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嘴角溢出一抹胜利的笑,伊水莲,这一赌,我终是胜了!
“住手!”那一声的凄厉喊声,如同一根针刺进了司马恒的胸膛,他想也没想,冲到伊水莲的跟前,一掌推开她,弯身将昏死过去的苏秦抱起,不顾一切地朝外飞奔而去,“快,叫大夫,马上!”
“恒,我,我不是故意的!”伊水莲跟着他身后出了牢房,却被他甩在了身后。
“哼,伊水莲,你看到了,有些东西是你永远也抢夺不来的,即使司马恒失去了所有关于她的记忆,可是在他的心底,最爱的人还是苏秦,不是你!”夜冷的嘴角扯起一抹嘲笑。
“给我掌嘴!”伊水莲甩袖,冷声命令道。
“哈哈,伊水莲,你永远只是个失败者!”夜冷狂妄的笑声回彻整个牢房。
“哼!”伊水莲冷冷地看着他那张早就浮肿的脸,“给我狠狠地打,打得他不能再笑为止!”
紧接着,响亮的掴掌声,伴随着夜冷依旧张狂的冷笑声响彻整个地牢。
司马恒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床上依旧昏迷的人,眼底却是连自己都未能察觉到的担忧与心痛。
床榻前,仆人井然有序地来回走动,有条不紊又小心万分地为苏秦清洗伤口,个个都小心尽力,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王爷的怒火烧个片骨不留!
一群大夫颤抖着手为苏秦把脉,个个的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冒,恒王爷一脸阴沉地坐在身后死盯着他们看,那双眼里喷出的火焰几乎都可以将他们烧个精光。
每个医生心底都明白,床上的这位身份绝非一般,要是不能治好她,估计自己的这颗脑袋也保不住了,故而每个人都在胆战心惊中,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为苏秦请脉。
“她如何了?”司马恒阴冷的声音传来,“怎么看了许久都没个起色?”
屋内起了暖火,明明暖和得如同三月,却偏偏被他的这句话吹得全无,一刹间,整个屋子都陷入一种寒天冻地的恐慌中。
“要是她再皱一下眉头,本王就把你们全杀了!”司马恒的怒吼声响起。
床上的人儿微微一皱眉头,他的心就跟着被揪起,似乎那种痛楚就是搁在心头那般,只要她的眉头一皱,他就会跟着痛苦。
“是!”其中一名医生战战兢兢地跪下,“回王爷,这位小姐她之前受了风寒,没有调理好身子,如今又在阴湿的地牢里关了许久,如今是寒气入体,再加上刚才受到重伤,一时间心寒交迫,故而,故而陷入了昏迷,请容老夫为她施针驱寒,再开些补身的药方,好好地调理上一番,必定会好转!”
“那她的手呢,有无大碍!”司马恒紧紧地盯着他,那双眼里的火在烧,似乎下一刻他要是回答得不能令自己满意,就要将他烧个精光。
大夫卷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思索了一会儿才敢回道,“这位小姐的手腕伤势较重……不过!”
司马恒的原本即将喷发的怒火在听到这句话后,才稍稍有所收敛,“说!”
“不过,并未伤及筋脉,好好地治疗,并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请王爷大可放心!”斟酌再三,他才终于把这句讲完,说完,他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抬起头偷偷看了看王爷的脸色,心底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还好,王爷没有发火!
“治好她,不然,休想走出王府大门一步!”
“遵命!”众位大夫个个如临大难般,齐齐朝他跪下。
司马恒站了起来,走到床前,静静地看着苏秦,一张惨白的小脸上尽是冷汗连连,湿透了的秀发湿哒哒的黏在脸颊上,那秀气的眉下一对原本明亮,神采飞扬的眸子此刻却紧闭起,眉头微微皱起,全无了之前的风采,惨白的脸上泪痕依旧。
手轻抚上脸颊的泪痕,冰冷的触觉如同激流,从指尖穿梭而过,那一瞬,他猛地一颤,抽回了手,心头的战栗如同指尖般抖动不停。
手?!司马恒的目光移到她的手上,那里的血痕被清理干净,上了药,绑上白色的布带,可血迹依旧透了出来,鲜红的血触动了他的神经,司马恒伸出手,轻轻地,缓慢地在她的手背上来回抚摸着,他很想知道,为何她宁可冒着失去一只手的代价也要护住那朵花,为什么世上会有这种人?
