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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是,是啊!”贲宏云白 着脸,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
“老大请!”胡子峰一侧身,向门外摆了摆手。贲宏云咽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越过地上的尸体,头重脚轻地走到包房外。当刘思远走过胡子峰身边时,后者一笑,问道:“刘助理对这个结果还满意吗?”
“呵呵!”刘思远笑了,说道:“我只知道,谢先生一定会满意!”
“哦!”胡子峰了然地点点头,自语道:“那就好。”
鲁慧明和王云杉被日本洪门干掉,两人的势力也开始随之瓦解,洪门基本是兵不血刃地拿下他两家的地盘,算上另外六家帮派的场子,洪门的实力大增,一跃而成为东京黑帮的佼佼者。
日本洪门,怔门大哥的别墅,后院。
刘思远站在数下,而在他对面,还站有三人,别是姜森、刘波、杰克。“东哥的意思是,在日本洪门内挑出一两个最反对贲宏云的主要干部,然后由我们来干掉,杀鸡敬猴,确保贲宏云在洪门内的绝对权威。”姜森站在假山下,一席黑衣,几乎整个人都融入黑暗中。
“唉!”刘思远叹口气,摇头苦笑,说道:“你们不知道,现在日本洪门内的主要干部,没有谁是不讨厌贲宏云的,别说挑出一两个,就是随便一扒拉,也能找出个十个、二十个的 。”
姜森和刘波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笑了,这倒男办了,总不能把日本洪门内的干部都杀掉。姜森说道:“其实,吞并八家帮派,东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确立贲宏云在门内的威信,看来,并没有什么效果。”
不是没有效果,而是效果生错了地方,贲宏云的威信没确立,但是却把刘思远的地位抬了起来,以胡子峰和景天为首的洪门骨干对刘思远的尊敬,要比对贲宏云高十倍,甚至百倍。这一点,刘思远也能感觉到,只是,他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是贲宏云太不争气了?还是他自己的表现太强势了?或者,与这两者都有关系吧。
他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洪门刚刚取得大胜,实力扩展了一倍有余,帮内出奇的团结,这时候杀掉主要干部,只会引起洪门内的公愤,只怕,贲宏云的地位更加不保。”
“真是伤脑筋。”姜森挠挠头发,说道:“既然东哥已经派我们来了,总不能让我们空手而归吧!”
刘思远一笑,说道:“姜兄弟可以带一个人回去,我想,东哥应该很愿意见他的。”
“哦?”姜森问道:“是谁?”
“日本洪门的外三堂总堂主,胡子峰!”提起这人,刘思远也忍不住暗暗佩服,称赞道:“这人能力出众,头脑精明,做事果断,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若东哥能收服他,让他做日本洪门的老大,那日本洪门日后的发展将不可估量。”
“是吗?”姜森笑道:“日本洪门还有这样的人才,真看不出来。”
“呵呵!”刘思远道:“当然,胡子峰的缺点也很明白,他的野心很大,心胸却很狭窄。”刘思远是北洪门刑堂出身的,看人极准,观察如微,几句话,将胡子峰分析得入木三分。
“嗯!”姜森点点头,说道:“我会将你的意思转达给东哥的。”说着,他转头对刘波道:“看来我们这趟日本是要白来了。”
六波耸耸肩,问道:“你以前来过日本吗?”
姜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当然没来过。”
“所以嘛……”六波笑呵呵道:“你就把这趟当成一次旅游吧!”
“哎呀!“姜森恍然大悟拍拍额头,说道:“早知道这样,我真应该在东京好好转转。”
当晚,姜森给谢文东打去电话,将日本洪门的现状详细讲述一遍。谢文东听后,暗暗摇头,贲宏云让他很是失望,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啊!
临挂电话前,姜森把刘思远推荐的胡子峰告诉给谢文东,问道:“东哥,这个人你见不见?”
