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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然后拼命将下巴朝那只脚的脚尖处伸,当然,任凭他如何努力,下巴仍只是在原地晃来晃去。
忍着那种又酸又痛的难受滋味,宫平在心中默默地数了一百个数,然后才缓缓直起了身子,而此时的他,早已是大汗淋漓。
“真是有效啊。”他一边擦汗,一边感叹着,“难怪那些练瑜珈的人都能身强体健,这柔韧性运动虽然缓慢,但却可以让人出这么多汗。”
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过两把椅子放在身体两边,然后俯下身子,将两腿一前一后伸开,两手在身体两边扶住椅子,然后慢慢将身子向下降。一阵剧烈的酸疼感立刻从腿上传了下来,他的额头和身上立刻又涌出了无数汗珠。
“这痛苦……太难忍了!”他忍不住大声地叫了起来,惹得浮在空中的运一阵大笑:“努力,努力吧,再努力一点,两条腿就能一起断了,哈哈哈哈!”
“闭上你的嘴!”宫平大叫着,又将两臂的力量放松了一点,人立刻向下一沉,两条腿如同断了一般,传来了令他难以忍受的剧痛。
“一、二、三……”强忍着这种剧痛,宫平闭着眼,大声地数着数,当数到五十的时候,终于还是支持不住,拼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拉了起来,然后双腿颤抖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难怪想练武的人那么多,但真正成功的人那么少。”宫平一边喘着粗气,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感叹着。
“有**束缚,就是限制多啊。”运也感叹着,在空中将白色的身体扭转成诡异的圆形:“看我,想弯到什么程度就弯到什么程度,一点感觉也没有。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要是我也能体会到痛苦的滋味,那多有意思啊!”
“滚!”宫平被它气笑了,“你不把我气死你心里就难受是不是?”
“我这哪是气你,我这只是在说一件事实而已。”运一耸肩膀,“这年头,说实话的人往往挨骂。唉,什么世道。”
正说着,宫平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宫平急忙跑过去,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常辉的号码,他不由一皱眉:“难怪出了什么事吗?不然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
带着一丝忧虑,他接通了电话,刚说了一个:“喂?”那头就传来常辉那带着无奈的声音:“宫平,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了?”宫平一怔,“千雨出了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常辉长叹了一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俞小姐……我们实在是应付不来了……”
“到底怎么了?”宫平急忙追问,常辉支吾了半天,最后说:“反正,反正你快回来吧,我们两个实在是顶不住了。”
“我这边的事已经忙完了,今天就回去。”宫平心中纳闷,但也猜不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来得及吃早饭,宫平就拉着夏杰离开了按摩院,风风火火地朝着成家赶。两人在半路上,在车里将伪装卸了下去,等到了成家后院小门外时,已经恢复了本色。
“你进去吧。”夏杰指了指成家的小门,“别忘了我是影子武士。”
“怎么,现在又要恢复你的本来身份了吗?”宫平笑着开起了玩笑,夏杰一点头:“之前因为有王良朋的威胁,所以我必须先去对付他,但现在……我的工作仍是小姐,当然,还有你的安全。我会在暗处保护你们,如果有需要,打我的电话告诉我就好。”
“那我得试试看,看能否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把你认出来。”宫平笑了笑。
“那恐怕很难。”夏杰也是一笑,“老实说,这几天你见到的不是我伪装术的直功夫。当我下足功夫打算隐藏自己时,我可以连自己的眼神都改变。”
“那也太神乎其神了吧?”宫平感叹一声,然而运却在半空中不屑地一撇嘴:“隐藏?伪装?得了吧,哪怕他就是到医院去做一次永久性的整容手术,也别想让我对面不相识。命可以改变自己的外形,可以将特质化的身体进行匪夷所思的变化,但运呢?任何人也无法让自己的运完全变成另一种样子,只要被我见过他的运原本的样子,他就别想在我面前搞什么伪装。”
宫平心中一动。没错,他可以看见别人的运,这种能力他早就具备,可却从来没有留意想过,现在经运这么一提醒他才意识到,其实自己早就拥有一项能力,那就是看破伪装。不过这伪装,也只限于自己认识的人而已。但即使如此,也已算是很强的一种能力了,试想,只要是被他记住了对方运的样子,那么哪怕那人彻头彻尾地变了个形状,也瞒不过宫平,这通道不能算是很强的能力?