她眼里的每种神情都牵动着他,她的每种表情都吸引着她的目光,虽然他极力逃避,但是他就像是被她下了蛊毒般,怎么也无法逃离。
司马恒将目光收回,投向了桌上的那堆残余的晶莹的碎片,那是她拼死也要保护的东西,他走了过去,拿起一片碎片,晶莹中透着血红,那是她的血,心头的触动在那一刻愈发的强烈。
“冰莲花?”司马恒坐了下来,将碎片放在烛火前,仔细地看着,“魑,你说她为何这么在意这朵花?本座真的去过雪山,为她摘了这朵冰莲花?”
屋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知趣地退下,魑从黑暗处现出,恭敬地单膝下跪。
“属下,不知……”魑迟疑了一下。
“哼,魑,有人说过你不擅长说谎吗?”司马恒把玩着手里的碎片,目光却是犀利地射向跪在地上的魑。
“……“魑低下头,不再言语。
“我要听实话!“司马恒第一次用‘我’来命令魑。
“是,您去过燕支山,亲手为芮小姐摘了这朵冰莲花。”魑说完,偷偷地抬起头,看了看司马恒的脸色,发现他正沉静在思索里,似乎没有伊小姐说的那般,一旦提起过去便会脾气暴躁。
“魑,有人还和你说过,你说真话时,一点也不可爱!”司马恒朝他挥了挥手,魑立刻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呼呼————他低头大呼了一口气,果然,做个属下难,做个喜怒无常的主人属下更是难上加难!
司马恒转过头,看着床上的苏秦,目光愈发的深邃难懂,他看了很久,才将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然后细心地将晶莹的碎片收起放进了一个锦盒里。
“好好地保护她,我不希望在查出事实真相之前,她有任何的危险!”临走时,他朝黑暗处命令道。
“遵命!”黑暗处,传来女子轻灵的声音。
苏秦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疼,尤其是手腕处传来的剧烈如针刺椎骨般的疼痛让她的眉头紧紧地锁紧。
“还疼吗?”耳边传来男子低醇的声音。
“夜冷?”苏秦下意识地呼出这个名字,睁开的瞬间却对上了一张脸色不算很好看的俊脸。
“原来比起自己的手,你更关心的是他!”司马恒微微不悦地看着她,语气中是难以察觉的酸味。
“是你!”苏秦有些吃惊,虽然在这里看到他,心底很高兴,但是他脸上的那种阴沉却让她不舒服,“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本王的寝室,本王不在这里,该在那里?”修长的剑眉挑起,司马恒伸出手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腕。
“啊!”苏秦如同触电般地就爱你过手抽回,“你要谋杀我嘛!”
司马恒第一次见到如此大呼小叫的女子,还是对着自己,眼前的女子有些让他惊奇,那种惊奇感就像是一阵风吹来,带来了满目的惊艳。
“你看什么看!”苏秦咬了咬下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仅想谋杀我,你还想谋杀夜冷,马上放了他,那个男人不是他杀的!”
“你凭什么命令本王!”司马恒极度不悦的是她一醒来并不是如何的关心自己,嘴上念念不忘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我没有命令你,我是在和你讲人道,你不可以这样对待囚犯,那不人道的做法!”
“人道?”司马恒冷哼了一声,“你居然为了一个杀人嫌疑犯和本王讲人道!”
“不管是什么人,他们都有权力为自己申请人道的权利!”苏秦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单手撑着床沿,坐了起来。
司马恒伸出的手落在了半空中,心头划过一抹失落,他自嘲一笑,居然会为了这一落空而感到失落,自己何时如此奇怪,不行,他不可以再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支配!
甩开心头的不愉快,司马恒转过脸,却看到桌上的药碗,“你还没喝药?”
“我不想喝!”苏秦一闻到那种苦涩的味道,立刻撇过脸。
“为什么?”
“好苦!”
“啊?”司马恒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不喝药的理由,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就因为药苦,你不想喝?”
“是的!”苏秦对他的嘲弄不予理睬,“这没什么好笑的,就如同你不喜欢吃太酸的食物一样!这纯属个人喜好,你有什么资格笑我,酸牙的家伙!”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吃酸的东西?”司马恒眯起眼,看着她,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从未对别人提起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