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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潮垫和气垫的睡袋睡觉,孙琴还想洗澡!
伍文定觉得这是个可以改进的方向,得想想怎么让旅游更舒适,出来体验一下就行,可不是吃苦的。
陶雅玲从睡袋口露出脸,看看在门外的伍文定:“你怎么睡?”里面其实宽得很,就在帐篷顶上挂了个小照明灯,三张气垫充满以后能睡六个人,陶子的睡袋靠近门边。
伍文定拉几把椅子在门口:“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情况,今天先试试我在这里睡觉守守夜。”进来先帮孙琴揉揉头,亲一下,再帮徐妃青的睡袋稍微紧一点,她实在太瘦了,睡袋里空荡荡,也亲一下,然后等着的米玛一定要多亲两下,笑眯眯的说晚安。最后亲一下陶子说晚安,走到门口把腿都放椅子上,半靠在最后一把椅子上,转头笑笑:“我不睡觉都可以。”
陶雅玲的心里柔软,点点头,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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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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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除了米玛,其他四人都是第一次在如此空旷的地方清晨中醒来。
伍文定确实没怎么睡,他很享受这样自然的感受,甚至还在黎明前起来去打了套拳,觉得浑身舒畅。
也许是人类的侵害,真没有什么大型野兽了,只有偶尔的黄羊和鹰算是远远的打量着这些外来客。
伍文定早早就烧了点热水装在保温瓶里,做好早饭准备,自己又去收拾东西,没多一阵,却感到柔软的身体从后面抱住自己,头也靠他背上。
伍文定笑:“还迷糊着起来做什么?”
米玛的声音确实很迷糊:“想你嘛……”
伍文定转身抱住:“冷不冷?”他穿的是抓绒冲锋衣,就算外面摸起来也不会觉得冷。
米玛不想说话,只摇头,她现在穿着秋衣只披了件羽绒服,伍文定还是舍不得,赶紧抱起来就随手拉开卫士的副驾驶,坐进去关上门就不会那么冷。
放倒座位紧紧的怀抱让米玛觉得很舒坦,偶尔睁眼看看伍文定,嘴角的笑容更显纯真。
徐妃青一早的生物钟很准时醒来,穿好衣服才掀开帐篷出来,内外温差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精神倒是更好了。
折叠桌椅上,脸盆毛巾和热水瓶都放好了,连四把牙刷都挤好牙膏放在四个杯子上,也不怕风吹成牙膏干。
徐妃青笑吟吟的拿自己的东西开始洗漱,还边刷牙边到处走走看,找找人躲在哪,就看见伍文定从车窗里露出个笑容对自己做鬼脸。
小女生居然觉得这样满嘴白沫给男朋友看见不太好,挥挥手就转头溜回去洗脸。
自己收拾好,才回到帐篷去先喊陶雅玲起床,等陶子收拾得差不多才又去喊孙琴,期间自己就把伍文定准备好的水烧开下哨子面。
孙琴拿烫烫的热毛巾在脸上盖了一阵才算是清醒过来:“米米呢?”天知道她哪来这么多称呼。
陶雅玲正坐在桌子边喝杯热茶,指指卫士:“新婚夫妇在那里。”
孙琴居然就直接过去,还招呼陶子:“你不去打望?”
陶雅玲小打个呵欠:“老夫老妻,有什么望的。”
没等孙琴走到,伍文定开门抱着米玛下车笑:“她有点冷,要不要我给你温暖一下?”
米玛闻言赶紧抖抖。
孙琴啪就是一巴掌打屁股上:“我叫你装!”
米玛换表情,可怜巴巴把伍文定脖子搂住,伍文定哈哈笑,把米玛放帐篷里面自己穿衣服,他出来开始拆帐篷外围。
等吃完早餐又是严格的防晒霜工程和围纱巾工程,快一个小时候后才上路,走了二三十公里,伍文定就到点,在车台里喊:“请各位太太看右边,那就是我们今天的游览点。”
几个姑娘皱眉埋头的看不到什么,她们四个一起在牧马人上的。
什么都没有啊,右边车窗外几米就是垂直的峭壁,孙琴还抱怨牧马人天窗都没有一个。
伍文定在车台里面喊:“你们车靠峭壁太近了,下车站远点看嘛。”他自己说完就把车开回来和牧马人并排停好,自己下车挥手,退得远远的。
其实这个地方是个很开阔的高地平台,四位姑娘奇怪的下来,掉头向峭壁上面张望。
原来是一大片厚厚的大型冰川,神奇的造物主在这里不知道开了什么小差,刀切斧砍的一道十来米高的峭壁之上就是白雪皑皑的冰川,白色峭壁下面却是灰土一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高原土地。
徐妃青最先欢呼:“好多雪!我要去看!!”
