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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得也是,那些老匹夫绝不会轻易放过咱们……喂!小子!你是何人?
为何即将入夜尚冒雨至此?快从实招来,否则一刀要你去见阎老五!”
司马玉虎虽非武林人,但是也已身具十年之上的功力,以及二、三流之间的身手。
再加上缘得“枯竹追魂”房广清传授独门武技“枯竹爪”十八式及“枯叶飘飞”
身法,在途中勤习不断并且与师传“飘萍步”“十方拳”“擒龙手”互补其中优劣,因此身手已然增进甚多。
乍见两名凶狠的执刀壮汉,由庙中窜出时虽然心中一惊!但是立即心中镇静的盯望著两人,当耳闻两人之言後立即说道:“两位大爷,在下乃是浪迹江湖讨生活的人,只因贪图赶路错过了宿头,却又遇著大雨,故而只想寻找避雨之地而已,绝无对两位大爷不利之心。”
“哦?浪迹江湖讨生活的人?呔!小子你才多大年纪……”
“好小子!你当大爷两人容易唬弄的呀?大爷若非见你是个小子,否则早就将你一刀砍了,快乖乖过来让大爷搜寻一番!”
司马玉虎闻言顿知两人不相信自己之言,而且方才他们所言,似乎也是在逃避甚麽人的追逐?因此续又说道:“两位大爷,在下仅是一个浪迹江湖为人调理筋骨师傅的小徒,只因得罪了武林人以致遭人追逐,故而不敢明目张胆的进出城邑,只敢在乡间走动,并且趁夜赶路,所以才……”
“噫?小子你是说……”
“哼!老大,你别听这小子胡言乱……啊?莫非……莫非……小子!你叫甚麽名字?难不成你就是张大哥说的小子?”
“哦?老二你是说……这小子可能是『莽张飞』张大哥说的小子?”
司马玉虎耳闻两人提起“莽张飞”顿时心知他们相识,因此立即欣喜的前行两步,并且急声问道:“啊?莫非两位大爷认识张大合大爷?而且张大爷之前曾与两位相见,且曾提及在下不成?”
两名满面乱发的壮汉闻言顿时松了口气,并且听那位老大哈哈笑说道:“哈!
哈!哈!原来你小子真是司马小哥儿呀?想不到月馀前……噫?司马小哥儿,据张老二所言你与他分手已有两个多月了,怎麽你至今尚在豫境?”
但是却又见那位老二神色怪异的冷声说道:“嘿!嘿!小哥儿,咱们虽是初次见面,但是却因你之事,惹得张老二及我们弟兄两人连窝都待不下去了!今日见到你……嘿……嘿……”
司马玉虎闻言一怔!尚不知那位老二之言是何意时?那位老大已不悦的朝老二说道:“二弟,凭咱们与张大哥的交情,他的事也就是咱们哥俩的事,便是卖了命也不足惜,况且这是咱们哥俩与张大哥之事,又干司马小哥儿何事?因此你别胡言乱语!”
司马玉虎常走江湖,因此耳闻兄弟两人的对话,心思疾转後已然猜出那位老二的言中之意,可能是因为自己之事,已使“莽张飞”张大合遭人追寻得无法在出没之地存身。
甚而连眼前这两位,也可能便是因为与张大合相识,且因交情甚好而受牵连遭人追逐,而无法在居地存身,怪不得方才两人会有顾虑行踪泄露之言?司马玉虎思忖及此,已然心中激动得面浮悲愤之色,咬牙切齿的恨声说道:“那些人真卑鄙无耻!俱是……哼!大多是披著白道之名,却毫无心存公理正义之心,竟然连毫无关连的局外人也牵扯入内?哼!只要我有能力……若能学得高明武功,定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此时那位老大又已笑说著:“哈!哈!哈!司马小兄弟,雨势不小且先入庙避雨再详谈如何?”
司马玉虎闻言立即躬身谢道:“是!是!为了在下之事牵累了两位大爷,实乃在下之罪,现又累及两位暴露雨中以致全身淋湿……”
然而那位老大却正色说道:“哈!哈!哈!这是甚麽话?司马小哥儿,张大哥月前到了我兄弟的狗窝时,便已详说内情,此乃江湖公理道义之争,与小哥儿无关,换了他人也是如此,因此小哥儿不必为此心生愧意,来来来!先进庙再说吧!”
