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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时候……我是如何睡着的?心吓一跳,蓦地清醒睁开了眼,此时,红纱罗帐突地从两边分开,一室的阳光明媚,杜鹃花开,簇簇花团锦绣,小苗正抱着一袭浅色罗纱手脚麻利地撑开了罗帐,“小苗,你怎过来了?身体还未好怎么不躺着休息?”我嗔怪地掀开软被从床上爬起来,“啊,娘娘……”小苗一声叫,顿时用两手孩子气地捂住了双眼,仿佛眼前有什么不堪的东西羞以入目似的,我正将起的身子顿时僵住了,不由自主,低下头,“哎呀……”我一声惊呼,羞涩难耐,脸上一红,倏地又钻回了被子。不知昨夜怎样的疯狂,我贴身的睡衣竟然早已大开,松垮的兜肚再也遮不住胸前的玲珑……难怪小苗羞涩的要捂住眼了……我倒吸着冷气,咬了咬牙,手在被子下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还好,睡裤依然整洁,有惊无险,昨夜又无恙……“嘿嘿,小苗,对不起……”我厚着脸皮对着小苗傻笑,小丫头隔着手指偷偷看着我,莹白的脸颊一抹红晕,我心一叹,小苗终是纯洁没经过这个场……
“小苗,怎么了?还不伺侯娘娘起床……”秋裳端着水盆走过来,待看到我缩着头躲在被子里,小苗又死死捂住双眼的时候,秋裳一下子便明白了。“扑噗,”一声,促狭的眼光瞄着我,“好了,小苗你去为娘娘准备早饭吧!这里便交给我吧……”小苗一听,蓦地把衣裳塞到秋裳的手里,闷声不吭转身便跑掉了。秋裳止不住一声笑,“唉,娘娘,瞧你把小丫头羞的……”“好了,你少说一句会死啊……”我红着脸低吼着从被窝里爬出来。“哎唷,皇上也真是的……”秋裳又一声惊怪,“又怎么了?”我不耐烦地一句。“娘娘,待会你自个照照镜子就知道了……”秋裳咬着嘴唇忍着笑含混地说道。“莫明其妙,大惊小怪……”我埋怨地一声嘟哝,浑不在意,穿好衣服便快步走到镜前。“咝……”顿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摸着修长的脖子,红着脸,“秋裳,给我拿条罗纱来……”从耳根到脖颈再到细腻的锁骨,一片片,殷红细碎的齿痕,连绵不断,赫然醒目。可想而知,他昨夜该是怎样的疯狂狠厉!妈的,我真是没法见人了!
“娘娘,北朔王府的红锦一早便在外殿侯着了……”秋裳一声轻咛,我立时从软榻上跳下来,“你怎不早说?快带我去见她……”“娘娘,你不吃了?”
‘风雅居’外殿,一个端庄秀丽的丫头正敛眉低首恭敬地站着。一身碎花黑底的细绸夹衫,下身灰色镶金边的火红石榴裙,蓝色的绣花鞋早已洗得发白,简单的云髻,一个银色的凤凰簪,几朵玲珑剔透的水润绢花,简简单单,大大方方,不卑不亢,不媚不娇,朴素中却又透着亲切自然。
“红锦姐姐……”我一声哽咽,透着惊喜和欣慰。她浑身一震,蓦地抬起了脸,不敢置信地细细望着我,许久,目瞪的双眼渐渐笼上了晶莹的水雾,她一声抽泣,蓦地捂上了嘴,“青芫……不,娘娘……”她一声轻呼,激动地快步上前却又突地顿住了,转首望了望周围,又谨慎地轻呼了一声,走上前郑重地跪在了我的面前,“红锦姐姐,你快别这样,快起来……”我一把扶住她,她跪着没动,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抬起脸怔怔地望着我,“这是真的吗?是真的青芫吗?是真的没有死……”我含着泪对她重重地点点头,“啊,竟是真的!小苗告诉我时我还不相信,这下可好了,太妃娘娘若知道了止不定多高兴……”红锦激动地语无伦次地叫着。“红锦姐姐,快起来……”我一把扶起她,扯着她急步走到软榻上坐下。“红锦姐姐,快给我说说,王府那个该死的老管家没有强迫你吧?你若不同意,我绝不允许他碰你一根指头……”听了我的话,红锦一个愣怔,突地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轻轻不自然地挽了挽了耳边的碎发,声音喃喃透着温柔,“娘娘,你说的可是李远?”我点点头,不置可否,“娘娘,嫁他,红锦是心甘情愿的……”“啊!”