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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一旁的‘欲海艳狐’姊妹三人,相互默望一眼后,已然心意相通的抿嘴一笑,也不理九名青年男女的目光,便又尾随在司马玉虎身后,往‘汴京城’之方行去。
※※※※
翌日晌午之后
汴洛官道旁的一条小岔路内,在一片林荫如盖的树林前,司马玉虎神色懊恼无比的伫立小道中,双目怒望着尾随身后数丈之外,满面笑意遥望树林风光缓行的三名娇媚姑娘。
眼见她们随着自己顿步伫立,也不再续行的竟然行至路旁树根虚席坐休歇,因此忍无可忍的回身行有丈余,才朝三女怒声说道:‘三位姑娘,你们尾随在下已有日余,如此岂不是有失三位姑娘家的身分?因此在下希望三位姑娘……’但是话未说完,突听其中一名身穿粉衣的瓜子脸姑娘,故作怔愕的说道:‘咦?这位公子此言差也!天下官道人人可行,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姊妹要住“汴京”访友……对了!两位姊姊!这位公子原本也是要前往“汴京”的嘛!所以咱们这一路上皆与这位公子……’
可是司马玉虎却怒声说道:‘哼!若是在宽敞官道中尚可说,但是在下方才故意叉入此条岔路内,可是你们竟然也随后跟入,如此行为尚……’忽又听另一名桃红衣衫的圆脸姑娘,也立即娇笑的抢口说道:‘喂!喂!这位公子说话可要凭良心喔,奴家姊妹皆是女儿身,自是天性爱护容颜,而此条岔路乃是林荫小道,并且在前方三里又可接入原先官道中,因此奴家姊妹当然要转入此岔道中,避免日晒啰!不过……这条岔路中还挺阴森的,万一有恶人隐藏岂不是……
嗨!芳姊、芷妹,不如咱们就与这位公子同行一道,路上也可相互有个照应嘛!你们认为如何?’
但是鹅蛋脸的紫衣芳姑娘,美目斜瞟司马玉虎一眼后,却嗤嗤笑道:‘唷……
姊姊才不敢呢!你们看他凶巴巴的模样,似乎想将咱们姊妹三个,全都生吞活吃下肚似的,姊姊可怕死了……’
司马玉虎耳闻三女之言真是又气又恨,明明是她们三人一路上皆尾随在自己身后,便连用馐及落宿,皆尾随自己进入同一间店内,但是她们竟然自认有理的狡辩!可是她们却也说得有理,自己并不能因为前后同行一条道中,便因此责怪三人尾随自己。
而且三女一路上并未与自己有过一言半语的接触,反倒是自己心生恼怒的未曾给她们好脸色看,现在又是自己先开口,因此……
司马玉虎怔怔的望着毫不知羞的三女,实在也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心思一转,便一改面上怒色的笑说道:‘好哇!如果三位姑娘有意,那么在下便与三位姑娘同行一道也可,可是在下赶路甚久已然有些疲累,因此想入树林内寻找舒适之处休歇一会,但不知三位姑娘是否有兴与在下入林休歇一夜?’‘欲海艳狐’姊妹三人闻言,俱是面浮一丝难查的怔色,但随及听鹅蛋脸的紫衣姑娘嗤笑说道:‘唷!芯妹、芷妹你们看,可真被姊姊说中了吧,莫非他想将咱们诓入树林内,然后要制住咱们姊妹三人,再施魔爪凶狠的……咨意欺负不成?’桃红衣衫的圆脸芯姑娘,立即斜瞟司马玉虎一眼,才笑说道:‘嗐!不会吧?
芳姊,人家可是心胸宏广的正人君子呢,又岂会是欺负弱女子的人?’身穿粉衣瓜子脸的芷姑娘,也立即接口说道:‘对了!我知道了,一定是人家厌烦咱们,所以要将咱们诓入林内,然后趁夜一走了之,使咱们在黝黑骇人的树林内,吓得抱头痛哭或是……在夜里时故意吓唬咱们,使咱们吓得投怀送抱之后,然后再轻薄咱们姊妹不成?’
‘欲海艳狐’姊妹三人一拉一唱的相继开口,但是也确实被她们说中司马玉虎心中的部分用意,因此使得司马玉虎神色尴尬得有些难堪,但是又不好改口,只好急忙说道:‘不……不……在下确实是……’但是突又止口的暗骂自己糊涂,为何要作茧自缚?为何不趁她们推拒之时顺应离开?因此立即笑说道:‘既然三位姑娘怕在下使坏,那么……在下便自己入林休歇了……’
但是话声未止,却听芳姑娘已大声说道:‘芯妹、芷妹,既然这位公子是个心胸宏广,不欺弱小的正人君子,那么咱们还顾忌甚么?纵然……唉!纵然他要欺负咱们,那也是咱们的命了!走吧!’
