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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天色渐亮,远处山涧已经露白,朝阳带来一丝暖意。
绝心却心中难以宁静,青灯古佛为哪般,西方极乐又真无苦痛?
“龙公子,你觉得值得吗?”绝心冲着白晨的背影,轻声呢喃道。
白晨已经渡过河,回头露出灿烂笑容:“我说,他不值得。”
“多谢公子。”绝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不再是那怡人的宁静,却像是暖春融冰的风,就如那阳春白雪,令人向往。
绝心的笑容很美,至少,白晨已经略有意动。
一夜之间,绝心已经不再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她已经是一个邻家女孩,一个可以被人爱的女孩。
这时候,月夕走上前来:“龙公子,你与令妹这是要去哪里?”
“唔……出来此地,听闻此地圣王墓现世,便想着去那转转,可是我与舍妹身手平庸,武功低微,怕是遇到危险,不能保护舍妹。”
“我们此来历练,也是为了进那圣王墓,不若与我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月夕望向绝心:“师父,你说好不好。”
绝心微笑额首:“好。”
月夕略微惊奇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师父露出这样的笑容。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够在一个晚上,出现如此之大的变化。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晨脸上浮现出一丝春风得意。
有这么多美女相伴同游,也是一番乐事。
众人收拾好行装后,便向着山涧的深处走去。
途中,白晨看了眼众人:“绝心姑娘,你们这次来,也是为了那圣王墓中的宝物吗?”
“那哪里是什么圣王墓,呵呵……”绝心轻笑摇着头。
“可是就连苗人都说,那个就是圣王墓。”
“那里面到底是不是古墓,又或者是谁的墓,我不得而知,可是我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圣王墓。”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白晨更加好奇,因为这两天遇到的几波人里面,也就绝心这一行人是明白人,其他每个人,基本上都已经被传说中的圣王墓迷昏头了。
而且几乎每个人都相信,那里面藏有圣王陪葬的宝物。
“这还是要从苗人的一些习惯说起,苗岭每个部族都有族长留尸三代,庇佑子孙的规矩,作为千年前的阿古部族的族长,阿古纳奇自然也不例外,而且阿古纳奇的尸身多半现在还未下葬。”
“有这个规矩吗?我怎么不知道?”阿古齐兰不解的看着绝心。
“哦,这个规矩很久远,现在大部分部族,都已经没这个规矩了,倒是还有一些家族或者氏族还保留有这个规矩。”
“绝心姑娘对苗人很了解嘛。”
“那是自然,师父平日里最喜欢看书了,学究古今,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可以说她是这天下知识最渊博的人了。”
阿古齐兰眉梢一挑,笑道:“那你师父的学识可有花间小王子渊博?”
白晨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阿古齐兰瞥了眼白晨,依旧笑嘻嘻的看着月夕。
“花间小王子?他是哪个门派的?听这名字,多半不是什么正道吧?”
“不是吧?你不知道花间小王子?你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吗?”
“龙姑娘见笑了,我们净世宗长久南海海岛,少有涉足汉唐中原,不过这次来,倒真的被汉唐中原的变化吓了一跳,我师徒几人几乎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绝心微笑的说道。
第七百三十九章 争彩
月夕不似绝心那么平静,她更像是普通的江湖女子。
月夕美目微凝,脸上充满了好奇之色:“你还没说,那花间小王子是什么人呢。”
“他是天下第一聪明人。”阿古齐兰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这天下哪有什么天下第一,中原有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止是武功,学识一样如此。”绝心淡然说道,不过眼中却是带着几分骄傲,似乎她觉得,若是这天下真有第一聪明人,那也非她莫属。
“师父,你肯定是天下第一聪明人,谁人能如你这般博览群书,又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月夕显然是对自己的师父非常的推崇。
“过目不忘有什么,花间小王子也会,而且花间小王子说不定看过更多书呢?”
