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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的意味出来。
野猪见了林封谨以后。顿时就张口道:
“公。。。。。。”
说到了这里,忽然想起来此时还是在隐姓埋名当中,便立即改口道:
“林兄弟,亏你还在这里坐得住!你可知道出来了个惊天大消息?”
林封谨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道:
“什么惊天大消息?”
野猪见到了林封谨的脸色不对,顿时就回过了神,知道林封谨此时应该是又在修炼的时候出了岔子,立即神色大变,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调整了一下凳子的方向,然后便是坐到了林封谨的身边。
野猪这样一坐,其实是非常考究的,首先是面朝着上楼来的酒楼楼梯口,上来的人可以说是一览无遗,其次,他这一坐之后,凡是要想袭击林封谨的攻击,除非是从窗外而来,否则的话,都要经过他的身躯这一关。
林封谨见了以后顿时微笑了起来,半躺在了椅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也没有那么脆弱的,你这样做也真的是过了。。。。。。对了,什么惊天大消息?”
野猪压低了声音道:
“这却是多难那边的内线漏出来的风声,五月初七那天,国君借口出猎,便是去了城郊的夏宫,结果在半路上其亲信澈里骨率领了精锐室韦军突然杀出,成功接应上了国君,令其成功脱离了元昊的掌控。”
“紧接着,国君便是公开发了“十牛檄”,列出了元昊十大罪状,其中明白说了自己登基之后,个人的气运根基都是日渐衰弱,分明是在被元昊这奸诈小人以国师之位窃取,作为自身修炼的根基,甚至自身做梦时候,或者宠幸的女人都被元昊动了手脚,精血被采吸,而根据调查,元昊都足足有七百多岁了,分明不是人,而是个妖怪。”
林封谨却是知道“十牛檄”这种东西乃是西戎的特色产物,乃是指的用十张牛皮缝合在一起弄出来的巨大檄文,上面列举出来了大量的罪状,属于是双方你死我活才会拿出来的东西。
而林封谨觉得,国君所说的元昊窃取气运根基这种事情可能不假,但是“做梦时候,或者宠幸的女人都被元昊动了手脚,精血被采吸”的这种事情,却分明是不实了,然而这种事情大部分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包括愚民大众都肯定是采信最耸人听闻的那种,何况西戎当中,国君的权威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因此,听到了这檄文的内容以后,林封谨几乎就能判断元昊完蛋了,这国君也真是阴狠,根本就不和你斗,而是直接用谣言挖你的根基!元昊在西戎当中立足的,依靠的还不是他这几十年,数百年建立起来的威望,这身上的威望一去掉,也就是个神通厉害的炼气士罢了!
同时,本来元昊还能依靠自己的威望,扶植另外个傀儡起来与国君斗一斗的,但是,能在威望上和国君抗衡的,那起码还是得大头人级别的吧,现在国君这么站出来一给元昊泼脏水,谁他妈的还能与元昊精诚合作?关键西戎国君不长命那是几十年都遗留下来的铁证了啊。
那么,元昊再厉害,凭借自己身边的几十名弟子能和大军抗衡吗?当然不可能。
第六十九章决断
因此,自从西戎国君让自己成功的脱离了元昊的掌控以后,那么他便是注定已经成功割掉了身上的这一块毒瘤了,这是大势所趋,对方已经是再难抗衡。
“五月初七,五月初七。”林封谨忽然多念了这个时间点两遍,眼神立即就更加凝聚了起来:“咱们。。。。。。。那件事是什么时候?”
