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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大仙想不到释尼知道了自己宫师的身份,还敢对自己下杀手,五道黑气冲来,眼见躲闪不及,“哎哟”大叫一声,便闭目待死。
三清大仙闭上目,却不见身体有异常感觉,再睁目一看,只见角木蛟拿着一片巴蕉叶,伸在自己面前,把释尼手指冲来的五道黑气挡住,于是又壮起胆来,叫道:“把她拿住!”角木蛟却听如不闻,只对三清宫师使了个鬼脸,笑道:“宫师要问之事,还未问清楚呢。”
三清大仙听了,)恍)然(网)大悟,知道自己来办之事,一点眉目未有,欲抓西王母的短处,也未抓着,这样回宫,未免会被玉皇大帝和太上老君轻视自己办事无能。于是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改怒为喜,对释尼点头哈腰说:“释门长说得有理,刚才是本宫师有错,请多多包涵,不要记在心上,只是本宫师先前问你与破红尘之事,乃是戏言,也不当真,但是破红尘除了与西王母通奸外,还与哪些女仙鬼混,这是本宫师要禀明圣上的,释门长应毫不隐瞒地说清楚才对。”
释尼是个女仙,心肠本来就软,听了三清之言,便觉得自己先前也是假做作,欲掩饰自己勾引破红尘的邪心,才有此举动,否则,还巴不得宫师对自己如此作为呢!何况现在他以一宫师的身份,向自己一个西王母宫的守门奴道歉,还有什么可恼,不给他面子呢?于是也笑道:“实在是奴婢先前不尊敬宫师,怎敢接受宫师的道歉!刚才之事,彼此一笔勾销便是。宫师问到破红尘之事,他除了”与西王母通奸外,还与她的七个女儿七仙女轮流奸淫呢。”
三清大仙听了此言,大惊失色。吃惊之余,心头又凉了半截。但内心不愿这些真正成为事实,于是对释尼重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
释尼不悦道:“我骗你干什么?”
三清大仙觉得她实在不用欺骗自己,便问道:“到时捉住了破红尘,你敢不敢到玉皇大帝面前与他对质。”
释尼又笑道:“能当场捉住破红尘,已经成为事实,还要对什么质!怕就怕你们捉不住他呢!”
角木蛟是急于事功之仙,在旁听三请大仙没有问到要紧处,不耐烦,上前插口问道:“暂时不谈能不能捉住破红尘,只是他现在在不在宫中与西王母鬼混?”
释尼把嘴一翘,散着娇痴说:“怎么不在!今天西王母与七仙女一起在宫中用两千年前晒干的蟠桃干,为破红尘接风洗尘呢。”
三清大仙醋意大发,沉下脸问:“就是这种原因,所以西王母下令,今天不准任何仙职进宫搅扰她?”
释尼答:“正是!”
三清大仙还想说什么,角木蛟却上前拦住问:“今天他们要鬼混到什么时候?”
释尼答:“至少到三更…”话还未说完,身子一颤,眼前白光一闪,已经不能动弹,正向一边倾斜,角木蛟早已上前把她抱住了。
原来角木蛟见诸事问明,趁说话之机,出其不意,放出太白玄光,把释尼击昏。
三清大怕见角木蛟抱着释尼,满腔炉意,悻悻地问:“为什么抓她?”
角木蛟笑道:“事情已经清楚,我们应该赶回天宫,奏陈大帝,派兵速速前来捉奸,不把释尼抓住,让她回宫报知西王母,西王母把破红尘遣走,到时捉不住一双,我你负了欺君之罪不算,受这女子戏弄才是最大的耻辱呢。”说完,把宫门掩上,把释尼提到车上,急急赶车回天宫。
三清大仙见释尼躺于车中,像睡熟一般仰卧着,全身女性露了出来,显得特别好看,淫心又起,欲趁角木蛟赶车时不注意,自己偷偷玩弄她。
三清大仙正伸手去解释尼衣服,角木蛟忽然把车停下,笑着对三清大仙说:“宫师暂抑一时之兴,待禀明玉皇大帝,把破红尘和西王母捉住,审理明白,这释尼不就是你掌中之物了!若急在一时,只怕误了大事。”
三清大仙被角木蛟阻了兴趣,十分不是滋味,不悦道:“我这时兴趣最高呢,现在和以后不是一样吗?”