“师父半岁能言,一岁识字,两岁便已经翻阅了万本书籍,十岁便已经将天南岛上的所有书籍都看完了,而且记在脑子里,试问这天下谁人能及。”
“花间小王子也能。”阿古齐兰不服气的说道。
“师父精通炼丹、武阵、机关、铸武、医术……还有……还有很多很多,花间小王子比的了?”
“当然比的了,花间小王子是都会,他还有另外一个称号,天下五尊之一的中全通,知道中神通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通晓所有的一切,只要你说的上来的,花间小王子都精通。”阿古齐兰更是针锋相对。
两个大丫头就这么针尖对麦芒,一番唇枪舌战下,谁也没说服谁。
“哦?五尊?”绝心侧过头看向阿古齐兰:“那另外四尊又是何人?”
“这五尊分别是东药、西魔、南道、北狂,分别是药王谷前代谷主黄泉老人、万窟魔山前代尊主魔尊,纯阳宫太上长老李铮以及刀狂兰凌王,花间小王子便是最最最重要的中全通,怎么样,厉害吧。”
“前面四位老前辈,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辈分与武功之高,已经是独步天下,便是那最年轻的刀狂兰凌王,恐怕也已经过了六旬之年,能够与其并驾齐驱的花间小王子,恐怕年岁也是不小吧?”绝心理所当然的认定,毕竟若是没有足够的辈分,别说天下人不承认,便是那四位恐怕也不会认可。
“就是就是,拿一个老头子与我师父比,我师父可是有大把的时间超越那个花间小王子,说不定根本就不用超越,那老头进棺材了,都未必比的上我师父,我看呐,那中全通的名号,应该归我师父所有,这才实至名归嘛。”
“孤陋寡闻了吧,那花间小王子才二十岁。”阿古齐兰得意的说道。
“二十岁也比我师父大,我师父可是才十六岁,再说了,能起这名号的人,能是好人吗?莫不是采花大盗吧?”
“才不是呢……”
两人又是一番争论不休,白晨则是已经与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被两人殃及。
绝心来到白晨身边,递给白晨一面纱巾:“等下进了圣王墓,便将这块纱巾戴上。”
“为什么?”
“昨日我来的早,在圣王墓外看过一眼,从地势来看,那是蕴龙地,不过其中又有恶瘴弥漫,这是我在门中的时候做的隔层纱,可以阻挡瘴气入体。”
白晨拿着这块雪白的纱巾,苦笑的还给绝心:“还是不要了,我一个大男人,实在不适合带这纱巾。”
“额……”绝心一愣,看了眼白晨,一阵抿嘴轻笑。
确实,这纱巾若是戴在白晨的脸上,确实古怪。
“我这还有一块黑稠制成的,你可要……”
白晨的表情更加古怪:“像杀手……”
绝心无语了,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好吧,将这颗丹药服下,也可以避毒。”
白晨接过丹药,便送入口中,绝心浅浅笑起:“你不怕这丹药有毒吗?”
“姑娘,你也开始染上这江湖人的习惯了,我都没怀疑,你却要怀疑自己。”
“我本就是江湖中人,也是这世俗中人,自然有这习惯。”绝心倒是现学现卖起来,这些话都是昨夜白晨说了,如今却是反驳起白晨。
“那好吧。”白晨无言以对,无奈的耸耸肩。
“你还没回答我,你就这么信任我吗?”
“信任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因为我身无长物,实在想不出在下能有什么值得姑娘惦记的,当然了,若是姑娘真要劫个色,在下倒也勉为其难。”
绝心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若是昨天白晨对她说出这句话,绝心一定会将之当作登徒子。
好在昨夜白晨给她留下的印象不坏,或者说是非常的深刻,所以绝心倒也不觉得此言难听刺耳。
“你也应该知道,这江湖上,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要害人更不需要理由。”
白晨看了眼绝心:“那姑娘是吗?”
“虽然我不是,可是你更应该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看来绝心已经习惯了师父的身份,说起话来便是一阵教导训斥。
当然了,白晨能够那么坦然的吞下丹药,主要还是因为他认得出这颗丹药,也知道这丹药没动过手脚。
“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