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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是水镜射出的。这时,五行兄弟已从地上站起,呈扇形而站,每人手中,都拿有一把明晃晃的手枪。
这突然的变化,将李威以及他的亲信都吓了一跳,眼中闪烁出惊骇之色,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五人。
软骨散这种东西很霸道,即使给一头老虎吃了,老虎也会变成病猫,人就更不用说,可是,看他五人的模样,完全是没有受到软骨散的影响。
李威张大嘴巴,结结巴巴道:“他们……他们没有喝酒?”
他的亲信也是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他们喝……喝了啊!”
李威叫道:“喝了酒,怎么还能没事?”
在酒中下药,平常人确实很难察觉出来,但李威不知道,五行中有一位用毒的高手,那就是水镜。当李威的亲信在酒中下完药后,给众人倒酒的时候,水镜第一时间感觉到酒有问题,只是她没有声张,暗中向五行的另外四人使个眼色。五行五人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早已心意相通,无须说话,只要一个小动作,对方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看到水镜的提示,金眼等人加了小心,喝酒时,并未将酒咽下,而是含在口中,趁擦嘴的时候,将酒吐进餐巾里。
本来,土山也想提醒格桑,但被金眼制止住,一是酒桌上的人太多,容易引起人家的戒心,再者,格桑性情冲动,一旦知道酒有问题,必定会大叫大嚷,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暴露的好,他倒想看看下药的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
谢文东被软骨散麻倒之后,看到五行兄弟趴在地上悄悄向他使眼神,心中依然明了,知道他五人没事,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刺激李威,顺便,卖给向问天一个顺水人情。
“你的酒金太小,醉不倒我们!”水镜冷声说道:“不过,我银针的酒劲却很大,李威,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浑身发冷?”
李威心中一颤,因为水镜说得没错,此时,他确实感觉到从脚底升起一股股的寒意,并遍部全身。他脸色煞白,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水镜哼笑一声,说道:“那是你身体里血液循环渐缓的原因。”说着,她抬起手,指间还夹着两根银针,又答:“它上面的毒名叫追魂,两分钟之内,可让你的心脏处于完全麻痹状态,停止跳动。你,慢慢享受死亡的来临吧!”
“什……什么?”李威踉跄着倒退两步,身子撞在桌子上,连人带桌,一起摔倒。
他脸色难看得吓人,一会白,一会青,脸上蒙了一层死灰,嘴唇发黑,四肢抽搐,他大叫道:“抢……解药……快……”
李威的亲信如梦初醒,可是,为时已晚。不等他们掉转枪口,五行兄弟的手枪已经开始怒射。先是金眼、木子、水镜将枪中子弹打光,然后迅速退出弹夹,换好新的,火焰、土山两人接着开枪,当他俩把子弹打光时,金眼三人刚好已换完弹夹,从此循环,毫无间断。
一时间,只听大厅内枪声连成一片。
李威的亲信一排接一排的倒地。
其中有人想挟持谢文东,两名青年刚冲到谢文东身后,砰砰两声,金眼的两枪在他二人头上各开了个窟窿。
扑通!两人双眼圆翻,直挺挺地倒在谢文东的椅子旁,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微笑。
五行兄弟 的枪法太快,也太准,配合得天衣无缝,根本不给李威亲信喘息和还击的机会。
只是眨眼的工夫,大厅内的十多名青年皆已中弹倒地,有些人的脑袋都被子弹打碎,死状惨不忍睹。
“东哥,你没事吧!”金眼快步走到谢文东近前,说话间,抬手向旁甩出一枪,一名刚从厨房口处跑出来的青年应声倒地。死时,他连怎么回事都没有弄清楚。
“我没事!”谢文东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快要缩成一团的李威,摇头说道:“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李威,其实向兄已和我谈过,让我把日本洪门还给你,而你,却用这种方式报答向兄,所以,你的死,是你自找的。”
