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边的官兵听有人呼救,不由都望了过来,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朝他们飞奔着大叫,再看后面还有一个抱着手腕痛苦不堪欲要相追的年轻公子,便信以为真,于是都走了过来。
拓跋野气得只差跳脚,娘的,居然又被她摆了一道,如有下次,非剐了她不可。
正在急呼的九雅也不知他有没有追来,猛然看见前面有一人挡住去路,一时却是刹车不住,一头就撞到了那人身上。随后一双铁臂将她紧紧抱紧,头顶有人疾呼道:“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九雅亦顾不得大街上人来人往,亦是一把抱住他,心有余悸地低叫道:“相公,你可算来了,刚才好险……”
“险什么?不是老子把你自那些人手里救出来,你现在已经躺棺材里了。”拓跋野见傅誉突然而至,强忍腕上疼痛,赶紧护着手腕跑过来接话。
因为九雅失踪已经找人找得头脑发焦的傅誉抬头一看见是他,下意识地就将九雅护在身后,嘴一咧,就扬声打了个哈哈道:“原来是姐夫啊,多谢多谢,之前听说是姐夫阻止了茂国公府的那些恶奴行凶,此时此刻,妹夫心里的感激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回头一定请姐夫大吃一顿。”
拓跋野脸色直抽抽地瞄了九雅一眼,也跟着打哈哈道:“既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怎能用一顿饭就了事?罢了罢了,小姨妹现在惊魂未定,三少就先安慰安慰她。关于感激之情的事,我们过两天再行商讨,哈哈……”
他说着就拍了拍傅誉的肩,转身朝那辆马车走去。其实他哪里愿意再等两日,实在是手腕那两针此时已经让他疼得受不住了,必须得回去处理。等上了马车,方发现秀彩还在马车,他眼色一横,就把吓得缩成一团的秀彩拧起丢下了马车,紧跟着就吩咐马车到晋王府。
总算见那变态离开,九雅松了口长气道:“相公,这人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你以后少和他打哈哈。”
傅誉低头看她,看她头发不乱,神色虽有慌乱,眉梢分明还有喜色。
半晌,他才驴唇不对马嘴道:“娘子,你刚才到哪里去了?真的是被人掳走了吗?我看怎么不像?难道是……”他摸着下巴,“……你想溜?”
九雅吓了一跳,抬眼见他绯衣浅淡,袖口袍角飞鸟翩跹,衬得他俊秀的容颜如杏花初绽二月,眉角微扬,胜过湖光山色。她心底连连跳动,眨着眼,撒娇一般往他身上粘,抓着他的手按自己脸颊上,“相公想哪里去了?什么想溜?我能溜哪里去?你摸摸,我的脸都好发烫,全都是跑路跑发热了。虽然不是被人掳走,但是当时人一多,就走迷路了,转了老半天,都找不到原来的路,又不知道街名,都转了大半日,才想起找一辆马车送我们回安平候府,那个变……呃……姐夫就来了。因为实在一看他就讨厌,刚才还刺了他两针,现在好了,好不容易遇到你,又干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她走迷了路?打死傅誉也不相信。虽然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但是今天出门她确实受了惊,便忍下疑心,不再追问。捏了她莹润的脸颊一把,才叫那些官兵回去禀报府尹大人,就说安平候儿媳找到了,不用再派人搜寻。
回到府里,候府的人一下子都围过来问长问短,傅誉只说人多走失了,便把他们打发了,并且也让候府搜寻的人都回来。
等得一番收惊,九雅就去了净房,傅誉坐在堂前沉思,寒子鸦在旁边道:“少爷,真准备和拓跋野合作吗?至今还没查出他想做什么呢,这样合作会不会有风险?”
傅誉冷笑道:“管他什么事,总不会是好事。既然查不出来,干脆打入其内部,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若与他合作,看他究竟玩什么花样,最好是掌握关于他的最有力的某些证据,给我一举将他击毙!”
寒子鸦大惊,“难道少爷是想和他假合作?他那么阴险毒辣,心计也颇高,就怕他会防少爷一手,到时候会蛋打鸡飞,说不定还要中了他的圈套。”
傅誉望着窗外的静谧白雪轻飘飘地笑了,“这个人,这一场博弈,我是必须要嬴,既然我要全力以赴,就不怕他心智有多高。”
寒子鸦望着他决绝的面容,半晌,还慢慢道:“少爷为什么忽然对他如此大的仇恨?以前都不是说让他去与齐王斗的么?为什么改了主意?”
