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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兄,小弟方才仅是好奇这位小哥儿,竟然同时身具衡山派及『枯竹追魂』房广清的绝学,因此想仔细询问一番,又何曾说过要擒捉这位小哥儿送交『霸拳』陈兄之处?”
“关老儿莫要胡言乱语诋毁老夫,老夫与胡兄乃是追逐『枯竹追魂』房老儿数百里地,却在此巧遇这位小哥儿而已,并且已猜测出『霸拳』陈兄广请同道协寻杀害其孙之人,可能与这位小哥儿有关,因此……”
“哦?嘿……嘿……嘿……原来如此……”
“冷面阎罗”关武神色冷然且音调怪异的应声轻“哦”但是胡、邱两人已然听出他声中含讽之意,正欲开口时,突又听他笑说道:“既然两位大侠仅是偶遇,也非不明是非便欲擒人的盲从之辈,那也是这位小娃儿的福气了。娃儿,你还不快谢谢这两位『大侠』然後尽早离去?”
司马玉虎眼见“冷面阎罗”关武现身之後,言词之间咄咄逼人,且以理扣往胡、邱两人,使得两人又羞又急得不便再对自己有何不利之举,因此立即应声躬身抱拳揖礼说道:“关老人家、两位大侠,晚生仅是一个自幼失亲的孤雏,为了生存日日浪迹江湖讨生活,有何能更有何胆敢招惹武林人?尤其是名声鼎盛的『侠义』?然而为恶乡里欺压外乡人的恶人遭至天谴时,竟然要迁怒遭欺遭辱的外乡人?晚生不知两位『大侠』为何要追逐房老丈?是为公理?还是为正义?既然两位心存公理正义,且有为天下伸张不平之心,那麽,晚生愿随两位前往『汴京』请两位大侠明察秋毫,若晚生确有为恶之证,那麽!晚生愿以命偿罪,否则尚请两位代晚生向陈大侠讨回公道!”
“美髯飞云”胡天长及“富贵笑翁”邱钱两人,先前追逐这个少年时,便已发觉他仅有二、三流的武功,当然也怀疑他岂有能力与“霸拳”陈定中为敌?再加上先前曾听他悲愤的呐喊之言,已然猜测其中必有隐情。
再加上早有风闻“霸拳”陈定中纵容其孙,时时仗势家门名声威势,与岳家恶奴欺压百姓之事,因此更是断定其中内情十之八九错在陈家。
现在,又耳闻他似褒似贬的激愤之言,而且大有拚著一死之心,要与自己两人同往“汴京”无非是想藉自己两人的名声,稳住众多追寻他的人,并且由自己两人察明内情,代其讨还公道!然而两人此时虽然皆已断定,少年必是身含冤屈,可是自己两人真能为了这少年的冤屈前往“汴京”?而且万一察明真相确实错在陈家,自己两人真能秉持公理向“霸拳”陈定中讨公道吗?真能为了此事而与“霸拳”陈定中交恶吗?因此两人默默相觑一会“富贵笑翁”邱钱已正色说道:“这位小兄弟,老夫及胡大侠虽与『霸拳』陈定中同为白道中人,但是我俩乃是江南江西武林,与江东同道少有往来,且与『霸拳』陈定中并无深交,也不知小兄弟与陈大侠之间的恩怨如何?再者我两人渡江数日,旨在追寻『枯竹追魂』房广清,查明数起命案,因此暂时无暇代小兄弟向陈大侠寻求公道,如果小兄弟看得起老夫两人,老夫或可请托同道详察内情,为小兄弟求取公道如何?”
“美髯飞云”胡天长耳闻“富贵笑翁”邱钱之言,虽然心有愧意,但是也已接口笑说道:“小兄弟,邱大侠所言甚是,老夫两人渡江已有数日,虽然也曾听同道提及陈大侠广托同道寻找小兄弟之事,但是据老夫听闻传言後判断,应是错不在你,因此又岂会盲从捉拿你讨好陈大侠?只因老夫与邱大侠身负追查三件命案之责,实在无暇代小兄弟向陈大侠讨取公道,不过老夫应允只待身负之责已了,必定为小兄弟之事专程前往『汴京』一行如何?再者……此位『冷面阎罗』关武关大侠,乃是江湖武林中黑白两道皆敬畏的怪杰,也专管江湖武林不平之事,因此若有关大侠出面,相信较老夫两人更为适合,小兄弟何不请托关大侠……”
但是“美髯飞云”胡天长话未说完,站立数丈外的“冷面阎罗”关武已冷声讥讽说道:“哼……哼……哼……胡老儿、邱老儿,你两人真不愧是白道侠义呀?为了数条人命重案,竟肯不辞辛劳风餐露宿,远行数百里追凶?小兄弟,如果你是遭黑道之人欺凌,相信定然有人愿助你讨还公道的,奈何……谁叫你是惹上了白道中的大侠?看来也只有由老夫自不量力的代为接下了,两位请吧!”
