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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一边挥洒一边不解地吼道。刚刚还战得热火朝天的小子,现在就只剩下王影一个人与我对打了,其余的三个都站在一边,抱着剑,瞪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哼,明白了。”我心一声冷哼,就看马伟那猴精的动作便知道了,他们是在观摩是在学习是在学为已用……嘿,真聪明,不亏是跟我混出来的兄弟,这样也行……心里一动,身法一乱,我更随心所欲起来。王影却也是越战越精怪,两眼神光不比林间扑食的恶狼差……一个一个又渐渐加入战圈,我却慢慢吃不消,敢情刚才他们只是陪我玩玩,现在却是动真格的了……
正苦不堪言,却又碍着面子不能喊停,我的火候毕竟还嫩,这身子又整日被他折腾得……现在浑身气喘不调,早后继无力了。四个小子却浑然不觉,越战越勇,我心里一急,“臭小子,竟敢跟我来真的……”正欲哭无泪时,颜晋却端着汤碗走了过来,我心一喜,正待张口求救,他却眼一敛,根本不在意,就那样端着汤碗旁若无人地从我们缠斗的四人中间穿了过去……不约而同,突然停住,我们几人还依然保持着僵直不敢置信的姿势,他却安然无恙地把汤碗放在了小榻上,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趁热喝……”他一声不以为然,我轻呃一声奔过去,没看汤碗,倒是上上下下把他检查了遍,一抬头,对着他们四个一耸肩,“完好无损……”四人一惊,双眼立时放出光彩,一下子哗啦拥上来,“嘿嘿,颜太医,我们……”不约而同,四人举剑便刺,我一声大喝还未发出声,他却一裹旋风把四人紧紧带到了一边。
我扶了扶惊吓的心口,坐上榻,好整以暇,端着汤碗一边喝一边凝神观看。若说颜晋似一缕强劲的风,那这四人便是这风旋带而起的树叶;若说颜晋似涓流,那这四人便是涓流带起的泥沙和尘土……悬殊太大,颜晋简直是在陪他们玩,无看点,我懒懒地收回神智,慢慢地喝汤。
“啊,怎么回事?”就只低头喝了一口汤的功夫,他是怎么蹿进去的?只见方才还纠斗的五人,现在只剩下一红一白两道如风似幻的身影。明跃四人早被摒弃在战外,四人喘息着,身上的锦衣竟已温透,但稚嫩的脸上明显的闪着兴奋激动,眼睛一眨不眨,高手过招,巅峰之战,有幸观之,实属难得。不过,一个蛟龙一个白虎,一个轻灵,一个勇猛,一个婉如风韧如柳,一个烈如火刚如山,唉,难分难解,谁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缠斗了几百个回合,只余一白一红两道影子如迷幻的绚彩在大殿上纠缠飞舞着……我才不用担心,两个男人,偶尔玩玩,放松放松紧迫尴尬的神经也是好的……
“哈哈哈……痛快!”一声豪情万丈,却是他。两人顿时收起气劲,整个大殿突又静若古井,仿若刚才的激斗从未发生过一样。颜晋一恭身,“请皇上恕罪,臣逾越了。”摆摆手,他一声无谓,“除了千龙,你是第二个能与朕战成平手的人。痛快,朕好 久:。没有这么活动筋骨了……”随抬眸瞟了眼正站在一旁眼冒精光的四人,不由脸上一丝坏笑,“从今后,朕封你为‘右武威大将军’,统领琉璃宫侍卫,他们四个,从今天起归你了……”不待颜晋反应过来,他呵呵一笑,立时转身朝我走来。颜晋呆了呆,刚想婉拒,那四个家伙却一下子跳起来又跪在地上,“谢皇上成全……”颜晋此时是彻底地蒙了。我却对着一脸坏笑走来的他,暗暗竖起了大拇指。他眉梢一挑,眼中一亮,似是在说,“玩这个,朕最在行……”
“哎,皇上……”颜晋最终彻底回过神来,绕过四人,奔到皇上面前,“臣垦请皇上收回刚才的圣命,臣只是太医,只想照顾……”他语气一顿,眼光瞟了瞟,那意思不言而喻。
“好了,你就别推拒了,让你光照顾我,岂不是大材小用?再说了,能者多劳,你看我这四个兄弟多可爱,你就随手指点指点他们……再说了,你该不会想藏拙……要不要我……”我一声好言好语,最后,眉梢一挑,话峰却转成了一丝严厉。反正颜家两块虎符都在我手里,你敢不听……他一时噎住,张了张口,最后不得不气馁地一顿,两眼无奈地瞪着我。我笑开了花,知道他是同意了,“喂,你们四个傻小子,还不赶快过来拜见师傅……”四人哇哈一声突地围住了颜晋,扑嘞嘞跪下,郑重地行了大礼。
“你……”颜晋一跺脚,似是气得不轻,“谁说要收他们做徒弟了……”“嘿嘿,马马虎虎,都一样都一样……”我嘴里含糊着,再不看颜晋气绿的脸,拉起皇上便跑……
“喂,臭小子,你们师傅便交给你们了……”我一声大吼,跑得欢。我那四个兄弟,嘿嘿,别的本事不见长,缠人的本事却一流……颜晋,你就好好享受吧……
嘿嘿,他也一声厚脸皮笑,我一转头,他却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狠……”我顿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咋都学得那么快!
