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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望月阁也不强求,最后只是要求他答应保持中立,不帮望月阁的同时也不要帮谢文东。
对于这一点,向问天没有异议,点头应允。现在听说谢文东刚到上海就要来见他,他将谢文东找自己的目的也猜出个大概,以谢文东的头脑,十有八九猜出望月阁是针对他而来的。
琢磨了片刻,他让手下人员给北洪门回了电话,同意见谢文东。
下午两点,谢文东前去南洪门,身边没带太多的人,只有五行兄弟随同。对于向问天的性格,谢文东太了解了,就算自己一个人都不带,他也不会对自己生出歹意。这个就是向问天光明磊落的性格。
本来金荣也准备一同前往的,但是被谢文东拒绝了,让他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南洪门分部。
谢文东和向问天可算是‘老朋友’了,见面之后,没有任何隔膜,互相热情的握了握手。有意思的是无论南北洪门两大社团打得有多不可开交,他两人见面时的气氛总是很融洽。
分宾主落座之后,向问天笑呵呵的端起茶杯,笑问道:“谢兄弟是为了明天的洪门峰会的事来的吧?!”
谢文东含笑点点头,说道:“没错!”说着话,他叹了口气,又道:“俗话说树大招风!想必这次洪门峰会未必会象往常那样太平!”
向问天哈哈而笑,别有所指地说道:“只是谢兄弟这棵大树实在太大了。”
“哦?”闻言,谢文东笑了,挑起眉毛,问道:“原来向兄也听到了风声。”
“何止听到。”向问天说道:“我差点要涉及进去。”
谢文东皱起眉头,疑问道:“向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问天也不隐瞒,说道:“数日前,望月阁的人来找过来,希望,我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谢文东吸了口气,不动声色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笑眯眯地问道:“助望月阁什么?”
“哈哈!”向问天仰面而笑,道:“当然是帮望月阁对付谢兄弟你了!”
“向兄同意了?”谢文东的眼睛眯缝着更深,只留出两条细缝,同样的也将那精光四射的目光隐藏起来。
向问天摇头道:“当然没有。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谢兄弟应该了解我的为人。”
一旁的萧方等人听完这话,急得抓耳挠腮,向大哥也太实在了吧?!有必要对谢文东这么坦诚吗?
谢文东看着向问天的眼睛,过了良久,他哈哈大笑,说道:“向兄的为人,果然磊落!”对于向问天的话,谢文东是相信的,那也是向问天一贯的作风。知道南洪门不会站在望月阁那边,这让谢文东心里长长出了口气,少了南洪门这个强劲的敌人,在峰会上他的压力会减轻许多。
向问天放下茶杯,慢慢抬起头,对上谢文东的目光,正色说道:“我虽然不会为望月阁出力,但是并不代表其他地区的洪门也是如此,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希望谢兄弟不要参加这次峰会,当然,对谢兄弟而言这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奉劝谢兄弟一句:”多加小心,早作安排。”
谢文东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向兄提醒。”说着话,他站起身,又说道;“向兄是令人敬佩的朋友和对手,等峰会结束之后,他定请向兄痛饮一顿!”
“何必等峰会结束?”向问天乐道:“现在就可以嘛!”说着话,他转头对萧方说道:“安排一桌酒席,我和谢兄弟要好好喝一回!”
