白玉簪子怎么不见了?还以为在屉子里,这里也没有啊。”
听她这么问,九雅也浑没在意,东西偶尔会忘了放的地方,多着是呢。
她才走到半路,一个穿着体面的丫头就过来说道:“三奶奶请留步。”
九雅凝目看她,好像是个没见过的丫头,皱眉道:“什么事?”
那丫头倒是嘴巴巧,“哦,奴婢是世子爷的丫头巧云,我们家世子爷和姨奶奶说有要事找三奶奶急问,能不能现在过去一趟?”
自从发现罗老六的死与傅清言无关后,九雅对傅清言已没那么反感,但是巧薇的死依然在她心里埋下了阴影,自然对他也好感不起来。不过他以他和他小老婆的名义第一次来请,还说是急事,自也不好太拨了他的面子,便笑道:“那带路吧。”
她和秀彩随巧云而去,转眼却是到了南天居,九雅在门口踌蹰了一下,这样进去怕是有什么不妥吧?
“哎呀,这应该是三奶奶了,既然来了,快进来坐。”
在一个娇脆的说笑声中,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穿着桃红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