角木蛟心里愤然道:你这个宫师,也太不像样了,三十三天这样的仙神占了要职,如何能治理得好?只可悔自己现在是一个车夫,不能把他拉倒!一个这样的女子,如果坏在三清手里,不但毁了她一生,而且天宫政体机构,在三十三天仙神的声誉和威信,也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必须阻止三清的行为。想到这里,搔搔头皮说:“宫师在万仙之上,要玩弄几个女子,实在应该,只是你这时玩弄了释尼,她一醒来,自知失了清白,怎肯与宫师干休?就算她不动武,也会在玉皇大帝面前说你不是。如果把她宰了,又无借口向玉皇大帝揭发西王母与破红尘鬼混之事?如何是好?”
三清大仙见角木蛟说得合情合理,虽然对他满腔怒恨,也无由发作,只得默然不语。虽然不再去解释尼的衣服,但两手紧紧抱住她,却不肯放开,嘴还疯狂地在释尼脸上亲吻,随着仙车的颠簸,向天宫靠拢。
却说玉皇大帝与太上老君在宫殿中等了两个时辰,又看了几出“广袖舞”还未见三清大仙回殿,心急如焚。特别太上老君欲急于知道自己的婚事,对玉皇大帝说:“三清宫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宫,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太上老君这一问,正问到玉皇大帝的心坎上。玉皇大帝见三清宫师久去不回,心中正在吃醋。因为他知道西王母难耐九干年寂寞,一见男仙?自然会生勾引之心,怕她见了三清,会干出风流韵事,方寸早成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只是自己说不出口。现在被太上老君一问,未免有几分不悦,红着脸,讪讪地说:“持着朕圣旨前往,想来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如果有差池,早应该回来了,难道是王母娘娘留他治宴?”太上老君颇带讥讽地问。
王皇大帘听太上老君这句如讥如讽的问话,未免有点火上添油,脸色由红转黑说:“朕言明在此等候,他若胆敢无端抗旨,莫怪朕翻脸无情!”于是大喝一声:“太白金星!”
“奴才在。”太白金星闻声趋前。
玉皇大帝说:“你立即前往西王母宫,如发现三清宫师在那里宴饮,立即调值日功曹,与朕把在席仙神统统擒来!”
太白金星摸不着头脑,又不敢违抗圣旨,只得点头哈腰说:“奴才照办……”立即转身往宫外走去。
太白金星只走了几步,却见护御都使角木蛟进来,大声启奏道:“三清宫师擒了西王母宫守门的门长释尼在宫外候旨,请圣上示下。”
玉皇大帝听了,知道事情不妙,脸色微变。但未知事出何因,只得喝道:“把释尼带进来!”刚喝完,三清大仙就把释尼带进来了。
玉皇大帝瞟了一眼释尼,见她在页现桃花,目放红霞,美色不亚于西王母,心里有几分羡慕。但众仙在旁,就是美如冠玉,也只得暂时把欲火压住,对宫师三清问道:“朕命你去把西王母及七仙女请来,为何只擒了一个守门女子回来?有何事故?”
三清大仙上前启奏道:“这是机密大事,不宜当众说出。”玉皇大帝一听,便估计到几分了,心里忐忑不安,对三清大仙的行为也有几分不满。不过,事情既已至此,不得不让他把事情说清楚。于是对太白金星说:“你把所有闲杂仙神统统轰出宫外,只留太上丞相在此!”
太白金星连声称是,但转身看见角木蛟,不知驱出宫外的是否包括角木蛟在内,只得翻身请旨道:“启圣上,护御都使角木蛟是否也出宫外?”
玉皇大帝轻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非他职内事,何必多问?”
角木蛟听玉皇大帝说话的意思是要自己出去,却也知趣,立即叩头谢恩,转身往外走。但心里却暗笑道:“只怕惹出乱事来?非我角木蛟不能平息呢!”
各闲杂仙退齐,玉皇大帝才对三清冷冷地说:“宫师有事奏来便是。”
三清大仙只得把前去西王母宫所遇之事说了一遍。
玉皇大帝听完,全身鸡皮,满脸疙瘩,对释尼喝道:“事情属实否?”
释尼毫不)畏)惧(网)地说:“奴婢胆大于宇宙,也不敢欺骗大帝。”
玉皇大帝气得脸色铁青,气喘吁吁地说:“你……你把破红尘勾引西王母及七仙女之事,详细说来,有半句不实,朕宰了你!”
释尼到了这时,哪里还敢隐瞒!只得从头到尾说了出来。原来西王母长处深宫,日挽七女闲无事,夜伴孤灯寂难眠。一夜三更,想起自己在地球西夏国与西夏国王朝夕弄情的乐趣,触着眼前孤独无聊的痛处,感伤磋怨,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波澜,源源而来,拍击着自己的心扉,坐卧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