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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叔,这条山道真是古人用人工开拓出来的道路吗”菲儿有些难以置信。整条道顺山缠腰而入,抬眼望去不见尽头。
遥望山体,凿出的黄色岩石山道,很是突兀的绕在青山腰间,如同一位系着金色腰带,身着绿衣的少年翩翩而立。
“那是自然。很多年前这里可是没有出入的道路。以前的蜀国人过着虽似人间仙境,但却与世隔绝的生活。如今有了这条道倒也可以出去做些买卖,而且此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故而放眼天下各路枭雄盘据一方,对异国虎视眈眈,却唯独奈我蜀国莫何。哈哈”
说起自己的家乡,忠叔意气风发的对菲儿言道:“菲儿姑娘,你们此番还真选对了安定的居所。蜀国可是天下间,少有的太平安定之地哦”
忠叔一面说话,一面小心的驾驶马车紧贴着崖壁顺着险道前行,时而发出悠绵亢长的吆喝声。高亢的声调回荡在山间,经久不散。
菲儿与子墨对忠叔时不时大声吆喝很是不解。
“呵呵,这是为了让前方迎面而来的车辆,听见声音后,选择略宽的路道以便错车,如若前方有车行驶,便会有人吆喝回应。”忠叔解释道。
说话间又自喉间发出一声绵长高调的喊声,果然前方隐隐传来回应的声音,但是其回应之声却显的很是急切,似乎有甚难事一般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六十三章险道施救
第六十三章险道施救
“听见了,我听见了。”子墨侧耳细听很是兴奋的言道:“前方有人回应,一定有车驶来。”显然这种隔道遥呼的交流方式,让子墨很是新奇,说话的同时,身子也向前微倾了倾。
“坐好了。”菲儿探手拉着子墨,心里暗道:要是子墨有机会玩二十一世纪的互联网,岂不是会更兴奋的发疯。
尽管前方回应声略显急燥,但是马车仍然在忠叔的驾驶下,徐缓前行着。“此道约有五里,穿过此道就进入蜀国平原,到那时路面就好走了,但是行经此道,却是不能急燥的。”忠叔手揽缰绳,双眸平视前方言道。
常年往返于金玉关,他自然是轻车熟路颇具经验,故而面对险峻的山道也毫无惧意。
马车绕过一个弯道,遥遥可见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但马车却歪斜在侧。马车旁一位身着褐色衣服,仆人打扮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一面大声吆喝着,一面焦急的挥手示意。
忠叔面色一沉急声道:“糟了,前面定有滚石滑落,有路人受伤了。”
说话间马车己行至褐衣仆人跟前,刚一停稳,褐衣仆人立即奔上前来,声音嘶哑的大声求救:“大哥,快救救我家主子,快、快。。。。。。”说话的同时气喘吁吁,虽是冬腊天气,额头上却是挂着粒粒豆大的汗珠,微圆的脸形却因焦急而明显苍白。
忠叔翻身跳下车去,对菲儿等人言道:“不要下车,这里滚石甚多,危险。”
随即,大步迈向前去关切的询问道:“怎么了?你家主子可是被滚石所伤?”虽在说话,却没有停下,忠叔径直走到马车前一看,面露惊诧之色。
只见一位三十岁上下,发丝略微有些散乱,身着藏青锦缎棉袍的男子,正仰躺在马车前方,右大腿上压着一块巨大的滚石,泊泊的鲜血正从滚石与右腿的缝隙间流出,雪缎裤腿己经染红了大片。但该男子却仅是剑眉微拧,双唇紧抿的吱声不吭,唯有从朗眸深处,才能看见丝丝的痛楚之色。
尽管该男子如铁打般的宽大双掌,大力的紧卡着被压的右腿,试图能够压迫止血,但鲜血仍旧不停外涌。由于失血过多,他国字形的脸庞己略显苍白,棱角分明的双唇更是血色全无,照此情况下去不消多时他便会失血过多而亡。
“老哥,快帮我移开滚石,救我主子。”褐衣仆人满头大汗对忠叔言道,看来他己经试过很多次了,想来定是动不得分毫才会累成这副样相。
忠叔闻言也不二话,捥起双袖在左右掌心轻啐一口,双手互搓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便准备上前与他合力掀开巨石。
