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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扁笑道:“今非昔比,我已不在槛外宫住了,巳兼了离恨天副天主之职。离恨天天主乙三是老朽侄孙,乙二之弟,功利拖出众,智慧超群,志向远大,常有统一三十三天,自立为帝之意;只因名望未孚,未得能仙相助,故隐忍至今。当今玉皇大帝添租加赋,使三十三天仙神艰辛难熬,常出怨言,只要有一个德高望重之仙,振臂一呼,无不风起云涌。揭竿争先,此正不可失之良机,难道破大仙不愿取之。”
破红尘答非所问地说:“本仙不是不愿取,只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出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之句吗?”
盘扁大笑道:“这个何必问!你是我孙女儿西王母相亲相爱的情仙,被那无情无义,负恩缺德的玉皇小子知道,派兵把你两个当作奸夫淫妇一样捕捉,你逃了出来,是不是?”破红尘点了点头。
盘扁又说:“玉皇小子如此无情,老夫早欲组织力量推翻他,把他宰了,把西王母许自己给破大仙你,扶你当三十三天天宫大帝,只因未曾与你见面,以前未谋得,现在是良机了,不知你同意老朽之愿否?”
“叩过泰祖!”破红尘听了,欢喜若狂,叩头说了一句似通不通之言,谢过盘扁。
盘扁也不计较破红尘言词通塞,裂开嘴笑道:“孙婿免礼,我们神仙是不讲俗套的。”说话间,把破红尘扶了起来。
破红尘说:“泰祖指点这途径,实是孙婿光明之道,只是孙婿在三十三天仅任一宫长,名望也超不过离恨天主乙三,还得物色一个有名望之仙,把他当傀儡推出来,为我们组织实力,夺了大帝宝座,再把他干掉,方能成功,泰祖认为当今三十三天内,谁的名望最高,我们去投他,唆他造反,然后请离恨天响应,其余三十三天也就望风而来了。”
盘扁听了暗笑想道:“你中我计了,我连宇宙还想统一呢!怎能把三十三天让与你!我不能夺过儿子宇宙至尊之位,总该夺三十三天,占宇宙一隅吧。只因无能组织兵马,才用孙女作诱饵,勾你上当,为老朽冲锋陷阵呢。哼!哼!”想到这里,好笑几声说:“贤孙婿果然智计不凡,据老朽所知,灵宝山的灵宝大帝是前任天宫大帝,被玉皇小子逼下野后,再回灵宝山,定然不服,无刻不欲东山再起呢;而且他还有不少故吏旧属,在三十三天任了要职,名望又高,我你到灵宝山说反他,你便留在他身边,帮他掌管兵马,我往三十三天游说,组织力量助你成功。”
破红尘听了,拍掌道:“妙!妙极了!有泰祖作后盾,不愁不能成功呢。”
两个臭味相投都欲互相利用。互相吹虚了一个时辰,便往灵宝山方向去了。
暂且不说破红尘奔向灵宝山,先说三清大仙和太上老君收兵回天宫。
两个刚迈步进天宫,王皇大帝见了,便沉下脸问道:“捉到奸夫淫妇否?”
三清宫师急忙上前参叩说:“实在西王母没有与破红尘讲理之行,只查得是角木蛟与释尼私遇,被王母娘娘察知,责训了几次,怀恨在心,所以诬陷西王母及七仙女,微臣上了角木蛟大当,请圣上治罪便是。”
王皇大帝听了,像锅底一样的黑脸,有了些白色,微笑着说:“朕估计西王母与七仙女不敢丢朕脸面呢!既然情况弄清楚;立即派兵捕角木蛟与释尼,一起治罪。”
太上老君听了,上前叩头说:“启禀岳父大帝,事情已经核准,捕获即斩便是。”
玉皇大帝沉思良久,降旨道:“这事就由两位爱卿办理,明日午时三刻斩首示众,以警诬陷好仙之徒。”
三清大仙和太上老君应了几声:“是!是!……”便率军赶去把护御军包围住。正欲令军兵拥进去搜抄,忽然一个女仙趋出,喝道:“何处兵马敢莽生事端,到护御军门前放肆。”
军兵们都不认识这个女仙,而且护御军中并没有女仙职务,便不把这女仙放在眼里,个个对她怒目圆睁,须眉倒竖,大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阻军门捕奸。”
十几个军兵抡起刀枪棍棒,对那女仙乱挑乱砸,欲把她击毙。岂知刀枪棍棒未接触她的身休,便“噼噼啪啪”断了一地。众军卒大惊,不敢向前拥。
这一下却激怒了一个仪仗军的队长,提着金木棘,拨开众仙,上前喝道:“你是女仙,胆敢闯到这里生事,吃我一棘!”金木棘举起,毫不犹豫地对准女仙头顶尽力击落。
那女仙却视如不见,不躲不闪,让金木棘击到头顶,只听“喳啦”一声,女仙不死,周围的军兵却倒了一地。
原来那些军兵是被响声震倒的。
那个打女仙的队长见此情此景,大吃一惊。定睛看看那女仙,也带惊讶之状。讷讷地说:“你这女子有什么本事,能接本队长一棘?”