野猪当然知道林封谨说的“那件事”是指的什么事,自然是火王被干掉的那件事,而且林封谨也未必记不得时间,只是应该要多确认一下而已,便道:
“五月初三。”
林封谨严肃的道:
“那么说起来的话,西王母推算火王的下落决计不会晚于五月初四,遭雷劫的时间也是应该在这附近,倘若还要算起来消息传播的速度,国君接到了西王母中雷劫,昆仑锁山的消息,最早也是要五月初六。”
“没错。”野猪道。
“这样说起来的话,西戎的这位国君真的是了不得啊,初六得到了消息,初七立即就果断出城,毫不拖泥带水!”林封谨叹息着道。
“这可不像是我们在这里旁观着说说那么简单了,说实话,想一想这位国君一旦是被元昊堵住了的下场,很可能就是要压上身家性命的啊。做事如此果决,若不是西戎国内实在是个烂泥潭,势力林立,否则的话,进而一窥中原大局也是有可能的。”
野猪忍不住道:
“不过也有可能是东夏那边关于国师种种掠夺龙气,寿数的消息太震撼,这位君王被传言逼得太急了,所以一有机会就立即远扬逃走的可能也是有的。真的是逼急了逃命的话,人也是不顾一切的。”
林封谨听了野猪的话以后,点了点头道:
“对,对,你说的也是很有道理的。只是现在元昊的心情一定是很不爽的。有道是此一时彼一时,十天半个月前,他估计还依靠着官方身份的优势,将法家中人撵得到处星散,落荒而逃,但现在的这情况只怕就要倒过来了。”
“韩子拜相以后,法家本来在西戎国内就很有市场,此时更是全面占据上风,无论是要在国君面前邀功,还是为了自身的出气。都势必要看到元昊的人头不可,偏偏此时昆仑闭关封山,元昊逃亡向昆仑山这段路大概有四百多里,估计他每个迈向昆仑山方向的脚印当中,都要积满鲜血啊,十步杀一人。。。。。。哪怕是强若元昊,估计也是有杀不动的时候吧?”
野猪点了点头道:
“公子你说得没错,法家这帮王八蛋的势力确实非常强大的,尤其是那韩子个人实力乃是世上顶尖。而在组织调度方面看起来也是非常厉害,包座神山那样艰难的环境,居然还有一帮人似野狗一般的疯狂撵了上来,此时何况有了官方背景。也真够元昊喝一壶的了。”
林封谨道:
“我若是元昊的话,那么肯定不会硬抗的,更不会一定要在这时候回归昆仑去,那是不折不扣的找死。朝着临近的中唐或者北齐逃都比往昆仑山逃强,不过元昊这厮做了这么多年位高权重的大牧首,自然是心高气傲。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他若是觉得自己能一头撞出重围,那岂不是相当于狠狠的往国君和韩子的脸上呸了一口浓痰?”
野猪抓了几颗茴香豆丢进了嘴巴里面,咯吱咯吱的咀嚼着道:
“咱早年打猎的时候,遇到了大牲口,也是会让它们觉得有陷阱的地方才是生路的,否则的话,怎么让它们朝着陷阱里面钻?韩子这贼十分艰险,多半连元昊的这点心思都猜得到,搞不好就会先示敌以弱,然后等到元昊迷惑以后,再在路上设下重兵,这计谋虽然看起来寻常老套,却是相当好使。”
林封谨端起了一杯酒便是要饮下去,忽然僵在了唇边道:
“不好!法家韩子拜相之后,那么实力势必大涨,这帮混蛋一旦收拾了元昊后,那么你说他们接下来的目标会是谁?”
野猪听了以后顿时也就身体一僵道:
“这。。。。。。。”
此时林封谨他们在西戎,也真的是举步维艰,若不是混入到了多难这里这一招十分巧妙,更是有都巫凶和力巫凶两人的身份为他和野猪背书,相信身份是很难掩藏得住的。
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野猪,一想到了当日被法家中人衔尾直追的情形,也真的是有些头皮发麻。
这时候林封谨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内的两个脉轮又开始徐徐的转动了起来,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无时不刻都在持续增长的妖命之力变得更加精纯,最后附着在了脉轮上面使其滞留了下来。
其实林封谨此时习练了此术以后,越发的觉得这大巫凶的秘术很是有些类似于吸星**。
自己的妖命之力增长有两大来源,第一是借助月华之力进行修炼,到了此时林封谨的这个程度,哪怕是初一时候的阴雨天晚上,也是能自动的从天穹当中吸收月华,使妖命之力涓滴增长。
第二则是最直接,也是妖星最为期望和疯狂的,那就是让妖命者相互屠戮,残杀!!互相掠夺妖命气运和妖命之力!
而这两个徐徐旋转的脉轮,则是负责将林封谨体内所有的妖命之力进行一次化解,提纯,加工,使其更加精纯,就类似于吸星**里面的“化功”模式,将异种真气化为自己所用。
只是经过了大巫凶的改良之后,这两个脉轮却是逆行旋转的,提纯出来的妖命之力就会继续再次被淬炼,最后加持到了脉轮本身上面,而不会使得林封谨自身的妖命之力获得增长,进而达到了林