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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姿态洒脱轻盈,惹的围观的数名少女一阵暗呼惊叹。
随着二人的到来,原本热闹非凡的沁菊坊门前己安静异常,众商户投向菲儿的神情则由最初的讥弄之色,转变为不可思议。眼前这柔柔弱弱的女子究竟有何德何能,竟然连当今正值隆宠的皇子公主,以及大将军王都亲自上门贺喜?
菲儿对二位皇子的到来则是受宠若惊,急忙再次施礼莺声燕语的吟声道:“草民冷菲儿恭迎庆王、罡王。二位王爷亲临沁菊坊,菲儿惶恐。”
庆王顺手将手里的缰绳递给一旁的随从,上下打量着沁菊坊的门面装璜,微一颌首。随即调转目光,烁烁的望向紧低头颅的菲儿,眸光深遂而专注。片刻之后,微一挥手对身后数名随从沉声言道:“将金绝罗搬进去。”
数名随从应了一声,立即很是费力的将用一方红色丝绢遮盖着,连花枝在内总高度足有一人高的,火龙金釉花盆搬进了沁菊坊的大堂正中,想来那红色丝绢下之物定然是金绝罗了。
菲儿见状心里一阵惊慌,金绝罗的来头她己知道,现在她当然不能如当初一样欣然接受,急忙对庆王言道:“庆王相赠菲儿受宠若惊,只是此金绝罗非一般凡花,而且意义非凡菲儿何德何能,实在是不敢冒然接受。。。。。。”
说话间,菲儿微一侧面偷望向一旁未曾开口的刘将军,眸子里满是焦急,希望他能帮忙说上几句话。此时在她看来,此花虽然艳绝倾城,却如一块烫手山芋一般,如若接受下恐日后庆王的后院起火,来上几个王妃侧妃找她兴师问罪,那可就惹了**烦了。
而刘将军却微拧了拧眉毛头,双肩微微一耸做无奈状,暗示自己对庆王的这番举动也是无能为力。
庆王听闻菲儿一番言词,心下立即知道菲儿对金绝罗的来历己经清楚,微一沉默之后一脸严峻的对菲儿朗声言道:“受宠可以,不必若惊本王今日赠你金绝罗仅为贺沁菊坊开业之禧,并无其他意义,菲儿姑娘大可安然接受。”
“可。。。。。。”菲儿闻言抬头正欲再说什么,却见庆王眉头微扬似乎有不悦之意,也立即知趣的闭上了双唇。
此时庆王的数名随从己经在红玉的指点下,将金绝罗很是妥当的安放在了,沁菊坊大堂正面很显眼的墙壁之下,所有进门的顾客只要抬眼便可看见。
庆王见菲儿不再推辞,面色神情稍缓,声调放柔对菲儿言道:“当**参选决赛的绣品,便是绣的金绝罗。并且一举夺冠,可见此花与你颇有缘份。菲儿姑娘还是快替此花揭下丝绢吧”
菲儿见庆王态度诚恳言语真挚,心情稍安轻声言道:“菲儿谢庆王恩赐”抬眼之时,却无意中恍见与庆王并肩而立,只深凝着自己却不说话的罡王。
菲儿禁不住心里一阵狂跳,急忙转过身去大步行至沁菊坊大堂正中,指呈兰花轻掂起大红丝绢的一角轻轻一拉,丝绢应揭而起。顿时整个大堂内异香扑鼻,开的正盛的金绝罗花朵大如斗碗,随着丝绢拉下的带动,枝头轻微摇曳着。花朵上金灿灿的边缘,随着枝头摇动,凌空划出一道道金晖。闪的在场者几乎花了眼珠子。
大堂之外围观遥望的商户,虽然也是这安都城里的富贵之家。可这绝世之物,却是从未见过,一时之间惊呼之声渐起,人潮不约而同的向沁菊坊涌近,个头高点的倒还探头便可遥望,但个头矮点的却只是努力的踮起脚尖,双手费力的撑在前排的肩膀上,伸长了脖子只为一睹金绝罗的真容。
此时五色坊的老板余庆庚,也被向前涌动的人潮给挤的前仰后翻,想来抽身而去却被人潮挤动,而困在人群里动弹不得了。脸色更是极为难看,几近悔青了肠子。
照此情况看来,他可是大大的低估了冷菲儿的后台背景。若是知道沁菊坊身后有这么多的大权之人,他再是心有不甘,也不会亲自前来自讨没趣的。人潮挤动中,孙庆庚放眼望去,却不见锦兰坊老板余本成的身影,心里恍然大悟暗恨道:难怪今日余本成一直迟迟未曾现身,原来那老小子早就知道沁菊坊背后有人,而故意躲起来不露面,好坐收渔人之利啊
金绝罗一现身,沁菊坊内外赞叹之声此起彼落,庆王扬头大笑也不讲礼,大步踏进坊内歇下。灵瑞公主与刘将军也一同进入。
随便着众位权贵步入沁菊坊,店铺外围观的众商户也纷纷四散开去,口中纷纷啧啧称奇,对沁菊坊更是刮目相看,再也没有人对沁菊坊有不敬之色。
