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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靠枕上,咳嗽不止。
林锦楼冷眼看她咳得死去活来,淡淡道:“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香兰,爷跟你说什么,你只能乖乖照做,今儿个你已惹了爷两遭,再惹一遭,只怕就没那么舒坦了,懂了吗?”
香兰扭头,只见林锦楼双眼里闪烁的冷意,暗想,是啊,如今自己整个人都攥在他手里,又何必如此不识时务?强做个笑脸博他个欢心,自己也能舒坦些不是?就当演一出戏,真真假假的,人生不就那么一回子事么。
她不断宽慰自己,可眼泪却不知怎的滴下来,滚瓜似的从她雪白如玉的脸上流下,止都止不住。
林锦楼又将她拽起来,跟哄小猫儿似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和后背,说:“行了行了,甭哭了,天天跟个小可怜儿似的,你乖乖儿的不就天下太平了?”
香兰睁大泪眼,林锦楼脸上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笑模样了,拿起一条竹青色的汗巾儿给香兰抹了抹泪儿,香兰小声道:“我自己擦。”从腰上把自己的帕子抽出来擦眼泪。
林锦楼又把那鸡胸肉夹起来,送到香兰口边。香兰瞪着那肉。油汪汪的,一口都不愿下咽,又不敢拂了林锦楼的意,正要张嘴,林锦楼又将那鸡胸肉放下了,夹了一筷子鲥鱼,蘸了蘸调制的小料,放在碟儿里,推到香兰跟前,道:“吃这个罢。清香的,鱼肚儿肉没有刺。”说罢把那块鸡胸肉塞进自己嘴里。
香兰慢慢提起筷子,夹了一点鱼肉。鲥鱼肉鲜,入口即化,是难得的美味。
林锦楼又给她夹了几筷子菜,道:“都吃了,爷瞅你身上挺单薄的。得好好补补。春菱说你今儿中午只吃了一个饼儿,喝了一碗汤,这点猫食还不够塞牙缝的,吃这么少,赶明儿个就该闹病了。”看看香兰身上的衣服,见是一身葱黄绫绵褂儿。底下是玫瑰紫的裙儿,衬得她腰身纤细,便笑道:“这衣裳是爷让人给你做的罢?爷就知道。你腰细,穿这个好看。”
这衣裳却是林锦楼让人备的两箱四季衣裳里头的,春菱取出来让她穿,她见这衣服是规规矩矩的模样,便换上了。倒没想到林锦楼做这衣裳是为了看她的腰。香兰心里暗骂:“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只埋着头慢慢的吃菜。
林锦楼自斟自饮。又吃了一回,直到香兰吃完了粥。方才命人把残席撤了,二人漱口擦手,丫鬟们又重新摆上细茶果,上了两盏热气腾腾的茶。
林锦楼吃了口茶,把腰间一柄钥匙丢到香兰怀里,靠在引枕上道:“这是卧室里床头最里头抽屉的钥匙,里头有一包三百两散碎银子,另还有几十串钱,你要用便从里头拿。里头银子没了爷再放进去便是了。”
香兰低着头不说话。林锦楼却浑不在意。
一时吉祥拿着一封信有事报奏,林锦楼便去厅内处理公事,香兰长长呼出一口气,灌了一大口茶。林锦楼喜怒无常,性情暴虐,她与之一处便提心吊胆,她暗自琢磨,日后得了空该向书染去求教求教,问问她是如何同这活阎王一起相安无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香兰靠在引枕上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林锦楼回来了,高声唤外头的丫鬟,道:“春菱,把你主子的东西收收,打今儿晚上起她去里屋卧室睡。”
香兰大惊,立即坐了起来,脸色发白,手心一片冰凉。
林锦楼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子,掐了掐她的脸,道:“爷先前因为赵月婵那婆娘,就搬去书房睡,如今她走了,爷早就该回来住,你打今儿个起就好好贴身服侍我,跟爷躺在一张床上,高不高兴?今儿个让你重新挑了屋里帘子和铺盖,爷方才去瞧了,是个素净雅致的。”说完直起身往外走,扭头丢下一句道:“收拾妥了就往屋里来。”便走了。
香兰不知自己是怎么梳洗好进了主屋的卧室。那屋子极大,饶是摆了许多名贵玩器,奢华家具陈设,仍显得空旷。林锦楼半躺在床上,背后垫着几个靠枕。他裸着上身,下面用一条极薄的被子盖着,应是一丝不挂。
香兰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腿仿佛灌了铅,一动都不能动。
林锦楼见香兰进来,披散着一头青丝,身上穿了白色的小衣,愈发衬得面如桃花,肌肤如雪,不由喉头微咽,招手道:“过来。”