此时司马玉虎已然听清三人之言,心中也已知晓胡、邱两人口中说得好听,实则也仅是推拖之言,并不愿为了自己之事,与那个白道大侠“霸拳”起冲突而交恶,因此耳闻“冷面阎罗”关武之言後,仅是面浮冷默之色的望了望“美髯飞云”胡天长及“富贵笑翁”邱钱两人一眼。
“美髯飞云”胡天长及“富贵笑翁”邱钱两人,被司马玉虎的目光盯望一眼时,只觉那目光中,似乎包含了讥讽与不屑,又像含有对公理正义的失望,但是又有一种坚毅不屈的涵意,因此心中有愧的互望一眼後“美髯飞云”胡天长又正色说道:
“小兄弟,并非老夫无意助你,确实是事有轻重急缓,如果小兄弟肯耐心等候……
小兄弟可先前往老夫家中等候,待老夫此事一了之後,定然为你寻求公道。嗯……
此乃老夫信物,如果途中遇有追寻你之人时,大可出示此信物,相信或可助小兄弟减少一些困扰!”
司马玉虎眼见“美髯飞云”胡天长面含真诚之色的正色说著,并且由怀内取出一片悬有流苏的紫色玉佩,递入掌内,正欲推辞时,突听“冷面阎罗”关武惊异说道:“噫?『紫云佩』?嘿……嘿……嘿……胡老儿,你竟肯将『紫云佩』交付这娃儿?看来老夫方才之言有误了,尔後也不得不对你另眼相看了。娃儿你且收下吧,有了这片『紫云佩』可比老夫还有用呢!”
但是司马玉虎并无意接受,正欲开口推辞时,却又见“富贵笑翁”邱钱也迅疾取出一物塞入手中,并且默不吭声的便与“美髯飞云”胡天长暴掠而去。
“啊?胡……胡老丈……邱老丈……”
司马玉虎惊急呼唤暴掠而去的两人时“冷面阎罗”
关武已激动的说道:“娃儿你别叫了,他们两人竟然肯将『紫云佩』及『金钱符』交付你收存,便表示已愿意为你的冤屈讨取公道了,尔後若有白道之人欲对你出手时,你只要将其中之一取出,十之八九皆会看在佩、符所代表之人的面子,不再对你纠缠,因此老夫大可放心的送你上道了。还有,你只要凭著这片『金钱符』
便可在各地悬有相同标记的银楼或钱庄,索取无限的银两,可见他们两人对娃儿你别有关爱,往昔老夫似乎错看他们了。哈!哈!哈!娃儿,老夫也走了!”
司马玉虎闻言心中一急,但是“冷面阎罗”关武的身影,已然疾如迅电的消失在林木枝叶之中,只留下满腹温馨的司马玉虎愣立荒林中。
※※※※天色阴暗且下著如珠暴雨。
往“洛阳”的官道中,司马玉虎双手各执两片野芋阔叶遮雨,但是身上衣衫早已湿透贴身甚为狼狈,奈何漫长无尽头的官道两侧,虽有无数的大树,但是枝叶上滴落的雨水如串更甚暴雨,毫无一处可避雨之处,因此只得冒雨赶路。
尚幸老天有眼,在前方一株巨榕下有一座小土地庙,并且由庙门内映射出闪烁火光,似乎早已有人在庙内避雨了?可是小土地庙仅有不到一人高且浅窄,大慨只能容下两三人蹲坐,如果内里早已挤坐无隙,岂不是依然要在外淋雨?司马玉虎内心欣喜但又躭忧的急步前行,倏然两片闪烁精光之物由庙内暴射而出,并有两道身影随之窜出,顿时吓得司马玉虎惊叫一声慌急退身……“啊……”
“咦?是个小孩?”
“他奶奶的,吓了老子一跳!”
司马玉虎看似十三、四岁,实则年已十八,而且常年浪迹江湖见识甚广且胆大,再加上也曾历经一些风浪,故而较镇定沉著,当惊见竟是两个满面乱发神态凶狠,手执明晃晃大刀的壮汉,顿时心知是遇见了拦路打劫的劫匪!“呔!小子乖乖站著莫走,否则一刀砍了你的脑袋!”
“老二别吓他了,只不过是一个少年而已。”
“哼!老大,这儿离前後两方的村镇,至少皆有二、三十里地,若是村镇内的娃儿,又岂会冒著大雨单身至此?若是外地人便更加可疑,因此绝不能轻放他,而使咱们两人的行迹暴露,否则……”
“嗯……说得也是,那些老匹夫绝不会轻易放过咱们……喂!小子!你是何人?
为何即将入夜尚冒雨至此?快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