傅誉没有回答,因为他看到傅清言过来了。
------题外话------
调查一下哈,这文是不是真的不好看,如果是,我就赶紧完结了,实在没信心写下去了。
第087章 没有立场
更新时间:2012…11…15 2:16:32 本章字数:11961
傅清言进来,寒子鸦便退了出去。
“听说今天是拓跋野救了弟媳,弟媳应该没什么事吧?”傅清言进来,目光清朗,含笑道。
傅誉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剥桔子,“那东西偶尔也有靠谱的时候,今天总算做了一件让人满意的事。”
“别那么说,毕竟他也是弟媳的姐夫,看到姨妹有难,总不会跟旁人一样袖手旁观。”傅清言不请自坐,四周张望着,“弟媳呢?”
傅誉鼻子里哼了哼,“在净房。”
这句话一完,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说什么。傅清言望着傅誉俊秀依然的侧脸,这是一张自小就看习惯非常熟悉的脸,可是现在偶尔之间,却又觉得很陌生。以前他总是粘着自己,所以无论到哪里去,自己也会带上他。两人几乎也无话不谈,甚至到了冬季,两人会抵足而眠。可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似乎不再跟在自己后面,连说话的场面竟也变得如此生疏而易冷场?
傅誉把一只剥好的桔子放到他手里,像以往般嘻嘻一笑,“大哥尝尝,味道不错。”
傅清言接过桔子掰开一瓣放进嘴里,轻轻一嚼,果然清甜,不由赞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竟忍不住笑了起来,“誉儿还记得月婵郡主吧。记得当年她到府里来小住的时候,与誉儿合得最来。”
傅誉挑了挑眉,又从盘子里拿起另一只桔子开剥,“记得,那死丫头成天就跟在我后头转,就算我要去逛妓院她也要去,结果差点被人拐走,真是个恁没用的丫头。”
傅清言笑望他,“那不是你故意整她的么?十一二岁的小孩子,逛什么妓院?分明就想把她带去那里吓她一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傅誉嗤地一笑,抬眉看他,“难道你不知道她有多讨厌吗?不说我不想和她玩,就算想和她玩,却是大声不得,蹦不得,跳不得,更别说骂脏话,动不动就哭,闷得要死,至今想起她我都心有余悸。幸好,我不用娶她,日后就麻烦大哥当个好好先生,用尽你所有的温柔去呵护去疼她吧。”
说完,他颇带两分怜悯地拍拍傅清言的肩,顺带把剥桔子时手上的黄色桔汁也擦在了他杏色衣袍上。
傅清言看着望上五根黄色手指印,哭笑不得地一掌拍开他的爪子,坦然道:“原来这事你知道,大哥还生怕你不高兴呢。”
傅誉看着他造在傅清言袍子上的杰作,很有几分得意,随后又撇了撇嘴,“我现在还庆幸爹没让我当世子呢,一想要娶那个眼泪虫我就头痛。大哥,感谢你又一次帮我分担了痛苦。”
傅清言迟疑道:“你真的如此想?”
傅誉吃着桔子,斜眼看他,“我现在有我家娘子,已经很满足,若是有人要拿金山银矿来跟我换,我宁愿把我的命给他。”
他的目光明媚,而眸子里分明带了几分深意。傅清言不敢去猜想那深意是什么,垂了眼掰桔子,“既然你不介意,那我便如实告诉你,今年过年的时候,皇上已经允许睿王回京祭祖,月婵到时肯定会来。奶奶说了,到时候便会向睿王提亲,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傅誉一摊手,“大哥尽管去,我毫无半点意见。”
傅清言见他似乎真的不在意,便是放了心。两人又闲扯了几句话,傅清言便起身告辞。傅誉正准备起身去看九雅,春梅却眉眼含笑地走了进来,微一欠身道:“见过姑爷。”
她今天穿了松花色窄袖月白襦衫罗裙,外罩一件桃红挑花小袄,掐着腰身,更显她腰身纤细,似不盈一握。
傅誉瞄了她一眼,“有什么事?”
春梅低眉顺眼道:“上次姑爷不是让少奶奶叫奴婢去打听白管事的事么?打听几次都没听到个有用的,今儿终于打听到了一个消息。”
傅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