晚上,始终心难安,辗转反侧睡不着,他一声冷哼,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憋了那么久,真不容易……”我嘿嘿两声,不以为意,转过身望着他,“师傅真的去了南月?”他睁开眼,一丝迷醉慵懒,“嗯,”一声轻嗯,便闭上眼不想再说话。想敷衍了事可没那么容易,我顿捏住他的鼻子闷了他一会,不见他张口呼吸,我却怕的一下子放开手,他却一下子咧开了嘴,笑着咬住了我的唇,我一甩头,现在可没心情跟他闹,我一拍他胸口,“正经点!是不是南月出了什么事?师傅三十年都未曾离开过锦绣,怎会此时……”话未完,他又含住了我的耳垂,恼了,我一气翻身将他压下,狠狠地,“说。”他一下子乐极,坏坏的笑容,带着挑畔的意味,眼神雪亮地望着我就是不说话,那意味……我脸一苦,轻轻啄了下他的唇,“可以了吗?”他摇摇头,我又深吻了下他的唇,他也使劲吻住了我,片刻,我一推,起身,有些喘,“可以了吧?”有些气闷,这个无赖,无时不在勒索我。他无视我的‘暴怒’复又轻轻摇摇头。我一看,好女不跟无赖斗,放弃,急从他身上下来,朝里一躺,“睡觉。”
他呵呵两声,欢快之至,这个无赖,每次不惹火我便不算完。他又紧紧从后面抱住我,俯在耳边呢咛着,“寻儿,昨儿太消魂,欲罢不能,若朕都告诉你,今晚你便什么都随了朕……”“不行,你告诉我,我还不想听了呢!睡觉。”我一气吼,顿时用被子蒙住了脸。
“唉,算了,反正此时南月国内混乱,石太医此次去也不知是福是祸……”“啊,”我一声大叫,恨得牙痒痒,掀开被子,一下子又扑在他身上,“说,到底怎么回事?”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可我心里挂牵着师傅,终抵不过他的引诱。
他嘿嘿两声,眼神晶亮,挑着眉,一下子抱紧我,狠狠地吻上我的唇,“嗯,你先告诉我……”头脑一丝迷蒙,但心底的挣扎却异常活跃,他不停情热地吻着我,两手早炽热地抚上我的身体,撕扯着透薄的衣衫,我一急,顿又捂住他的鼻子,他嘴一咧,眼稍清醒,“南月王和姑姑都中了毒……”“什么?”我一声惊怪,不由放下捏他鼻子的手,“嗯,早在去年玄彬和雪儿回来省亲时,姑姑便让玄彬给师傅捎来了一封信……那时他们便已知中了毒,几十年了,慢性毒药,一直用南月的秘药调理着……”
“那师傅当时为什么不去?”我一声紧张,“那时你病还未好,石太医不愿离去……”他一声呢喃,我顿时揪疼了心,“师傅……竟待我如此……”眼中薄薄泪水,我软软地身子终酸楚地扒在了他的怀里。“傻丫头,当时的你,不仅是石太医,即使朕也不会放他走的……后来,你出了事,石太医便也大病了一场……”
“师傅也病了……”一声痛,蓦地又直起了身子,心一酸,总忍不住泪流下来。他一下子按我在心怀,“这次南月又转来密信,南月王可能快不行了,姑姑的病也危在旦夕……若不是看到你与朕恩爱……他到如今还是不会走的……你以为朕那么放心颜晋,若不是石太医鼎力推荐,朕又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他,你以为朕会傻到放个情敌在眼前难受……”他一声揶揄,我却咬紧了唇,一个狠,眼中顿时冒起了火。他一怔,眨巴眼,不解,“寻儿,我说错什么了?”“你说呢?”我一个咬牙,他立时窜起来抱紧我,一个轻翻,两手顿知趣地攫住了我的手,“哈,寻儿,你不能耍赖,朕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实现诺言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