只听那个女仙也反问道:“你有什么本事,能经得起我这一震。”
还是男仙刚强好胜,听女仙反问,哈哈大笑道:“你也太眼中无物了,我这棘叫金木棘,即取西方之金,东方之木,锻为一休之棘,是天宫镇宫之宝。一棘砸着日月星辰,也会碎裂,我先前还未用尽力气呢,如果用尽力气,十个头颅也碎裂了,还是快些闪开,让我们进去吧,不要拿性命开玩笑。”
那女仙听了,轻蔑大笑道:“你拿这话去吓三岁小孩子吧,我活了九千六百岁了,头颅是聚日月之精华造化而成,三十三天崩下来,也砸我不破,只要我运内力一震,宇宙也要残缺,你还是带兵逃跑为妙。”
仪仗队队长听了大怒,喃喃自语道:“看来你是命该丧于我手……”金木棘跟着话声横扫过去。他不扫那仙女的头颅了,因他知道女仙的头颅有震力,自已不能取胜,于是改扫腰肢。认为腰肢软弱,经不起自己一棘。但事情往往是料得深就败得惨。这叫机深祸亦深。这队长料定一棘能奏功,把女仙打死,却料不到棘到半途,那女仙把手一伸,抓住往外一损,连棘带他,被损出十多丈远,被碰着的军兵,无不被撞得头崩额裂,当场毙命。那队长也一命归阴了。
众军兵见了大哗。正不知如何对付之际,却有一群军兵拥着三清宫师走来。只听三清喃喃自语道:“一班酒囊饭桶,一个女仙有何能力,也对付不……”
“不要骂军兵,你也是个酒囊饭桶。”
三清宫师未说完话,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说起话来。
抬头一看,大吃一惊,嗫吁道:“是你!”
只听那女仙不好气地问:“是我又怎么样”,”
这时太上老君也赶到了三清身旁,一下子认不出这女仙是谁,对三清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三清说:“她就是玉皇太帝命令监禁的释尼,昨天在宫中你不是见到了?”
太上老君说:“昨天她跪着,头也不敢抬,老朽没看清。既被监禁,怎么到这里来?”
释尼听了喝道:“本仙揭发了西王母与破红尘的劣迹秽行,本应立功,玉皇大帝却是非不明,加罪于我,幸遇是非分明的好仙把我救出来。你两个有什么事,带兵到这里吵闹。”
三清大仙因领教过释尼的厉害,心想:我如果直说逮捕角木蛟与她一起斩首,她自己逃脱不算,却连角木蛟走了,如何向玉皇大帝交代!不如蒙着她,骗她把角术蛟交出来,捉住一个再作道理。正想到这里,却听太上老君说:“我们是逮捕……”赶紧在太上老君衣服上拉了一把。太上老君会意,把话停住。三清大仙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释门长的冤枉,本宫师是知道的,这次来,正是为了与你洗冤雪枉呀。”
释尼道:“为我洗冤雪枉,怎么跑到护御军官中,却不去天牢。”
三清大仙说:“本宫师知道角木蛟把你提囚,定不监进天牢,所以到这里找你。”
释尼却信三清大仙说的是真话,因为自己长期闭塞在西宫,不涉外事,不知神仙也尚奸诈虚伪,哪里会想到三清是在欺骗自己呢!于是对三清宫师笑道:“多谢宫师关怀,角木蛟清白分明,知我冤枉,并不监禁呢。”
原来角木蛟在西宫把释尼捉住,是怕她回宫中与西王母通消息,三清大仙回宫向玉皇大帝汇报后,派兵到西宫捉不到破红尘,连自己也犯了欺君之罪,而且考虑到有释尼在玉皇大帝面前作证,容易把事情弄得清楚,免于三清宫师无凭无据白说,不能取信大帝。岂知玉皇大帝不以释尼揭发西王母的好情有功,却加之以罪,自己过意不去,所以不把她押去天牢,只带回护御军中,让她守门。
三清大仙听释尼说角木蛟不监禁她,心中暗喜,正合了太上老君对她两个反诬之计。因为角木蛟私放释尼,己犯了欺君之罪,又能证明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