看她说得多可怜?似乎三人的一生命运,全要交在司马玉虎的手中似的?
司马玉虎闻言一怔且心中一凉,神色甚为怪异的盯望着已然起身的三女,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半晌才面浮阴森冷酷的邪笑之色说道:‘嘿……嘿……嘿……甚好!甚好…那我们就入林吧?’
司马玉虎面上阴森冷酷的邪笑之色,似乎是真,因此倒真使三女俱是心中一懔!且不由自主的由心中涌生出一丝寒意,不敢真的跟他进入树林内。
因为三女仅是在城内酒楼中见过他一次,然后便是尾随他身后,又见到他与‘ 双绝掌’师兄弟两人的短暂交手,仅知他身手高深莫测,而且似乎是颇有容人气度 的大丈夫。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他的来历甚为神秘,由他言中欲拜望‘霸拳’陈定中父子,似乎颇有寻仇之意,若是出身正道又岂会与白道中声名鼎盛,交友遍天下的‘霸拳’陈定中为敌?那么必然是出身黑道了?
而出身绿林黑道之人的心性,虽然也有心性豪放开朗的血性汉子,但是大多属奸狡阴毒心狠手辣的人,虽然他的外表看似甚为正直,但是人不可貌相,有甚多面慈心恶吃人不吐骨的伪善之辈,万一他真是如此之人,那么姊妹三人入林之后的处境……
如此一来,果然使得‘欲海艳狐’姊妹三人,俱是心中忐忑不安的相互默望,不敢贸然入林,然而如此反使司马玉虎自认心计得逞,因此更是‘嘿嘿’冷笑的自行进入树林内。
司马玉虎进入树林内,已然在三十余丈的深处,寻到一处绿草如茵的好地方,于是放下包袱舒服的仰躺休歇,但是约有刻余,依然不见‘欲海艳狐’姊妹三人进入林内,因此心中得意的嗤笑出声,并且仔细聆听树林外的动静,可是却依稀听见树林外有打斗声。
‘咦?怎么会有打斗声?难道她们三人因意见不合而起了争执不成?嗤……嗤……三个放荡女子竟然也会被我……咦?不对!林外另有男子的笑声?难道……嗯……去看看!’
再度行出树林时,果然听见一些男子的笑语声,以及‘欲海艳狐’姊妹三人的怒叱之声,愈来愈清晰。
‘哈……哈……哈……常兄,这三个骚狐的功夫还不差,若是在床上才带劲呢?小弟已忍不住了,还是快擒入林内享乐一番再说吧?’‘别……别想……姑奶奶姊……妹……虽喜男女……情爱,但……但是皆属两情相悦,你……你们这些狗男人……姑奶奶姊妹还……还看不上!’‘芳……芳姊……别跟他……他们废话咱们快……快进入林内!’‘噫?哈……哈……常兄你听见没?三个骚狐要勾引我们入林了呢?’‘嘿……嘿……何兄别嚷嚷,万一被他人听见那可有损我俩的名声!嗯,……
其实这三个人尽可夫的骚狐,就算玩过之后,她们若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相信,事后除掉还能落个诛除淫妇的善名,何兄你且先接下一个制住她,这两个就交给小弟便是,然后带入林内……嘿……嘿……’
‘呸!你们这些披着羊皮的恶狠,迟早会有报应的……’在林内的司马玉虎已然听清林外之人的对话,当然已知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也知晓‘欲海艳狐’姊妹三人,行为不检贪享情爱,但是至少是与男子两相情悦从不淫乱,因此并未犯下淫乱之罪,又如何能有淫荡的名声?
反之,林外两人似乎是颇有名声的正道高手?但是在言语中,却是有意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欲奸淫三女,如此伪善暗恶之人则是最为邪恶,因此已引起司马玉虎的愤怒。
由杂木林的缝隙中望见林外,一名年约五旬蓄有三绺短须的老者,满面邪笑淫语的与‘欲海艳狐’姊妹之中,身穿桃红衣及粉衣的两姊妹拚斗,出手之间十之五六不离两女胸腹及下阴,可见甚为下流无耻。
另一个满面杂乱短髭铜铃眼的老者,则是邪笑的与紫衣芝姑娘交手,不断的在她身躯上东掐一把西掏一下,并且也将三女的衣衫撕裂数十余处,有数地方尚露出肌肤了,因此已使姊妹三人又羞又气得美目含泪,紧咬贝齿,毫不顾自身安危的狂怒狠攻。
司马玉虎心中又气又怒中,已然对三女涌生出一股怜悯之意,因此立即疾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