於是三人立即躬身钻入小庙内,并且也有了卤味、乾粮供司马玉虎裹腹。
当然,尔後司马玉虎也已知晓两人乃是出没“洛水”的水贼,名为“洛水双鱼”
费公豪及甘常明,另外尚有几个同夥并未同行,依然留在“洛水”畔的小破屋内。
当“洛水双鱼”费公豪及甘常明兄弟两人,耳闻司马玉虎述说途中曾获黑道前辈“枯竹追魂”房广清义助传技。
又获黑白两道皆敬畏的“冷面阎罗”关武出面拦事,使得白道侠义“美髯飞云”
胡天长及“富贵笑翁”邱钱两人,无颜出手擒捉他,因此甚为惊异且兴奋的祝贺他逃过一劫。
尔後费公豪及甘常明兄弟两人,左一言右一语的详说附近地势,及较不易遭人拦查的偏僻乡间小道,并且要他放心的休歇入睡,由兄弟两人轮替警戒,到了翌日清晨,又陪著司马玉虎西行数里後才分手。
司马玉虎再度感受到义气相助,毫无所求的温情,内心激动的与两人分手续行上道,但内心中已然暗中立誓,只要自己以後若有安然无恙且有能力,有朝一日定将报答他们义助之情。
但是自己真能在茫茫江湖中,避开众多搜寻自己的武林人而无恙吗?万一不敌之下而遭人擒住,那麽自己要如何自救?
第三章 身陷危境入森罗 洞天府中获众宝
万丈险崖壑谷深,阴风飒飒寒雾涌;
三魂七魄若离躯,身不着地虚空浮。
耳畔不闻兽鸟噪,腥风扑鼻味钻心,
眼前鬼影随风飘,莫非魂断奈何路?
一个万里晴空的晌午时分,在‘熊耳山’山区边缘的一个小村中。
司马玉虎嘴角溢血,手中尚紧抓着一只包着干粮、卤味的纸包,施展全身功力慌急的狂奔出村,而后方则有两名锦衣青年及五个下人打扮的大汉紧追不舍。
‘快追!这小子果然就是杀了师叔祖长孙的凶手之一……’‘大哥,他已被我掌劲击伤,料他逃不远的,快追……’‘小子别逃……’
‘快快停步!否则追到你时定然不饶……’
司马玉虎忍着胸口内的抽痛狂急飞奔,眼见前方乃是一片苍翠山林,顿时心中大喜,只要进入山林中便易于隐秘身躯,避开他们的追逐,于是顺着小山道往山区中狂奔。
果然在半个多时辰后,已然藉着浓密的林木杂草摆脱了追逐之人,仅能听见后方怒喝叫骂之声响不绝耳,因此立即折转远离山间小道往荒山中深入,顺利的远离了追逐之人。
星空万点皎月当空,大地已笼罩在银色光华下,山林鸟雀止鸣,只余虫鸣唧唧,使得夜色有种安宁祥和的清幽感。
但是在黝黑无光山风阴寒的深山中,远在里外之地尚能见到一片火光闪烁,在黝暗的山区中格外明亮。
只见林木稀疏的一片棱岩地中,在一片斜岩壁的一个小岩洞前,一堆枯枝燃生着熊熊火焰,顺着火光望去,岩洞内有一个抱膝倚壁斜坐的身躯,正是逃入深山中的司马玉虎。
司马玉虎双目发直的怔望着火堆,神色深思的不知在想些甚么?片刻后突然喃喃低语的说道:‘嗯……他们甚有可能还停留在山区外,或许又唤来更多的人入山搜寻……若是被他们寻到必将陷入危境,因此暂时不能下山,或是只能由别处寻找路途下山。’
自语声突又断止沉寂,一会儿续又自语着:‘如果避开这些人离开山区后,又将时时刻刻日日夜夜耽心遭人查出身分,且不知何时又将遭突如其来的人追逐?但是在这个人烟绝迹的深山中,则可无忧无虑甚为安稳,若是继续留在山中……嗯!
不如先寻个可避蛇兽的安全之处落足存身,至于吃食……山中野味无数,足可度日,只要过了一两年时光,相信追寻之人将逐渐淡忘,到时再离开山区或许便可放心了!’
有了决定之后,果然不再耽忧身陷荒山之中何时才能下山了,于是安心的闭目逐渐入睡。
直到东方鱼白渐升,大地暗色已然逐渐消逝,雀鸟再度穿林吱鸣,又是一天的开始了。
然而此时司马玉虎早已清醒起身,并且以随身短刀,削下一根粗约儿臂长有五尺的树枝,将短刀紧系在前端,成为一根粗简长矛用以防身,在人烟绝迹已无樵猎山道可行的荒山之中,毫无目的地的在山林草丛中逐渐深入,寻找心目中可存身的安全之地。
晌午过后,即将夕阳西下的时分,司马玉虎已行过数处险峻峰峦,又沿着一边是高耸峭壁,一边是深崖绝壑且有雾气上涌,地面则是棱岩碎石满布肥厚青苔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