萧方翻番白眼,有气无力地答应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出去,找人安排酒菜。
向问天是光明磊落,但也不是傻子,他告诉谢文东这些,并非毫无目的。
谢文东要和望月阁开战,对于南洪门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望月阁除了自身的实力外,它最大的优势在于声望,可以调动其他地区的洪门为其做事,这次峰会,谢文东若赢了望月阁,只会将后者激怒,为了挽回颜面,望月阁毫无疑问会调集更强的力量来对付他,若谢文东输了,下场要么是被杀,要么是被软禁,连带着北洪门也会受到打压,所以说无论谢文东是输是赢,对于向问天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提醒谢文东多做准备,第一,向问天确实不希望谢文东就这样被望月阁废掉,第二,他也希望看场好戏,最好是谢文东能在峰会上压过望月阁,使其双方全面开战,到那时,北洪门自身难保,也就无力再来图谋南洪门,己方也可以专心地对付青帮。
向问天看起来坦荡,其实也只是相对对坦荡罢了,该说的说,该为自己考虑的还是会考虑的,不过话说回来,在尔虞我诈的黑道中能象他这样监守原则的大哥是没有几个的。
谢文东留下来与向问天喝酒,可急坏了北洪门分部里的金蓉、任长风、张国男等人。
见谢文东许久没有回来,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后没有办法,任长风只好给金眼打去电话,询问究竟,这才弄清楚原来东哥在和向问天喝酒。
金蓉不解地问道:“哥哥和向问天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
任长风想了许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谢文东和向问天的关系本来就不是能用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他苦笑道:“宿命中的敌人,情感上的朋友。”
第二天,洪门峰会在上海浦东的香格里拉酒店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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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天仲的剑又快又重,石火电般的将短剑弹开,黑衣青年被震得虎口生疼,忍不住倒退一步。看清楚是袁天仲出的手,他强压心中的惊讶,疑问道:“天仲,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帮谢文东?”
袁天仲垂下软剑,转头看眼曲青庭和史文俊,表情复杂地沉默半晌,幽幽说道:“我不能让你杀他!”
“为什么?”黑衣青年凝声问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袁天仲深吸口气,抬起头,对上青年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道。袁天仲现在已经是无路可走,他心里很清楚,既然做出了选择,就要坚定不移的走下去,不然的话,左右动摇,到最后两面都不讨好,吃亏的还是自己。
他现在就像在押宝,押对了,前途无量,押错了,将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可是话说回来,要想成功就必须得去冒险,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他更相信谢文东的能力。
名叫天恩的青年两眼直勾勾盯着袁天仲,拳头握起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复几次,最后问道:“天仲,你……真的打算背叛望月阁吗?”
袁天仲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我现在身在洪门,自然要为洪门做事。”说着,他看看身后的谢文东,又道:“东哥对我有知遇之恩,只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东哥!”
他把话说得这么绝,天恩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位青年名叫王天恩,是史文俊的徒弟,与袁天仲年纪相仿,入门的时间也差不多,可以说是发小,虽然不是同一个师傅,但私交甚厚,关系亲密,本来就是要好的朋友,同门的师兄弟,这时候却要刀剑相向,让王天恩又痛苦又为难,同时也很恼火。
他挺身上前,到了袁天仲近前,低声说道:“天仲,你醒醒吧!现在谢文东和望月阁闹翻,你跟着谢文东只能是死路一条!”
若果袁天仲一直呆在望月阁里,如果他没有加入北洪门,没有参与过那么多的恶战,他也会认为望月阁是天下第一,无论谁与望月阁为敌,都是自寻死路,可是现在,他不再这么想,这个世界是实力决定一切的世界,什么声誉、威望,关键时刻分文不值,而望月阁除了传承下来的声誉和威望之外还有什么,只有出神入化的功夫。但是这在枪械、科技纵横的时代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望月阁象牙质谢文东,这没有问题,但是想把他逼死,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这些话,他不会说,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他伸出手,按住王天恩的肩膀,猛地手臂用力,狠狠将他推开,表情冷冰冰地说道:“你回去吧,论身手,你打不过我!”
王天恩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无情的话,愣在那里,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曲兄,这就是你教出来得好徒弟!”史文俊气得直哆嗦,转过头,对着曲青庭冷声说道。
袁天仲的态度如此坚决,曲青庭也颇感意外,不过他并不生气,觉得袁天仲选择谢文东也好,至少自己在谢文东身边还暗藏了一张牌,他装出无奈的样子,冲着史文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