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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花越山一来,难度居然就提高到了极点。
可他更没想到的是,杜潜居然对了出来。
“妙啊!妙啊!好对!好对!”
叶丞相扶着胡子笑说着。
……
其实,在杜潜走上台去的时候,哄闹的场下,便渐渐的静了起来。
他们并没有听到几人之间的事,他们听到的,只是杜潜和花越山对对子。
当花越山说出上联时,场下,便静了下来。
众人没有想到,杜潜居然在对子上,居然都有着如此造诣!皆是惊叹不已。
“不好意思,花公子,该我了。”
杜潜发现,这花越山,对自己的意见,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当然也知道刚才那对子的难度,若非自己,别人来对,还未必能对上!
这明显的是将自己往死里整嘛。
看到杜潜嘴角的那抹邪笑,花越山不禁心中一凝,知道杜潜的学识也潜,顿时有些拿捏不准杜潜会出什么样的题。
“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场下叫好一片之后,再次寂静了起来,杜潜这话一出,顿时,不少文臣,已经邹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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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界
第一百九十章:你有资格吗?' TOP '
'更新时间' 2011…10…02 17:02:24 '字数' 3065
杜潜这一对说出,花越山也眉头紧邹。
在他看来,杜潜能说出什么对子?不过是一介莽夫而已,就算是懂些音律,可心里也觉得,他并不算是非常的精通。
却没想到,这一莽夫也能出这样的上联。
杜潜这对子难就难在后面,三个“解”字,可最后一个解,却将整联的上下紧紧的连凑在了一起。
“花公子,不知是否想到?”
杜潜抱拳,对着花越山笑问道。
突然,花越山双目一定,注视在杜潜腰间的长笛之上。
刚才,杜潜吹完曲,并未将长笛收回乾坤戒,而是有些风骚的学着那些文人雅士,将笛子挂在了腰间。
“二曲天音,乐乐乐师之心。”
杜潜微微一滞,随即一笑:“花公子果然厉害!”
杜潜这话,可不是随便夸夸而已,完全是发自心底的佩服。
花越山手中纸扇轻摇两下,哈哈一笑:“那里,不过小才而已。”
话虽如此,可脸上的傲慢,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逍遥将军,接下来,该在下出题了吧?”
“请。”
说着,杜潜比了请的手势。
两人刚才出的上联,都是难对中的难对。
可也还未到两人的极限,只见花越山眼中寒芒一闪。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杜潜心中一紧!果然是好联!
杜潜微微低头,心中顿时明亮一片。
笑道:“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
花越山收起手中折扇,暗道:果然有些墨水。
此时,两人都已经完全的进入了状态。
刚才,两人这一来二去,倒是让不少人目瞪口呆,特别是站在两人身旁的叶馨,感触最深。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杜潜除开有些流氓的性子以外,除开作曲,居然还会对子!
杜潜上前两步:“天下口天上口志在吞吾。”
说着,对着上天抱了抱拳,随之,笑眯眯的看着花越山。
花越山略微沉思:“人中王人边王意图全任”
说完,向着皇帝的方向躬身行了个礼。
看着两人如唇枪舌战般的来往,皇帝,叶丞相,花荣,不禁有些咋舌。
花荣对于自己儿子的事,并没有多加管束,只是,知道他在外面颇有才子名气,可没想到,居然学识如此的丰富。
而让三人更加没有想到的是,长相不出众,而且,看似莽夫的杜潜,居然都有如此才能。
花越山继而开口:“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杜潜完全是不加任何的犹豫:“尺量地面地长尺短短量长。”
……
来往之间,两人明显已经到了白恶化。
可这一对二对,根本无法对出个什么。
此时,众人都已经忘记了,这原本是皇帝的寿典,完全将其当成了两人发挥的舞台。
最后一联接完,花越山笑抱拳道:“逍遥将军,我们两人这样,也无法分出个胜负,不如,干脆各做一首诗如何?”