我一声惊怪,复又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把我的信心和坚定统统传给了她,“红锦姐姐,你不用害怕,不管北朔王妃和他以前怎样的迫害你,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你不用顾及什么,实话跟我说,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你与兰太妃……”“青芫……”她一声轻咛,抬起头,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水润的眼中一抹厚重感激和欣慰,“青芫,不似是你想的那样,他其实是个好人……这半年多来,若是没有他在其间周旋和守护,我和小苗恐怕早就被折磨死了……”她一声清透,我却心一突,蓦地坐直了身子,“红锦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苗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一脸郑重望着她认真道。“青芫,你不用着急,小苗太小,有些事根本看不透也不知道……她的眼里只有太妃,任何陌生的接触都被她统统视为敌意,也许是被王妃折磨怕了,除了我和太妃,她谁都不相信,对谁都歇斯底里地排斥,你也看到了她身上的伤,若不是他设计让王妃把她丢出府,恐怕现在早就……”红锦说着说着,心一酸,便一下子捂住了嘴。
我心一叹,拍拍她,“你放心好了,小苗跟着我,今后绝不会再受委屈……”红锦点点头,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老天有眼,你没有死,竟还让小苗遇见了你……”她一声呜咽,竟又止不住心酸。“快跟我说说,你嫁与他是怎么回事?北朔王妃怎会如此胆大包天到对你们下手?兰太妃现在怎样了?难道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受折磨而无动于衷……”我眉一皱,心里急切,太多的不了解让我心似猫抓一般难受。“青芫,别怨太妃,她如今好不容易静心向佛……有些事情她根本就不知道,是我一直瞒着她……”红锦幽幽地说道,“当初,二王爷孝顺把太妃从宫中接回到王府中,那也是太妃盼望已久的心愿……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和谐,王妃也很孝顺懂事。可自从皇上收回了南方的封地,二王爷远走胶州后,便一切都变了……不知为什么,王妃突然之间变得歇斯底里疯狂残暴,整天不停地在太妃面前哭诉要钱,太妃无奈,知道她养家难,便把宫中的每月月银都给了她……后来王妃又不依不侥,竟想着让太妃回宫向皇上向太皇太后伸手要……”“她是不是掉钱眼里去了?虽说皇上收回了二王爷原先的封地,不是还有胶州吗?难道二王爷没有薪奉吗?胶州再不济每年也该有不少的银两进献吧?王府就那些人吃穿用度早够了,她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我一声惊怪,满腹的不可理解。“起初,太妃也是不理解,后来才知道王妃把那些钱都拿去了交与娘家兄弟,说是做生意……唉,其实自从二王爷走后,皇上一直挺照顾我们的,皇上封了二王爷为北朔王,每月的奉银不知比原先多了多少倍。而且,小王爷也被太皇太后接进了宫读书,皇上也给了小王爷爵位,每月的奉银和太皇太后,皇上的赏赐都不少,而且二王爷隔两月便差人往家里送银子……”
“嘿,那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每月那么多的银子,她养两个王府也够了,那她又为什么又要残害你们?”我一声怪叫,望着红锦道。“唉,”红锦一声叹,“这一切都源于二王爷的信……”“什么信?”我不解地问道。“二王爷每两月便会捎来一封信,信中提到太妃,提到小王爷,提到你,却从未提到过王妃……”红锦一顿,偷瞧了我一眼,我心里一紧,无言,却深深叹了口气。“起初的时候,王妃只是在太妃面前哭诉,太妃便修书一封让人捎给二王爷,谁知二王爷根本不动心,依然……后来王妃便大闹,太妃很生气,便躲着不理她。自从听到你投了湖,太妃便伤心欲绝,一病不起……而王妃一声高笑,欢畅之极,竟不顾太妃病重在府里硬是摆宴大庆了三天。太妃气不过,拖着病体找王妃理论,结果,太妃更被气得半死……知道她不可理喻,太妃便再不问府中的事,整天守着佛堂,痴痴呆呆,嘴里不停地念叨,替二王爷不值……王妃知道后,恶毒地找到太妃面前,把二王爷和你骂了个够……太妃那一病整整躺了两个月,勉强能起身了,便整天闭目理佛,世间事再不放到心上了……从此以后王妃便似变了个人似的,变本加厉疯狂凶残地折磨起太妃身边的丫头来,可怜,我的那些姐妹,不是被打残,便是被卖到青楼妓院,更有甚者竟被王妃当作礼物一般送给了那些生意场上的人……小苗瘦弱不谙世事,而我却一直由他护着,王妃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