“慢着”正在此时,身后却传来一声急喝。
二人费解的转头望去,只见菲儿与子墨己紧跟而来。
“菲儿姑娘你们怎么过来了,危险子墨快上车去。”忠叔见菲儿二人前来,有些着急了。转眼看见马车上玉蝶也挑开了帘子向外张望,似乎也想下车看热闹,更是急声大喝道:“不要下车,都给我在车上坐好了这里危险”
玉蝶见忠叔急了,俏舌微吐立即放下帘子没有了动静。
但菲儿与子墨却没有回车上的意思。只见菲儿快步上前,查看了该男子的右腿的伤情后,抬头对忠叔言道:“现在切不可动他。他腿部失血严重,此时冒然移动石块,动了伤口会造成更为严重的失血。”
褐衣仆人虽不太相信菲儿的话,却也不敢妄动,只是急切的言道:“我家主子被此巨石压着,若不迅速移开,耽误了伤情可怎么是好啊”
菲儿也不答话,围着该男子转了几圈,双眸仔细的凝视着腿部。行至腿旁轻蹲而下,食指中指呈剑指状,在其右大腿上方,离**不远的位置轻压了下去。
“放肆胆敢对我家主子无礼”菲儿的动作令褐衣仆人大惊失色,眼前这位女子,怎能触碰主子隐私的地方,简直太过放荡无礼了。
受伤男子显然也对菲儿的动作很是惊异,原本苍白的俊逸面孔,一下子涨的通红,双唇轻启暗声喝道:“住手”好听的磁性嗓音,此时却单薄无力,大有撑不下去的感觉。身子本想躲开,但却奈何被压在巨石之下动弹不得。
忠叔与子墨虽没出声,却也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复杂。看来他们对菲儿的举动也有颇有微辞。
菲儿却不理会褐衣仆人的喝声,只是抬眸瞪了受伤男子一眼,口气很是严厉的喝道:“住口要想活命就别瞎嚷嚷”
受伤男子被菲儿严厉一吼面色微惊,显然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但是此时的状况,却容不得他反驳。而且他因失血过多,己经感觉有些眼花、耳鸣,只是自己在努力的坚持着。
此时情况紧急,如若不找准穴位,及时止血的话,恐怕移开石头就只有收尸了。
“子墨,快去车上将我的针盒取来,快”菲儿回头对愣在一旁的子墨吩咐道,见子墨并没有反应过来,而依然傻站着,又再次的急急喝道:“快去啊,别发愣了,救命要紧”
被菲儿一番轻喝,子墨才回过神来,急忙应了一声,向着自家乘坐的马车跑去。
褐衣仆人听闻菲儿,说什么针盒之类的语言,面色微缓对菲儿询道:“你是大夫?”
菲儿埋头查看伤情,那里来得及与他对话。双手拉起被鲜血浸染的白缎裤管,用力撕扯。可是该面料质地不错,用力撕动也怎么也撕不破。
情急之下,菲儿只得埋首而下,用牙齿咬住大腿的裤管,一手紧崩缎面,大力甩头一拉,终于“嗞”一声,裤腿应声而裂,露出古铜色肌健丰硕的大腿来。
褐衣仆人此时己经被菲儿惊世骇俗的举动,惊的目瞪口呆,脑子里只是呆滞的思索着:世上哪里有这样不知羞的女人。不仅触碰陌生男子的腿根,竟然还用牙去撕扯其裤腿,即使是习医者也不能这样为之啊
受伤男子则更为惊讶,不知是失血过多脑子不够用了,还是羞怒交加所致。只见他俊脸血红,嘴里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一个字:“你你你你。。。。。。”
说的多了,菲儿再次不耐烦的柳眉倒竖轻斥着:“住口”
受伤男子下意识的闭上了双唇不再言语,片刻之后似乎感觉自己不应该这样听话。嘴里又开始虚弱的急喝着:“你竟敢这样对本。。。。。。”
刚说了几个字,菲儿抬眸微瞪了他一眼,双手同时顺着裤腿刚才撕裂的地方,再次大力一拉,“嗞”裤腿裂口拉的更大了,整个大腿露了出来,在滚石的挤压下,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伤口,也赫然出现在眼前。
褐衣仆人见状很是心痛,立即上前对受伤男子急声宽言道:“主子你一定要挺住,来福先赶回去叫人己经好一阵子,应该快回来了。”
此时忠叔才发现,原来他们的马车前面己经没有马匹了,想来定是另一个仆人,骑马赶回去找人增援了。
受伤男子很是无奈的微闭双眸,虚弱的点了点头。
子墨此时己拿着针盒来到跟前。菲儿打开针盒掂起一根银针,一手轻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