“我们打个赌吧。”宫平拍了拍夏杰的胳膊,“我赌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你来。”
“那你可输定了。”夏杰笑了笑,“赌点什么呢?”
“让我想想……”宫平装作沉思,想个没完,夏杰一笑:“只要你不和我赌命就成。”
“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将你那神乎其神的伪装术毫无保留地教给我。”宫平眯着眼睛,打起了夏杰伪装术的主意。
“如果能那么容易就被你看破,那这伪装术也就没什么神奇了。”夏杰一耸肩,“那样的话,你要它还有什么用?”
“天下只有一个宫平。”宫平一挥手,“别那么多废话,你就说赌不赌吧。”
“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看看你究竟神到什么程度。”夏杰摇头一笑,“赌了!”
其081:大手笔
宫平进入成家的大宅时,成家的早餐刚刚开始,雷伟将宫平引到了餐厅,刚一进室,成国涛就放下了筷子,看着宫平,缓缓地伸出双手,鼓起掌来。wWw、
“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宫平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笑着问。看到他到来,常辉和刘安东都长出了一口气,一副万斤重担终于有人来担的样子,而本来无精打采地玩着勺子的俞千雨则双眼放亮,一下挺直了身子,大叫:“宫平,你这家伙跑到哪里去了?把我骗了回来受苦,你却到外面去逍遥快活,真该死!”
“别理这丫头。”成国涛拍了拍自己左边空着的椅子,宫平慢慢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微微一笑:“又不是名角出场,老爷子一看见我就鼓掌干什么?”
“干什么你明白。”成国涛微微一笑,“我吸说昨天有条街上出了点意外,好像死了六个人,那叫一个惨啊。这电力系统的人也不知是吃干饭长大的还是怎么的,好好的变压器竟然会爆炸,来弄断了几根高压线。唉,那几个人可真倒霉啊,反抗的力气都没使出一点,就成烤猪了。”
他这话一出口,刚刚夹到一块红烧肉想塞进嘴里的刘安东,立刻将头缩了回去,把那块肉放到了面前的小盘子里。常辉看着桌上的红烧肉,也忍不住咧了咧嘴。
“这么可怕?”俞千雨哪里知道这里的玄机,听到爷爷说起这种事,不由惊呼一声,随即皱眉埋怨成国涛:“爷爷,大早晨的说这种事干什么,害人家吃饭的心情和胃口都没有了。”
“好,是我不对。”成国涛笑了笑,然后看着宫平,大有深意地说:“有些人本来在想,终于有不怕死的要强出头了,那可正好,出了事把他向外一交,自由他来背黑锅,而我们则可坐收现成的好处。嘿嘿,可惜啊,这个烤猪事件,一下就把他们的如意算盘给砸了,可他们想破天去,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小杰和你说了?”宫平问。
“是啊。”成国涛笑了笑,“不过你放心,他只会向我一个人泄密而已。”
“意料之中。”宫平一耸肩,“相信老爷子不是喜欢对别人多话的人。啊,这么丰盛的早餐,太好了,我早上还没吃呢。”
“宫平,你还没说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呢!”俞千雨不高兴地撅起了嘴。“爷爷不是要你和我一起到物流分部去吗?你无故旷工,应该扣你工资。”
“不知好歹的丫头。”成国涛笑了笑,谁都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了。看着宫平,他长出了一口气:“一场巨大的灾难,就这样在无形中化解了,聂勇那家伙现在一定正在皱眉叹气,埋怨老天怎么这么不帮忙,好不容易出了个疯子,却死于意外。”
“爷爷,你又插话进来!”俞千雨生气地说,“别总说那些死啊活的我不明白的话,我在问宫平事呢!”
“我第一次来宾州,总得让我四处看看,领略一下宾州风光吧?”宫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俞千雨说。“我可不像你,是去过外国的人,什么都见过,我一个小城市的小白领,见识有限啊。”
“你这是损我呢吧?”俞千雨瞪着眼睛,一脸的不高兴。宫平摇了摇头:“正经和你说话,你却说我损你,看来以后还是得勤收拾着你点。”
“哼。”俞千雨眼睛一翻,看了看成国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