这本就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事,香兰闭了闭眼,认命的走过去。林锦楼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地方,香兰便坐下,颤巍巍的脱了鞋子,爬到床上来。
床幔一放下,林锦楼便一把将她搂住,香兰闻到一股酒气并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那一晚的回忆便如同洪水接踵而至。她浑身僵直,直挺挺躺在床上。
林锦楼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他身上的肌肤滚烫,一手去解香兰的衣裳,唇压在她的嘴,又吮吸又啃咬,鼻息喷在她脸上,喘息便浓重起来。他剥开香兰的小衣,露出大片凝脂雪肤,好似最上等的绸缎一般。他忍不住吻上,开始轻轻的咬,含住颤动的果儿,去抓住另他目眩的圆软。
香兰睁大眼,只觉下身已有一处火热在坚硬的顶住她。她怕得浑身发抖,哀求道:“不,别……”
☆、150 共处(二)
林锦楼更用力将她抱紧,吻在香兰脸上,将她身上的衣衫褪去,去逗弄那处脆弱的蕊儿。
香兰浑身猛地绷紧,拼命推搡捶打林锦楼,说:“你放开我,放开我……”
林锦楼轻而易举的攥住她两只手腕,粗喘着亲她耳朵,低声道:“别动,别动,爷的小香兰……待会儿你就知道妙处了。”
香兰浑身乱颤,林锦楼逗弄片刻却不见湿润,然他已箭在弦上,再忍受不得,用力挤进她身子里。那强壮的手臂箍得香兰将要窒息,身下的粗壮顶得她难受,她拧住身下的褥单,半张脸埋进玉纱枕头,那枕头中清甜的茉莉花香,闻起来却全然是苦味。
林锦楼入得兴起,这女孩儿好似一朵细致的花儿,又香软又娇嫩,让他浑身舒坦,有股子说不出的满足,他尽兴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喘息着丢了身子,将香兰揽到怀里,低头一瞧,只见香兰额头满是汗水,青丝都贴在面上,牙紧紧咬着嘴唇儿,半闭着双眼,形容狼狈,却端得妩媚纤弱,撩人心怀。
林锦楼摸着酥胸嫩乳,不觉淫心又起,刚翻身压上,忽听香兰平平静静道:“大爷不叫水进来么?”
林锦楼腰一沉已入了进去,看着身下的花颜月貌,呻吟着,咬牙道:“待会儿,等这回完了……”
香兰淡淡道:“那大爷快着点儿,等完了,别忘了让丫鬟婆子给我熬避子汤。”
林锦楼额上的汗顺着面颊滚下来,道:“不用,那劳什子你不必吃。”说着去亲香兰的嘴。
香兰侧过脸躲开,说:“为了救我爹,我答应伺候你,可没答应生孩子。”
林锦楼一顿。只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那鼓起的春兴也也风吹云散,紧接着一股怒火从心里窜出来,一把揪住香兰的头发,让她正视他的眼,森然冷笑:“不想给我生,你想给谁生?莫非是宋柯?他已娶了显国公的千金,新婚燕尔,估计早就有了种,啧啧。可怜你还在这儿惦记他。”
香兰疼得仰起脖子,林锦楼的目光仿佛千万把利刃,让人瞧着便无端胆寒。她垂下眼帘,过了半晌才道:“我不曾惦记他,我只想一个人清静罢了……”说完忽闪着睫毛,无奈又惨然的对林锦楼笑了笑:“大爷,你几时能厌了我?”
林锦楼恨得额上的青筋绷紧。却嗤笑一声:“厌不厌都是爷说了算,告诉你,就算爷厌了你,你也得乖乖儿在这儿呆着,你以为能翻得出爷的手掌心儿?”说完他狠狠噙住香兰的嘴,拼命的吮咬。一手摸索到她腿间,将那话儿狠狠入进去,一下下。撞得香兰浑身将要散架。
林锦楼恨得牙根疼,这混账该死的小妇儿,总弄得他心里不痛快,他就偏让她服软,已成了他的人。还满脑子闲七杂八,跟他唱一出“身在曹营心在汉”呢。她想让他快点,想要喝避子汤,那眼神里分明是憎恶。好,好,好,他林锦楼岂是能让人轻视消遣的,他偏要折腾她一晚上,让她彻彻底底的长记性!
香兰已不知过了多久,林锦楼完事出去叫水的时候,她头一歪便昏沉沉睡着了。第二日起来,林锦楼已经走了。她只觉浑身钝痛,下身更如火烧火燎一般。她挣扎起来,忍着耻,跟春菱要了热水和药膏子,轻轻擦洗了,又涂上一层药,勉强穿了贴身的衣裳,便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成一团。她全身都疼,心里也疼,她劝慰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不忍又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