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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中考以后想出去散个心。”
“那等考完了,我请个假陪你一起去。”胡芳说。
“不用了,我就想自己去。”萧遥当然不能让胡芳跟着,不然的话还怎么去封印逆天壶。
“那可不行,你才多大,我们可不放心你自己出去。”胡芳担心孩子,不想同意。
“我用一样东西跟你们交换我的自由。”萧遥说。
“你拿什么跟我们交换。”胡芳气的笑了,现在的孩子,都跟谁学的啊。
“如果我中考能够考全市第一,你们就让我自己去S省旅行。”萧遥说。
全市第一?萧俊和胡芳大眼瞪小眼。
“这孩子不是发烧了吧?”萧俊夸张的把手放到萧遥的额头上,“没有啊。”
“萧遥啊萧遥,你现在都敢开你父母的玩笑了!”胡芳生气了。
“妈,你别生气,你们就说答应不答应吧。如果我真的考上了你们就答应我,如果我考不出这样的成绩,我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儿子,你有这样的气魄我很高兴,这件事情我做主了,你要是真能考全市第一,别说S省,你要去月球也行。”萧俊说。胡芳本想阻止,可转念一想萧遥的成绩虽然提高了,可是距离全市第一还有一大截子呢,反正他也考不上,自己何必多此一举呢。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萧遥自去买地图和旅行用品不提,中考箭也似的临近了,而农历六月初六也在一天天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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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考的怎么样啊。”从最后一科考试的考场里走出来,赵周平迎面碰到了萧遥。
“还不错。”萧遥非常自信,S省是去定了。
“也不知道高中咱们能不能上一个学校啊,你小子成绩上来不少,不过我怕你这回被打回原形啊。”赵周平的成绩一贯良好,上一中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和萧遥近十年的同学,想到有可能会分开,就有点伤心。
“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的话自然还会在一起的。”萧遥说。
“我说萧遥你什么开始玩深沉了啊?这可不象你啊?”赵周平给了萧遥一拳。
萧遥乐了起来,他好象回到了孩童时代一样和赵周平打闹起来。也许,不论哪个时代,只有考试之后,才是孩子们最轻松的时光,能让他们忘却成长的烦恼和青春的伤怀。
考完试,萧遥开始准备旅行的用品,萧俊和胡芳看在眼里,都觉得孩子有点走火入魔。萧俊偷偷跟胡芳商量着看在萧遥这么想去S省,就算他没考好,也由胡芳请个假带他去玩一次。可没想到的是,考试成绩公布的那一天,萧俊正在班上,电话疯了一般的响了起来。萧俊一接起来,就听见杜中华在电话喊道:“老萧,老萧,我女婿行啊!”
当天晚上,萧俊家跟过节一样。平时学习成绩不起眼的萧遥居然在中考一举考下全市第一的成绩,萧家的亲朋好友,萧遥的老师同学来了好多。自从萧遥出生之后,萧家还没这么热闹过。
“这都是老师们平时的照顾啊。”萧俊一个个的谢着老师们。其实老师们也都糊涂着呢,萧遥这孩子平时调皮捣蛋耍小聪明是有的,可是怎么也不象是能考全市第一的。有人曾怀疑过萧遥作弊,但是所有的科目包括作文都非常优秀,这是作弊不来的啊。反正自己的学生考了第一,老师们都有奖金拿,所以他们也就不再去想这种伤脑筋的问题,庆功就是了。
杜鹃在客厅的角落里,看着腼腆着坐在沙发上的萧遥,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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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都告辞了,萧家客厅一片狼籍,客人们吃喜糖和瓜子留下的垃圾够胡芳收拾一阵的了。萧遥懂事的帮胡芳打扫起来,胡芳示意不用,一指卧室说:“去找你爸,他有事跟你说。”
萧遥走进卧室,萧俊笑盈盈的看着儿子。
“萧遥,你小子以前都是深藏不露啊,害的你老爸我总担心你上不了好学校。”萧俊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全是骄傲和自豪。对于父母来说,没有比儿子有出息更让他们开心的事情了,甚至比他们自己有所成就更值得庆贺。
“哪有啊,还不是杜鹃姐姐教的好。”萧遥这次出风头无非是想得到去S省的允许,时间紧迫,他不能再耽搁了,只有出此下策。
