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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哪个男人肩膀都是血,扛着伤硬是抱着慕容思涵下了高阁。撑着先确认慕容思涵没受伤才处理他自己的伤,那刀伤并不轻,都砍到骨头了。
慕容冰云是慕容家族的大小姐,又是慕容思涵的表姐,她咳嗽了一声,出声呵斥了慕容思涵一句。
“思涵,不要太无礼。”
“是,冰云表姐。”
慕容思涵应着声,还对梁大河做了个鬼脸才放下车帘,她不知道在她放下车帘后,梁大河才敢直视着马车帘,脸越发得红。
一路上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慕容思涵靠在慕容冰云身边,听着表姐和凌妙可说着话,她听到后面有些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就睡了过去。
一直到马车停在听雨楼下面,慕容思涵才醒来,此时已经是午后时分,听雨楼里备好了酒菜,凌妙可下了马车,和杨皓他们进了听雨楼,在用了午饭后才带着杜宇郎和梁一河离开。
不过并没有多久,梁一河就折返回来,他拿了药膏来给慕容思涵,慕容思涵睡够了,吃饱了,她脖子后面并没有太疼,看着梁大河身上包扎的伤口上沁出的丝丝血色,显然伤口崩开了,她有些感动和不知所错。
“谢谢你,不过我脖子真的没那么疼了,倒是你,伤的这么重还来回的跑,也不怕扯到了伤口?”
“没事的,小伤而已,思涵姑娘,你拿着吧,或许下次能用上。”
梁大河将药膏直接的塞进慕容思涵的手里,他的耳根都跟着红了起来。慕容思涵看着手里的牙膏瓶,忍不住的叫着。
“啊,你还希望我受伤?”
“不,不是的,思涵姑娘,我真的不是想让你受伤,我,我怎么会呢,在说你这么漂亮,谁舍得下手伤你。”
慕容思涵听到后面,她看着梁大河有些别扭的神情,饶是她有点反应迟钝也明白他是对自己有了点爱慕,不过她确定自己喜欢的是慕容一恒。
想到这里,慕容思涵急忙将药膏还给了梁大河,连着摆摆手,不肯在和他说话的跑开了。
梁大河一脸沮丧和失落,看着手里的药膏,半天没动地方,就像一个石像的站在那里。
慕容一恒双手抱剑站在上面的楼梯廊柱后面,将刚才发生的一幕都看在了眼底,他倒是没想到这个梁大河在初见慕容思涵就喜欢上了慕容思涵。
跑上楼梯的慕容思涵一抬头看见了慕容一恒,她站在那里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刚刚她和梁大河岂不是都被慕容一恒看见了。
“一恒哥哥,我,他,其实我和梁大河什么也没有,一恒哥哥你去哪里,你听我解释啊。”
慕容思涵追着慕容一恒,只是她还没追上去两步,慕容一恒的身影已经转过廊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跺着脚,慕容思涵的眼睛就红了,怎么这样不听她解释呢,她和梁大河什么也没有的。
转头慕容思涵看见楼下梁大河拖着沉重步子走出去,他肩膀上的血色好像更刺目了,她恼火的双手抱头,她该怎么办才能不让一恒哥哥误会她和梁大河啊。
杨皓的房间里,慕容泽亮和慕容马二将慕容家族里的事情汇报给了杨皓和慕容冰云。特别提到的是杨皓送回去的情报家主慕容流云很重视。已经派人去调查。同时也重新让卧底在寒冰洞的人注意这方面的情况。
慕容冰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或许另一支队伍才是引开寒冰洞视线的,而不是她和杨皓,到底是什么样的厉害人物,能用剑气就直接的斩杀了慕容家族的两个长老一行人。
让慕容泽亮和慕容马二出去后,杨皓才将他想到的情况告诉给慕容冰云,他怀疑那可能是寒冰洞一直隐藏的杀手锏,不是武者。而是一种懂得武道的动物。
具体是什么动物,杨皓不知道,杀死那一行人的也不是剑气,而是利爪。见识过白熊和蟒蛇的对战后,杨皓每次空的时间里就会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放洞里的战斗,尤其是白熊的。
慕容冰云听着瞪大眼神,她突然想起杨皓左手腕上的小金蛇来,她将杨皓衣袖拉高,露出了里面依然在冬眠的小金蛇,按理说飘雪阁的温度回暖。小金蛇可以从冬眠里醒来了。
“咦,杨皓。小金蛇好像有点变化了,你看他的背脊,还有尾巴。”
说着话,慕容冰云还好奇的伸出手指来戳了戳小金蛇软乎乎的身体,不过戳着柔软她指尖还感觉到了小金蛇那层蛇皮上的细密鳞甲。
小金蛇的尾巴已经不像是蛇尾一样的细长,开始变的扁平了点,小身子似乎也粗了一圈,身上更是偶尔会流转过一丝金色的光芒。
刚开始杨皓和慕容冰云以为眼花看错了,直到他们确定这是小金蛇身上的金光在流动,他们不敢置信的对视了一眼。
这到底是什么物种,真的是蛇吗?