似乎听到谢文东的话,李威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脚下,双手抓住他的裤腿,想站起身,可是最终还是没能如愿。他半仰着身子,对着谢文东,脸已变成黑灰色,他断断续续地说道:“谢……文……东,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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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
第二百四十四章
第二天,下午,谢文东坐飞机回到上海。此时,日本那边,鲁慧明何王云衫已经与六家帮会打了起来。双方一开始得碰撞就很激烈,一边是要为老大报仇雪恨,一边是想大张旗鼓地将其吞并,很快,双方地交战全面爆发。他们双方地地盘本就犬牙交错,搭起来,局势异常混乱。
鲁慧明何王云衫的实力都非常雄厚,但想对抗六家帮会的联手进攻,还是有些困难。争斗没两天,鲁、王二人各有损失,都有些受不了,双双向谢文东求救,希望他调动日本洪门,帮自己一臂之力。谢文东答应得很干脆,不过,日本洪门却迟迟不见动静。
激战到第六天,鲁慧明何王云衫再无余力发动进攻,只能苦苦防守。反观对方,气势如虹,大有一口气将鲁、王二人吞掉得意思。
鲁慧明和王云衫皆有些慌了,这时候,如果日本洪门再不援助,他俩可真顶不住了。两人得求救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给谢文东。
谢文东并没有闲着,通过刘波得情报,他时时刻刻了解着八家帮派内战得形势。刘波再电话中提醒道:“东哥,我看鲁慧明和王云衫已经把吃奶得劲都使出来了,再不援助,只怕。。。他俩家要被大跨了。
“哈哈!”谢文东轻笑,说道:“不急!既然鲁、王二人敢作掉六家帮派得老大,肯定还是有压箱底得本事,再等两天看看。”
又过了两天,鲁慧明和王云衫只是再苦苦支撑,他俩哪有甚么压箱底得本事,要说有,也是把谢文东当成自己得靠山,现在,谢文东按兵不动,他俩得处境,异常艰难,被六家帮会压着打,元气大伤,毫无还手之力。这时,两人都有些绝望,靠别人,究竟还是靠不住啊!当初,谢文东答应得挺好,但真到开战的时候,却成了座山观虎斗。
就在二人商量是不是该跑路的时候,谢文东终于给贲宏云不敢耽搁,立即开会。当他把自己的意思对众干部一说,众人都是一愣,在个软弱的老大怎么想起对外开战了呢?这几天,八家帮派打得热闹,日本洪门得人都在看热闹,现在贲宏云主张参与进去,立刻有人站出来反对。其中,外堂得堂主之一得牛金双起身说道:“老大,把家帮派混战,这就是一滩烂泥,我们参与,可能会陷入其中,难以自拔,我觉得,还是静观其变得好。”
说着,他转头看眼自己上手边得一位青年人。这人三十五六岁得模样,相貌堂堂,身材挺拔,坐在椅子上,腰身挺得笔直,在坐得众人众,他得年纪不算大,但地位却极高,是日本洪门外三堂得总堂主,身份仅次于掌门大哥。他叫胡子峰,手下掌管三个堂口,是日本洪门得绝对骨干,也是最具实权得一个人。
听完牛金双得话,他面无表情,即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发言反对。
看他这样得反映,牛金双底气更足,站在那里,脑袋杨得高高的,全然一副没把贲宏云放在眼里的模样。
见有堂主反对自己的决定,贲宏云有些慌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刘思远。
刘思远是谢文东派到贲宏云身边的,一是负责监视他,二也是帮他出谋划策。按照谢文东的意思,贲宏云把刘思远提升为自己的助理。掌门助理虽然没有实权,但却是掌门大哥身边的人,相当于高级秘书。见贲宏云看向自己,刘思远暗暗苦笑,身为一帮之主,竟然会被下面人一个反对就没了注意,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微微一笑,说道:“牛堂主的话,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也不要太小看我们洪门自身的实力,只要我们洪门肯尽全力,帮助鲁慧明和王云衫打退六帮的进攻不成问题,甚至,与鲁慧明和王云衫联手吞并这六家帮派也不是难事,牛堂主,你说呢?”
“操!”对于刘思远的身份,牛金双很清楚,洪门绝大多数干部也都知道,他们从心眼里没瞧得起刘思远,甚至对他还有些怨恨。他冷笑道:“刘助理,我们为什么要帮他们,我们能得到甚么好处?”
“呵呵!”刘思远一笑,道:“这正是我要说的。由于前任掌门大哥的关系,山口组对我们洪门打压的一段时间,对我们的实力造成不小的损失,更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