“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好儿子,这个给你。”萧俊拿出一个纸袋。
萧遥接过打开来,里面是一张去S省省会的火车票,一些钱还有一把钥匙。
“火车票和钱是你给你去S省的。钥匙是我以前答应你的山地车,就在楼下停着呢。”萧俊看着眼前的儿子,忽然觉得他长大了,自己应该放心让他出去闯荡一下。
“谢谢爸爸。”萧遥很感动,自从他苏醒过来之后,他对萧俊胡芳给他的爱有些不能接受,同时也对自己占据了他们儿子的身体有些抱歉。可是日子久了,感情占据了上风。萧遥不但没有泯灭掉与他们之间的亲情,反而因为有了前世经历沧桑的感受,更加珍惜。
公元两千零二年七月一日,党的生日,农历五月二十一。萧遥踏上了去往S省的旅途。
第八章 老不死的
中国不愧是地大物博,从东北辗转来到西北,一路上无论是高耸峻立的山岭,郁郁葱葱的林海,白练如洗的河流,平静安逸的湖泊,还是波涛汹涌的黄河,风蚀雨刻的黄土高原,以及一眼望不到边的沙漠,全都在萧遥的心里投下了重重的一笔。
坐了三天的火车,萧遥终于来到了S省的省会秦州,这里古时候是秦国的都城,如今依旧能感受到历经千年的那种历史沧桑感。
在秦州的客运站,萧遥买到了一张去蜕山市的票,那里距离秦州三百公里,汽车要走五个小时。距离发车的时间还有一会,萧遥觉得有点饿,随便找了家馄饨店,要了一碗馄饨,慢慢吃起来。他正吃着,临桌两个人说的话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三哥,三隐村那老孙头说的话有准吗?”一个黑瘦的男子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问坐在旁边的胖子。
“估计有戏,人家都叫他孙大仙,咱们秦州不少人都去找他算命。”胖子说。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你说这么好的发财机会,他自己不赚,只告诉咱们?”
“你懂个屁,他们算命地有规矩,不能给自己算,不然会遭报应的。”胖子不屑的说。
“这么回事啊,我说的吗,那咱们回去就按他说的做,要是真能干起来,可就发财了。”瘦子兴奋的摩拳擦掌。
“三隐村?”那不就是自己要去的地方吗。他们说的老孙头会不会就是自己要找的孙得利呢?带着疑惑,萧遥登上了去蜕山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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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山,相传古时有大蛇蜕皮于此,日久成山而得名。历史上是秦州的天然防御工事。改革开放以后,这里的人利用地理条件和历史资源搞起了旅游开发,生活水平比起几十年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祖先来强了很多。一路上萧遥看到很多旅行社的汽车向着蜕山前进。他不禁怀疑十六年后的三隐村是否还能藏的下逆天壶呢。
颠簸了四五个小时才来到蜕山,这里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却因为旅游资源开发的不错,显得热闹非凡。萧遥下了车就听到一旁有人在喊:“三隐村的班车喽,再上一位就走喽。”
萧遥快步走过去,问清楚这果然是去三隐村的小公共,便上了车。萧遥一上车,售票员就关了门,车启动了。
“去三隐做啥啊?”售票员收钱的时候,热情的问萧遥。
“找人。”萧遥说。
“是去找孙大仙吧,他算得可准了呢。”售票员说。
孙?看来又是馄饨店里那两个人说的那个算命人,如果猜的没错,这人应该和阴戾派有很大的关系,有很大的可能就是张亭山说的那个孙得利。
售票员的话得到了车里人的反响,大家都聊起孙大仙的神通来。萧遥听了半天,对这个孙大仙的来历了解了个大概。
清朝初年,有张,霍,孙三家逃避战祸来到此地繁衍生息,因此名叫三隐村。历年以来,村里很多人都以算命占卜为生。国家扫除封建迷信的那些年里,村子的景况不佳,不少人外出谋生。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很多人开始迷信起算命这东西,三隐村就有些人重新拣起了老本行。其中有个孙老头算的特别准,因此四面八方有不少的人特地到三隐村来拜见他,他也因为算命的本领被当地百姓称为孙大仙。
大家口中说的三隐村的历史和萧遥从张亭山那里得来的阴戾派的历史十分的吻合,这更让萧遥坚定的认为这个孙大仙一定是阴戾派的传人。可是张亭山不是说除了他以外,阴戾派再没有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