杨皓想到那条被白熊杀了的蟒蛇,有翅膀,头上有角,他倒是不好确认了这一点,他身后拎着小金蛇的尾巴,将它硬从自己的左手腕拎起,他记得那条蟒蛇很粗大,眼前这个小不点,真的是那条蟒蛇生下来的?
小金蛇软趴趴的身体被杨皓拉在半空中,金黄色的蛇头摇晃着,显然还在冬眠中,不过它的肚子倒是开始咕咕的响起了。
“它饿了?”
慕容冰云想到小金蛇那几乎是无底洞的肚子,她看向杨皓,在这里要怎么瞒着这里的飘雪阁下人们弄来那么多食物给小金蛇?
倒是杨皓一点不担心,这里周围山上有很多猎物,到时候带着小金蛇去一趟,这小家伙吃一次可以管一段时间的。
慕容思涵找不到慕容一恒,恼火的她直接的就要踹开慕容一恒房间的门闯进去。
“思涵,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冰云从杨皓房间里出来,看着慕容思涵的动作,她冷了脸低声让慕容思涵跟她回房间。
杨皓看了眼慕容一恒的房间里,他感觉到慕容一恒并没有在房间里,显然是知道慕容思涵不罢休,躲出去了。
那天下午,杜宇郎被阁老们狠狠的责罚了一顿,然后被罚面壁思过三天,不许任何人探看。
梁大河受到了表扬,甚至是凌啸天也都在醉酒醒来时拍了拍梁大河没受伤的那一面肩膀,让他好好的养伤,将来会大有作为的。
虽然凌啸天平时附庸风雅,很多时候都是醉意朦胧的状态,梁大河被凌啸天夸奖了一句,还是着实心里激动了一把,他慷慨激扬的表示一定会为飘雪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凌妙可看了一眼又要奔酒坛而去的父亲,想到晚上重要的事情,她急忙让梁大河下去休息,她在凌啸天的手碰到酒坛时制止他。
“父亲刚刚醒来,还是留着晚上和慕容家族的女婿来喝吧,上次你们喝的很尽兴不是吗?”
“女婿?慕容家族的?谁啊?”
凌啸天双眼的视线都在酒坛上,寻思着怎么让女儿肯把这坛好酒别打碎了,自己能喝到肚子里去,他都已经表扬了那个勇敢的武者了。
凌妙可有些气结,她看着眼前完全一副神游在美酒香气里的父亲,想到凌达海的话,她最后压下了心里的火气,放慢了声音。
“是杨皓。父亲忘记了吗?您今天一早让我陪慕容家族来使一行人去雨花泉。晚上您会宴会杨皓和慕容冰云。共商联手对付寒冰洞的大计。”
凌啸天没伸手去捧酒坛,而是侧身坐在了椅子上,双眼半眯着,也不知道想什么,不在言语。
“父亲,我很想念母亲。”
凌妙可的话一说完,她看见凌啸天的身体颤了下,他的眼角跟着就红了。凌妙可走前两步单膝跪在了凌啸天身前,将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腿上,就像她小的时候那样,喜欢头枕着凌啸天的腿午睡,会缠着他讲一些母亲的事情。
那个时候凌啸天还没有这么每天醉生梦死,只会在晚上凌妙可入睡后才喝的烂醉如泥。
“父亲,母亲在天之灵,一定很喜欢看见您振作起来的,她会保佑我们保佑飘雪阁这一次度过难关的,是不是?”
凌啸天的眼神恍惚了。眼前好像出现了妻子美丽的身影,白净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的弹奏出天籁般的曲子来。喉结滚动,凌啸天失声唤了出来。
“雅儿。”
听着父亲动情的唤着逝世母亲的名字,凌妙可心里难受极了,如果不是她的降生,母亲就不会难产死了,父亲也不会这么多年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或许喝醉了,父亲才能梦见母亲,他才会觉得好受些。
父女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就在凌妙可想该怎么劝解父亲时,她的头顶上传来凌啸天的声音。
“是时候了。”
这一次赴宴,只有杨皓和慕容冰云两个人,凌妙可亲自迎到了门外,她化了淡妆,在夜色里越发衬得娇艳动人。
慕容冰云脸上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