孙琴和陶雅玲也惊奇:“我们要上去么?这么高?”
米玛嗤之以鼻:“这算什么?我们家就有嘛!”
还是都去帮伍文定从车上拆卸装备。
登山绳,岩钉,雪镐,甚至冰爪都有准备,还按照个人不同有区别,徐妃青的工具尺寸最小。
都上牧马人,伍文定坐副驾驶指挥米玛从侧面绕过去,尽量靠近冰川峰顶。
其实最后余下的距离也就三五百米,大斜坡,倾斜不超过二十度,全是雪,没有什么特别的难度。
等姑娘们下车都换好装备,伍文定才把绳子挨个拴在姑娘们的腰上,每隔七八米一只蚱蚂扎在一根绳上,孙琴第一,陶雅玲第二,徐妃青第三,米玛熟悉状况在最后压阵。
伍文定还从箱子里翻了五个摩托罗拉彩色小对讲机出来,一人一个,打开电源挂肩膀上。
孙琴喜欢:“我这个是红色……”
陶雅玲计较:“为什么我是蓝色?”
米玛笑:“我是黄色。”
徐妃青有疑问:“颜色有代表什么?”她是绿色。
伍文定翻白眼:“注意力不应该是在冰川上吗?要爬雪山了,你们稍微严肃点好不好?”
哦,对的,要爬山,姑娘们吐舌头回归串成一串的状态。
伍文定慎重:“待会我在前面走,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通知我,高原不能开玩笑的。”
米玛挑战领导权:“啰里啰嗦,你信不信我啥都不要马上跑上去又跑下来?”一脸看伍文定胆小鬼土包子的表情。
伍文定恨恨咬牙:“你这个旱鸭子,下次去水边我看你怎么横……”
陶雅玲打圆场:“好了好了,听老伍的,我们多数人没经验嘛。”
孙琴装严肃:“要爬山呢,你们新婚两口子吵什么吵?”
咦,也对,才结婚哦,米玛又吐舌头,跑最后吊着去了。
伍文定得意洋洋的开始往上走,绳子绷紧了,孙琴才开始动,接着后面三位依次上路。
慢慢走进雪原里面感受就不一样了,周围到处都是白色一片,那种被包围的渺小感逐渐加深。特别是在这种没有参照物的环境下,好像和周围的距离都变得模糊不清。
脚下的雪其实不算深,踩下去也就十来厘米以下,下面都是坚硬的冰雪,走起来咯吱咯吱作响。
徐妃青的声音不停出现在每只对讲机里:“好多雪……”“我要堆个雪人……”“能不能解开绳子让我去雪地里打个滚?”……
孙琴鄙夷:“这孩子就没见过……”想起来确实没见过。
陶雅玲岔开:“这点雪堆不起雪人吧?”
伍文定告诫:“这时少说话,免得气力不支,很容易加深高反症状的。”
米玛忍不住:“早说该用树枝做个雪耙子的,待会我们从上面滑下来,好玩得很。”
孙琴埋怨:“早点你不说,还可以让伍文定把我们拖上山嘛。”
徐妃青舍不得:“他不能太累了。”
伍文定反省:“这个提议不错,下次,我想想怎么搞个东西拖你们。”
陶雅玲批评:“就是来体验的,你搞那么多,我们还不如去玩狗拉雪橇。”
对讲机里有偷偷的笑声,这种无聊按着单通道按钮笑的事情只有孙琴会做。
确实不算太远,花了大半个小时,五个人都上了斜坡顶,原来另一面就是高山山顶,站在这里还真有攀登高峰到了峰顶的感觉。
伍文定对孙琴笑:“是不是也满足了你登顶的愿望?虽然没有直升机那么简单。”
孙琴过来抱着亲他一下,两人都觉得对方嘴唇很冷。
徐妃青真在雪地里翻来覆去的打滚。
陶雅玲蹲下来捧起雪,拿舌头去沾一点。
伍文定放下自己的背包,支开三脚架:“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