说着,看向下面的众臣:“就让大家来为我们做一个评判。”
其实,对于杜潜,花越山也只是略有耳闻,虽然逍遥将军的大名贯遍炎国大江南北。
可花越山,向来都不去注重什么军事,国事方面,只喜欢和一些所谓的文人交流而已。
对于花越山的提议,杜潜也并不以为意,其实,这样对下去,杜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是对一天?还是两天?
若是直接做上一首诗,让众人直接评判,这样一个速战速决的方法,也未尝不好。
“好,那就依花公子所言。”
作诗?难道他真的会?
对对子,有时候,并不代表,便会作诗。
叶馨看向杜潜的目光,与以往,有了明显的不同,那是一种惊异的眼神。
他真的不敢相信,难道自己的身边,居然还影藏着一位大才子!
“是花公子先来,还是在下先来。”
花越山也不推辞:“就我先来吧。”
“斜阳古道赵家庄,负鼓盲翁正作场。斜阳古道赵家庄,负鼓盲翁正作场。”
“好!”
“好!不愧是炎国有名的才子,诗词皆懂啊!”
“是啊,真不愧是才子!'
……
杜潜听完,也是暗自点头:“这花越山,确实不负才子二字。”
“逍遥将军,接下来,该你了。”
对于刚才自己这首《小舟游近村》,花越山,也是颇为自得,原本,这首诗,是他准备以后把妹子的时候,留着用,而现在,看到了惊为天人的叶馨,这些诗,他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杜潜微微点头,若是想在诗上,决出胜负,那么,就必需要用相同的意境,制造出高人一筹的诗韵来。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箫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从今若许闲乘月,柱杖无时夜叩门。”
顿时,场下哑然无语,就是连花越山,也是直邹眉头。
杜潜这首诗,就没有花越山,用词那么华丽,文章,也没有花越山那么高昂,一路,都是平淡欢快。
可就因如此,却让人回味无穷,沉寂于此,久久不能回神。特别是其中的景物,描写得清晰无比。
远远超过了花越山所描写的那模糊景象。
单不看诗,只看众人的表情,此场,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定局。
……
“逍遥将军果真文武双全,非我等能及啊!”
不知是谁,回过神感叹了一句。
“逍遥将军此诗已经远远高出了刚才花公子所做。”
……
花越山刚才还喜悦傲慢的神色,顿时阴了下来。
他知道,他几十年的炎国第一才子之名,从现在开始,即将有人接手。
没错,向来,花越山,都是以炎国第一才子自称。
而他所到之处,也是为他的才能所折服,纷纷承认了他的身份。只可惜,今天,这个荣耀的光环,将不会再伴随着他。
可是,他心中不服!他是真的不服,他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想过自己会输!
自信心极度膨胀的他,从未将杜潜看在眼里,虽然杜潜也颇有小才,不过,在他心里,也只是小才而已。
他现在,输掉的不止是他头顶的光环,还有,他喜欢的女人!
“好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此场,是杜潜。”
“等等!”
皇帝一看,一脸不甘色的花越山,正直直的看着杜潜。
“陛下,我不服,我要求,再比一场!刚才,那仅仅只是诗词上对决,草民,草民并未拿出自己的真正本事。”
在场众人皆是眉头一邹,就是原本在心中,对他颇有好感的杜潜,心中,也冷了下来。
杜潜这一生,最看不起的有两种人,第一种,就是吃软饭的男人,第二种,就是输不起的男人。
花越山是否吃软饭,杜潜不知道,而花越山眼下的表现,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杜潜,他是一个输不起的人!
“这个,逍遥,你看如何?”
杜潜冷笑一声:“你还想比什么?”
花越山刚要开口,不想,耳边一阵怒喝:“山儿!你给我下去!”
只见是花荣开口了,花荣满脸尽是愧疚之色。
他虽然喜欢耍耍小手段,但,他也并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心中傲气的他,怎能允许儿子如此无赖?
说起来,花越山,一般还是很听花荣的话,可这次,却是一反常态的坚决摇头:“肯定陛下允许。”
看着半跪在地的花越山,皇帝也是极其为难。
“逍遥问你,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