谢文东起了兴趣,既然是刘思远推荐的,应该不会有错,他点头道:“好吧,老森,你带他来上海。”
“是,东哥!”姜森挂断电话。
有刘思远牵针隐现,姜森、杰克带着胡子峰回到上海,六波又选择留下,着手散步和筹集眼线,准备在东京建立他的情报网络,这一次,他做得也特别卖力,毕竟是第一次将暗组的眼线安插在国外,他需要边做边积累经验,速度岁慢,却稳扎稳打,不留破绽,在东京的华人很多,做起事来,相对也容易一些。
严格来说,六波并不是能力特别出众的人,但是,他的勤劳让他成为谢文东身边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也为日后暗组情报网成为世界上第一大情报部门尊定了坚实的基础。
第二天,中国,上海,晚。
当胡子峰被姜森带着北洪门分部时,他的眉头皱了皱,由外表来看,这里远远不如日本洪门总部豪华,甚至,还不如掌门大哥地别墅,毫不起眼的四层小楼,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年的历史了。
大名鼎鼎地谢文东就住在这个地方,实在让人难以想象。
让他进入楼内之后,眼前却是一亮,楼里的装饰和外表简直是天壤之别,虽然谈不上豪华,但是,却异常精致、清洁、大堂内,铺者厚厚地地毯,天棚是镜面,映着灯光,将大堂照得亮如白昼。”
又大堂内四楼谢文东所在房间门前,即使有姜森领路,前后,还是遇到五个青年来询问他的身份,可见,守卫之森严。
第二百四十八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
(249)上海,闹市区。 谢文东和任长风结伴而行,来到一间饭店门前,停下脚步,二人先是仰面看了看饭店的牌匾,接着,又不约而同地环视左右。 “东哥,我们……进去吗?”任长风问道。 “好久没来这里了。”谢文东眯眼一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强,说道:“还记得刚到上海来的时候吗,我们一大群人挤在这,住在这里,吃在这里,与南洪门拼命!” “是啊!这里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任长风感慨地长叹一声。 “走,进去瞧瞧!”谢文东率先走了进去。任长风跟在后面,心里暗暗琢磨,不知道东哥是瞧环境,还是瞧人呢? 这家饭店,名叫鲜花饭店,当初,谢文东在上海与南洪门龙争虎斗的时候,正是以这里做为立足点。现在,北洪门在上海有了自己的据点,鲜花酒店,也渐渐被人们所淡忘,恢复到以前的平静。 “先生,几位?”二人刚进来,马上有服务生迎上前来,脸上带着微笑,彬彬有礼问道。 “两位!”谢文东打量这位服务生,感觉面生得很,自己以前应该没见过他。他举目又瞧了瞧饭店里的其他服务人员,一个个都是生面孔,他明白,服务行业的更新换代很快,现在,过去一年多了,以前的“老人”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景物依然,但人却已面目全非。谢文东忍不住在心中发出一声感叹。 “两位啊!先生,这边请!”服务生机灵地把谢文东带到靠窗户的双人桌这里,笑问道:“两位点些什么?” 任长风接过菜单,向谢文东眨下眼睛,接着,装模做样地看了起来。他把菜单从前往后又从后往前连翻了三遍,才说道:“来,给我来盘炝土豆丝!” 服务生拿出小本子,记下,等了好半晌,见任长风不说话,他问道:“还有呢,先生?” “没了!”任长风抬起头,睁大眼睛,笑呵呵地说道。 “哦……”服务生一愣,小声地问道:“两位先生,你俩就要一盘炝土豆丝?” “够了!”任长风连连点头,道:“我俩的饭量很小。” “啊!”服务生咽了口吐沫,又问道:“那主食要什么?” “不需要。”任长风摆手道:“一盘菜够吃了。” “那……那要酒水吗?”“不需要,一盘才够吃了。” 服务生听完,鼻子差点气歪了,整了半天,这俩人就要了一盘土豆丝?看衣装还算不错,原来是俩穷鬼!他强压住心中的不满,脸色沉着,收起菜单,有气无力地说道:“两位请稍等,菜马上就上来。”说着,转身就要走。 “哎!你等一下!”任长风歪着脑袋,用眼角余光看着他,说道:“看你的意思,似乎很不满啊!” “先生,我没有。”服务生厌烦地皱皱眉头,这样的客人最讨厌,掏不出多少钱,事还挺多。 “如果你没有不满,怎么会这个态度,去,把你们老板找来!”任长风双手掐着腰,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像个大爷。 一听找老板,服务生有些慌了,忙道:“这位先生,我真的没有对你有不满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任长风还想说话,谢文东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