而五色坊的老板孙庆庚则混在人群里佯佯散去,随行的伙计在其耳边很不知趣的讨好道:“老板,想不到这沁菊坊这么厉害,竟然连当今的灵瑞公主、大将军王、庆王、罡王都亲自到场恭贺,日后我们是不是得和沁菊坊尽量处好关系,或许也会有点好处的。”
孙庆庚此时正满肚子的火没处撒,这小伙计也算是自己运气背,撞到枪口上了:“呸你小子懂个屁你别忘了咱五色坊背后的是谁?咱有大皇子撑腰还怕沁菊坊不成。。。。。。”人潮中孙庆庚一面骂咧着,一面时不时的猛拍着小伙计的脑袋往回走去。。。。。。
故意落在后面的恒逸,见庆王等人都己入内己后,缓步行至菲儿身侧还未开口,便向其投去淡淡一笑。
这一笑,笑的云淡风轻,好象那夜并未发生酒醉之事一般。菲儿抬眸轻望而去,只感一阵微眩,一袭白衫衣袂飘飘,玉面微带浅笑,双眸如弯月一般,刚毅的唇角微微上挑。整张面孔与那薜府梅阁初见时的笑顔、青山客棧后院清晨相见的笑顔、梁河边上以玉环相赠时的笑顔,层层叠合在一起。
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亲切。菲儿在心里一阵暗叹:眼前之人虽是当今三皇子…旭帝亲封的罡王,但是脱下皇子衣袍换上平常服饰,依然如当初的先生一般。令人心里顿生亲近之意。
恒逸见菲儿眼色朦胧的望向自己,似乎忆起了很多往事一般,脸上的笑意顿时扩大加深,淡声对菲儿言道:“刘将军,三妹与二哥都己赠送贺礼。我自然也不能落下。”
“哦,罡王不必多礼,菲儿心领了。”菲儿依礼柔声言道,如今恒逸身份非凡,自是不能如当初一般随性相待了。
“礼物恒逸己经准备好了,菲儿不必多礼。其实恒逸还是比较喜书…提供下载)欢你叫我先生。”恒逸柔声应道,全无王爷的架子,一身儒雅清新之气,果真如当初的先生一般。
“菲儿谢过罡王。只是称呼一事,恐怕不妥。。。。。。”菲儿有些迟疑的回应道。
正在此时,一个熟悉而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菲儿不必犹豫。不论是江先生的身份,还是蜀国罡王的身份,曾经教过少爷却是不争的事实,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菲儿你随着少爷唤上一声先生也是不为过的。”
菲儿闻言身子一震,抬头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似乎不相信自己眼睛一般,伸手使劲的揉了揉双眸再次望去,待看清眼前此人之后。灵动的眼眸里涌出颗颗珠泪,泪水顺腮而下似决堤之水,娇红的双腮挂满晶莹剔透的泪滴:“吴妈妈吴妈妈真的是您?这。。。。。。这不是在做梦吧?”
菲儿失态的奔上前去,一把扑在吴妈**怀里,喜悦的泪水倾泄而下。哭的够了,方才抬起头来,细细端详着吴妈**容顔。分开的时间不算长,却也不算短,粗粗算来也近一年的时光了,眼前的吴妈妈更显苍老,两鬓更是较以前添了许多的银丝,眉角眼尾的皱纹如刀刻般深而密,原本微胖的体型也显的有些单薄。想来在那狱中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菲儿心里一酸,泪水又涌了出来:“吴妈妈,您受累了。这些日子您受苦了。”
吴妈妈此时也激动的老泪纵横,伸出粗糙的手掌轻轻抚去菲儿脸上的泪滴,哽咽着道:“不苦,不累。老身这把老骨头能活着出来。多亏了江先生仗义相助,如今还能看到少爷和你们,看着曾经被我亲手抵挡的沁菊坊东山再起,我就是现在就死也心满意足了。”
吴妈妈很是欣慰的抬头望向沁菊坊的店招,随即对菲儿言道:“老身当初没有看错人,菲儿确实是个值得托付重任之人。老身这一把赌赢了,哈哈哈 ”说话音,吴妈妈高兴的仰头大笑起来,笑的急了,竟然呛的一阵猛咳,咳的几乎喘不过气来。看来在十里城所遭受的牢狱之灾,让吴妈妈原本健硕的身子也落下了疾患。
菲儿急忙轻拍着吴妈**后背,一面将其搀进店铺之内轻声言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